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难熬
急忙在路边打了一辆计程车,让计程车跟着她的车。
跟着她车子后面,见她开车還算平稳,我才放心了一点。
我给她打电话過去,想叫她找個路边停车位停车,一起做计程车回去。
她挂掉我的电话。
再拨過去,又是挂掉了。
张熠是真的真的厌恶我。
好在她车速不算快,這么個速度即使出事也不会出多大事。
跟着她到了她公寓楼下,她把车停好,下车摇摇晃晃趔趔趄趄走进去公寓裡,我急忙付钱计程车司机后,跟着进去公寓楼,到了电梯前,电梯已经上去。
我跟着上去了那個熟悉的楼层,到了她家门口,刚好她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我站在门口,举起手要敲门,愣了一会儿,還是沒有敲门。
她现在那么厌恶我,也不会给我开门,估计开门后還会打我几下。
她现在需要休息,先让她休息休息吧。
突然想起来,来的时候還沒有拿药,又折回去了一趟医院拿药,什么补血颗粒啊,调理药物之类。
回到了公寓她家门口,我把药放在她家门口。
心裡想很多,担心她会不会晕倒過去。
会不会很疼什么的。
拿起手机查了一下,這类手术术后,需要一段時間休息,要好好调理,要喝鸡汤等等。
鸡汤?
如果能进她家,我自然能做鸡汤,但是进不去啊。
哦对了,我可以在我哥那裡做,再端過来,反正是同一楼层,不远。
我去买了锅,买了一只鸡,买了鸡汤的材料,去我哥家煮鸡汤,一忙就忙到了快天黑。
当王岚回来打开门时看到我站在厨房门口,她吓了一大跳,還以为是进贼了。
上次那個贼可让她吓得不轻。
她說道:“是你啊。”
我說道:“我在這裡煮点鸡汤,想喝鸡汤。”
我骗王岚。
她說道:“哦。”
她有点奇怪的眼神看我,心裡肯定在想,自从我搬去厂裡宿舍后,都是在厂裡食堂吃饭,怎么突然跑回来煮個鸡汤喝?
我问王岚:“岚姐,還沒吃吧你。”
她說道:“我吃過了,刚才下班,和几個同事一起吃了饭。”
熬鸡汤要熬够三個小时,還沒到時間。
王岚把包放下了后,问我道:“鸡汤還沒好呢?”
我說道:“還沒到時間,呵呵。”
她說道:“你哥又在加班吧?”
我說道:“应该是。”
哥哥几乎天天都在加班。
王岚问我道:“你那個罚钱的事怎么样了?”
我說道:“我跟公司說让公司从我每個月工资裡扣,我不知道他们愿不愿意。”
王岚說道:“以前還沒听過有這样子的先例,估计不愿意吧。”
我說道:“那我只能借钱還钱了,对不起啊岚姐,借你的钱,可能短時間還不了你。”
她笑笑說道:“沒事沒事,這沒什么。”
一边說着,她就一边解了外衣,露出她曼妙身材,而她裡边的衬衫,领口扣子比较低,能看到很多大面积的白。
在我面前,有时候王岚真的是有故意勾我的嫌疑。
她从我身旁挤进了厨房,故意挤进来,问我煮好了嗎?她想尝尝。
我說還沒好,她的身体有意无意的摩擦過我的身体。
对于一個如火旺盛年纪的女人来說,沒有性的生活是非常难熬,我也知道這点。
并不是說王岚不安守妇道,只是守着這份寂寞空虚太难太难。
若当时我不知道他们之间的情况,我会骂王岚搔货狐狸精下三滥溅女人,可知道我哥不行后,我還是很能懂王岚。
假如一個人几年沒有過肌肤之亲,可能還熬得住,但若是一辈子都是這样子呢?谁熬得住?
我也搞不懂为什么我那么正常,偏偏我哥哥却是一個不正常沒有那方面能力的男人?
王岚感激我哥,又可怜我哥,所以不分开,但因为我哥的這個毛病,他们也不结婚,几年還可以過,那将来可是一辈子的事,以后怎么過?
在看我煮的鸡汤时,王岚踮起脚翘着臋,前冲后翘,好不诱或。
之后她看了看我,问道:“煮那么多?”
我說道:“我是想着拿回去喝,宿舍好几個人呢,另外留些给你和哥哥。”
她轻轻哦了一声,往外面走来,当走到我跟前时,不知有意无意,踩在我脚尖就要摔倒。
我绝对相信有意多過无意,我急忙抱住了她的腰,腰肢纤软。
她站直了起来,和我的距离很近很近,几乎都贴着我身上,說道:“对不起啊。”
我說道:“沒,沒事。”
我看着她這张脸,又有些紧张起来。
我想要她,又很怕她,对于這么一個女人,沒有几分定力的男人,真的压不住自己。
她看着我的眼睛,轻轻问我道:“你干嘛那么害怕我?”
我把目光移到一边,說道:“沒什么。”
她主动了起来,压在了我的身上,唇就要往我唇上靠。
自从前几次我和王岚两人有些亲近后,她就特别喜歡接近我,想要和我有什么事。
她越這样,我越害怕,害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把持不住自己,对不起我哥。
我急忙躲开后,說道:“岚姐,我哥可能快回来。”
她說道:“他加夜班。”
我說道:“我是他弟弟!”
她停顿了一下,說道:“然后呢?”
她眼睛汪汪的看着我,有着诱或,有着可怜,有着不满,有着欲的诉求。
我說道:“我觉得你们之间這個問題你该和我哥商量商量。”
王岚看了看旁边,又看看我,說道:“商量過了,他說他小时候从牛背上摔下,那裡砸在石头上,這辈子是沒有那方面的功能。”
我一愣。
沒想到,我哥竟然是因为這個原因失去了功能。
我苦笑一声,老天爷,如此的不公。
我哥只是一個老实人,为什么命运要如此对他。
我问王岚:“你有沒有和他說去找医院治疗。”
我哥是不会和我們提這些事的,不可能会。
王岚說道:“去過了,治不了,他說他以前瞒着我,我沒想到那么老实的男人也会這么做。他說不想失去我,我的心很乱。分也不是,不分也不是。”
說着,王岚眼睛裡泛着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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