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Eigma陷入極熱期/完全C入
他漸漸地不再外出,抱着戈蘭在裝甲座駕里長時間廝混,行軍的速度越來越慢,停頓時間越來越長,足夠引起附近其他軍長的疑慮,讓部下們開始憂心。甚至他自己也察覺到了異常。
顯而易見,他因爲尋找到了配偶,即將進入極熱期。但是狹窄的裝甲車內完全無法滿足Enigma安全的需要,回基地又需要半月,他只能選擇自己的一處私人據點。
鉚釘教堂。
這裏地處平原廢墟,補給充足,是個先完成標記的最佳選擇。
Alpha並不容易被馴服。薩夫拉經常能看見裝甲車窗上戈蘭的手掌,白皙溼潤,緊貼着玻璃拍打,似乎是在求救,但隨即就被另一隻手抓住扯了下來,用力之大,甚至青筋綻出。
儘管心裏很同情戈蘭,但是……誰都沒辦法。這個世界本來就是這麼瘋狂的,信息素暴動,Alpha長時極熱求偶,被盯上的異常稀缺的omega甚至會成爲許多高匹配Alpha的共妻。儘管丈夫們力所能及地提供着廢土時代最安全優渥的生活,但不可避免,自己愛的人並不一定會同等地愛着自己。
對戈蘭來說……至少Enigma的信息素會讓他好過一些。只不過,他這輩子恐怕用不着再去尋找自己的配偶了,Enigma的佔有慾甚至可能會把他關在自己家裏不許外出。從他被軍長抓到的那一刻起,他幾乎就沒從軍長手裏出來過。
Enigma軍長可全部都是很奇怪很暴戾的,他想。
……
深夜,酸雨下個不停,流淌在教堂尖塔的磚石上。這裏有充足的食物可供補給,也有簡單的臥室以供休息。
“放我下來——!滾開……別碰我……啊……求你……嗚……”
戈蘭伏在埃特蒙德懷裏奮力掙扎,竭力探出頭捶打他的胳膊,忽然看見正門前那尊聖母像,恐懼感幾乎洞穿了他的心臟。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那是一個被懸吊起來的聖母,四周被無數黑影包裹,白皙的身體在暗夜裏發着光,憐憫地注視着走進教堂的這對夫婦。妻子在丈夫懷中不安分地掙扎着,他察覺到了將要落於他肉體上的暴行,因此尖叫踢踹。但是環抱着他的Enigma無動於衷,腳步沉重,一步一步地走向尖刺欄杆盡頭的房間裏。
忍到陰莖無法垂軟,精囊脹得發痛。
下腹憋得像鐵一樣硬。
他垂頭看着戈蘭,在車裏他幾乎啃遍了他全身。臉被抓破,背上滿是抓痕,捱了好幾次踹。但是愛慾蓬勃而上,幾乎燒得他神智昏聵,不知道自己怎麼還能堅持帶他走進教堂房間的。
“在車上標記你會死,所以在這裏……你躲什麼……?”
他把戈蘭扔在牀上,昏沉地抓了抓頭髮,急促地解開鈕釦脫去衣服。戈蘭從牀上彈起來逃竄,被他攥着腳踝扯回來壓住,殘暴地撕掉褲子。在車裏剛剛被他又咬又打過的窄瘦屁股紅着,可憐地顫縮在空氣裏。
“我不要……滾、滾……!”
“別躲!”埃特蒙德抓住那兩條滑溜溜的光潔大腿,分開架在腰間,勒着戈蘭的胯用力往身下一拽,Alpha立即無力滑了下來,仰着臉急促喘息,手卻還無力的抓着牀的邊緣不肯回去,扭着腰不讓埃特蒙德猙獰的陰莖摩擦他的股間,但對方的大手握着他的腰,分毫不讓地抵住研磨,赤紅的眼睛盯着他的臉粗喘,模擬着交媾的速度聳起臀部。
“你都硬起來了……很舒服吧?躲什麼躲?”
胯間的軟肉被他燙得通紅,顫抖着往被子裏縮。在車裏他已經這樣猥褻過戈蘭無數次,只爲了讓他鬆弛下來。
顯而易見,卓有成效。
即使他不再勒着戈蘭的腰,對方也爬不起來了,因爲Alpha的下體完全被他掌控住肆意猥褻,白皙緊實的屁股在牀上蹭出一片濡溼痕跡,幽深的股縫間早已被Enigma偷偷地插入兩根指節緩慢抽送。那裏緊得讓人發瘋,一開始甚至根本無法插入分毫,經歷過車上堅持不懈的催情與撫摸之後戈蘭才能被他慢慢頂入兩根手指,夾緊了抽搐小腹。
“別……別插……不要……”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高熱的,肌肉痙攣,像是在往裏吸附他。
室內瀰漫着埃特蒙德濃郁的信息素,但也能聞到一絲戈蘭的清冽的香,山中沉積多年的雪被他蠻橫地踩在腳底融化,潔白的色彩抹上污穢。但是……如此侵犯,並不夠。
他垂着眼,自己沉甸甸的肉具貼着妻子的陰莖慢騰騰地廝磨。極度羞辱打壓的意味,一下又一下反覆蹭過,燙得戈蘭眼尾通紅,嘶叫着喘息。他收緊下體,穴肉排斥推擠,那兩根粗長的手指卻蠻橫頑固,一個勁兒地往裏探,甚至在頂到底後慢慢小幅度勾弄起來。戈蘭看見那雙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幾乎掙扎牴觸到扭曲的臉。
“別看我……放開我……啊!……我是Alpha……不……”
“你是Alpha……怎麼度過發情期的,嗯?”Enigma慢慢說,“是不是一個人藏起來解決的?你有喜歡的omega嗎……?”
戈蘭仰着臉,被頂得一晃一晃。五年了,他是怎麼度過的……?他不願意強迫可憐的omega們,也不想和不愛的人發生關係,只能一直尋找抑制劑阻隔。不過,事情也沒有那麼糟糕,他的慾望並不強烈,甚至從未幻想過和別人共度發情期。不知道爲什麼,他有些恐懼這樣親密的行爲。
但現在,身上這個男人無所不用其極,逼着他發情。
如果是發情期外,未必沒有勝率。但是發情期內,就算他成功把Enigma打倒在地,對方也會抱緊他的大腿,強硬地完成性交過程才甘心。
“滾……滾開……!”
Enigma的信息素可以與omega達到同樣的勾引效果,不然怎麼能俘虜Alpha呢?埃特蒙德垂下臉,他一絲不掛,脊背肌肉嶙峋結實,因爲聳腰鼓脹起可怖的、貪婪的弧度。
“不……太。太快……慢……慢一點——啊!!”
插在戈蘭體內的手指驟然飛速抽送,他按着戈蘭的胯骨,眼看自己的指節沒入那個窄小的肉穴又抽出,帶出透明的水液。裏面開始溼了,黏潤地裹着他,無助抽搐着。戈蘭又開始擺着屁股哭泣。這纔到哪兒呢?埃特蒙德有些怨懟地想,只是手指就哭成這樣,等一下換成真的傢伙,他會不會哭瞎眼睛?
根本沒用多長時間,這個沒什麼慾望的Alpha就癱了下來,雪白平坦的小腹抽搐着,隨着微弱的呼吸一起一伏。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一灘精液流了出來,沾在埃特蒙德粗大的肉具上。好聞的、清潤的積雪的味道讓他心臟瘋狂地鼓動。他癡癡地擼動自己的陰莖,抵着那處小口,慢慢地戳弄。
真小,嫣紅,可憐地吐着水。
這個小東西應該從來沒想過自己會被Enigma貫穿吧?看它可憐的樣子,連自己的冠頭都含不進去似的。只是抵着,就開始怯懦地縮。戈蘭低泣着,搖着頭支起上身,縮着屁股,但終究是徒勞。
埃特蒙德把戈蘭的雙腿架在胳膊上,讓他恥辱地大張屁股,露出生殖道任由戳弄研磨。私處被淺淺抵入的感覺讓戈蘭瞬間失去了全部抵抗的勇氣,連哭叫都開始悽切起來,乞求埃特蒙德放開他。
“求你……別這樣,我不適合、我是個Alpha……求你放開我……求求你……啊燙、好燙……嗚……”
“呃……”
戈蘭痛哭起來,腰部被折起、雙腿大開的姿勢,他眼睜睜地看見埃特蒙德下腹黑色毛髮裏可怖的碩長陰莖抵着他的生殖道口吐出精水,精液大股流淌在他胯間,甚至流進他的生殖道內,因爲他恐懼地收縮肌肉進得更深,燙得他連身體深處都在發抖。
極度的羞辱。
恨意羞憤與恐懼幾乎讓他說不出話來,上身被牢牢按着,戈蘭只能胡亂昂起頭哀求。埃特蒙德並沒有因爲射精而變得疲軟,甚至腹肌依舊繃得像鐵,不管戈蘭怎麼用手去推都紋絲不動。
“忍着點。”他拍了拍戈蘭的臉,“聽見了嗎?寶貝。”
“不……放開我、放開我……求求你……求求你……啊——!!!”
牀上野獸一般的男人腰身肌肉驟然繃緊發力。戈蘭痛苦地挺起腰,像條被攥住尾巴的蛇一樣扭動掙扎,又被大掌按了回去。
纔沒入了一個頭部而已。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而且還被掙扎出來了。
埃特蒙德沉着臉扶着陰莖塞回下面,泄憤似地把戈蘭的大腿掰得更開,臀部的可愛線條完全暴露出來,相接處連躺在下面啜泣的戈蘭都看得見。這回他怎麼掙扎都掙脫不掉了,沉甸甸的肉具抵着生殖道口緩慢沉入。
又硬又粗的東西慢慢沉入高熱黏滯的甬道里,破開排斥推拒着的臀肉。是個Alpha,所以水很少,但是異常緊實,即使催情了這麼多天,也入得艱難無比。
“好疼……”戈蘭推着他的下腹,滿臉眼淚,搖着頭啜泣,看着可憐極了。“疼……拔出來……求你……求求你啊……”
戈蘭原本黑色蓬鬆的頭髮被汗水弄得溼溼的了,黏在光潔的額頭上。那雙漂亮的眼睛被抹上下流情慾的色彩,眼含淚水,悽楚地仰着臉看身上神色昏沉的男人。他哪裏還有初見時那沉穩的、高潔的樣子?
空氣裏滿是Enigma的信息素,他的親衛已經退出教堂在外等候。
一個極熱期中的Enigma,只有伴侶可以安全地呆在他的感知範圍內。
“疼也忍着……”埃特蒙德微微動了動,聽見戈蘭幾乎窒息了似的聲音,驟然發出小獸似的嗚咽聲推他的腹部,兩條被他架住的大腿執意合攏,但不得成全。
裏面夾着他,又熱又緊。埃特蒙德能感覺到配偶身體裏有多令人爽到發狂,但是生殖道又小又淺。
他才插了不到一半進去。
可愛的、紅彤彤的屁股夾着他的陽具,戈蘭可憐地啜泣着。等一下再下去咬爛那張小嘴,埃特蒙德想着,聳胯淺淺搗弄,冠頭抵着穴裏不斷抽搐的嫩肉廝磨。
爽死了。
現在也讓他爽一下好了,真是個一點也不貪喫的小蕩婦。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只插了一半進去,Alpha就發出窒噎似的哼聲,隨着他的聳動性器也在甩着。
太可怕了。
戈蘭幾乎被壓迫到窒息,在Enigma癲狂的信息素傾瀉裏大口喘息,但是連一絲乾淨清澈的空氣都呼吸不到。後頸腺體被數次吮吸,已經腫得不堪入目,更別提正常使用了。自己像個被掀翻的母獸一樣露出肚皮,雙腿架在男人的鐵臂上,張着屁股被插入。
被埃特蒙德插入。
已經被埃特蒙德插入了。
對方喘息着,小幅度地研磨,他甚至能看見腹肌發力的輪廓,感覺到巨大的龜頭在體內戳刺,任由他如何搖擺屁股也絕不退出。
他被被埃特蒙德用這樣粗鄙不堪的姿勢侵犯了。
可怕的現實幾乎摧毀了戈蘭的神智,一串淚珠從他眼尾流了下來,打溼了牀單。有誰能來救救他……有誰能把這個野獸抓走……有誰能把那個令人作嘔的東西從自己的下體裏拔出來……
極度的絕望幾乎摧毀了他的神智,奈拉,佩雷斯,艾麗西亞,隨便是誰,求求你……求求你……
埃特蒙德忽然一頓。
他盯着戈蘭的臉。Alpha閉着眼睛,水珠不斷從眼角滑落。那張小嘴在喊着什麼……
“艾麗西亞……救救我……”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救你?”他驀地開口,壓下戈蘭的大腿,“讓那個beta來救你?嗯?還是讓她來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啊?!”
“啊——!!”
戈蘭昂起頭失聲慘叫,腰部挺起,痛苦地在牀上扭動顫抖起來。粗大猙獰的性器又插入了一截,貼着那處退化了的小口狠狠摩擦而過,但根部依舊停留在外面。埃特蒙德失去了耐心,抓着他的屁股狠命揉捏,聳動臀部開始毫不留情地飛速抽送,狠毒道:“在我的牀上叫別人的名字,啊?爲什麼不喊我的名字?爲什麼?!你想讓誰來救你?他們有誰能從我手裏搶走你!”
過於兇猛的頂弄讓戈蘭失去了說話的能力,語不成句,滿臉淚水,上身被搗得胡亂晃盪,皮肉發顫。兩條大腿被架在黝色胳膊上亂搖,白皙的幾乎灼眼。
幾乎像是被人壓住了毆打,他竭力支起上身想要盡全力推開埃特蒙德,但對方卻忽然放下了他的腿,把他的雙腿按壓到兩側彎曲大敞,沉重滾燙的身軀全數死死壓了上來,抱緊他的上身,下腹猛然一挺深鑿,與戈蘭的屁股之間毫無一絲縫隙。
“呃啊……啊……”
精囊沉重地貼在戈蘭狹窄的生殖道口痙攣,埃特蒙德爽到發昏,野獸般低咆。那處小口被他撐大到了極限,一抽一抽地哀哀縮着,嘬着他的肉具,戈蘭連腰肢都在他腹下抽搐,貼着他的腹肌打顫,昂起線條漂亮的脖頸,雙目失焦。
完全進去了。
甬道被他撐滿,捅到了不可思議的深度,他甚至能摸到戈蘭腹部鼓起了一塊。戈蘭的屁股在顫抖,但被他抵在胯下壓到分毫動彈不得。
誰能救你……?我的寶貝。
他聳起脊背,腰部施力深深進入。牀上野獸腹下的Alpha喉間發出悽豔卻無力的低叫,仰起汗溼的臉,耷拉在對方腰側的雙腿驟然顫抖挺直起來,連臀部也不住收縮吮吸,射出了一股稀薄的精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