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好人
在沒有走出社会之前,我从来不会想到我的人生会有那么多神气的际遇。
我遇到的這是什么女人?喝酒喝一瓶快四千的红酒,而且一开开四只?
服务员看了看我,作为同事,他肯定想不到我有一個那么有钱的朋友来這裡消费那么高价格的红酒。
其实我也想不到我還有這样子的有钱朋友。
服务员给我們倒酒后,說請慢用,然后出去。
我对她說道:“你如果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建议你還是不要借酒浇愁的好,喝醉了更难受,而且有钱也不是這么花的,一瓶四千块,四瓶喝了多好啊!疯了嗎!”
她举起酒杯:“我,周寒玉。”
姓周。
我想到周静好,和周静好是本家。
我挠了挠头,說道:“有钱真了不起。”
她又盯着我的眼睛看,她很美,是那种雍容大气,贵族气质的美。
她对我說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說道:“陈林,双木林。”
她问道:“你挺有趣的,我沒见過這么有趣的人。”
我說道:“一般般,真的别喝了,别這么糟蹋钱。”
說话间,她接了一個电话,然后看了看我,拿了包就走。
一個招呼也不說,一句拜拜也不讲,就這么走了。
奇怪的女人。
她走后,我帮她把两瓶红酒存起来,留着她下次来再喝,看着這两瓶酒,加起来的价格比我一個月的工资還高。
有钱人真的是可以为所欲为。
今晚真是热闹,苏裡南也给我打电话,說约了服装厂那两美女赵晴晴和安子悠出来,叫我一起喝酒。
我說我沒空,忙着呢,要不過来金色ktv這边,我给你打金卡会员八折。
他问道:“你给我打八折?”
我說道:“我在這边兼职。”
很快他就過来了,看我一身的ktv服务员的穿着,问我什么意思。
我說道:“穷。”
他說道:“好吧,开包厢。”
开了一個小包厢后,拿了酒水饮料零食进去,我问他:“你约女孩子就约嘛,你非要约两個出来干嘛。”
他說道:“我也不想啊,我也知道约一個成功率高,也不费那么多钱,她就是不愿意出来,說我這人很危险,要带她姐妹。”
我說道:“危险還出来?”
他說道:“我是求她多少次才出来的。”
我說道:“以后心裡边有什么想法,别大声喊出来了,我都替你丢人。”
他說道:“行了行了,等下過来帮忙灌酒。”
我說好吧。
苏裡南以为人家赵晴晴就带個姐妹出来,沒想到赵晴晴带了五六個人来,有男有女,苏裡南当场就懵了,什么鬼?
只能硬着头皮绷着個笑脸假装友好接待,然后假装大方的点酒点饮料点零食,我给他们包厢送酒水,心裡也觉得這家伙搞笑。
赵晴晴看着我,问道:“你不是那個,那個谁谁谁嗎。”
苏裡南說道:“陈林,我朋友,现在做兼职。坐坐坐,喝两杯再說。”
我拉着凳子坐下。
那個萝莉美女安琪拉安子悠也来了,娇丽无限婀娜妩媚,一双明媚阳光纯真的大眼睛灼灼发光。
和她们敬了几杯酒后,安琪拉问我不在厂裡工作了嗎。
我說在,這是兼职。
她說道:“你那么忙,怎么還有空陪女朋友。”
我說道:“呵呵,分手了。”
她說道:“不好意思。這真是個令人悲伤的消息。”
她会說话,礼貌。
旁边的苏裡南大声道:“哪悲伤了,真令人高兴的消息,這样你就有机会了啊。”
安琪拉瞪了他一眼說道:“别乱說。”
门被推开,我們经理看着我:“干嘛呢你!送個酒還送进来喝了,喝到明天天亮嗎!赶紧出来帮忙!”
苏裡南问我:“谁啊。”
我說道:“我們经理。”
我无奈站起来。
他說道:“吃了炸药啊,還是你欠她钱啊。”
我說道:“她就那脾气。”
他說道:“看我不去骂死她。”
我推着他:“别乱来,我還想干下去呢。”
忙到了一点钟打烊,然后和苏裡南一起把赵晴晴安子悠几個人送上车,我們两才一起回厂裡。
苏裡南对我說道:“安琪拉对你有意思,你怎么好像提不起兴趣啊。”
我說道:“我也刚失恋,对女人這個东西有点害怕。”
他问:“怕什么。”
我說道:“怕失恋。”
他說道:“呵呵,能多睡几個就多睡几個,恋爱這种东西,错過就不再来,失去就失去,能一起睡過也就好了。”
這算哪门子的安慰。
连续几天连熬夜,早上就迟到了。
心想不妙,舒靖容又要找我麻烦。
沒想到在我打卡后,她却假装看不到一样从我旁边過去。
知道我晚上ktv兼职夜班辛苦,這是对我的特别关照嗎?
在五车间一段時間后,也大概对舒靖容有了了解,离過婚,沒有孩子,目前单身。
所有人都說她眼光高,肯定要剩。
人有能力,能管事,目前是厂裡的所有车间主管中,车间管理和生产效率最好的一個。
大家都认为舒靖容虽是個女流之辈,但定会前途无量。
而在ktv兼职,之后的许多天,都沒有见過了周寒玉,不知道她去了哪,不知道她到底什么身份什么人,为什么這么有钱,還有沒有记得我這個人。
周末陪着母亲去医院时,遇到了一個许久未见的人,张熠。
她是来复查,担心上次堕胎手术后有問題。
见我扶着母亲排队等着做检查时,她走了過来,摘下口罩看着我們。
我对她点头哈腰:“张总监好。”
她问我:“你妈妈?”
我說是啊。
她說道:“怎么。”
我說道:“宫癌。”
她看了看我妈妈,问道:“严重嗎。”
我說道:“中晚期。”
她对我說道:“你跟我出来一下。”
她也沒有和我妈打招呼,直接把我叫了出去外面,高冷到不行。
站在外面的草坪上,我问张熠叫我出来什么事。
她从包裡拿出钱包,然后把那张银行卡给了我。
她是担心我沒钱给我妈治病,把那张我在她那裡的工资卡给回我。
我說道:“我哥那裡有钱,我們应该還够我妈的手术费。”
她沒接我的话,說道:“不够再說,等你妈這事過去了,再和你算账。”
說完她便又风风火火离开。
我对着她背影喊了一声谢谢。
好吧,我就說過,她的确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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