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狂魔(2) 作者:未知 夏天天气无比燥热,早上环卫工来收阳光小区垃圾的时候,觉得无比恶臭,也沒放在心上,以为谁家杀的鱼,之后就将垃圾收走,還沒出小区,就被早起出门的李先生撞到,好在人沒有什么事,但是收掉的垃圾全部倒在地上,一時間恶臭无比,随着早起的人越来越多,小区裡围了不少人。 “哦呦,什么味道啊,臭死了!”一旁晨练的一個老大爷說着。 “对不起,对不起,我着急送小孩上学,真的很对不起!”李先生看着一地的垃圾,不停地跟环卫工道歉。 “沒事,沒事。你先走吧,我人沒事,已经叫了公司人来了,等下就有人来收拾了。” 周边围着眼尖的人,看着地上有两個垃圾袋特裡似乎像個人,“你们看,那两個袋子裡是不是人啊!”胆大的几個大爷们,捂着鼻子用树枝挑开袋子,“做了老孽啊!两個女孩子!”周边的人纷纷拨打110开始报案。 “徐队,接到报案,眼光小区发现两具女尸!”徐立立刻起身,“走!” “听說是早上环卫工收垃圾的时候,還沒出小区,被人撞了,人沒事。垃圾全散了,尸体就露了出来。一群人围观都有看见。”徐立听着周白說。 “之前不是說有人报案,家裡有人失踪?找到了沒?”徐立突然问道。 “沒有,徐队你是說?”周白想了想。 “先去看看吧。” 半小时后几人到了现场,现场沒有被破坏,周围臭气熏天,不少人還在围观,“让一让,警察。”众人见警察来到。纷纷让路,钱之桃询问着环卫工,“我早上觉得袋子比平常重,也臭的不行,沒多想,谁想到刚拐出去,就被撞了,真是差点就被带去垃圾场销毁了!” “是啊是啊,我們早上看热闹,這两個袋子越看越大,越看裡面像有個人!谁想到挑到一看,哎呀!真的作死老孽了!”挑开袋子的老人们也纷纷說着。 徐立勘察着现场,尸体已经被严博明带回警察解剖,“怎么說?”徐立问着钱之桃。 “环卫工說,当时也想到太多,就想着把垃圾拖走,沒想到還沒出小区,就被撞了。有几個老大爷就這两個塑料袋不对劲,挑开一看.......” “先回警局,等严博明结果。”徐立說完,带着环卫工和几個大爷及李先生一同回警局录了口供,才放人离开。 “徐队,结果出来了,死者就是杨云和朱曼曼。严博明說死者已死亡有一周。”周白說着。 “也就是說,两位受害者,都是在报案的那天,或者失踪的当天,就已经遇害。” “死因呢?”徐立问着。 “死因都是因为大出血,两位死者的脖子被刀砍断,头颅就在袋子裡,身体沒有被肢解,虽然头被看下,但是严博明還是发现,死者劲动脉处大出血,应该是死后被砍头。”周白继续說着。 “嗯,死者家属来沒,已经来了陈清清在问。” “对了,死者有被性侵,体内有精液残存,但是,沒有核实到任何DNA信息。”周白顿了顿。“這男的应该有无精症,徐队?” 徐立不說话,周白将材料放下就先出门,徐立看着现场的照片,沒有任何思绪,两位女子沒有任何关系,一個是酒吧驻唱,一個是公司中层,想不到凶手为什么挑這两人下手。 “暖暖,听說了沒?又出大案子了!”李新雨說道。 “知道了,有两個女孩,被强奸杀害了。”许暖暖說着。 “以后晚上我們结伴回去吧,要不你去我那儿住两天?”李新雨說着,“为什么?” “那什么,你可是A市你知道”的主持人,万一那個人盯上你怎么办?”李新雨說着,许暖暖无语,“谢谢你哦,姐姐,你還是我們A市新闻晚报一枝花呢,你不怕?” “我怕啥呀,你怕的话我可以保护你。”李新雨說的真诚。 许暖暖翻了個白眼,忍不住给徐立发了個消息,“最近传的那個奸杀案是真的么?” 平时不怎么回消息的徐立,這次秒回,“嗯,你晚上可以等我下班接你,或者和同事结伴回去,如果有发现任何不对的地方,第一時間给我打电话。” “嗯,我跟我同事說好了,這些天我們会一起回家的,你忙,早日破案。”许暖暖发完消息后,徐立也沒回消息,知晓他去忙了, 也就不多打扰。 “暖暖,最近的题材想好了么?”陈梦问着,“陈姐,我們這期打算走访几家福利院,我們打算做一期福利院专题。” “嗯,這個想法不错,什么时候去?”陈梦问道。 “嗯,台裡捐赠的东西,昊哥和朗哥一起去搬了,下午我們就去。”许暖暖回道。 “好,加油干。”陈梦鼓励几句就先走了。 下午的时候,徐立到严博明的办公室,“有什么发现?” “沒什么太大的发现,但是朱曼曼尸体的指缝中,我們发现不少类似木屑的东西。”严博明說道 。“有什么凶手相关的信息?”徐立问道。 “暂时沒发现,但是根据死者身体的尸斑以及味道,我猜测遇害的地方都是类似地下室,潮湿的地方。”严博明說着。 “死者都是在阳光小区被抛尸,凶手应该住在阳光小区。们看過小区的监控,那几天监控坏了,只能判断杨云是当天失踪,而朱曼曼聚餐之后,走向了一條偏僻小路,之后沒有任何迹象。”徐立分析。 “嗯,而且一直到命案发生后,小区的监控才修好,凶手知道小区监控坏了,也知道通往小区的小路,凶手是有预谋的犯罪。”季琛說着。 “根据死者身边人的口供,杨云,W市人,从十六岁开始来A市打工,因为唱歌好,所以一直在“风铃”這家清吧驻唱,徐队,那天我們见到了死者的对象,就是赵阳,根据他的交代,两人最后见面是在7/6日,那天两人吵了一觉,杨云当天沒有等他,自己先打车回家,而且那天下大暴雨,另一位死者朱曼曼,A市人,家裡條件不错,父母在XX中学任教,女儿失踪第二天就来报案,据当天的同事說道,朱曼曼喝的不是特别醉,而且聚餐的地址离家中近,自己也先行回家,失踪当天,大暴雨,但是两位死者沒有任何关系,唯一相同的,就是在雨夜遇袭。”周白說着。 “嗯,现在可以肯定的是,凶手患有无精症,从割下死者头颅来看,对女性有极大的报复感,敢光明正大的抛尸,是因为小区监控一直未维修好,說明针对小区了解,周边居民走访了沒?”徐立问道。 “走访了,但是阳光小区群租现象严重,暂时還沒有结果。而且现在小区监控好了,近期应该不会有命案发生。”钱之桃說着。 “查小路周边的几家住户,负责维修小区电路的几個修理工,全部都叫来警局配合调查。”徐立下达命令。 另一边的福利院,许暖暖陪着孩子们玩游戏,“萌萌话的什么呀?”许暖暖摸着一個孩子的头說道。 “画的妈妈。”看了一眼许暖暖,继续低头画着,许暖暖听见這句话,眼眶红了下,摸了摸孩子的头,便去看其他小朋友,院长拉着她,“谢谢啊,暖暖。” “沒事的,院长,我們近期会走访A市的福利院。像在您這裡,條件不是特别好的,我們会一期节目。希望到时候,能有社会爱心人士帮助,我們台也会出资出力。”许暖暖說着。 “沒事沒事,你们给我們送的這些东西啊,真的够了!你看,還给我們房间都按了空调,以后晚上,孩子们不会叫热了!”院长激动地說着,“這都是应该的,我也希望這些孩子被社会关注,能够拥有一個好的未来。”看着孩子们清澈的眼神,许暖暖忍不住难過。一個下午跑了将近四家福利院,回到单位已经沒有力气,刚坐下就接到徐立的电话,“喂,怎么了?” “下班了?”徐立问着。 “嗯,马上走了。”许暖暖說着。 “晚上早点回家,有同事陪着么?”徐立问着。 “沒事,现在不是很晚,我等下自己回去。”许暖暖說着。 “等我二十分钟。”之后徐立挂了电话,许暖暖也就等着被接,上了车之后便问,“是不是案子還沒头绪?我沒有打探的意思,你上班這么忙,還来接我,会不会太累?” “不会,案子很快就会破,這段時間你不要一個人回家,知道么?”徐立說道。 “嗯。”将许暖暖送到小区楼下,看着人上楼,徐立才驱车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