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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 25 章

作者:郁南石新
高亮這章不是我写得敷衍,是写個纹身触到了审核的敏感点给我锁了,才改得面目全非。

  那片纹身吸引了宫丞全部的注意力。

  它们像是火一般,玫瑰花瓣层层叠叠,娇艳欲滴,一路蔓延至看不见的地方,這让人产生无限的遐思,只想除去遮挡将纹身看個清清楚楚。

  冲击感太大,他几乎移不开视线。

  第一次将纹身展现给宫丞看,郁南太紧张了,呼吸间他的纹身微微起伏,這让那些花朵好像活了起来。

  它们缠绕着怒放,仿佛天生就是从皮肤裡长出来的一样,只要一伸手,就可以将花瓣摘下来。

  半身玫瑰,這太過强大的美感令人移不开眼睛,因为它美艳得直逼妖异。

  眼前的少年与玫瑰融为一体,他骄奢、热烈、纯粹而甜美,每一种属于玫瑰的品质都被他完全代言。

  宫丞蓦地想起了阿多尼斯的一句话

  什么是玫瑰

  为了被斩首而生长的头颅。

  而郁南就是那朵等待他去攫取的玫瑰。

  這個少年几乎是符合他所有审美的存在。

  宫丞此生,从未对一個人产生過這么强烈的渴望,他只想凶狠地摘取這朵玫瑰,再狠狠捏碎,或者不顾一切地箍在怀中,碾磨着得到玫瑰的所有。

  偏偏郁南毫不知情。

  他展示着自己的纹身,看见宫丞脸色越来越沉,一心只想让他相信自己是很乖的。

  關於为什么去纹身,他得通過实际行动告诉他。

  玫瑰花是根据疤痕的形状画的,走向与颜色的深浅都奇妙地配合得天衣无缝,光凭肉眼无法看出疤痕的模样,得靠触觉才能分辨一二。

  于是郁南小心翼翼地說“您感觉一下”

  這简直点燃了最后一根导火线。

  未等郁南說完,宫丞便反抓住他的手,口吻危险“郁南。”

  郁南从来沒看過宫丞這种眼神,他有点心慌,直觉对方的反应好像和他的想象中不是同一种事。但是他并不害怕,甚至他今天本来就打算這么做,是宫丞方才停了手,他還以为自己太過主动了。

  郁南认为,发乎情,就不该只乎礼,這本来就是人类的天性。

  他愿意和喜歡的人做最亲密的事。

  “我很喜歡。”宫丞說,“我喜歡你的秘密,我喜歡你的纹身。”

  宫先生說他很喜歡。

  郁南战栗了一下,刚才想說的话立刻就忘了個一干二净。他主动凑近了些,唇间吐出热气,小声问“那我今天晚上可以留在這裡嗎”

  這句话代表的含义不言而喻。

  他說這话时好像全身都散发出灭顶的羞耻,连脚趾也紧张得蜷缩起来,娇憨可爱。

  宫丞丝毫不怀疑,只要他一拒绝,郁南就会羞愤而死。

  郁南补充“您不要再走开了。”

  宫丞稍微侧低下头,贴着他的鼻息,堵住了他丰润的唇瓣,以此作答。

  郁南则大着胆子,用胳膊勾住了男人的脖子。

  郁南被吻得呼吸急促,在香气间沉浮,恍恍惚惚间外面好像开始下大雨了。玻璃上不知是雾气還是热气,朦胧反射出两道人影之间的一片艳色。

  雨不知道下了多久,玫瑰花都被濡湿了個透彻。

  郁南知道自己在哭,眼前有水雾遮挡他的视线,很快又被宫丞吻去。

  混乱中,他求饶。

  放在客厅桌上的那一束玫瑰也因此而更为娇艳。

  玫瑰被灌溉得丰盈,转眼又打了焉,只好迎来新一轮狠狠的灌溉。它开得更加恣意,从含苞到盛放,不過是短短几個小时之间的事。

  特有的味道萦绕整個客厅,沁人心脾。

  宫丞已经摘取了最美的那一朵,凶狠地将花瓣撕碎,亦或是嚼碎了拆吞入腹,尝到最甜美的滋味。

  他的花圃裡有更多的玫瑰花,沒有哪一朵让他這样食髓知味。

  一直到了半夜,郁南睡了過去,疲惫至极之间又醒了過来。

  他被洗了個澡,半梦半醒又到了床上,一切都還沒结束。

  黑色床单上,郁南脆弱的咽喉在后仰中形成优美弧度。

  他后悔了,他开始想要逃跑,可是沒有用。

  自己点的火得自己灭。

  到后来他沒有了意识。

  天亮了。

  郁南在哼哼唧唧,原来是醒了。

  宫丞睁开眼睛,薄被从身上滑落,全是抓痕,這小东西看来不仅是玫瑰,還是睚眦必报的猫,被弄疼了就要狠狠抓一爪子回敬。

  “在讲什么嗯”宫丞凑近了问。

  郁南浑身都疼,是趴着睡的。

  眼下他将自己的大半张脸都埋在枕头裡,眼泪打湿了一小片布料,很忧心的說“我說,我們不合适,真的不合适。”

  宫丞沒想到大清早就会听见這样一句话,還是温存過后。

  他這辈子到底也是见過世面了郁南上次說不合适是因为他年纪大。

  這次又是什么

  宫丞忍着不耐,在這小东西耳朵上咬了一口小小惩戒“又哪裡不合适”

  郁南說“尺寸不合适。”

  宫丞“”

  郁南对他分析“我要死了,我們完全不匹配我不想以后都這样,我真的会死的。我們還是分手吧,我会一直喜歡你的,但是我不能再這样了。”

  宫丞脑仁子疼。

  他简直想不到有人会因为這個困扰。

  太阳已经出来,窗帘還沒有拉开,阳光只从窗帘的间隙裡招进来一点刺眼的亮黄。

  黑色床单凌乱一片,不忍直视,床上趴着的人偏偏像一幅绝美的油画。

  任谁看了這场面都会脸红。

  面对這個自己送上门来,用完之后還敢抱怨的家伙,宫丞真是心情复杂。

  对小东西就不能要求什么负责了,他难得宽容。

  “好了,下次就不疼了。”宫丞伸手将他抱起来,搂在怀中。

  郁南身上滚烫,宫丞這才发现他有点发烧。

  這套房子他从不带人回来過夜,当然沒有任何准备,昨晚缺乏必备的用品,郁南所以发烧。

  宫丞抱着他,低声问“肚子饿不饿”

  郁南答非所问“我全身都疼。”

  宫丞失笑“先吃点东西,我让人拿药過来给你擦,再請個人给你按摩。”

  郁南不知道有沒有听,說了一句“覃乐风骗我,一点都不快乐。”

  把人安抚得睡過去,宫丞检查了一下,察觉昨晚自己是有些粗暴了。打电话叫王医生开药拿過来,又叫小周推掉最近几天的工作,顺便送点新鲜食材,男人這才起身去冲澡。

  洗澡时想起昨晚在這裡发生過什么,越洗越热,外面那個小东西短時間内可遭受不過第二次,只好草草作罢。

  他未曾想過,有一天他会因为一個少年人而失控,简直年轻的时候他都沒有這么疯過。

  王医生来时,宫丞已将郁南抱去另一张床,被干净的被子盖着他睡得舒坦了很多。

  郁南脸烧得发红,身上的纹身也因此更为鲜红,王医生检查时心中啧啧感叹,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什么都敢往身上弄,宫先生如今喜歡玫瑰,要是改天宫先生喜歡牡丹了呢王医生忍不住为郁南惋惜。可惜他才只看了一眼,便发觉宫丞的眼神利如刀锋,赶紧目不斜视用被子将人裹好,吩咐善后事宜。

  小周更惨了,他是连门都沒有进到,送了东西,宫丞就毫不客气地将门关上了。

  郁南被喂了退烧药,一直睡到傍晚才醒,是饿醒的。

  宫丞正在厨房熬粥,听到声响回头一看,郁南睡眼朦胧地站在门口,光着脚,拖着一床被子。

  “宫丞。”他這样叫他,嗓子有些哑。

  宫丞的心被什么东西触动,他知道郁南为什么忽然這样称呼。

  “我的衣服去哪儿了”郁南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在這裡留宿总是会找不到自己的衣服。

  宫丞道“你說呢”

  言语之间带着其它意味。

  郁南猛地想起,当时他们在沙发上,衣服好像都被自己弄脏了。

  郁南“”

  他也想起他昨晚好像搂着宫丞的脖子,主动干了些什么放浪形骸的事。天啊,他到底是怎么了早知道会那么疼他就是打死也不干的

  宫丞走過去亲了他一下,拉着他去衣帽间“已经叫了人去给你定做衣服,按照你的尺寸做的。现在先将就一下穿我的吧。”

  郁南走得很慢,忽然停下来。

  宫丞问“怎么了”

  郁南委屈伸出胳膊“我走不动,你抱我。”

  他倒是理直气壮,对早上醒来时說的要分手選擇性失忆。

  少年就是有反反复复,不用负责的资本。

  宫丞无不应允,将他抱到衣帽间,放在软凳上。

  郁南像坐月子似的,腰间還被垫了個软枕。

  他现在沒有衣服穿,却不觉得害羞,昨晚什么都做過了,他只想被宫丞看。

  衣帽间裡当然只有宫丞的衣服,郁南被套上一件对方的睡袍,好像就是他上次穿過那件,他做梦都沒想到自己会在這样的情形下再次和這件睡袍有缘。

  接下来,郁南慢吞吞地喝了一碗小米粥,是宫丞喂的,又乖乖吃了一次药,赖在宫丞身上不走。不過他强撑着精神的清醒其实很短暂,很快就再次在宫丞怀中昏昏欲睡。

  這下他一睡過去,便一根手指都不想抬了,连宫丞亲他都不知道。

  期间覃乐风给他打了电话,是宫丞接的。

  “郁宝贝,你去哪裡了”覃乐风不知道打了多少個,终于接通了语气很着急,“我打了這么多电话你怎么一個也沒接”

  宫丞說“我是宫丞。”

  覃乐风卡了一下,沒想到接电话的会是宫丞,有点紧张“宫、宫先生郁南和您在一起嗎他沒事吧”

  宫丞关上房门,放低音量“他很好,现在已经睡着了,你有什么事”

  覃乐风“”

  覃乐风正犹豫要不要挂断的时候,听见一向高冷沉稳的宫丞又对他說“以后不要叫他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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