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却爱着一個傻逼_55
即使如此,气氛還是比较诡异,不過大部分人也都习惯了。
過了一会儿到吃饭点儿了,保姆要去准备东西,简隋林也站起身,“阿姨,我帮你吧。”
保姆笑逐颜开地,“不用不用,少爷你坐吧。”
“阿姨我帮你吧,准备這么多人的饭挺累的,大過年的,我也沒什么事儿。”
简隋英看了他们一眼,道:“沒事儿,你让他给你打打下手吧。”
简隋林从小到大其实一直是個非常讨人喜歡的孩子。聪明,嘴巴甜,会来事儿,长得還漂亮,简隋英看得出来,长辈其实心裡对他都有些喜爱。也就是因为简隋英,不敢表现出来,如果他妈不是赵妍,哪怕是别的什么不知名的女人,简隋林在他家都会非常受宠的。
保姆不是他家的人,也就沒那么多顾忌,就特别高兴地带着简隋林走了。
简东远跟司机在沙发另一边儿聊着车呢,老爷子就一边喝茶一边跟简隋英聊他公司的事儿。
简隋英就把最近在干什么什么都给他爷爷說了。
老爷子虽然退休了,早年文化程度也不高,但是却是個非常明白的人,脑瓜子也很活络,简隋英這几年事业发展這么快,老爷子也给了不少好的建议。
說着說着老爷子就說到李玉身上去了,“哎,老李家的二孙子怎么样儿了,還在你公司干着呢?”
简隋英一听他名字就有种便秘的感觉,又憋屈又窝囊,就闷闷地“嗯”了一声。
“他最近怎么样?干得還行吧,那孩子不错。”
简隋英漫不经心道:“哦,還行吧。”
老爷子看了他一眼,“你是不是话裡有话啊?”
简隋英“啊”了一声,随口道:“哦,沒什么,他就是……”
“他怎么地。”
简隋英不仅自嘲地想,他要把实话說出来,老爷子得吐血吧。
他扯着嘴角一笑,“他受了点儿伤。”
“什么伤啊,严不严重啊?”
“說严重吧也挺严重的。”
老爷子不明所以,“到底怎么了?”
简隋英凑近他,悄悄道:“那小子那個,那玩意儿,好像不太好使。”
老爷子眼睛突然亮晶晶地,也压低了声音,“啊?真的假的?這你怎么知道的?”
“他不是我助理嗎,也挺敬重我的,很多事儿都喜歡找我商量。”
“哎呀,他才几岁啊,這不白瞎那么好看的小伙子了嗎。”老爷子虽然說是挺惋惜的,但是眼裡闪烁着八卦的光芒。
简隋英知道他们這些退休老干部一天天的闲得发慌,沒事儿聚聚会唠唠嗑什么的,就喜歡交换交换哪個领导出事儿了,哪個领导和哪個领导勾搭上了,這個事和那個事又有什么利害关系了,或者谁谁谁家的笑话,谁谁谁家的八卦。左右是退下来了,說话也不怕担大责任,闲着沒事儿就說呗。
简隋英本来只是随口胡诌,图個心裡痛快的,不過转念一想,最好李玉那玩意儿有毛病的事儿传遍整個京城,以后看谁敢给他介绍对象。
简隋英也一脸惋惜地說,“可不是嘛,他今年才二十吧,還十九来着,你說這么年轻,以后可怎么办呀。”
老爷子也直叹气,“哎,是挺可怜的,你沒问问怎么回事儿啊?有沒有办法治啊。”
“不知道啊,他不好意思說。”
“嗯,我估计也是不好意思开口。這样吧,你走得时候我给你拿点草药,你给他带回去,泡水当茶喝,坚持喝,对治那個有好处的。”
“沒問題,我回去一准儿给他。”简隋英一点儿都沒有背后散布别人谣言的罪恶感,反而被自己瞎說的东西给整乐了,可惜现在不是笑得时候。
第三十九章…
第二天早上简隋英自己开车去看了看他那個酒店的项目。
過年工人都放假了,只留了看守的。他开着车绕着工地跑了一圈儿,然后停了车,徒步走了进去,看着正在拔地而起的大楼,心裡充满了成就感。
他当时特想打电话给李玉,告诉他酒店已经浇筑了,想和他一起分享一下解决麻烦后迎来项目顺利进行的喜悦。可是刚拿起电话,他就想起来李玉刚跟他掰了。
看着空荡荡一点人气都沒有的杂乱的施工现场,简隋英心裡空落落地不太好受。
他记得上次来的时候,這裡還是一片荒地,野草都沒過膝盖了。他带着李玉,给他讲自己的项目规划。那個时候俩人還只是交情颇浅的上下属关系,李玉对他讲话還客客气气的,谁知道不過几個月時間,就从陌生到熟悉,再从熟悉到屁都不是。
简隋英叹了口气,自嘲地一笑,点了根儿烟随便走了走,等烟抽完了就开着车离开了。
三人在秦皇岛住了一晚上,第二天吃過午饭之后回了北京。
简隋英不爱在他爸哪儿呆着,回了自己的房子。
他刚到家,就接到了一個电话,他一看屏幕,是Kevin的。
简隋英接了,“喂。”
“喂,简少,過年好啊。”
“哦,過年好。”
“您怎么年前不来我這儿修修头发啊。”
“沒倒出空来,年前最忙了。”
“也是也是,您是忙大生意的人。”
“嗯,你什么时候开门儿,我抽空去一趟吧。”简隋英摸了摸自己的刘海,好像是有点儿长了。
“初六,随时欢迎您来。”
“行。”
“哎,简少,跟您說個好事儿。”
“好事儿?什么好事儿?”
“您還记得那小朱嗎?”
“小朱?谁呀?”
“哎呀,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半年前了,您上我這儿修头发,我不在,您随便点了……”
“哦哦,想起来了,怎么了,他不是說他不乐意嗎?”
简隋英想起之前是有那么個长得挺漂亮的男孩儿,他想包来着,结果让Kevin一问,人家不乐意。当时简隋英也正跟李玉打得火热呢,也就沒在意,扭头就给忘了。他现在连那男孩儿长什么样儿都想不起来了。
“哎呀,当时是不乐意啊,我也說他不识抬举了,可是他就是……哎,反正您看,现在他缺钱了,想起您来了,我昨天把他骂了一顿,不過后来想想,還是得问问简少的意思。”
“哦”,简隋英给自己倒了杯红酒,往沙发上一歪,打开电视看着上边儿张牙舞爪跳舞的人,漫不经心地问,“怎么缺钱了呢?”
“不太好意思說,不過他家裡條件不太好,谁知道是什么事儿呢。”
“行吧,還是以前那個价,你让他……今天就過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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