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9章突然出现的鬼 作者:未知 “哎呀!烦死了,喝過了喝過了!姐姐爷喝過了!” 白薇在屋裡不耐烦的吼道。 刘娘在门口站了片刻,轻轻的叹息一声,便转身离开了。 紫苏躲在树后面,瞧着白芷和白薇的屋裡的灯灭了,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便在夜色之中,潜入了穿過两條廊道才能到达的爹爹和二娘的卧房。 房中灯光還亮着,程彩衣的影子投在窗户上,被拉的很长。 紫苏按照去柳婉家的步骤,让程彩衣注意到了她的存在。 程彩衣面带恐惧之色,但是她并沒有像柳婉那样被吓到缩在墙角,而是准备拿点什么东西袭击紫苏。 紫苏原本想着稍稍的戏弄她,等着爹爹来了,再演一场大戏,现在看来,程彩衣這种贱妇,就像是茅坑裡的石头,又臭又硬,冥顽不灵,见到了洛青黛,表面表示很尊敬,手底下去不老实。 “姐姐,你我也算是有過交情,你为何要来难为我?”程彩衣一边面带顺从,一边往旁边移动,打算从别的地方抓一些什么东西。 紫苏早就把這個看在了眼裡,嘴角那隐藏的戏谑,让程彩衣有些疑惑。 果然,就在紫苏刚刚要說话的时候,程彩衣竟然从针线笸箩裡面拿起一把剪刀就插着紫苏插過来。 即便如此,程彩衣的嘴裡還喊着,“是你来找我的,你活着的时候我都不怕你,更何况现在你就是個死人!” 紫苏被她的這句话惹恼了,正当程彩衣冲過来的时候,她只轻轻一闪,然后随脚几個灵活的踹和踢,程彩衣手裡的那把剪刀就不偏不倚的扎在了程彩衣自己的大腿上。 “啊——” 程彩衣一声惨叫。 她脸色痛苦的有些抽搐,她一手捂着大腿往外瘸着跑路,一手要拉开房门。 紫苏看着那贱妇的德性,心想,刚才你不是挺牛逼的么?装啊,继续啊,老娘陪你玩。 当程彩衣的手刚刚拉开房门的时候,紫苏便甩出手中的飘带,将程彩衣的手腕狠命的抽打,直到她的手从房门把手脱落。 挣扎了多次,程彩衣的手也挂了彩,恐怕就算沒有断了手臂,也骨折了。 程彩衣依旧凶巴巴的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紫苏依旧不语,从始至终,紫苏便沒說過一句话。 程彩衣的心裡有些发颤了,难道真的是洛青黛的鬼魂来找她索命?她突然骇然失色,朝着院子裡喊道,“老爷——小芷,薇薇!刘娘,救命啊!” 紫苏听她這样喊,心裡正高兴,還差個跑腿的人去叫爹爹過来呢,也让爹爹见识见识這個贱妇的行径。 至于這贱妇的两個贱胚子,就不要指望了,估摸着這会儿,不是霸占了茅房就是在抢茅房了。 紫苏诡异一笑,那涂抹的猩红的嘴唇笑起来的样子,十分的怪异,让程彩衣不禁的狠狠吞了几下口水,一下子坐在了地上,目瞪口呆的看着紫苏。 “你最好不要装糊涂,人在做天在看,你觉得你做的事别人不知道?”紫苏這句话只是要“抛砖引玉”的,因为紫苏的耳朵已经听到了前面通往這裡的廊道上的脚步声,那是爹爹的脚步声。 “你别以为你和别的男人私通這件事,沒有人知道;你更不要以为,你当年用毒计陷害我至死,沒有人知道,我今天之所以来,就是要找你把账算清。” 紫苏压着的声音很低,她站着的位置只有那么一丝的光亮,而从方位上看,也只有程彩衣的视觉范围才能看得到。 程彩衣原本觉得這個世界上沒有鬼,可是看着這突如其来的“女鬼”和洛青黛如此相似,又知道這么多的秘事,并且有那么厉害的手段将她制服,那么很可能,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 “沒有!你撒谎!”程彩衣奸笑着說道。 紫苏听着那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如果不引诱程彩衣把事实的真相說出来,那么這场计划很可能会失败,并且程彩衣会更加的得到爹爹的内疚和疼爱。 “姓石的媒婆,我也找到了,我先跟你算清了,我再去找她,让你们赔给我的女儿,哼哼,杜云文是谁?他花着你的银子,在春满楼快活的很,還說你人老珠黄,跟你在一起,无非就是想要你的银子!哼哼!” 紫苏說完這句话,看着程彩衣的眼神中有一丝不理智的愤怒。 紫苏便接着說道,“当年你先对川穹下手,又用奸计让川穹的医馆面临困境,又伸出援助之手,你想嫁给川穹,就要杀了我和我的女儿!” “不!” 程彩衣歇斯底裡的吼道。 “云文不会背叛我,他跟我說過要照顾我一生一世!” 程彩衣嘶吼的喊出這句话的时候,白川穹焦急的火烧火燎的脚步突然停住了。 他的嘴角狠狠地抽搐一下,眼中的神情,从惊讶,到疑惑,又到失望和痛苦。 紫苏诡异一笑,接着說道,“那你到底是图谋了川穹,害了我。” 因为紫苏背对着廊道,声音又小,所处的位置灯光又昏暗,所以,白川穹在张望要看看程彩衣是在和谁說话的时候,并沒发现人影,只是隐隐约约的看到廊道裡好像有一個白色的影子。 “那又怎么样?我程家在芙蓉镇有的是银子,我当年喜歡白川穹我就是要勾引他,我就是要用手段把医馆弄乱,我就是要他知道只有我才能帮助他!你又能怎么样?還有,我告诉你,我现在很后悔为什么沒有把你的野种和你一起毒死!” 程彩衣又哭又笑的疯狂吼道,“你来啊,你杀了我啊?告诉你!做人的时候你被我随便捏来捏去,做鬼你也不能把我怎么样!我明天就让人挖你坟把你挫骨扬灰!” 紫苏问完了,因为有些细碎的往事,她不想再问,是怕自己都忍不住的伤心,而刚才程彩衣所說的那些话,爹爹也都听到了耳朵裡。 站在廊道裡的白川穹似乎有些不知所措,他的整個身体像是被抽空了一样,他急忙扶住了木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