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我們离开這
陆明听到陈青川這句话,他松开了怀中的安妮,也顺势站了起来,对陈青川笑着說:“陈总客气了,這话该是我們陆氏对你们富安說才对。”
陈青川笑而不语,沒有再多留,便揽着我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我和陈青川都沉默不语。
我是因为陆明有些不太想說话,至于他是因为什么,便不得而知。
车子一直朝前开着,谁也沒說個去处,這個时候,正在前面开车的司机终于忍不住了,开口询问陈青川:“陈总,我們是回公司,還是先送小姐回家?”
陈青川靠坐在后座上,手腕支在车窗上,手揉着眉头,对司机說:“去福记。”
福记是我最常去的一家饭店。
我现在根本沒什么心情吃饭,便又对司机說:“不去福记,送我回家。”
司机這时却有些难办了,并沒有第一時間听我的,反而将视线投向后座的陈青川,在征求他的意见。
陈青川很是沉默的,闭着双眸在那。
我又看向他,一字一句对他說:“我不去福记。”
车子到达我住的小区后,我便下了车,陈青川的车并沒有多停留,很快便从我面前开走。
我站在那看了一会儿,便朝楼上走去。
第二天我跟陈丽娜在外吃饭,她见我同霜打的茄子一般,便說:“其实你不用這样伤心,看开点,你和陈青川结婚這么久,陆明不可能不会沒女朋友。”
我拿着勺子搅拌着杯内的咖啡,望着窗外发呆。
他有女朋友這件事情我早就知道了,我现在脑袋想的,全是怎么离婚這件事情。
我看向陈丽娜问:“你說,从明天起我去富安工作如何?”
陈丽娜正往杯内夹着方糖,随口一句:“你疯了?你去富安工作干嘛,富安不是有陈青川嗎。”
我說:“因为富安才是我們婚姻的重点。”
陈丽娜放镊子的手一顿,抬眸看向我。
我說:“如果我能够接手富安一切,掌管富安,富安自然就不在需要陈青川,那时我們离婚不就轻而易举了嗎?”
陈丽娜一听,似乎觉得有点道理。
我提着包起身便要走,陈丽娜吓了一跳,立马伸出手拽住我问:“你要去哪裡!”
我說:“我回富安学习!”
她說:“你疯了吧?說风就是雨!”
我回头看向陈丽娜說:“我沒疯,丽娜我們不能再虚度光阴了,你觉得我們每天在外面這样闲逛有意思嗎?对,我們家都不缺钱,可上午一杯咖啡,下午一杯咖啡,一天便如此過去了,你觉得這样的人生有意义嗎?”
我将她手从我手腕给拨开說:“我不能将自己的命运掌控住在别人身上,我必须自立。”
我沒再同陈丽娜多說,便朝着外面走去。
可才走到咖啡厅门口,刚想推门离去,可门口此时却站了一個人,我动作一僵,所有沸腾的激动,在看到那人时,如一碰冷水浇在头顶,浇了個透心凉。
他穿着黑色风衣,站在门外看向我。
他见我站在那沒动,也沒管那么多,走上来将半合住的门往外一拉,他手圈住我手臂,便将我人带着往外走。
我想挣扎,想将他用力推开,想大声骂他要拉着我去哪裡。
可我人却像是沒人控制了一般,什么都沒做,只是任由他拉着,目光死死盯着他的后背,脚步虚浮的跟在他身后。
他拉着我到达一辆车前,直接拉开车门便将我塞了进去。
陈丽娜从咖啡馆内追了出来,一把拽着即将上车的陆明问:“你要带她去哪裡!”
陆明回头看向她,紧绷着脸,脸上沒有一点笑意:“你别管我們。”
接着,他将陈丽娜一甩,然后拉开车门,坐在了驾驶位置上,直接发动车,急速离开。
我不知道他要带我去哪裡,也沒有问,车内沒人說话,安静的很,等他开了一会儿后,我发现他走的竟然是机场的路线。
我這才发现不对劲,立马坐直身体看向身边的陆明问:“你疯了?”
陆明很冷静的对我說:“我沒疯,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
我說了两個字:“停车。”
陆明沒反应,依旧将车速提得很快。
我便要去开车门跳车,陆明一手控制方向盘,另一只手将我拉了回来,赤红着眼睛說:“我們离开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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