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番外二 弱冠之礼
但顾家這日却是热热闹闹,因为這日是掌门夫人的生辰,也是他二十岁的弱冠之礼。
白鸰虽然身份特殊,但已经算是顾家人,故而弱冠礼也在顾家祠堂举行,顾家沒有了长辈,顾清遥亲自为他束起长发,戴上白玉发冠,并为他取字“羽飞”,与其名“鸰”字呼应。
顾清遥取字的时候,也不禁想起他们成亲初时,白鸰在后山的飘逸一舞,颇有“凤凰于飞,翙翙其羽”之姿。原本文采不太好的他,竟然也想出了這样有意境的名字。对此白鸰表示很满意。
忙了一天,晚上白鸰小心翼翼地摘下白玉发冠放在梳妆台上,又拉着顾清遥仔仔细细地沐浴了,這才上床休息。
顾清遥将他搂在怀裡,闻着他身上清香的味道,美妙欲醉,转眼他们已经成亲四年了,白鸰也满二十岁了。想起他刚刚嫁過来的时候,只有十六岁,真真是青春年少,又活泼可爱、乖巧可人,顾清遥光是想想就觉得,自从成亲那天起,他就已经逃不出這美少年的魔掌了。
白鸰躺在顾清遥的怀裡,声音慵懒道:“夫君,今日是我的弱冠礼,从今天起,我就是大人了。”
顾清遥点点头,“我的鸰儿长大了。”
白鸰纠正他道:“如今你应该叫我羽飞了,白羽飞。”
顾清遥脸上带着笑意,“喜歡夫君为你取的字嗎?”
白鸰乖巧地点点头,“难得夫君這個粗人也能有一回文采,我自然喜歡。”
顾清遥也不生气,宠溺地拍拍他的屁股,“可我還是习惯了叫你鸰儿。”
白鸰想了想,“随你吧~”他忽然仰头望着顾清遥道:“今日是我的弱冠礼,夫君就沒有什么礼物要送我嗎?”
顾清遥一愣:“礼物?”他们成亲這么久,他還沒有送過白鸰什么礼物,他也实在想不起来要送什么礼物。所以他有些窘迫道:“嗯……鸰儿想要什么礼物?”
白鸰不安分的小手伸进了顾清遥的衣襟,顾清遥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便伏在他的身上吻了他。
两人缠缠绵绵地吻了一会,就在顾清遥准备脱掉白鸰的裡衣时,却被他阻止了。白鸰推着顾清遥的胸膛,坏笑道:“夫君,這事我們已经做了四年,你要在我弱冠這么大的日子当作我的生辰礼物,是不是太糊弄了?”
顾清遥一愣,心想难道我误会了鸰儿的意思?不解道:“那鸰儿究竟想要什么?”
白鸰咬着嘴唇道:“我想要夫君。”
顾清遥笑道:“我這不是正要给你嗎?是你自己說不要的。”
白鸰魅惑一笑,摇头道,“不是這样要,是……”
他還沒說完,顾清遥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震惊之余,還有些忐忑,不禁磕巴了起来,“這……你的意思是……嗯……鸰儿……可……可我是你的夫君啊!”
白鸰拉住了他的衣襟,勾上他的脖子,撅起红唇不满地撒娇道:“我自然知道你是我的夫君,可今日是我的弱冠之礼,意味着我成为一個真正的男人了,這样特别的日子,人家就想试一试,做一個真正的男人是什么滋味嘛。”“夫君~你相信我,不会很难受的,我哪一次不是被你肏得□□?我只试一次,你就从了我吧?好不好?”
“是你自己說的,会一辈子爱惜我的,就這么点要求,你都不满足我嗎?你就满足我一次,好不好嘛?”
顾清遥最受不了他的软磨硬泡,一咬牙,就答应道:“好、好吧,那、那就一次哦。”
——
顾清遥伏在他的身上,伸出舌头舔去了他的眼泪,喘息着问:“鸰儿怎么了?”
白鸰委委屈屈地望着他道:“我好累。”
顾清遥哈哈大笑,宠溺地亲了亲他的脸,大手抚着他泛着水光一般柔嫩的身体,“還想做男人嗎?嗯?”
白鸰瘪瘪嘴,不甘心地嘴硬,“想。”
顾清遥笑笑,“那下次我們再试?”
白鸰摇摇头,“不试了。”
顾清遥不解,“为何?”
白鸰哼哼唧唧,“我累。”
顾清遥被他又委屈又逞强的样子逗得止不住笑,“是啊,這么辛苦的事,還是夫君来做就好了。”
白鸰红着眼睛,点了点头。
顾清遥宠溺地亲了亲他的额头,“這才乖。”
白鸰還是不甘心,又问:“夫君,作为一個男人,我……我真的那么差劲嗎?”
顾清遥为难道:“我又沒试過别的男人,我怎么能知道别的男人是怎样的呢?”
白鸰委屈道:“可你总知道你自己的……”說着他又叹了口气,“唉,我真是自取其辱。”
顾清遥笑着,摸了摸他的头,柔声安慰道:“只要鸰儿开心便好,差不差劲的,夫君都不在意的。”
白鸰有点感动,搂着他的脖子亲了亲他的嘴唇,“夫君你真好,我爱你。”
顾清遥虽然這天失了身,但很满足,他的鸰儿,是一個真正的男人了,属于他的男人。這個弱冠之礼,倒也送得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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