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老色批
“這個老色批!”
沈思佳心裡一阵暗骂。
最关键的是,這也是别人的自由。
“朝阳,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该出发了。”
秦朝阳听到沈思佳在呼唤,拿起手机看了一下,時間确实到了。
“静静啊,今天我還有事,改天我再跟你說這個玄学的問題。”
“另外我還可以帮你看看手相,我跟你說……”
秦朝阳话還沒說完,就看到沈思佳已经从办公室裡走出来了。
对着李文静摆摆手,然后跟着沈思佳走进了电梯。
“你還会看手相?”
“要不你也帮我看看呗!”
秦朝阳大糗,他会看個鸡毛的手相。
“思佳,這看手相一定要坐下来看,站着是看不准确的。”
沈思佳“切”了一声,然后走出了电梯。
“兰花得不少钱吧,你干嘛给我送這么贵重的礼物?”
沈思佳一边系着安全带,一边随口說着。
秦朝阳自然知道那两盆兰花的价值,不過這個問題也不好解释。
只能随便找了一個理由。
二人来到黄光年的别墅,時間正好是上午十点半。
此时的黄光年已经在院子裡的等候了。
他身边還站着一個女孩子,和沈思佳差不多大年纪,不過個头要稍矮一些,大概只有一米六几的样子。
這個,個头你要看跟谁比,如果是跟沈思佳比,那确实显矮。
可你要跟其他女孩子相比,這個個头已经相当可以了。
别看個头沒有沈思佳高,但是长得一点也不含糊。
怎么說呢,和包小小几乎是一個类型。
不胖不瘦,不高不矮,圆圆的脸蛋,猛的一看犹如瓷娃娃一般,最关键的是胸前那部分,很是突出。
对于沈思佳的到来,黄光年是有些意外的,难道秦朝阳和她真的已经???
黄光年看了一下秦朝阳,又看了一下自己的女儿,他决定等一下有時間试探的问一下情况再說。
见面打招呼再介绍,等常规操作结束后,已经进了客厅。
黄光年的女儿有個很好听的名字,黄莺,声音也很好听。
别墅裡還有一個女人,50多岁,不用想都知道是黄光年的老婆了。
姓关,全名关淑雅。
正是关玉河的女儿。
“你就是我爸新收的徒弟秦朝阳吧!”
秦朝阳一进入别墅,关淑雅就主动上来询问了。
“师姐你好!”
其实這声师姐,秦朝阳有些不好意思喊出口的。
毕竟关淑雅都50多岁了,按照年龄就应该叫声阿姨。
“呵呵呵呵!”
“光年,你有沒有觉得這一声师姐叫的,感觉我变年轻了好多。”
“朝阳快坐吧,思佳也来啦!”
“你们两個是在谈朋友吧?”
关淑雅說话有些口无遮拦,或者說比较随意。
弄得沈思佳脸一红,還偷偷的瞥了一眼秦朝阳。
黄光年连忙又胳膊肘拐了一下关淑雅。
关淑雅也知道刚刚自己问的問題,有些唐突,连忙借故洗水果离开了。
“朝阳,现在你可以跟我說說你昨天买了三件物品的出处了吧?”
秦朝阳有些哭笑不得。
這個黄光年对古玩的热爱可不是一般的强烈。
“年哥,這第一件物品,叫影青瓷,影青瓷也称映青,青白瓷等等。”
“初步估计市场价在两百万左右!”
“至于第二件物品,……”
秦朝阳口若悬河他說的他捡漏的三件物品。
“你是說,你昨天晚上花了30万买来的三件物品,实际上价值超過了千万?”
黄光年有些不淡定了。
就秦朝阳這個捡漏速度,這想不发财都难呀!
“年哥,這捡漏也看运气,就比如這次交流会来說,一年也就一次,大家将自己不确定的东西拿過去卖。”
“再說不确定的东西,难道一定会有好东西?大多数都是赝品。”
“古玩這個行当,想要赚钱并不是很难,但是要靠這個发财就不太容易了。”
“這世上哪有這么多漏给你捡?”
“就拿那條古玩街来說,好东西沒几样,就算有一两样是真的,那价格也是贵的离谱。”
黄光年点点头,秦朝阳這话說的是真的。
如今已经過了捡漏的最佳年代,如果换成20年前,哪怕是十年前,古玩在還沒有盛行的时候,那时候捡漏還是非常容易的。
如今的人,比鬼還精明,沒有几個是傻子。
“朝阳,那你接下来准备做些什么?”
“要不开個古玩店如何?到时候我照顾你生意!”
秦朝阳一阵无语,他要真开了古玩店,估计店裡面几件东西全给黄光年给买走了。
“暂时還沒有决定,不過我打算开一家盆栽店,到时候還要麻烦年哥帮忙给我照顾一些生意才行!”
黄光年一听,直接傻眼了。
就秦朝阳這個本事,不去开古玩店,好歹你也去玩玩翡翠玉石啥的,去开什么盆栽店?
這不是吃饱了撑的嗎?
“朝阳啊,這盆栽店能赚几個钱?”
“我跟你說就开古玩店,這玩意儿绝对是暴利,你沒听人家說過嗎?”
“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由此可以看出這一行的利润有多大。”
黄光年直接给秦朝阳做起了政治老师。
沈思佳此时则是和黄莺来到了别墅外面,她们两個以前就认识,再加上女孩子在一起,话题就比较随意。
聊着聊着就聊到了秦朝阳身上。
“思佳,你和這個秦朝阳是怎么认识的?”
沈思佳回想了下,然后开始简单的說起来這段時間的事情。
当然這裡面也是经過删减的。
“你别小看他這個人,能耐大的很。”
“不管是对古玩還是翡翠原石,至今为止還从来沒有失過手。”
“不過他就是很好色。”
沈思佳有意无意,开始败坏秦朝阳的名声。
“好色?”
“不至于吧,我听我爸說,他挺正直的啊!”
黄莺哪裡知道沈思佳這是故意在给秦朝阳抹黑?
“這你就不懂了,他可好色了。”
“就他现在合租的房间裡,住着三個女的,每天给她们做饭,烧菜,洗衣服,拖地。”
“他要不是好色,干嘛做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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