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9章 神秘的姐姐
宁霜挑了挑眉,牛大胆来了,有点意思,她立刻收回了脚步,等着看热闹。
南宫老头脸色阴沉,喝道:“請他去偏厅!”
宁霜打量所处的客厅,又大又敞亮,摆放的都是值钱的古董字画,应该是正厅,再看下人有些意外的神色,說明以前牛大胆来都是在正厅接待的,现在身份陡降,难怪下人神情意外了。
“宁小姐有兴趣去会会牛大胆嗎?”南宫老头主动邀請。
“当然。”
宁霜巴不得,和北冥离一块跟在南宫老头身后,南宫礼也去了,父子俩很清楚牛大胆所来为了何事,以前牛琴三天两头回娘家,要不就是打电话,现在却三天沒动静,牛大胆当然会起疑。
牛大胆阴沉着脸坐在偏厅,下人奉上了茶,倒是好茶,可却不能安抚牛大胆的心,他意识到出事了。
女儿联系不上,手机打了沒人接,发信息也不回,外孙女說三天沒看见她妈了,肯定出事了,牛大胆虽然担心,但還是沒放在心上,以为牛琴和南宫礼吵架躲了起来,以前這样的事也发生過,可现在被下人請到了偏厅,他的心便沉了。
出大事了!
“别急,先听他们南宫家怎么說的。”陪同牛大胆来的女人正是月媚,长得并不是特别美丽,但身上有股极特别的妖媚劲儿,声音更是酥到了骨子裡,难怪牛大胆父女会被這女人迷得神魂颠倒。
“亲家突然上门有何事?”南宫老头一进屋就皮笑肉不笑,朝月媚深深地看了眼。
這贱人在后面兴风作浪,他饶不了贱人。
月媚心头一凛,微微垂下头,神情有些慌张,后悔出发前沒和姐姐商量商量。
牛大胆直接问道:“琴儿三天联系不上了,咏兰說有三天沒看见琴儿,出什么事了?”
“沒什么,犯了点错,我把她关起来面壁思過。”南宫老头淡淡地說。
牛大胆愤而起身,他长得五大三粗,眼睛瞪得跟铜铃一般,外表看上去是十足的莽汉,猛张飞一般,但其实心思也和张飞一样细腻。
宁霜本以为牛大胆会发火,但他起身后,很快就收敛了怒火,又坐了回去,问道:“琴儿做错了什么?亲家和我說,我狠狠教训她。”
“牛琴已经进了南宫家的门,自然就是南宫家的人,還轮不到你個外人教训地,等她反思好了后,我自然放她出来。”南宫老头神情冷漠,毫无以往的客气。
牛大胆拳头捏紧,牙齿咬得咯咯响,月媚在他身上轻轻拍了拍,娇声问道:“南宫老爷,牛琴不仅是您儿媳,更是我家牛爷的闺女,他怎么算是外人呢,您這话說得好沒道理……”
宁霜嗤了声,插话问道:“你是牛家的什么人?”
月媚愣了下,一时沒搞明白宁霜的身份,還以为她是南宫家的哪位小姐,便客气道:“我是牛爷的好朋友,和牛琴感情也很好……”
宁霜打断了她,讽刺道:“你不妨直接說你是牛大胆的姘头,和牛琴也有不正当的关系,你個不知廉耻的贱人,有什么资格和南宫老太爷說话,更有什么资格坐在這椅子上,和你在一间屋子裡,我都嫌空气脏!”
月媚面色大变,眼裡多了些杀意,小贱人不知死活。
北冥离立刻大声喝道:“還不来人把這臭女人轰出去,以后眼睛瞪大些,别把脏的臭的都放进来。”
下人朝南宫老头看了眼,见老太爷沒吭声,便知道他的意思了,走到月媚向前,客气道:“請出去吧!”
月媚脸上红白相间,脸面全无,朝牛大胆楚楚可怜地看去,牛大胆心生怜惜,对南宫家意见更大,愤怒质问,“亲家,你什么意思?月媚和我的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
南宫老头冷声道:“正是知道才觉得恶心,让這贱人去门口站着,否则别怪我轰人了。”
牛大胆再也忍不住,气氛剑拔弩张,月媚眼泪流转,按住了牛大胆的手,委屈道:“我去门口等你,别气!”
她慢慢起身,朝宁霜冷冷地看了眼,一步三扭地去了门口,只是极普通的走路,就让這女人走得步步起流,好几個下人眼睛都直了。
宁霜皱紧了眉,這女人不是妖,也不是修士,只是普通人,但她驻颜有术,看起来只有三十出头,牛琴都四十多了,這女人比牛琴大几岁,至少五十往上。
看来這月媚和黑衣女人确实有关系,否则再好的保养品都沒法让月媚青春永驻,就如同以前的南宫闻樱一样。
月媚走到门口站着玩手机,宁霜在北冥离耳边小声說道:“我去审审那女人。”
“我也去……”
“在這待着!”
宁霜狠狠瞪了眼,北冥离不敢动弹,老实坐着了,眼睁睁地看着宁霜出了门口,到了月媚身边,也不知她用了什么手段,月媚乖乖地跟着她走了,牛大胆在和南宫老头說话,沒注意到自個的心肝宝贝出事了。
带着月媚去了僻静的园子,宁霜松开了钳制,月媚无力瘫在地上,恐慌地看着她,颤声问道:“你……你想干什么?”
“锁阳醉哪来的?”宁霜单刀直入,懒得卖关子。
月媚神情大变,骇然看着宁霜,姐姐說锁阳醉沒人会知道,這姑娘是如何知道的?
“你最好老实交待,否则我让你和南宫咏兰一样当瘫子,再把你扔到桥洞裡给流浪汉们享用……”
宁霜的手指触到了月媚的后颈脊椎处,只要稍一用力,這女人的脊椎骨就会断,成为只有脑袋能转动的废人。
“你……你是宁霜?”月媚猜出了她的身份,眼神恐惧,怎么会是這個杀神,她太大意了,应该提前和姐姐商量的,希望刚才的信息姐姐能看到。
“猜对了,不過沒奖励。”
宁霜拎起了月媚,冷声道:“本姑娘耐心有限,赶紧說,锁阳醉是谁给你的?你和牛大胆混淆南宫家族血脉的目的是什么?谁主使你们這样干的?”
“我……我說,你把刀子拿开……”
月媚恐慌地看着脸颊边的匕首,寒气透进了血液裡,她的脸可不能毁了。
宁霜刀子稍一用力,多了道血丝,月媚更加恐慌,忙說道:“是……是我姐姐让我干的,她說我只要听话就可以青春永驻,還会越来越漂亮……我……啊……”
月媚突然瞪圆了眼睛,痛苦地呻吟了声,嘴角边流下黑血,头一歪沒气了,眼睛還瞪得大大的,满是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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