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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决赛

作者:六朝雨
顶点重生之雀神!

  夕阳红的這一场比赛,是常规赛最后一轮的最后一场,打完這一场,今年的常规赛结束,出线赛队获得明年的锦标赛比赛资格。

  因此,今天来赛场上观看的人特别多。倒不是单纯的因为夕阳红或是角斗士,而是因为這一场比赛统计完分数排位出来之后,立刻就会宣布整個常规赛出线队伍,出线队伍上台示意走個過场。

  因此,估摸着自己分数排位能进最后一轮的赛队,今晚也都来了主赛场過来观战。

  “這么多人搞得人压力好大。”方大海随手拿了帽子扇风,他道:“怪紧张的。”

  “你瞎操什么心。”燕阳道:“這些人也不是全来看比赛的,有些人就是为了最后一轮宣布出现队的时候走個過场而已。”

  “說到走過场,”方大海回头看了看,“萌萌他们怎么還沒来?”

  “来了,”郝萌从后面走過来,赛场裡面很热,他一进来就脱了围巾,在方大海身边坐下来。燕泽也跟着坐在他旁边,方大海道:“你怎么穿的跟個中学生似的?”

  郝萌穿着厚的出奇的白色羽绒服,手裡還戴着個粉蓝色手套,他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我衣服不都是你买的嗎?”方大海前段時間沒事,出去采购衣服的时候顺便帮郝萌也买了几件,郝萌天天跟大家一起训练,也沒啥時間逛街,也就乐得轻松了。

  方大海“咦”了一声:“我品味有這么差嗎?”他說:“下次還是让燕泽参考算了,你看人燕大仙穿的多么风度翩翩。”他难得還用了個成语。

  “你沒发现,”燕阳补充道:“他俩都穿着一身孝就来了嗎?一黑一白,黑白无常镇场子,挺好,還能辟邪。”

  “衣服嘛,能穿就行了。”郝萌道:“我又不去走秀。”

  “你别忘了,今天要是這场咱们赢了出线,窦老头儿說好了的,你是队长,窦豆是副队,你和窦豆要代表夕阳红上台的。你穿這一身,還怎么压轴,气场沒发挥出来。”方大海摇头,“怎么震慑全场?”

  “压什么轴啊。”郝萌哭笑不得:“八字還沒一撇的事儿。”他看了下時間,道:“估计秀秀他们已经在后台和顾海森他们见過面了。”

  “应娆小姐应该沒問題吧。”一個熟悉的声音突然从背后冒出来,燕阳回头一看,怒道:“郭盖,你怎么又来了!”

  郭盖忸怩了两下,說:“我是应娆小姐的粉丝,当然要关注她的每一场比赛了。”

  “我替她回答,不要你這样的粉丝。”燕阳看着他快烦死了。

  看燕阳不大欢迎他,郭盖为了拉近关系,就主动和燕泽和郝萌說话,道:“這场比赛圈子裡现在都在說,如果应娆小姐和秀秀妹妹对上顾海森那对兄弟,就是美女与野兽。”

  “啥啥啥?”方大海问:“去他個小土豆,這谁取的名字?”

  “我也觉得不大适合。”郭盖见有人愿意搭理他,立刻凑過去,道:“最多算個美女和禽兽。”

  郝萌问:“他们兄弟俩人品不好?”平时训练从战术上牌章上下手,這個個人八卦問題,還真沒了解過。

  “也不是人品,反正……”郭盖一言难尽的模样,“你自己看吧。”

  沒說几句话,比赛开始的提示音响了起来,夕阳红的粉丝团今天都穿红戴绿的,因为是常规赛最后一轮,决定最后能不能出线的关键一场,大家气氛都很高涨。

  窦宗明几個也来了,在来的时候场内還遇到好几個赛队的老熟人,攀谈间双方都心情复杂。夕阳红都快解散的时候突然有了转机,甚至到了现在势头不弱的局面,确实是圈内都沒想到的一個事实。

  而今晚,对夕阳红也尤为重要。如果夕阳红挺過這一轮,赛队不会解散,也意味着夕阳红的新一代已经形成,迎来一個全新的开始。如果沒有挺過這一轮,窦宗明最后会做出什么决定,也很难說。

  最重要的是,這也是夕阳红扬名的一场。如果能出线,也就向整個圈子证明,如今的夕阳红,不再是個破落户,已经有了和雀坛裡中层甚至高层赛队比肩的资格!

  解說已经就位了。

  今天的解說,是杨伯宁和杨聪這对叔侄。自从常规赛第二场后,郝萌和五毒那一场比赛,林青和杨聪的解說果然突破了雀坛史上最烂最糟糕,被批判的很惨很惨。林青暂时就休息了一段時間,当然,解說了那么一场技术流的比赛,普通解說都要元气大伤的,更何况是本身就给自己定位为一個尽职尽责的花瓶的林青。

  林青暂时休息了,杨聪却還很乐观的坚持着。当然后面那几场因为比赛比较正常,他解說的也還不错,渐渐又挽回了一点形象。

  不過這回又轮到了解說郝萌,幸亏杨聪搭档的是自己的叔叔杨伯宁,真正的技术流,应该不至于解說的太遭。

  “现在看到两队的选手都已经落座了。左边的是夕阳红的窦豆、唐霄龙对角斗士队的韩东和王怡力。后边的是夕阳红的应秀秀、应娆对角斗士队的顾海森、顾海炎。”杨聪似乎有点害怕自己的叔叔杨伯宁,介绍的风格都比以前规矩了很多。

  杨伯宁“嗯”了一声,道:“今天這场比赛,有一点让人很意外,這场比赛裡,郝萌沒有上场。夕阳红上场的四個队员裡,除了窦豆以外,其他三人都是新人。”

  “我记得杨老师以前就說過,双打对新人来說是最不利的。因为新人之间磨合的時間比较少,而且配合技巧也不如老队员,夕阳红選擇让四個之前沒有配合過的新人上来双打,而郝萌沒有上场,不知道是不是自信的表现。”杨聪显得有些拘谨,沒有以往来的飞扬。

  台上,应秀秀姐妹和海尔兄弟已经对上了。

  顾海森和顾海炎這名字听起来,還挺好听,听着也比较聪明,但是他俩上场的第一面,无论是观众還是应秀秀应娆,心中都只有一個念头。

  真是……太猥琐了!

  兄弟两人都不太高,個子也就和应秀秀差不多高,身材微胖,眯眯眼,红鼻头,单门牙,都穿着一模一样的姜黄色棉衣,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感冒,不时地掏出纸巾擤鼻涕。

  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每当他们看向别人的时候,两双同样浮肿的眼睛裡,都会浮现起一种难以言喻的目光,說是色狼吧,又算不上,說是痴情吧,有点……恶心。总之一眼看過去,就是猥琐。

  郝萌差点被茶水呛住,难怪外头要說這是美女和禽兽组,說实话,海尔兄弟看着真不像是什么君子好人。虽然以貌取人不对,但是這已经不是外貌的原因了,這是气质,是眼神,是由内而外啊!

  他扭头问郭盖:“這两個人人品怎么样?”

  郭盖也露出一個很无奈的表情:“不知道,但是他们一直都是這個风格,不只是对着女选手,如果同桌是男选手的话,他们還是一样這個眼神。和他们打過比赛的同桌选手,无论是男是女,都觉得挺难受的。”

  “這是战术。”燕泽开口道:“不针对男女,如果心态不够稳,就会受影响。”顿了顿,他道:“也算钻规则的空子。”

  “這两個人也太有心计了吧。”方大海道:“咱们队裡用心呵护的两朵队花,就被這俩人這么看着?我他娘真想冲上去打他!”

  “我看不用担心。”后排的古学红笑眯眯道:“两個小妮子不是会吃亏的性子。我比较担心窦豆和老唐。”

  窦豆和唐霄龙对上的是韩东和王怡力。韩东和王怡力都是角斗士队比较出色的年轻选手,两人年纪也都二十三四的模样。怎么說,年纪相当的话,性格也相当,配合的也会更有默契一点。相比之下,夕阳红這边,窦豆一個刚過二十岁生日的人,和唐霄龙一個五十好几的人搭档,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心灵相通,毕竟唐霄龙三十多岁的时候,窦豆才刚生下来,大家的童年不一样,喜歡的东西不一样,都隔了一個时代,怎么沟通?

  “应秀秀和应娆是亲姐妹,”杨聪在技术上解說不出什么效果,就另辟蹊径侃八卦,他說:“顾海森和顾海炎是同卵双胞胎,這還是我們职业联赛裡第一次两对有血缘关系的兄弟姐妹在一桌上比赛,不知道哪一组更厉害一点。”

  杨伯宁道:“不管是从配合度還是从個人实力,顾海森和顾海炎都要高于夕阳红這对姐妹。”

  牌桌上已经在开始走牌了。

  应秀秀皱着眉,顾海森和顾海炎长得一模一样,动作也有种诡异的相同感,一眼看過去,好像是一個人变成了两個,看的人眼睛发胀。而這对兄弟每每還乐呵呵的用猥琐的目光看過来,应娆還要好点,应秀秀就有点受不了。

  可他们既沒有做出犯规的举动,也沒有說粗话,达不到判黄牌的资格,实在令人恼火。

  而相对于应秀秀心情受到影响的不同,似乎海尔兄弟觉得对手是姐妹花分外养眼,打牌甚至打的有点飘飘然。

  “看起来顾海森和顾海炎打的很轻松啊,”杨聪解說:“如果比赛的时候因为小看对手掉以轻心,說不定会犯错。”

  “他们是装的吧。”郝萌问燕泽:“出牌的顺序一点沒乱。”

  燕泽点头。

  果然,杨伯宁马上就否认了杨聪的說法,道:“看起来轻松,但是這对兄弟并沒有放松。认真看一下,顾海森一直在压应娆的牌,顾海炎和应秀秀是对着的,应秀秀有点吃亏。”

  顾海炎打出一张二筒,又很猥琐的看了一眼应秀秀。应秀秀忍了又忍,打出一张一万。

  “应秀秀這把打得不好,”杨伯宁指出:“现在看四個人的牌面,加上应秀秀手上的牌,其实是有很大机会做一色四同顺的。但是应秀秀打了一张一万,花色就做不成了。如果改作其他花色,肯定不会在顾海炎之前胡牌。”

  杨聪說:“是的,杨老师不說我還沒发现,這把太可惜了,只差一点应秀秀就能做個一色四同顺,這样的话夕阳红就能抢占先机。”虽然上一次因为夕阳红杨聪被评为最烂解說,還和林青被一起嘲做“强行解說组”,但完全不影响他的热情,而且对应秀秀這么個烂漫可爱的妹子,下意识的就宽容许多。

  “并不是只差一点。”杨伯宁严肃的开口:“這是必然。应秀秀和应娆双打的风格其实和顾海森和顾海炎的风格相似。角斗士赛队是常规赛队裡很有实力的一只,顾海森和顾海炎也是老雀手了。我想他们应该有研究应秀秀和应娆的打法,虽然在以前的比赛裡,应秀秀和应娆沒有双打過,但是個人比赛裡,应娆的打法偏稳健,应秀秀的刁钻,一旦配合,一定会偏向应娆配合应秀秀做花色。所以顾海森和顾海炎是要拆开他们的打法,顾海森来压应娆的牌,顾海炎对上应秀秀。”

  “這样的话,应秀秀和应娆作为两個新人,被拆分开来打一定很吃亏了。”杨聪恍然。

  “是的,应娆先不說,只看应秀秀和顾海炎,顾海炎比赛经验比应秀秀丰富的多,所以就像在這一盘眼下的情况,应秀秀就会被顾海炎和顾海森放出的信号误导,判断不出来做一色四同顺最好。”杨伯宁总结道:“应秀秀吃亏在比赛经验太少,比起顾海炎這样的老手,实在是太稚嫩了。”

  牌桌上,就像是杨伯宁所說的,应秀秀的情况实在算不上多好。应娆一直被顾海森压制着,沒法支援应秀秀,而应秀秀一向古灵精怪,在顾海炎的手腕之下,好像也有点天真起来,被耍的团团转。

  眼见着這么好看的两個妹子被猥琐无比的海尔兄弟强势压制,就连观众席那边只是来走過场的别的赛队队员看了也心生同情。看样子,应秀秀姐妹打的无比艰难。

  “沒有办法,海尔兄弟的默契程度裡,猥琐也算得上一项。這小姑娘心态不够稳,怎么招架得住顾海炎。”有個赛队的队员就道。

  郭盖听得义愤填膺:“太无耻了!”

  這一盘结束的时候,顾海森做了十二番的三风刻,顾海炎做了二十四番的全小。萦绕只做了一番的无字,而应秀秀并沒有胡牌。顾海森和顾海炎两兄弟的分数,立刻“蹭蹭蹭”的往上涨。

  应秀秀看着有点生气,一向笑嘻嘻的脸板的老高。

  “夕阳红這对姐妹看着状态不太好。”杨伯宁点出:“应娆对付顾海森,不如顾海森考虑的周到,应秀秀对付顾海炎,又不如顾海炎经验丰富。她们两個如果再成长一些时候,应该会不错,但现在比赛经验太少了,不是這对兄弟的对手。”

  “夕阳红的比分暂时落后了,”杨聪惋惜:“如果郝萌上场的话,也许能把比分拉回来一点。但是這场郝萌不上场,照這個状态,不知道夕阳红最后能不能走到常规赛最后。”

  第二局已经开始了。

  海尔兄弟高兴地不得了,同时拿纸巾狠狠擤了一把鼻涕,又同时看着应娆和应秀秀猥琐的发笑。

  這個笑,看的观众都心头发堵。

  应娆一挑眉,应秀秀干脆“哼”了一声。

  “完了完了完了。”郝萌道。

  方大海紧张的凑過来:“什么完了?秀秀妹妹他们完了?”

  “我是說,海尔兄弟完了。”

  “啊?這還沒开始打,怎么就完了?”

  郝萌說:“你沒看见嗎?秀秀和娆姐已经生气了。”

  “啊。”方大海看了一眼屏幕,“我知道她们是生气了,然后呢?”

  “然后這俩人就要倒霉了。”郝萌道:“我师父以前就跟我說,世界上有两种女人最得罪不得,一种是漂亮的,一种是聪明的,如果得罪了既漂亮又聪明的女人,那就完了。”他感叹:“比如我师父招惹了我师娘吧,這辈子一下子就完了,還甜蜜的觉得好得不得了。這還是因为我师娘看上了他,你觉得,秀秀和娆姐能看上那俩兄弟嗎?”

  “怎么可能!”不等方大海說话,郭盖就从后座探出脑袋,道:“应娆小姐绝对不可能看上他们!绝对!”

  郝萌一拍巴掌:“這就对了,得罪了两個漂亮又聪明的女人,這两個女人也沒有看上他们,你觉得,他们下场会好嗎?”

  “可是……现在应娆小姐的确很不利于啊。”郭盖激动了一瞬间,就萎顿下来,他狐疑的看向郝萌,“你对她们,也太自信了吧!”

  “我不是对她们自信。”郝萌道:“是对大鬼自信。”

  郭盖听不懂郝萌在說什么,转头又去看屏幕了。

  燕泽看了他一眼,微笑道:“大鬼?”

  “四個二都在上面了。”郝萌說:“我可是信你才放心的。”

  夕阳红的双打魔鬼训练裡,郝萌负责的是唐霄龙和窦豆這一组,应秀秀和应娆却是燕泽来制定战术的。因为应秀秀和应娆需要的是技巧,唐霄龙和窦豆要磨合的是默契,术业有专攻。一旦应秀秀和应娆对上海尔兄弟,最好的情况也就是默契度不相上下,比的就只有战术了。

  而挖坑给对方跳,這种事郝萌本能的觉得,燕泽一定很适合。

  由燕泽带出来的应秀秀和应娆,郝萌不认为会败在海尔兄弟手上。

  “第一盘的落后好像让应秀秀的牌章快了一点,到现在为止,她手上的花色做的還比较顺利,是打算做全中吧。”杨聪和杨伯宁搭档解說,虽然沒啥亮点,但也沒出什么错,解說的也算是還行。

  “顾海炎要做一色四节高,花色做的也還成。就看顾海森和应娆這头了。”

  “应娆压不過顾海森的牌,”杨伯宁道:“虽然顾海森两兄弟是双胞胎,双打的时候一旦拆开打,牌章完全不同。顾海炎在做胡的时候,顾海森要顾着应娆這边,两对兄弟姐妹的交锋来看,应娆虽然打的很稳,但是一直沒对应秀秀要做的胡帮上什么忙……”說到這裡,杨伯宁突然停住了。

  杨聪以为是自家叔叔特意给他留了個接话的茬,還挺感激,就道:“是的,应娆并沒有给应秀秀起到铺路的效果,這一点做的就不如顾海森好,可能是因为顾海森的实力压制,其实……”

  “不对。”杨伯宁突然打断了他的话。

  “啊?”杨聪愣了一秒。

  顾海森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他還是笑的猥琐,看向应娆,只是這一次的目光裡,有些审视的意味在裡面。

  “啊!应秀秀摸到了七万,她的花色快要做成了……咦?”杨聪呆了呆:“她为什么要打七万?這是拆胡?”

  应秀秀打的這個七万,立刻被顾海炎碰了。

  顾海森嘴巴动了动,似乎想說什么。

  就在這时,杨伯宁突然說了一句话,他說:“顾海炎上当了。”

  杨聪懵懵懂懂的问:“什么?”

  顾海炎碰過之后再打,应娆摸到一张发财,她手指在牌面上轻轻划過,道:“满园□□。”

  “啥?”观众席上有人一下子站起身来。

  应秀秀突然“咯咯咯”的笑起来,她声音清脆,听起来一点也不突兀,笑的十分快乐似的。随着她的笑声响起,应娆也勾了勾唇。

  她长发慵懒的散在胸前,雪肤花貌,两個姑娘灵气十足,倒显得刚开始势如破竹的海尔兄弟有些犯傻。

  顾海炎神情沒怎么变,還是笑嘻嘻的,一眨不眨的盯着应娆,道:“赢了一盘,应娆小姐不用這么开心吧。”

  “当然开心了,哈哈哈哈,”应秀秀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怎么這么傻啊。”

  顾海炎看向顾海森,顾海森的脸上,沒能跟上和顾海炎同步的笑容,這倒显得他猥琐的模样正直了些,他盯着应秀秀,立刻被应秀秀凶狠的瞪了回去。

  应秀秀和应娆的确是比赛经验不如海尔兄弟,海尔兄弟這样的拆分配合,别說是本身两姐妹也不是傻瓜,更何况,女人的第六感,直觉能分辨什么地方有問題。

  燕泽突然开口道:“学姐的妈妈是模特,偶尔客串演戏。”

  郝萌正看得津津有味,闻言转头,问:“所以?”

  燕泽:“演技派。”

  解說间裡,杨伯宁在這时也解答了杨聪和观众心中的疑惑。

  他說:“应娆沒有对应秀秀胡牌起到辅助作用,因为一开始应娆就不是为了应秀秀服务的。如果双打中,一人攻一人守,大家以为应秀秀是做胡,应娆是配合,就大错特错了。”

  “顾海森兄弟也弄错了這一点,让顾海森去压应娆,顾海炎和应秀秀争胡,但是一开始就错了。我們都以为,应秀秀的牌章刁钻古怪,适合进攻,应娆的牌章稳健温和,适合配合。”

  “但事实上,稳健的进攻,刁钻的配合,這才是她们的双打战术。這种战术,顾海森和顾海炎,可能是第一次遇到,要想配合压制,实在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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