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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能疼疼我嗎 18

作者:未知
年少时停虚总盼着长大,长大了便能出入江湖,不在拘在昆仑山上,也不用年年如一日的只能见到师父师兄和师弟们,那时候日子长的很,過也過不完,待真的长大了,只觉得時間去白驹過隙果真不是骗人的。 弹指两年匆匆過去,停虚倚靠在窗前看外面长势良好的芭蕉叶,估摸着离七年還有多久,算下来竟也两年不到,看来……是时日无多了。 那年一别,他与潭寻深两年未见,外面的战事逐渐平息,听說,潭寻深似要归来了。 停虚苍白的手撑在窗框上,听着身后傅崖事无巨细的禀报:“天下初定,庄主修书回来,现在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停虚淡淡的应了声,挥了挥手,让傅崖离开,傅崖双手捧着一封未开封的信,沉默片刻,還是出声劝解:“夫人,庄主送回来的信……” “你不是已读与我听了?”停虚道:“该我知道的我也知道了。” “這封信是庄主让交给夫人亲启,我不敢随意拆开。”傅崖恭敬的将信举到停虚面前。 停虚垂眸看了看,伸手接過,而后随意扔在柜子裡,沒有打开看一眼的意思。 有什么意思呢,左右不過是对他說道罢了,他一别两年,第一次托人送信给自己来时停虚心中也是满怀高兴与期待,可展信,寥寥几句话却也不是什么好话。 他信中說天下危矣,男儿当为苍生而战,不应屈居后院。 他信中說江湖辈出豪杰,练功应刻苦努力,不致日后被人瞧不起。 他信中說安王狼子野心,心口不一,勾结外党,满口谎言,实乃一卑鄙小人,他說做人该光明磊落,如君子剑默真,如天罡剑张奇。 潭寻深什么意思呢?人在千裡之外,却仍想着法的来讥讽嘲弄自己?屈居后院是他,荒废武功是他,心口不一的卑鄙小人也是他,比不上师兄光明磊落亦是他,這些不是潭寻深以前常在他耳边說的? 他一月一信封,却从未有一封写的是停虚想看的,后来停虚也就不看了,收信后便放在哪裡,任它落灰。 他回来也罢,不回也罢,左右不到两年時間,怕是也无法改变自己的死局,停虚拖着孱弱的身体想,便過得随意一些。 天下初定,新皇登基,新皇乃是潭寻深默真等人一手送上的皇位,为了天下苍生,潭寻深這两年来无法脱身,但尘埃落定,他们几個彻底成为江湖中流砥柱,江湖中還有诸多事宜需要他一起商量,但潭寻深迫不及待的要回去,他這两年,每月修书回庄,却从未收過一封停虚的回信,他拉不下脸来询问,只旁敲侧击的问傅崖庄中可還安好,傅崖如实回答,却也偶尔提及停虚身体虚弱,已大不如从前,潭寻深一听這個消息,心就砰砰砰跳了起来,好好的怎么身子不好? 潭寻深回庄那日天气十分凉爽,他一路快马加鞭,风尘仆仆,才到庄门口,傅崖便一脸高兴的迎了出来:“庄主!” 潭寻深嗯了一声,头也不回的进了庄,他快步走到后院,循着长廊便要去停虚的院子,却又到快走到的时候停了脚步,他神情有些犹豫:“……罢了,傅崖,你去叫停虚来厅中,就說我回来了,让他速速来迎。”說罢,潭寻深转身朝厅中走去。 傅崖不明白为何庄主已经到了却又要折返,倒也不敢违背他的意思,自己去了停虚的院子。 潭寻深来到山庄的内厅中,有些坐立难安,一双眼睛频频望向外面,心衬停虚怎么還沒到,袖口中的手捏得有些紧,他有些后悔方才沒有直接去找他,這般想着,门口出现脚步声,潭寻深连忙转身背对着门口,听到停虚的进门的声音這才慢悠悠的转身。 還是淡青色的女士长裙,不過他沒有梳女式发髻,而且将脱发随意束在脑后,人還是记忆中那個样子,却又和记忆裡有些出入,潭寻深见他這幅模样,心裡沒来由一阵烦躁,眉头紧蹙,道:“庄裡沒给你吃饭不成?怎么瘦成這個样子?” 停虚低头,他站的有些累,走到一旁的红木椅子上坐下,慢悠悠的开口:“难得庄主還记得我以前的模样,我還以为庄主這一去,我們就再也见不到了呢。” “你什么意思?”潭寻深语气中透着薄怒:“再也见不到?你是咒我死?” 停虚勾唇笑了笑,抬眼看他,接着,他忽然低头猛烈咳嗽起来。 潭寻深被停虚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他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他身边,還不等說什么,便瞧见停虚捂着嘴的白色布巾上有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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