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若不放呢 作者:未知 那银色的瞳孔漂亮却又渗透着一丝丝的痛苦,要论起吻技看,她只能打差评,毫无吻技可言,根本就只是按照自己的意念行事,他痛苦,却又迫切的寻找着一味可以治疗他痛苦的伤药。 例如面前的這個女人,原来女人的唇,女人的身体是這么柔软,好似棉花一般,若是握得重了都快要消失了一般。 她能够缓解他身上的痛苦,而他的意识也越来越不清楚,迫切的想要得到更多,霸道的撬开了她的唇舌,她挣扎,推攘着他的身体,可是起不了半点作用,他眸中的银色加深,唇上的动作也就越大,他的身子用力的抱着她,好似要将她揉入心口之中一般。 背后被抵在冰冷的岩石上面一片生疼,估计现在已经红了一大片了,男人霸道而又邪肆的吻着她的唇舌,长舌直驱而入,让她沒有半点喘息的机会,她疼,他比她更疼。 不過比起被他轻薄来說,她觉得现在最重要的是自己应该呼吸了,而他却丝毫沒有考虑到這個問題,轩辕寒月已经快要被憋死,那人還沒有停下来的迹象。 周围的人都已经石化了,這,這殿下当真是缺女人了么?就算再缺女人第一次也不能這般的粗鲁啊,才這么一想着,轩辕寒月竟然头一歪,昏死在了他的怀抱之中。 男人的银眸渐渐退去,看着自己胸前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微笑:“女人,味道不错。”然后扛着女人就上岸了。 对,是扛。 轩辕寒月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在摇晃的马车之中了,一時間她還沒有反应過来,她觉得自己好似做了一场大梦,自己被害死,然后又重生在了一個叫轩辕寒月的身上。 遇上陌生的男人,被强吻的晕了過去,這一定是梦,還是一個很荒唐的梦,她眼睛都還沒有睁开,耳畔就传来了一道声音。 “醒了?”声音低沉而又悦耳,悦耳中又透露出一丝丝的性感。 她如同被天雷劈中一般,久久不能动弹,之前做的不是一场梦么?为何這道声音像极了之前那個邪魅的男人,她睁开了双眸。 自己所处的是一辆宽大无比且奢华到了极致的马车,马车之中宽敞如内室,柔软丝滑的卧榻,茶色方几,上面金丝雕花炉中檀香渺渺,旁一人静卧,手捧书卷。 一袭紫色艳丽华贵长衫逶迤铺陈在柔软的长毛牡丹丝毯上,墨染的长发披散脑后,其中几缕落于胸前,胸前的系带并未拉拢,露出男人大片白皙肌肤,那棱角分明的脸以及那含笑的唇,整個人就像是一朵紫色曼陀罗。 慵懒而又邪魅,這并不是梦!! 轩辕寒月就算是想破了脑子都沒有想明白這個男人究竟是谁,那人唤他殿下,可是朝堂之中王爷和皇子她都熟悉,并沒有一位這般出众的人,他的口音也不是他国之人。 “小东西,看着我做什么?难不成……是爱上我了?”方才還手捧书卷的男人突然丢了手中的书籍,瞬间移到了她的软榻前,尽管他的嘴角带笑,她却明白,他的眸是冰冷的,一如他的身体。 “做梦。”她冷冰冰的回答,两人隔得如此之近,他的身子微微俯下,還有几缕调皮的乌发落于她的脸上,有些痒痒的,他的眸子虽冷却很认真。 轩辕寒月从他的瞳孔之中看到自己的脸颊,他的通孔之中那人脸上是沒有疤痕的,才這么想着,她用手摸了摸自己脸颊,并无之前的凹凸不平,她记得自己在水中看着的时候分明是有很多斑痕的。 “你這裡有铜镜么?”她有些激动的抓住了男人的领口,男人有些诧异的看着她這举动,有生以来能够這么粗鲁对他的,唯有她一人。 “有。”他从旁边的暗格之中取出了一枚做工不菲的铜镜递给了她,轩辕寒月松开了他的领口,看着铜镜之中的自己,分明同之前的她大相径庭,原来拿疤痕之下竟然有着這么美的一张面孔。 白嫩无瑕的脸颊上面连一颗小小的雀斑都沒有,哪裡有什么疤痕,唇不点自红,眉不描自黑,唇红齿白的美人即便是她现在震惊的表情都是让人心生爱怜。 所谓美人不管是蹙眉還是展颜,都会让男人牵肠挂肚,而她正好就生了這么一张妖孽的脸颊,比起先前她觉得面前惊为天人的男人来說也不遑多让。 “看什么?”男人突然靠近了她,轩辕寒月沒来由一怔镜中的两人皆是眉目如画,妖冶动人,即便是什么都不做,都好像是一副画卷,比起从前的肖青,也不知道是美了多少。 就连之前她一直以为美丽的玉锦同這幅尊荣相比也是逊色不少,完全沒有可比性,老天爷并沒有抛弃她。 容貌,往往也可以成为一把最厉害的利器,加上她现在轩辕世家的威名,一個计划已经在她脑中升起,她要报仇,一定要让那两個狗男女付出血泪的代价,至死方休! 男人看到她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浑身都散发着一层寒意,“小东西,何来這么大的深仇大恨,不如,我帮你如何?” 好犀利的眼神,仅仅只是从她的表情之中他就窥见了一切,轩辕寒月收起了表情,她身上的伤已经全都被包扎好了,而且還重新换上了一件连她都从来沒有穿過的云锦丝绸男士寝衣。 這個男人是谁,她大约已经猜到了一些,先前她将所有的王爷和皇子都過滤了一遍,唯独這個男人她忘记了。 一個早就被歷史掩埋,却又从来沒有从人们心中淡去的一個名字,君殁离,一個神话般的存在。 這样的人她是再不想沾惹了,虽不知道为何他会带着自己一同离开,但是她知道,她同他不是一路人,找了個借口下车,因为她身份特殊,暗卫也并沒有特别监管她的意思,她很轻易的逃掉了。 “殿下,那位姑娘已经不见了。”回来的人胆战心惊的禀报。 那懒懒卧在软榻上的人连眼皮子都沒有抬一下,“知道了,退下。” “那……可要属下去追?” “不必。”男人淡漠的话语传来,眼眸睁开,裡面一片深沉,她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