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你就答应我吧!
“一直到晚上十二点才有時間睡觉,半夜三更,又让我起来给你们做夜宵,你觉得,這算是一家人?”
陈恒說到這裡,眼睛顿时就红了。
這两年的委屈,根本不能用语言来形容。
其实,就算让他在家裡做牛做马,他也认了,毕竟他是在帮妹妹還债。
可是,千不该万不该,自己的家人,不该帮着外人欺负他。
“陈恒,我向你道歉,回去后,我們一定好好补偿你,至于你妹妹的欠费治疗,我們可以全部取消。”白婉珍說道。
“呵!”陈恒眉毛一扬。
他知道,這是因为白婉珍有事求着他,才這么說的。
真回到文明社会,這一家人不把他妹妹治死就算好了。
毕竟医院治死人,那是稀松平常,還不用负什么法律责任。
而许长治家裡开的,又是私人医院,這就让他们更加肆无忌惮了。
“老老实实的干活,我心情好了,让你们和普通劳工平等,不然的话,大小军,看着他们一点,晚上要是不老实,直接给我揍,打死算我的。”陈恒冷冷道。
“好呢!”
大小军赶紧点头。
他们刚刚因为欺负许家人,而得到了升职,所以格外珍惜這個机会。
此时,陈恒也有了一些困意。
“今天晚上,大小军,你们在山洞外面守夜,還有,把這一家三口给我捆在山洞口,当成活体哨岗。”陈恒說完,指向许长治三人。
“你敢!你這是在犯法。”
大小军才不管那么多,直接扑了過去。
這一家三口,顿时被绑成了大字型,然后又拴到了山洞口。
“哈哈哈,爽啊。”马大军发出一阵狂笑。
他可是吃過這种苦的,身上痒都沒办法抓,大小便只能拉裤子裡。
“小军,给新来的教一教规矩。”
陈恒摆了個惬意的姿势。
“好呢恒哥。”马小军骄傲的走了過去,居高临下的看着许长治和白婉珍。
“晚上,你们三個轮流睡觉,如果有野兽靠近,你们就要喊醒山洞裡的所有人,我們醒了后,会帮你们解开绳子,不然的话,你们只能被野兽吃掉,知道了嗎?”
马小军冷冷道。
“啊!马小军,你這個杂碎,快放开我,放开我啊,我不要被野兽吃掉。”许长治吓的眼睛都突了出来。
“老头子,你骂马小军干啥?他就是陈恒的狗腿子,我們应该求着陈恒才对。”
說完,她看向陈恒:“陈恒,好孩子,你就给我們松绑吧,大不了,你想怎样就怎样,這是荒岛上,我会让我女儿和你成其好事的,說起来,你们结婚两年了,還沒洞過房吧?這山洞裡,就是你们的洞房。”
旁边的许梦琪听完,害羞的低下头去。
“抱歉,我现在看到她就恶心想吐,還想用美色勾引我,老老实实的等着吧。”陈恒双手抱臂。
“那?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松绑?”白婉珍神色一动。
和陈恒在一個屋檐下生活了两年,她敏锐的察觉到,這陈恒对她的兴趣,似乎高過于对自己女儿的兴趣。
因为有一次,她看到陈恒,盯着她阳台上的小衣衣发呆。
“不想怎样,你们就老老实实的看好门,只要表现的好,以后我会還你们自由身的。”陈恒說道。
“這样吧陈恒,你先带我去旁边的树林裡,我有秘密要告诉你。”白婉珍說到這裡,以隐秘的角度,对着陈恒抛了個媚眼。
要在平时,许长治肯定会听出不对劲,可他现在累的要死,哪能听出妻子的言外之意。
“秘密?”
陈恒神色一动。
“对!”
白婉珍严肃的点点头。
“好吧!大小军,你们看着他们两,我带白婉珍去树林裡。”陈恒說道。
“好的。”
不多时,陈恒就押着白婉珍到了树林裡。
這裡,离火堆大概二十多米远,她们正常說话,上游的人也听不到。
“陈恒,我知道你以前,一直对我有些意思,只要你把我們松绑,我什么都可以给你。”說完,白婉珍轻轻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你在胡說什么?我什么时候对你有意思了?”陈恒心裡一惊,有些慌乱的說道。
不得不承认,白婉珍虽然四十多岁了,但這身材,這相貌,拉出去,依旧能吊打一群刚毕业的大学生。
毕竟是有钱人家的阔太太,十指不沾阳春水,每年還会花几百万做身材管理,她的身材,都是为男人的兽性而设计的,前凸后翘。
也难怪杨辉那种玩腻女人的富二代,也要偷她的渔網袜来過瘾了。
“别害羞,我知道你心裡想,你先把人家的绳子解开嘛,你看看,把人家的胸口都勒的突起来了。”
白婉珍跺了跺脚,顿时一颤一颤的,搞的陈恒的裤子,立马就难看了起来。
严格来說,以前,她也对陈恒有点兴趣,只是陈恒太窝囊了,让她看了就来气。
可到了荒岛后,她发现陈恒霸气外露,内心竟然又泛滥了。
“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先解开你的绳子吧,但是,你别以为我对你有想法,纯粹就是不忍心。”
陈恒說完,一刀把白婉珍的绳子割断。
白婉珍先是摸了摸被绳子勒出红印的手腕,這才把一对狐狸眼看向陈恒。
可是,当她的目光,看到陈恒的裤子时,顿时就惊恐的捂住了嘴巴。
“這?”
平时她也沒少见,但却发现,今天特别的不同寻常。
這,不得把自己弄坏了嗎?
白婉珍又是兴奋,又是害怕。
“走吧,回山洞,你老公和女儿,我是不可能解开他们的绳子的。”陈恒努力压下腹中的火热。
“别!”
白婉珍一把拉住陈恒的手。
“你就当给我個面子好嗎?至少要放一個人,把我女儿放了,大不了,我可以用手,做一件让你快乐的事情。”白婉珍媚笑道。
虽然說她心裡想,但作为阔太太,她還是有自己的骄傲,最多也就是用到手這种程度了。
“别想了,他们两個,一定要绑着。”陈恒摇了摇头。
“啊!可是,我女儿从小娇生惯养的,哪受的了這苦,你就答应我吧!”白婉珍哀求道。
“不!”陈恒坚定的摇摇头。
“那,大不了,我用手和嘴。”白婉珍无奈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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