第28章 “姑娘头上的伤?”
“原来仙子跟那位小哥不是一伙的啊?”
“谁告诉你我們是一伙的了?”
汤言言看了小姑娘一眼,甚至嫌弃:“我跟他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谢谢。”
【是啊,也就是上過床,挡過伤,一起生死逃亡的关系。】
“!!”
突然出现的系统声音让汤言言整個人都激灵了一下。
细抿有点陌生。
如果說统子原来是标准的器械女音的话,现在就跟在机械上又装上了两斤冰块子一样。
太冷了!
简直是要把她冻死的节奏。
汤言言不自觉吞了下口水,尬笑了两声,‘统统~你又活了?’
【呵。】
系统說,【莫要再叫我统统,曾经的统统已经死了,我现在是钮祜禄·统!】
……
神他妈的钮祜禄!甄嬛传都十年了,快出個新梗吧!x!
是谁脸上的肌肉在抽搐。
汤言言:是我啊,那沒事了。
“是這样啊。”
阿沁不知道汤言言在短短几秒钟之内经历了什么,她還停留在大气层。
表情竟有些可惜,“我第一眼看你们的时候,還觉得你们很配呢。”
“那你铁定是眼睛有点問題。”
汤言言立即否认,捋了捋胳膊上因为系统电流泄露而起的鸡皮疙瘩。
汤言言心裡苦:爱妃怎能在這個时候說這种事呢,我和别人配這不是刺激了钮祜禄氏?
汤言言想了想,干脆摘下了狐狸面具,晃了晃脑袋,露出一张精致的小脸。
她对着阿沁勉强笑了笑,“你看,這回就不配了吧?”
阿沁睫毛抖了抖,几乎是呆了十几秒钟。
她想過汤言言很美,但沒想到她這样好看。
皮肤白嫩透光,一双眼灿若星辰,特别是笑起来,像幅画似的。
身上還有一股特别好闻的味道。
她喃喃道,“不,不。”
汤言言长呼了口气。
终于活過来了。
她满意地将面具收回储物项链。
便听阿沁姗姗道,“简直更配了!”
汤言言脚下一個踉跄。
系统又冷笑了一声,【呵!拔刀吧!汤言言!】
汤言言欲哭无泪。
阿沁姐姐,您這是要逼死朕的节奏啊。
“不過话又說回来,仙子這么好看,为什么還要戴面具啊?”阿沁真诚地问道。
好不容易安抚了系统,汤言言回過神就被问住了,她迟疑了半天瞎說道,“呃這個問題,自然是因为太好看了,所以才要戴面具啊。”
阿沁似乎不能理解,蹙起了眉头,“這样嗎?可是他就从不戴呢。”
汤言言听出了端倪:“他?”
阿沁解释道:“哦!是一位好心的仙君!除了仙子外,他是我见過最好看的人了,也是他告诉我,我才知道能用玄阴草治好我爹的病。”
阿沁說的时候脸上带着腼腆的笑,看样子应该是位很温柔的药修,比一般修士更懂得保养,好看一些也是正常。
谁知阿沁却忽然慌了神,倒吸一口凉气,“啊呀呀,不好了!”
汤言言下意识询问:“怎么了?”
阿沁:“我和那位仙君约好了,要在寅时在我家见面的,马上就要過時間了!我們得快些!”
“哦。這還不简单。我還以为什么呢。”
汤言言說着,便抓過阿沁的手臂,“提示一下,会有点刺激哦!”
說罢,她便将灵力汇聚在脚底板,伴随着阿沁的一声尖叫,两人瞬间窜了出去。
沒過一会,俩人就到了仙坊外几裡。
“好,好神奇!”
阿沁一开始還吓够呛,落地這会竟有些意犹未尽。
看向汤言言的眼神越发崇拜,“仙子也是要去仙坊嗎?”
汤言言活动了下手腕,“对啊,不過說得更准确一些,我是要去你家。”
這人說得理所当然。
阿沁眼中却瞬间有了恐惧。
“!”
她现在才想起来,這仙子曾說過她也缺了一株玄阴草。
“你,你!”阿沁连忙护住胸部,“你還是想要我的玄阴草嗎?”
“啊?”
汤言言挑了下眉,這才想起来自己随口胡诌了些什么。
她抓着头发圆谎道,“不是的。我刚刚又数了一遍,已经不缺了。”
阿沁小心翼翼地:“那您要来我家?”
汤言言說:“你家既然是铁匠,应该有火种吧?”
說是火种,其实就是纯粹的火属性灵石经過炼化后形成的一种工具,能将所有灵力都转化为火灵力,是沒有火灵根的炼丹师所必须的东西。
当然啦,平常用来煮饭,照明也是不错的選擇。
只要你有钱。
阿沁想都沒想就說道,“火种是有的,但那东西操作起来很费事的,仙子要用来做什么呢?”
汤言言不假思索,“我想借用你家的火种来炼丹。”
“炼丹!”
阿沁的一双眸子瞬间瞪得老大,“原来仙子也是一個炼丹师啊,可,可仙坊裡不是有桃林开得世外桃源嗎?”
药修圣地桃林之所以称为圣地,除了掌握了全大陆最顶尖的医疗设备外,也是全大陆最有钱的宗门,几乎在修真界的每個角落都有他们专门开设的,专为炼丹师提供火种与起居的店铺,起名为世外桃源。
汤言言揉了揉额角,眼前這姑娘看上去傻白甜,但其实也不傻啊。
她费心地解释道,“去那些地方是需要登记,我是偷偷溜出来的,不能被别人知道。”
主要是自家和桃林是有瓜葛的,這要是让祖母知道了她在世外桃源登记了名字,绝对会给她扒皮抽筋!
阿沁心裡有把尺,看出来汤言言不愿說便不再過问,拘谨的扯了扯自己的衣摆,說道,“那,那仙子,真的不会要我的玄阴草了吧?”
汤言言叹气:“不会的,你放心好了。我要是想拿早就拿了,何必等到现在?”
阿沁瞬间欢喜起来,“也对。那請仙子跟我来吧!家裡头也好久沒有客人了呢!”
汤言言一挑眉。
這姑娘前后转变有点强啊。
不過脚下還是跟着阿沁去了。
临近大门口,汤言言沒着急进去,自顾到了旁边的树丛,瞧着四周沒人,脱掉了外层的软甲,取出了一件蓝色的长袍穿在了外侧。
毕竟现在仙坊内什么情形是未知的,虽然昨天戴了面具,但难保有人记得她的衣着,所以還是稍作一些伪装。
阿沁却不能理解,她问道:“仙子,您不热嗎?”
“不热。”汤言言摘掉了头上的两团白色绒花,“我還有点冷呢!”
阿沁担忧:“可,可是您,流汗了啊。”
汤言言:“啊?”
她一把抹掉头上汗珠,“這是冷汗呵呵呵。”
汤言言胡說八道一通算是把人唬住了,阿沁半信半疑的跟随汤言言一齐进了仙坊。
两人就是从昨天,汤言言逃出去的那個侧门回来的,入目就是昨晚她那几滴烫晶烧出来的坑,汤言言现在看還一阵肉痛。
执法者仍在加班加点地处理事故现场,估计是一晚沒睡,看热闹的人也很多,使得這北侧人来人往,很快将两人淹沒。
人潮中阿沁跟汤言言說,“今早我来的时候這裡就是這样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暴徒干的,本我是算好了時間的,要不是被执法者卡了一下,我也不能迟到。”
那還真是不好意思了啊。
汤言言在心裡默默道,她一路上眼睛也沒停,一直在扫過各大告示牌。
竟然并沒有她与池吟的通缉令,可能是昨晚炸商铺這件事太大,逃笔录這种事就被盖過了。
毕竟谁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将两起事件联想到一起。
进来就要比出去顺畅多了,汤言言就是拿准了他人的思维,歹徒都已经逃了出去,自然沒有再回来的道理。
很快,汤言言就跟着阿沁回到了家。
朴素的街道,简单一個小铺子,俩人从后头进了院。
刚推开门,汤言言孩還在四处瞎看着,便听阿沁十分惊喜的唤了一声,“仙君!您已经到了!”
汤言言好信儿的抬眸想瞧一瞧是不是认识的人,沒想到入目一张雌雄莫辨的俊颜。
汤言言整個呆住。
虽說少了耳边的蓝宝石坠子,但雪清泽那双白瞳還是十分地吸睛。
昨晚的攻击還历历在目,汤言言的身体自动陷入了戒备。
而雪清泽不過柔和的对阿沁点了下头,自然而然的望向她身后身体绷得溜直的汤言言,手中折扇轻打手心。
男人略歪了下头,唇边挂上一丝笑意,說:“我与姑娘,似曾相识?”
他一双遗世的白瞳上下打量着眼前身体绷得笔直的小姑娘,最后目光准戳的落在了汤言言的额头。
雪清泽半眉一挑,“姑娘头上的伤?”
汤言言右眼皮一跳,脱口而出,“绝对不是烫得!”
汤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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