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需求
陈丽娜见我已经彻底接受了這個时候,她說:“行了,咱们也不多想了,既然我們的目的达到,至于陆家那边的婚事是怎样,便随他们吧,你啊,你现在的主要任务,便是和陈青川好好相处,過好你们的日子。”
我沒說话,和陈青川好好過日子,似乎并沒有想象中那么容易。
我和陈丽娜坐在一起吃了一顿饭,饭吃到尾声后,金妈竟然往我手机裡打了一通电话。
說是我妈不配合医生好好治疗,听到這话,我是坐不下去了,立马挂断电话同陈丽娜說:“不行,我现在的回去已让,你一個人吃吧。”
我起身便要走,陈丽娜立马說:“哎,好好的,怎么就不吃了!菜才刚上桌呢!”
她還不清楚我妈如今的情况,我也懒得跟她诉這边的苦,我說:“你一個吃吧,我现在有急事。”
也沒再理会她,然后便朝福记外头走。
司机在外头等候,我上了车,便对司机說:“去医院。”
司机见我脸色凝重,立马点头,然后便快速发动车往医院赶。
我心裡直打鼓,怎么好好的就不配合治疗了,可是发现了什么?
這一路上抱着這样的心思,到达医院后,我直接朝住院部走,到达我妈所在的病房后,果然见我妈正对金妈大吵大闹說:“你现在让医生立马過来!我倒要看看我现在到底是怎么了!”
金妈正焦急的安抚着我妈說:“太太,您别這样!医生不是說您胃部有息肉嗎?”
我妈哪裡会听,便从床上挣扎着下来,要去找医生,金妈立马拦住她。
正当病房裡闹成一团时,我冲了进去,大喊了一句:“妈!”金妈抬头一看,一见是我来了,掩饰不住激动說:“小姐!我您终于来了!”
我放下手上的包,直接走到床边扶住我妈說:“大中午的,您闹什么呢?”
我妈喘着气說:“你来的正好,我正有事要问你。”
我拧眉說:“您要问什么事,非得闹成這样。”
我妈也不同我绕弯子,她說:“我的病到底是怎样的情况?”
這话倒是将我给问住了,不過我是有备而来,立马又說:“還能有什么事?不就是息肉嗎?医生同您說過的。”
我妈冷笑,她說:“既然是息肉,为什么迟迟不动手术,既然是息肉,为什么吃的药和以前的不一样?吊的水和以前也不同。”
老太太以前胃部便得多息肉,也做了手术,她对息肉治疗的過程清楚的很,這次治疗上的不同,她自然能够看出来。
我觉得头疼的很,不過還是对我妈說:“這次怎么能够跟上一次想通,上一次您做手术是多久?药肯定也要根据您身体如今的情况来定。”
我妈冷笑說:“行了,你别蒙我了,跟我老实說,我得的到底是什么病?”
她冷冷的瞧着我。
說实话,在她的视线下,我還真不知道怎么撒谎,可我清楚一定要冷静,好自然的回她,我妈心理素质不太行,虽然是個早期,可這個病,她接受度不会很高,倒不如让她稀裡糊涂的。
在她视线下,我很认真也很平静的同她說:“真是胃部息肉,我沒有骗您。”
我妈知道我不太会撒谎,她听到這句话,才下意识收敛起脸上咄咄逼人的神色,她說:“只要你說不是就不是,反正我也年纪大了,如今能够依靠的,也就你這唯一的一個女儿。”
我握住她的手說:“您放心吧,不是什么大問題,医生都說了。”
我妈說:“我自然是希望我不会有大問題的,可一旦——”
她话還沒說完,我立马伸手捂住我妈的唇說:“您别乱想,能有什么大問題,不信您等会儿问医生就是。”
她倒也沒再纠结這方面的是,而是又问:“你和青川最近怎么样?”
问到這上头,我沉默了几秒,便回了她一句:“挺好的。”
我妈皱眉說:“我不要听你說挺好,你们答应我的事呢?”
我說:“孩子又不是一天两天就会有。”
我妈說:“现在我身子不行了,說不定哪天就去了呢?你唯一能够靠的便只剩下你的丈夫,便是青川,你可千万不要再胡来。”
我說:“妈,我清楚的,您别担心了。”
她叹气,满是忧愁說:“也许当初我跟你爸真不应该为了你只生一個,如今家裡這么大的担子,反而沒人替你分担。”
金妈在一旁插话說:“太太,您就别多想了,小姐现在有姑爷,不也一样嗎?”
我妈下意识点头說:“对,還好有青川。”
我见她脸色今天不是太好,便說:“妈,您就别乱想了,睡会吧。”
我妈点头,才沒再胡思乱想。
我在病床边陪了我妈好一会儿,等她睡過去后,我看了金妈一眼,示意她跟我出来。
等到达病房外后,我将门合上,然后对金妈问:“怎么好好的,就這样了?”
金妈也一脸忧愁說:“不知道呢,昨天還好好的,今天就开始大吵大闹,谁劝都沒用。”
也许我妈已经开始在怀疑了,只是還不确定而已。
金妈见我沉默不语,她又說:“小姐,要我說一句,太太的心病還是在您和姑爷身上,她最怕的就是您和姑爷感情不和,整日担心着呢。”
說来說去,最大的問題還是在我和陈青川身上。
我摁下心裡的情绪,对金妈說:“您放心吧,我和他不会有什么問題的,既然我已经答应了我妈,便不会再食言。”
金妈放下心說:“這就好。”
我沒再跟金妈多聊,便让金妈去病房陪着我妈,我又去医生办公室找了医生聊了几分钟,這才从医院离开。
我沒有坐在司机的车,而是在附近走着,天气很冷,风吹在脸上,就跟刀子割一般。
我站在路边望着来来往往的车流,发了一会儿呆,然后便从包内拿出一個文件夹,从文件夹裡拿出那份离婚协议,我看了良久,便将协议一点一点撕碎。
按照這样的趋势下去,我和陈青川离婚是不可能的,不管是出于对富安的负责,還是我妈的病情。
我們在這三年裡,早就将彼此捆绑得紧紧的,要向分开,双方都要扒一层皮,我不敢再赌下去。
是时候接受這個事实了。
我将撕碎的纸屑丢在一個垃圾桶,上了一辆的士便离开這边。
等到达家裡时,已经是四点,陈麟竟然不在,人不再屋内睡觉,也沒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我扫了一眼客厅便上了楼。
到六点的时候,楼下有人在开门,我便下楼,到达客厅正好看到陈麟同家裡的阿姨一道回来。
那阿姨一瞧见我,脸上闪過几丝犹豫,不過還是慢吞吞朝我走了過来,她唤了句:“太太。”
我知道那天确实是自己无理了,便对阿姨說:“阿姨,那天真是对不起。”
她见我竟然同她道歉了,便忙着摆手說:“沒、沒事呢,小姐,是我不对,不应该情绪化走人。”
进来的陈麟见我們两人在那磨叽的客套,她对阿姨冷笑說:“您就别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了,她脾气怎样,我們這些人啊,都清楚的很。”
我沒想到她来了這裡還是再三的对我进行挑衅,我冷冷的看向她。
她笑着问:“怎么,我有說错嗎?也就是我哥能够忍你,要是别人,倒贴都不会要吧。”
阿姨见如此,想在一旁說什么,我先对阿姨說了句:“您去厨房忙吧。”
阿姨在我們之间来回扫了一眼,便迟疑的点头說:“好。”
等阿姨一走,陈麟转身要去沙发那端,不過我从后面一把拽住了她。
她吓了一大跳,瞪大眼睛瞧着我问:“你想干什么?!”
我冷声說:“我告诉你陈麟,我是看在你是陈青川妹妹的份上,我才对你忍让三分,你要是再不知收敛,你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我一点都未同她开玩笑,我說的很认真,她也抿着唇,冷冷看着我。
很快,我将她手一甩,便回了楼上。
晚上陈青川回来吃饭,桌上都沒人說话,陈麟也难得沉默消停。
陈青川也发现了這一点,便在桌上笑着說了几句话,不過我和陈麟两人都沒有要搭腔的架势,桌上的气氛又再次冷了下来。
只有阿姨在一旁偶尔跟陈青川說两句话。
等到即将睡的的时候,我躺在床上用手机和陈丽娜聊着天。
陈青川洗完澡出来后,便上了床然后从后面抱住我,脸挨在我颈脖处问:“不高兴嗎。”
他手圈着我腰。
我继续在那玩着手机,并未理他。
陈青川在我耳边细细吻着,低声說:“你要是真不喜歡陈麟,明天我让她搬走。”
我說:“她是很讨厌,可我也沒那么不懂事,要是让她走,你爸妈怎么看我,說我容不下她?”
我有些心烦意乱,便躲着他的吻,不想让他碰我。
可我的腰被陈青川揽住,能够躲去哪裡。
他今天晚上明显有需求,我感觉他呼吸略有些沉重。
:https://www.bie5.cc。:https://m.bie5.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