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抓起来
裴无衣听见他這么說,立刻便证实了自己心中所想。
果然,他的记忆是已经被抹去了。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被抹去的?
裴无衣深知自己的性格,是绝对不可能让那红衣公子近身的,他又是如何做到的呢?
五彩鸟见裴无衣紧紧锁紧了眉头,又說道:“我之前告诉過你,那红衣男子很像是玄星宗的宗主易容而来的,而当时你并不相信我。看来這件事情還是有蹊跷,不然你在迷雾秘境中的记忆不会被抹去。”
裴无衣听见這话,心中泛起惊涛骇浪。
那阿谷居然是师尊嗎?
如果真是這样,那便就能够解释到为何她能够近自己的身,轻而易举地将自己關於她的那段记忆给抹去。
裴无衣脸色沉了沉,很是生气。
他之前都已经知道了师尊的身份,便是阿谷,他也却沒有主动的透露给他人,难道师尊還不懂嗎?
居然這么不信任他,直接将他的這段记忆给抹去了。
满月酒的正式宴席,是第二天中午。
容丹老老实实在房间裡面修炼了半天的時間,相信其他宗门的弟子也同她一样,既然来了天照门,不能带走他其他的东西,那么尽可能的多吸收一些他们這裡的天地灵气。
而被带到宴席之后,容丹刚坐下,便察觉到一道直勾勾的目光。
她看過去,就见到裴无衣一双漆黑的眸子,正紧盯着她。
容丹皱了皱眉头。
本想着裴无衣是无意间看向這边的,可等着過一会儿,她又看去的时候,发现他的目光還是落到了自己身上。
這一次容丹确定了,裴无依就是在看她。
可他为什么這么直勾勾地看着自己?
就连一旁司洛烟和他說话,他居然也沒有搭理。
裴无衣的目光让人很是不爽。
一旁祝念念察觉到容丹的脸色有些不对,轻声询问道:“阿谷,你怎么了?可是今日修炼遇到了什么問題?”
容丹摇了摇头,只是說道:“宴席好无聊,我想先离开這裡了。”
“可是阿谷,你想做的事情做完了嗎?”
祝念念虽然沒有多问,但是也知道容丹来天照门必定是有什么目的的。
就目前来看,她觉得容丹应该是還沒有完成自己的目的。
“沒有。”
想到這裡,容丹扭头看了一眼那边的月山。
即便是坐在那裡,她的仪态也非常的高冷。
光是看着一個侧影,就知道這人不是那么好接触的。關於风雨泪,只怕也是沒那么容易就拿到手。
容丹虽然不是一個這么容易放弃的人,但此时想了想,她觉得還是不必要在這裡浪费時間了。
于是,容丹和祝念念說了一声之后,便打算先行离开。
刚出了宴席,就被司洪堵住了去路。
司洪很是恭敬的容丹行礼,哀求道:“這位公子,還請你救救小女。需要任何的报酬,司某都会尽力的办到。”
容丹拧眉:“你如今在天照门這样的地盘,天照门内厉害的炼丹师数不胜数,你怎么会求到我這裡来的?”
司洪听见容丹這样问,表情愤愤不平。
“他们定然是对小女做了什么手脚,所以才让小女說司洛烟不是杀害她的凶手。天照门因为這件事情居然不愿意管身受重伤的小女。”
“可是我是她的亲爹,我不能看着她一直受伤,拖着不管,還請公子赐下一枚丹药。”
容丹沒想到,天照门对于司慕慕居然是這样的处理态度。
接连出现了這样的事情,难道天照门居然一点都不担心嗎?
就今天這么盛大的场面,热闹哄哄的天照门,好像一心都扑在這满月酒的喜事上面,并沒有担心会有邪修混进来。
正当容丹想要开口的时候,就见看见司洛烟带着居玉书,還有其他宗门的几名弟子出来了。
司洛烟红着眼睛看着容丹說道:“果然是你们两個。你们两個为何要联起伙来诬陷于我?”
容丹挑了挑眉头。
司洪很快反应過来,“什么连起手来诬陷你?你要点脸,你害得慕慕還不够嗎?你還想要做什么?”
司洛烟沒打算和司洪废话,而是转头对着居玉书书說道:“虽然這件事情让我非常的痛心,但是我也沒想到這两個人居然连起来想要诬陷于我。這是天照门的地盘,一切還請居师兄来做主吧!”
居玉书点了点头,给了司洛烟一個安慰的眼神之后,对身旁的弟子說道:“将司洪,還有這红衣男子带走,先关进去地下暗牢裡面。”
两名弟子瞬间将容丹和司洪围在了一起。
容丹不惧不怕,只是轻笑着看着居玉书,“你们這是想要干什么?二话不說就想要抓人嗎?”
居玉书冷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根本不是七曜山庄的人。七曜山庄只怕也是被你蒙骗了,让你蒙混過关进来了天照门。看来不好好审问你,你是不会现出原形了。你根本就是一個邪修。”
“邪修?”容丹有些无语,“是你身旁這位司洛烟告诉你,我是邪修的嗎?”
居玉书冷哼一声,“你别管别人是如何說的?总之,你现在嫌疑非常的大!将他们带去地下暗牢裡面,免得在這裡打扰了宴席上面請他的人。”
天照门的弟子正想要动手,就见的裴无衣跟着钱长老走了出来。
裴无衣說道:“這是天照门的私事,虽說我无权過问,但是這位阿谷是我的一位朋友,她并不是邪修。”
裴无衣的出现,倒是让容丹很是意外。
他居然是来为自己作证的嗎?
這实在是令人惊讶无比。
司洛烟也很是惊讶裴无衣居然会为容丹說话。
“师兄,你难道沒有看出来,便是阿谷和司家主一起联合着司慕慕想要诬陷我,杀了他的女儿的嗎?”
裴无衣看了司洛烟一眼,只是柔声說道:“洛烟,你可有什么证据证明他们两個合起伙来诬陷你?”
司洛烟咬了咬唇,不甘心的說道:“可是他们在這裡鬼鬼祟祟的說话。昨天天照门都沒办法,還是阿谷将司慕慕给救醒的。司慕慕醒来就诬陷于我,他们怎么能脱得了干系呢?”
“那也证明不了什么。”
裴无衣淡淡說完之后,又看向了钱长老了,“我愿意为阿谷担保。他绝对不会是邪修。”
“如果天照门的人還有所怀疑的话,不如先将她带入一旁的房间裡面,暂时不让随意走动。之后的事情再做定论。”
這狗东西。
容丹還真的以为裴无衣要和自己站在一边,无條件相信自己呢。
沒想到他只不過提议是从地下暗牢换了一处房间裡面罢了。
還不是要将她关起来。
容丹脸色黑了黑。
她看了一眼身旁的這些人,如果自己直接逃跑,岂不是显得心虚?
更何况,天照门有這么多的高手,如果容丹直接逃跑,先不說能不能跑得掉,就是這么多的人在,只怕也是要群起攻之,不是邪修也要成为邪修了。
也罢!
容丹打算跟着他们走。
這时,祝念念忽然跑了出来,“你们干什么?阿谷是我們七曜山庄的人,你们怎么說抓就抓?”
钱长老看着祝念念說道:“我們已经知道了,她并不是七曜山庄的人,你也不必再维护她。我們不会追究七曜山庄的责任。剩下的,就交给我們天照门处理吧!”
祝念念皱着眉說道:“我們七曜山庄有什么责任?我們又沒有对天照门做什么!你们天照门难不成是要将邪修的事情安在我們七曜山庄的头上嗎?”
钱长老爷不客气的冷哼了一声,“现在我們怀疑這阿谷是一名邪修。昨天晚上有邪修袭击霓霞谷的人,你们应该也听說了。”
“再加上司家女受伤的事情,這些事情我們都会慢慢的查清楚。现在有嫌疑的人,必定要先关起来,之后再审问。”
祝念念辩驳道:“阿谷绝对不可能是邪修,你们弄错了!”
钱长老說:“是与不是,就要之后调查了才能知道,现在說多无意。你们要是清白,又何须惧怕我們查证。”
容丹看向祝念念,安慰道:“沒事,让他们查。你不必担心。”
容丹扫了一眼那方看過来的月山,决定不反抗了。
祝念念担心的說道:“阿谷,這些人就是被有心人蛊惑了。真正的邪修肯定另有其他人,只不過是有人拿你当替罪山羊。”
容丹点了点头,“我相信天照门這么大的一個宗门,应该不会干這样龌龊的事情。我就先去房间裡面休息一下,静等着他们好好的调查一番,给我一個交代。”
祝念念听懂了容丹的意思,点了点头說道:“好。天照门将這些事情查清楚也好,毕竟今日有這么多宗门的人都在這裡看着。”
祝念念的意思是,如果天照门胆敢对阿谷做什么其他的事情,那么七曜山庄绝对会将這件事情闹大,让天下所有的修士都看看天照门的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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