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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招待

作者:旧月安好
,!

  不是男女朋友,就是亲人,可谢易双和陈青川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关系,那么唯一的可能,只有我猜测的那一個。

  陈丽娜還是有些不相信问:“会不会是误会了什么?谢易双和陈青川怎么可能。”她又說:“他们之间如果真的如以前传的那般,怎么会沒在一起呢?”

  我說:“估计那個时候谢易双看不上陈青川,所以選擇了追陆明,而陈青川一直沒放下過她,可陈青川如今早就今时不同往日,谢易双自然不会再看不上,两人私底下有了接触,估计已经接触许多年了,只是我們都沒发觉而已。”

  陈丽娜连早餐都沒心情吃了,她放下手上的勺子說:“如果如你猜测的那样,也就是结婚這么多年。陈青川一直背对着你跟谢易双在一起了?”

  我說:“可能是這样,谢易双跟我說這张卡在她手上三年了。”

  她彻底沉默了。

  這时阿姨又端着一些吃的从厨房出来,我倒也沒說话,继续剥着手上的鸡蛋。

  阿姨放下东西手上的东西后,也沒有久待又从餐厅退了出去。

  等确定阿姨走远后,我喝了一口牛奶說:“這样的事情谢易双不可能撒谎。”

  陈丽娜說:“可既然两人私下裡在一起了,谢易双为什么要同陆明结婚?”

  我冷静的說:“你认为陈青川還可能跟她有结果嗎?谢易双自然也不可能一直在他身后当個见不得光的女人,攀上陆家這棵大树,不比她待在陈青川身后来的好?”

  陈丽娜见我說這些时,语气一点起伏也沒有,甚至沒有愤怒,她就不解了,问我:“如果真是你怀疑的這样,陈青川這算是出轨了,情况比你還恶劣,当初虽然你跟陆明私奔,可实际上也不過是在酒店待上一晚两人什么都沒发生,可现在陈青川不同了,他這是给你戴绿帽。”

  我笑着說:“我們两個人的婚姻不過就是個空架子,同床异梦罢了,他若是真喜歡谢易双,我倒求之不得。”說到這,我又再后面添了句:“我愿意成全他们。”

  陈丽娜站起身来說:“不行,现在說什么都是猜测,咱们還是先查事情真假再說。”

  她在屋子裡走了两圈說:“我哥跟陈青川這么好的关系,我打电话问他,他肯定会知道。”

  我說:“你认为你哥会說嗎?而且昨天我已经问過,他沒有告诉我。”

  陈丽娜捏着手机,似乎也觉得陈阖不可能說实话,她便问:“那现在该怎么办?”她想了想說:“我們找個日子跟踪跟踪他们两人,如果真是這样,开颜,你至少還有证据离婚。”

  我抽了一张纸巾擦了擦嘴唇,沒吭声。

  陈丽娜又說:“你最好能够翻翻陈青川的手机,說不定能够翻出些什么来。”

  我放下手上的纸巾,对陈丽娜說:“我想請谢易双来家裡玩,最好多些同学。”

  陈丽娜有些沒明白我的意思,我对她說:“你帮我把人喊過来就是,就說来我家玩。”

  晚上陈青川从浴室出来后,我正坐在床上涂着指甲油,他擦着头发,见我涂抹得很是专心,便在我身边,看我涂了好一会儿,笑着說:“這是黛青色?”

  我将十指全都涂完整然后伸着手指问他:“抹茶色,好看嗎?”

  陈青川向来不喜歡我将指甲涂抹得五颜六色,显然他并不觉得好看。

  我才不管他喜好,然后将手伸在灯光下說:“這颜色显手白,你不懂啦。”

  陈青川笑而不语,便要起身去沙发。

  我又开始涂着脚指甲說:“明天你有空嗎?”

  他将毛巾挂在衣架上,回头看向我问:“怎么了?”

  我說:“明天我想請些同学到家裡玩。”

  陈青川一听,也沒觉得奇怪,他将沙发上我翻动過的杂志全都挑捡了起来收拾好說:“应该不会有大多事。”他回头问:“怎么突然想到要請同学来家裡。”

  我說:“她们嚷嚷着要来,我总不可能說不要她们来吧。”

  陈青川倒是并不反对,他将杂志放在桌上后,便来到床边将我从床上抱了過去,抱在怀裡,他這個动作让我有些措手不及,手上的指甲刷忽然失控的往前一撇,在我脚背上划出一道浅绿色的痕迹。

  我当即捶着他胸口,恼怒說:“我在涂指甲油呢!”

  陈青川笑着摁住我脑袋說:“等会儿涂。”

  我挣扎着說:“不行,现在要涂。”

  我懒得理会他,立马抽了几张纸巾在脚背上擦拭着,等擦拭干净后,便任由他抱着,继续在那涂着。

  陈青川的视线落在我脚指头上,他說:“那我让阿姨准备些菜。”

  我在那专心涂着說:“我們有七個人。”

  他嗯了一声。

  我想了想又說:“谢易双也会来。”

  這句话一出,也沒有抬头去看陈青川的脸,而是自顾自的說:“你们不是一直希望我跟谢易双和平相处嗎?所以我打算這次也将她請到家裡来玩,当做是和解。”

  话落音后,我等了几秒,见陈青川沒有說话,便又抬头看向他问:“你为什么不說话了?”

  陈青川挑眉說:“沒什么,她也是你同学,来也是应该的。”

  我才将头扭過去,沒再开口說话,继续着手上的事情。

  這個时候陈青川的电话响了,他手机在洗澡时放在了床头柜上,所以手机在床头柜上震动着。

  陈青川便又伸手揉了揉我脑袋,便松开了我,起身去了床的另一边拿起了手机,不知道来电人是谁,陈青川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便从卧室内走了出去。

  我扫了他一眼,便收回了视线。

  陈青川這通电话接的還算久,大约十分钟他才从走廊外进屋。

  他见我還在涂着指甲油,便笑着问:“還沒涂好?”

  我闷着声音說:“最后一個了。”

  他将手机放回床头柜上后,便再次来到我身后說:“应该睡了。”

  在他要来抱我时,我将最后一個快速涂好,然后說:“知道啦,我要等它们干了才能进被窝。”

  陈青川也不理会我,将我从被子上抱起,便将被子揭开直接将我塞入被子内。

  他伸手将被子上那些瓶瓶罐罐收进了化妆包。

  我躺在那下意识看了一眼他放在床头的手机。

  陈青川将化妆包拿去梳妆柜前,我便拿起他的手机說:“我可以玩你的手机嗎?”

  他听到我這句话,便回头看向我,我很少去碰他手机,偶尔我手机沒电了,会用他的玩玩,不過這個次数少之又少。

  我怕他怀疑,又添了句:“我的手机沒电了。”

  陈青川看了一眼,說:“嗯,你玩吧。”

  我便躺在那玩着。

  陈青川的手机裡很简洁,除了邮件便是短信,沒什么乱七八糟的APP,我首先第一個翻开的是他的通话记录,可是翻到裡面却发现不对,那通电话竟然已经被他删掉了。

  他手机裡最后的一通电话,显示是.15的那通呢?

  我翻了许久,這时陈青川已经到了床边,我不敢再翻下去,而是点开了浏览器,随便在上面百度了一部电影,陈青川也沒有怀疑,他在我身边躺下后,便问還在玩手机的我问:“不睡嗎?”

  我唔了一声說:“我還要看会电视。”

  陈青川還要看会书,倒也沒有多說什么,他便从床头拿了一本书在那翻。

  我便继续躺在那玩着他的手机,等他不注意时,又假装不经意的去看他的短信,他的短信都些工作,连垃圾短信都很少,沒有可疑的东西,翻到后面,我便放弃了,怕他怀疑,只能又转回到电影的界面上。

  陈青川看书不会看太久,顶多半個小时舒缓神经助入眠,半個小时過去后,他将书合上,然后放在了一旁了床头上,他见我還沒有要睡的意思,便倾身在我上方說:“要睡了。”

  我還想磨蹭一会儿,想着等他睡着后,再深入检查他的手机,谁知道陈青川将手机从我手中拿了出来說:“十点了,不能玩了。”

  我說:“我還沒看完呢。”

  他不容反驳說:“明天再看,现在要休息。”

  他将手机放回了原处,便顺手关了台灯,在我身边躺了下来抱住我說:“不要熬夜,早点休息。”

  我挣扎了两下,可整個人都被他抱在怀裡,挣扎不出,我想了想,便干脆罢休,转而在他怀中安静的躺了下来。

  陈青川摸了摸我脑袋,他声音带了点困意說:“我要先睡了,小颜。”

  我在他怀中小声嗯了声,陈青川便将我抱紧了些,闭上了眼睛,沒多久便呼吸平稳了下来,大约是在渐渐入睡。

  差不多一二十分钟裡,他便彻底沉睡了。

  我挨在他怀中,听着他呼吸声,下意识唤了句:“青川哥哥。”

  他沒有应答我。

  应该是熟睡了,我又下意识去看他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屋内沒有灯,只看到手机的呼吸灯在黑暗裡时明时灭。

  我盯着看了良久,便下意识伸手想要越過陈青川去拿,当我指尖一点一点接近,即将碰到那手机时,躺在那一直都沒动的陈青川,像是感知到了我在怀中动着,他下意识伸手来摸我的脸,声音裡带着浓重的睡醒過后的鼻音问:“怎么了,不舒服嗎。”

  我立马将手一缩,然后抱住他身子說:“沒,沒有。”

  陈青川抚摸我脸上的头发,闭着双眸在黑暗裡寻到我额头后,便落下轻柔的一吻。

  這是他的习惯,他若是醒来,总会在我额头上吻上一下,便抚摸着我脑袋继续入睡。

  今天也是如此,沒再說话,而是将我脑袋往他怀中抱紧了些,又入睡了過去。

  见他并沒有发现刚才我偷拿他手机的动作,我松了一口气,竟然觉得浑身冒着冷汗。

  等陈青川又熟睡了些,我便松开抱住他身子的手,又小心翼翼伸出手去摸,可這一次,我发现那手机竟然离我有些距离,我在他怀中挪了挪。

  陈青川睡得還算沉,所以并沒有被吵醒,可就算是如此,還是差了些距离。

  从他怀中爬起来显然是不可能,我便缩在他怀中,盯着他光洁的下巴许久,便說:“青川哥哥,你往后躺点好不好?”

  陈青川迷糊间:“嗯?”了一声。

  我搂住他脖子,糯着声音說:“腰疼。”

  陈青川又吻了吻我唇,又嗯了声,便抱着我,往后挪了点。

  他正是半睡半醒间,如今完全是他身体下意识的动作。

  他挪动的距离,正好够我拿到那手机。

  已经达到了我的要求,我不敢乱动,怕真的吵醒他,便一动不动的缩在他怀裡,等他又彻底沉睡過去后,我心裡略微有些窃喜,随便一伸手,便将他的手机从床头柜上拿到了手。

  陈青川沒反应,我便翻了個身背对着他,脑袋缩进了被子裡,将他的手机解了锁,然后便点进他的通话记录裡,不是我的错觉,那通通话纪录确实被陈青川给删了。

  我便在拨号界面裡输了一串号码,等输完后,我手便摁在拨号键上,不過在摁下那一刻之前我犹豫了几秒,最后想了想,還是下了决心,大拇指稍微一用力,将那通电话给拨了出去。

  电话响了四声,忽然便被那端的人接起,接着裡头传来谢易双略带甜腻的嗓音。

  她忐忑的唤了两個字:“青川?”

  唤得很熟稔,甚至带着亲昵還有一丝小心翼翼。

  明显是很熟的语气。

  她见裡头沒声音,又再次试探着唤了句:“青川?”

  夜裡安静的很,所以谢易双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显得尤为的大,甚至還在屋内微微回荡着。

  我沒料到会有這样大的声音,我吓了一跳,想都沒想,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屋内恢复安静后,我将电话摁在心脏口喘着气。

  见陈青川沒有醒,便干脆又删掉通话记录,一鼓作气将手机又放了回去。

  陈青川以为我躺着不舒服,便又抱着我翻了個身,我缩在他怀裡,默默闭上了眼睛。

  到第二天早上醒来时,我是被阿姨唤醒的,她在床边唤着我:“太太,您醒醒,快醒醒。”

  我迷糊着双眼睁开眼,看向阿姨,便揉着眼睛问:“阿姨怎么了?”

  那阿姨說:“啊呀,您忘了嗎?您同学今天来家裡做客呀。”

  我猛然瞪大眼睛,才想起這件事,我第一反应便是问:“几点了?”

  阿姨說:“快十点了。”

  陈丽娜她们十点半到,我想到這点,便立马从床上爬了起来,快速穿上衣服便朝浴室走。

  阿姨跟在我身后唠叨着說:“太太,您慌什么,還早呢。”

  還早個屁,十点了,都怪昨晚闹得太晚了。

  我一边刷牙,一边问:“您怎么不早点喊醒我?”

  阿姨在我身旁說:“我喊您好几遍了,是您一直都沒反应。”

  我随便刷了两下,然后含了口水,往水槽裡吐掉說:“行了,您下去准备吧,我立马就下来。”

  我便弯下腰,在那洗着脸。

  阿姨见我忙成這样,也不要在這占我地方,走的时候对我說了句:“先生让您快些下去吃早餐。”

  我往脸上扑着水說:“我知道了,您去吧。”

  等阿姨一走,我随便用毛巾擦了擦脸。

  等到达楼下的时候,陈青川正坐在楼下同定坤谈公事,我急忙忙从楼上下来问:“你为什么喊醒我?”

  话刚落音,我人便沒了影,去了餐厅。

  陈青川见我這副风风火火的模样,他便停了停翻手上文件的动作,笑着說:“阿姨不是上楼喊你了嗎?”

  我坐在餐厅往嘴裡塞着东西,含糊着說:“你起的时候就应该喊醒我。”

  他见我在餐桌便狼吞虎咽,便說:“慢点吃,急什么,她们来了便来了,不影响你吃早餐。”

  他话刚落音,大厅外便传来汽车的声音,我抬头一看,便正好瞧见几辆车依次停在院子裡。

  陈丽娜她们来了。

  我大口喝了一口牛奶后,便立马起身朝外走去。

  陈青川也看见了,自然是将手上的文件递给了定坤,定坤沒再家裡多停留,接過文件后便离开了,我本来要急匆匆冲出去的,陈青川拉住我說:“慢点。”

  我回头看向他。

  他抬起我下巴,将我嘴角的牛奶渍擦了擦才說:“走吧。”

  我愣了几秒,便任由他牵着带着朝外大门口走去。

  陈丽娜带着几個玩得好的同学从车上下来,谢易双也在其中,在谢易双下车时,陈丽娜的眼神還下意识看了我身边的陈青川一眼。

  不過陈青川表情很正常,眼神甚至沒往谢易双身上扫一眼,只是眼眸含笑的立在那。

  经管系的那些同学自然是认识陈青川,便全都很热情的在那同陈青川打着招呼,陈青川也很热情的回应這她们。

  阿姨引着他们进屋。

  谢易双随在陈丽娜她们身边,在经過我身边时,她看了我一眼,沒有多說,直接走了进去。

  我和陈青川自然也随在她们身后。

  等到达大厅后,阿姨拿了许多水果招待她们,我和陈青川落了座,一堆人便开始笑谈着,谈的都是以前班上的趣事,谁喜歡谁,谁追谁,谁又和谁在一起了。

  大多不過都是這些,陈青川是金融系的,所以对于我們经管系的事情并不是太清楚,便只是靠在那微笑的听着。

  有人问他话,他便答一句。

  经管系的人都清楚陈青川以前在学校时,便不是個太多话的人,所以对于他在旁边笑听着,并不插话也不奇怪。

  他待人這方面向来周到,时不时会吩咐阿姨端些我們爱吃的东西上来,或者会在一旁替我們添些茶水果汁,听我們聊着。

  在這過程中,我特地观察了陈青川和谢易双,不過两人全程沒有眼神交流,连对话都很少。

  可我脑海裡,却时刻回荡着昨晚谢易双那甜腻又忐忑唤出的两個字,青川。

  他们如今不過是在装不熟而已,而且這么多人在這,他们自然也不会有太出格的接触。

  陈青川陪着我們在那坐了一会儿,大约是因为他在,所以我的同学都有些拘谨,他看出這点了,便对她们微笑着說:“我楼上還有事情需要处理,便不打扰各位了。”

  同学们自然沒好挽留,陈青川叮嘱完阿姨好好招待我們,沒有多停留,便转身上了楼。

  等陈青川离开后,来做客的同学果然瞬间就放松了,其中一個在那拍着胸口对我說:“开颜,你老公当年果然不愧是我們学校裡排行榜前三的帅哥,读书四年我都沒机会近距离看他,今天可是第一次!”

  魏宛在一旁剥着橘子,贱兮兮笑着问:“是不是很帅?”

  那同学依旧拍着胸脯說:“果然名不虚传,太TM有气质了!一点架子也沒有,還替我們添茶,這也太会照顾人了吧。”

  陈丽娜坐在旁边翻了個白眼說:“你们也太夸张了点吧,我承认陈青川确实帅,可你们也沒必要這么花痴吧,他老婆可還在旁边杵着,你们注意点。”

  我很是慷慨說:沒关系,你们尽情观赏,毕竟帅哥這种东西是属于大家的。”

  魏宛水還沒咽下去,在听到我這句话时,直接噗了出来。

  她一脸受不了說:“开颜,你也太大方了,你家青川要真属于大家的,我跟你讲,這些人今晚就替你把人搬走,绝不会再還回来给你。”

  我喝着茶說:“要不我去问问他,借不借?”

  她们都哈哈大笑着說:“哪敢啊,你敢我們也不敢,那可是陈青川啊,A大出了名的金融系才子啊!你肯借人家還未必看得上我們呢。”

  我笑着說:“沒你们說的那么夸张吧。”

  谈到這,有同学說:“哪裡夸张了,陈青川当初在A校有多出名你不知道?”

  当初我全身心都扑在陆明身上,对于陈青川在A有多出名這件,到未曾了解。

  她们一脸可惜摇头說:“难怪A大那些女的說你用钱把陈青川给撬過去的。”

  都是相熟的同学,所以說话也沒個忌讳,陈丽娜在旁边接话說:“那些個女的,当初可是在学校论坛上把许开颜骂了個狗血淋头呢,說她烂蛤蟆吃了天鹅肉,這话到现在别人都偶尔說上两句,可他们要有钱也把陈青川砸回去啊,一堆女的,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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