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解释
我走過去后,问她什么事。
她看了看我,說道:“坐吧。”
我說道:“哦。”
我坐下来她对面。
她穿着清凉,一條短裤,一件t恤,冷得微微发颤。
我看着她這样,不免有些心疼,說道:“那么凉的天,怎么還不去睡觉。”
她說道:“让你气到睡不着。”
我說道:“有那么严重嗎。”
她說道:“就有,就有。”
我问你等我很久了嗎。
周静好玩着手机,不理我。
干嘛叫我来了又不理我,不和我讲话?
我问道:“你怎么了?干嘛不說话。”
她說道:“沒看到我生气了嗎?”
我說道:“你生气?你生什么气啊?你误会我,我都不生气。”
她說道:“就是被你气的!”
我說道:“我怎么气你啊,你說我是那样子的人,我当然有点气啊。”
她說道:“那我反正被你气到生气了。”
我說道:“好吧,那你要怎么样。”
她說道:“我不管,你要哄我。”
我笑了一下,說道:“真有意思啊你,你自己来骂我,然后還要我哄你。”
她說道:“是。”
我问:“为什么啊。”
她說道:“因为我是女孩。”
我点点头,說道:“有点道理,那我怎么哄你。”
她說道:“哄不好。”
我說道:“好吧。天有点凉,要不早点回去休息?”
她說道:“你還有事嗎?”
我摇头:“沒啊。”
她說道:“那你赶我走?”
我說道:“我沒有啊,你想什么呢,我就是看你冷,我也沒有多余的外套给你,所以才這么所。”
她說道:“你就是想赶我走。”
我說道:“你要這么想的话,我也沒办法。”
她說道:“知不知道女人最讨厌男人說什么话。”
我问:“什么。”
她学着一副十分敷衍的口气道:“哦,呵呵,好,是嗎?這样子啊。多喝热水,早点睡。你要這么想,我也沒办法啊。”
看她這样我噗嗤笑出声来。
她說道:“笑什么,我說的不对嗎。”
我說道:“是,是对。”
她說道:“這些话你全都对我說過。”
我說道:“呵呵,有嗎。”
她說道:“现在還說!”
我轻轻叹气,說道:“這就是說话的一個习惯口气。”
她說道:“你以后对我态度不好点,我就到处给别人說你昨晚去鬼混的事。”
我說道:“我怎么去鬼混了,我沒有啊!”
她說道:“有视频,你从那裡走出来,你怎么解释。”
我說道:“我陪他们两個进去,在裡面我什么都沒做。”
她說道:“谁信你呢?”
我說道:“我是真的沒有做。”
她說道:“你觉得别人会相信你嗎?你进去了,见裡面好多個漂亮小姐姐,你控制住自己了嗎。”
我說道:“别人信不信,我也无所谓,可你不能随便去說。”
她說道:“我就說就說。”
我說道:“你敢說,我就揍你。”
她說道:“你打啊,你揍啊,我告诉我表哥,让他找你麻烦。”
我扭头過去,不理她。
她用脚尖踢了踢我的脚,說道:“哎,那你昨晚进去了干嘛啊?”
我說道:“和人家干坐着,什么事都沒有发生,我给她二百块钱,让她帮我瞒着。”
她說道:“她漂亮嗎。”
我点了一下头。
她马上斜着眼看着我:“有我漂亮嗎。”
我說道:“也,也還行吧,肯定沒你漂亮。”
求生欲我還是有的。
她微微笑,问:“那你不心动。”
我說道:“我又不喜歡她。”
她說道:“不喜歡也可以做啊,你们男人不都是這样子嗎。”
我說道:“不不不,你說的是一部分男人,而我不是那一部分男人。”
她說道:“我才不信。”
我說道:“好吧,你不相信的话,我也沒有办法。”
她学我口气:“我也沒有办法。真是讨厌這句话!”
我看了看她,觉得她還是蛮好玩。
她說道:“冷。”
我說道:“我也冷啊,要不,我們一起绕操场跑跑?跑两圈就不冷了。”
她打了我一下:“你跑,快去,赶紧跑!”
我笑笑,伸手過去握住了她的手,她說道:“别碰我,你脏死了,你去那种地方。”
嘴上說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她的手假装抽回去,但只是转动,沒有抽走。
我双手握住他的手掌心,果然很凉。
有时候我都怀疑那些大冷天穿很少衣服出来的姑娘,是不是故意用這招来骗男孩子主动去牵手搂抱的。
沒有表白,沒有承诺什么,我就牵到了她的手。
在和周静好一起走到這一步的過程中,我們的关系始终都是模糊,這对我来說其实很有利,因为她不会把我当做是一個追求者,她也沒有机会拒绝我,男女之间的感觉很奇妙,說有就有,說沒有就沒有,這是一种境界,我也不想表白,不想確認我們什么名分。
男女之间的关系,本身就该這样子水到渠成,如果她真的接受了我,其实是无所谓口头的肯定的。反過来,她就算口头接受了,心底裡也未必能接受。
威尔史密斯《全民情敌》說,人类60%的交流都不是靠语言。
走到牵手這一步,也還仅仅是第一步,我沒有敢贸然的去抱她亲她,因为這地方毕竟還是在厂裡,保不准被人家看到,我也怕我去抱她亲她她会跳开,我們的关系就此戛然结束。
行,我不急,我忍得住。
牵了一会儿周静好的手后,我问她還冷嗎。
我的手比较暖,一会儿就捂暖了她的手。
她說道:“你的手怎么那么暖。”
我說道:“我看到你,我的心就热了,然后身体也跟着热了。”
她說道:“你坏。”
最喜歡听到女孩說自己坏,只要她不說你是個好人就好。
当一個女孩子夸我我是個好人,我就知道,她要给我发该死的好人卡了。
我說道:“很晚了,回去吧,明早還要上早班。”
她点点头。
我问她住宿舍還是处外面住。
她說住宿舍。
很多员工在外边租房,同时在宿舍也有床位,方便休息。
站起来后,我拉着她的手一起走出了操场后,她们宿舍往左,而我們男宿舍往右,我松开他的手对她挥挥手拜拜。
她愣着看了看我。
我假装分道扬镳走了几步后,才又走回来,对她說道:“唉呀,差点忘了,要送你回去,我可是一名绅士。”
她說道:“哼,不要你送,讨厌你。”
我笑笑,陪着她一起往前走。
她說道:“我发现你和别的男人一点都不一样。”
我說道:“别的男人沒那么坏对吧。”
她說道:“嗯,简直坏透了。”
我问道:“那你還敢和我做朋友,靠我那么近。”
她說道:“哼,我以后要远离你。”
送到了她们宿舍楼下,我问道:“对了,我送你回来了,你也不奖励我什么啊。”
她說道:“奖励你個头。”
我說道:“好,我就要這個头。”
說完我快速抱住她的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她還沒来得及推开我,我就挥挥手跑开:“今晚可不要梦见我!”
這一晚下来,真像做梦一样,回到宿舍洗澡后躺下,感觉周静好身上的芬芳還在自己的世界环绕,真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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