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2章三胞胎么 作者:未知 紫苏在一旁听的也真是要急的哭笑不得了,這世界上竟然還有這样的脾气的郎中,也真是病人们的福气了,天大的事,到不是因为病情严重而急坏了,而是因为迟迟听不到郎中說出病情焦急的愁坏了。 “好好好,你說你說,你再不說,我干脆让人割了你的舌头,你也不用說了。”江五郎真是急的要上房掀房顶了。 张太医一听這句话,吓得浑身都开始哆嗦了。 “我說大叔,你要是再多說一句话,张太医连给我把脉看出来的病都要吓得忘记了。”紫苏无奈的苦笑說道。 原本有点小紧张的心情,被眼前這有点狗血的事情给冲淡了很多。 “大将军,是這样的啊,不過,老夫从来沒遇到過类似的情况,只能是猜测而已,所以——” “你到底說不說?” 紫苏看着江五郎和哪位五十岁左右的老郎中对话的情形,真想笑喷,要不是她有点不舒服,還要顾及着老郎中的面子,早就大笑不已了。 “夫人怀的好像是三胞胎,但是——” “什么?” 江五郎和张太医的对话,着实让紫苏觉得逗乐,为什么這俩人就不能和和气气的把事情讲完了呢? “咳咳,大叔啊,你就不能让人家一次性的把话說完啊,你這总是打岔,人家原本說话就慢吞吞,這要是把话說完了,岂不是要等到明年了?”紫苏也真是忍无可忍了,在這么等下去,真是要等吐血等到下次投胎了。 “那好,张太医劳烦您老继续說,說的快点。”江五郎再次的催促道。 张太医再次的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似乎忘记了刚才說到了哪裡,稍微的缓和了一下,這才接着說道,“但是呢,這三胞胎中,其中一個孩儿的胎心似乎已经停止了跳动,但是另外两個胎心還在跳动,但是呢——” 江五郎看到张太医那慢吞吞的說话,又說不完全的样子真是要上前撕了他了,若不是当时军中流行瘟疫,朝廷从辞官名单中,按照就近原则,在附近的州县找到了這位张太医,江五郎是绝对不会要這样的人在军营中做事的。 紫苏一把拉住了要动怒的江五郎。 江五郎见紫苏的脸色,便只好先安静下来,因为他知道,胎儿对紫苏来說更重要,上次的经验教训让他已经了解到了紫苏的性子。 “另外两個胎心的跳动情况還比较的快慢不一,以至于老朽无法確認那剩下的到底是一個孩子還是两個孩子,唉,毕竟着双生子到是见過的,可是這三胞胎,老朽着实沒见過啊。”张太医一边說一边喃喃自语的样子。 江五郎听完也有些诧异,确实,他长這么大,无论是从别的地方听說還是亲眼所见,還是传言,从沒听說有三胞胎。 紫苏叶怔了一下,這個别說三胞胎了,就是双胞胎,貌似也是要有遗传的吧,紫苏想了想江五郎那边的亲戚,再想了想自己這边的亲戚,捋了一個遍,也沒找到能有双胞胎的家庭啊。 紫苏的注意力似乎還在這個三胞胎上,而江五郎却已经十分急切的问道,“张太医,那,我那個死去的孩子怎么办?我的把它弄出来啊,我活着的两個又怎么办?我不能让她们有事啊。” 张太医也叹息說道,“事情难就难在這裡了,老朽行医多年,确实也沒有见過這样的情况,所以,也不敢轻易地下药,還是要找一些名医来共同商议,才好拿出個主意啊。” 紫苏還在想着三胞胎的事,并且能够理解为什么爹爹和那個郎中在给她把脉的时候,脸色十分难看,却又說不出什么問題来了,想必她的這個喜脉确实跟一般情况差的太远了,以至于,大家都不敢轻易的下定主意說這就是喜脉。 江五郎這下可是急坏了,上前跨一步,将紫苏横打抱起,一边往外跑一边說道,“张太医,你来我的住处一趟,我有事嘱咐你,并且,我会找别的郎中来和你会诊。” 江五郎這句话說完的时候,人影已经消失在這所房子外面不见了。 张太医也只好急忙的收拾了药箱,拼了老命的追赶去,只是,他這個年纪這個体格,追江五郎,确实是有点费力。 紫苏這一路上,在江五郎的怀裡,竟然丝毫沒有惊慌和痛苦,她见江五郎着急,便微笑着說道,“大叔,我真是想不明白,你怎么就能让我一下怀上三個孩子。” “种子好,我有什么办法?地好,你自己不知道?”江五郎喘着粗气的說道這裡,便将紫苏放在了软床上,然后便急忙的搬来一床被子,给紫苏好好的盖上,再然后便去门口叫人了。 紫苏還在回味和琢磨着那個家伙刚才的那两句话,什么叫种子好?娘的,這個臭不要脸的家伙是在說他一枪仨子全中,所以种子好?居然污到這种程度啊,可是那個家伙表面看起来可是個正经男人啊。 咳咳,紫苏再想想他說的那句地好,你不知道?我的個天,那家伙的意思是紫苏的肚子很争气,俩人就那么折腾了一晚上,紫苏這個小肚子裡就怀了他的三個种? 不要不要千万不要想了,简直是污透了,紫苏原本以为自己可是個纯真无敌美少女,现在這“纯真无敌美少女”几個字,就剩下“无敌美女”几個字了。 在這裡才呆了多久啊,一年都沒有啊,就把她一半的字眼给砍掉了,看来,這個时空确实对她的改变比较大。 這时候,紫苏才发现,门外熙熙攘攘的像是街头闹市一般的热闹啊,当然了,大家也只是在门外议论纷纷,因为,进门进来的只有江东裕莫玉竹和白川穹柳婉四個长辈,還有江五郎。 是啊,他可是那個“罪魁祸首”呢,他不在场,恐怕沒人合适在场了。 這进来的四個长辈脸上都是又惊又喜又心疼的模样,站在紫苏的床前,竟然不知道怎么开口說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