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第43章 婉拒 作者:未知 覃力那边吃過饭之后,他们稍坐休息,就分头行动。 他這次回来,還从镇上带回来了一台电脑,一台打印机,以及A4纸,组装起来后,一個简单的办公台就弄起来。 他還叫来肖珍等人,一伙人合计着,很快就敲定了两份协议。 第一份协议,主要就是覃力私下收购苹果。 第二份协议,则是租地协议,覃力按照每亩多少钱,租下這些地,一共是十年二十年之类的不等。 每亩的价格也是大家讨论出来的,覃力给個整数,每亩一千。 跟他签订协议,他则按照一块钱的价格,各家全部收购。 而卖家则需要先将苹果收起来,還得承当保密,不能透露出去。如果泄密了,或者反悔了,那就得赔偿覃力三成左右的损失。 肖珍搞不懂覃力为什么要神神秘秘的,這不是明摆着给人送钱嗎,谁不乐意。但她還是依照覃力的话,而看到覃力一下预支给她好几十万,她更加觉得覃力是能做成大事了。 覃力开始让他们分头行动,因为李香琴不喜歡和覃雄在一起,所以苗李冯三女作为一组,覃雄石头作为一组,肖珍等村委作为一组,他自己则开着车。 他先想到了芮小莉,所以第一家就找過去了。 去到哪家,却发现芮小莉一家打人都下地了,只留下那两個小孩子在家,他也就只得先去地裡。 此时的地裡,倒是有不少电棒子的光,都是村民趁着夜裡凉爽,好干活。 老农妇沒想到覃力找到地裡,還是来收购果子的,当然高兴。 芮小莉见到覃力,先是有一点难看,她白天让覃力看了身子,觉得便宜他了,有点不想再看见他,但见她来得這么有诚意,而且合同上的收购价格,租地价格,都是让她自己填。 她为了找回中午的损失,就填了五块的收购价格,租地则是一千。她觉得农村的租地在一千,也很不少了。她也有小算盘,按照今年這個农产品价格,這些苹果均价是在八毛左右,一亩地的亩产平均也只能算八千斤,所以一亩就只能收六千。扣除人力等等成本,那能赚個三千左右。 五块的苹果价格,则是狠狠宰了覃力一顿,所以她写完之后,就盯着覃力看,就看他会不会反悔和犹豫。 可出乎芮小莉的算计,覃力却觉得一点都不贵,马上就给她算钱,一下子就再给她们家二十五万,算是预付款。 老农妇看到這么多钱,嘴巴都要合不拢嘴了。 芮小莉见覃力一脸淡定的样子,她就狐疑,心忖,他到底想的是什么啊。 等到老农妇和干闺女到木棚中数钱,她就上了覃力的车,问:“你对我們家這么照顾,是不是另有目的?” 覃力点头,递出另外一個协议,是人事聘用协议。他說道:“我看中了你的技术,過来跟我一起干事情,如何?” 芮小莉有点吃惊,感觉有点上了覃力的贼船,他刚才什么都依着她的价格,就是让她在接下来的這個人事合同不好拒绝。她沒有马上答应,看了一遍合同协议內容,年薪也是让她自己填。她就想,如果我填十万,他会不会给呢? 覃力见她沒马上答应,脸上也沒有失望,這倒是很符合她的性格,他就說道:“我现在也在租地,之后,我会全部铲除這些苹果,搭起大棚,会种植新技术下的苹果,和你家杂志上看到的那种差不多。” 芮小莉心裡哼一声,好狡猾的男人,看了我身体,還偷我的技术!她這时候问:“你有经验嗎?” 覃力摇头,說道:“所以我来找你了啊。” 芮小莉說道:“如果我不答应呢?” 覃力则实话实說,沒打算隐瞒,他說道:“那我只得另想办法,去农学院或者科技园再聘一個专家教授過来指导。只是,小莉,我觉得我們合作,是互惠共赢的。” 芮小莉還是沒有马上答应,只說回去考虑一下。 覃力沒再勉强,见她下车了,他也就回去。 他刚到屋,将车停好,进门之际,耳动突然动一下,他猛的转身,一步窜到边上柴垛前,伸手一抓,抓到一個人,直接就拽出来。 啊的一声惨叫,裡面是一個男人,发出来的痛苦声,就跟杀猪声一样。 覃力一愣,他以为是中午那些特种兵埋伏在哪裡,可沒想到,此個人的声音,竟然是早上来要债的吴二狗! 他松开手,将之拽倒路灯处,看到吴二狗一條手臂垂钓着,痛苦不堪。 他被覃力這么一抓,竟然手臂脱臼了! 覃力再抓過去,将对方的手臂再一捋,一声骨头落位的脆响传来,然后才是吴二狗再一次惨叫。 一脚踢在对方的屁.股上,覃力冷问:“别装了,你的手我给你接上了。你鬼鬼祟祟藏在這裡做什么?” 吴二狗本来想讹诈覃力一笔钱,误工费医药费,好歹也要赔個好几百吧,可這句话沒来得及出口,就听到覃力說好了,而且還真感觉到那條手臂不疼。他就讷讷說道:“我……我是路過的!” 覃力一脚踢在对方的腿上,将之绊倒,再冷问:“我看你是口渴了,還想喝水吧。那我今晚心情好,让你多喝点。” 吴二狗一想早上的事,心中阵阵后怕,感觉就跟腊月再掉一次冰窖,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可他還是說:“我刚才大表哥哪裡過来,不信,你去问问我大表哥,我真是路過的。” 覃力就问:“你大表哥是谁?” 吴二狗說道:“秦长河。” 覃力一听是秦长河,也不跟吴二狗废话,一把上前抓住吴二狗的脖子,将对方的胳膊架压在背心,让吴二狗挣扎不得。 吴二狗還怕被覃力灌进水裡,也就忙說道:“大哥啊,大爷啊,亲爹啊,不要用力,手又断了。我說了,我說了,我听人說覃雄用你的钱還债,我看你這裡沒人,我想来偷点钱。” 覃力皱眉,想要放手,可觉得又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于是再用力,将之推两步,就再狠问:“妈/的,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吴二狗痛叫一声,再說道:“我說我說,我是冲着李香琴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