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成了抢手的男人
但是,就是這暗淡的灯光。
把沈秀茹换衣服的影子拉得很长。
在地上映出一個长长的性感黑影来,看得陈平突然血气上冒,有点想闯进去的冲动。
這婆娘,不关门换衣服,该不会是故意引诱自己吧。
其实,還真被陈平猜对了。
這会儿,在房间内的沈秀茹,脱掉了身上的衣服,拿着陈平新买的一件吊带衫,迟迟沒有穿上去。
她這会儿,也是心脏蹦蹦乱跳。
自从自家死鬼老公走了后,她沈秀茹還沒跟男人,這么亲近呢。
如果陈平真走进来了,要不要把自己给他呢?
她虽然是死了老公的寡妇,但還是個黄花闺女。
结婚的那天晚上,张铁生喝醉了酒。
进洞房后,就倒在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张铁生的哥哥铁柱,就找来了,說隔壁省的煤县正在搞承包挖煤。
张铁柱就怂恿弟弟,跟他一会儿去干一票。
弄好了,一年就能挣個几十万回来。
张铁生当时就心动了,吃過午饭后,就告别沈秀茹去了煤县。
谁知道,這一去就死在了矿上,再也沒回来。
而且,人被埋在了矿井下,连尸体都找不着了。
沈秀茹就這么成了寡妇。
别看她平时說话大大咧咧的,毫无忌讳,但她确确实实還留着第一次呢。
都說女人的第一次,有点疼。
真跟陈平好上了,她担心会不会受不了。
沈秀茹在房间内,等着。
等了好几分钟,她发现陈平并沒有进来。
算了,先穿上衣服再說吧。
接着,穿上了那件吊带衫,沈秀茹就走了出去。
“陈平,你在想啥呀?咋盯着嫂子房间发愣呢?”
“该不会想着欺负嫂子吧?”
一走出去,见到陈平盯着房间门发呆,沈秀茹就边說边笑了出来。
“嫂子,我在想着,找草药给县城的病人治病呢。”
“啊,你咋這么不懂风情啊。”沈秀茹埋怨了一句,就指着自個身上,說道:“你帮嫂子瞧瞧,嫂子穿了你买的吊带衫,好不看好呀?”
陈平朝沈秀茹身上一瞧,差点都流鼻血了。
這婆娘穿得真够大胆的。
就這么一件吊带衫穿身上后,裡面啥都沒穿。
你這不是引人犯罪嘛。
但是,他今晚上事情多着呢,就算很想跟沈秀茹做那种事情,也不能呀。
吕四娘补元气的聚元丹,治疗张宝根断手的黑玉断续膏,還有治疗精神疾病的安神丹,都沒制作好呢。
明儿個一早還得去镇上,给赵圆圆买手机,還要给她办一张银行卡。
下午就要离开村子去县城了,這些個事情都得一件件处理。
真跟沈秀茹做了那种事情,今晚上一件事情都做不成了。
再說,這婆娘早就想跟他好了,睡了她也是早晚的事。
這么一想,陈平屏住了心裡的冲动。
他看了看沈秀茹,說道:“嫂子,您穿啥衣服都好看。”
“哎呦,真的嗎?那嫂子不穿衣服,是不是也好看?”
看着陈平,一副腼腆的样子,沈秀茹心裡突然痒痒的,想捉弄捉弄他。
“嘿嘿,不穿衣服也好看。”
這会儿陈平脑子裡想着,得赶紧离开才行。
不然還不知道,這婆娘会不会做出更加出格的举动。
“嫂子,我得去山谷裡找草药了,明儿個還得给病人用上呢。”
陈平說着,就朝门口走。
沈秀茹這会儿急了,臭小子,上次老娘跟你說過,不能去百花山山谷裡。
当她的话耳边风了,這大半夜的,竟然要去山谷裡。
“陈平,你给我站住,山谷裡不能去,你不想活了呀?”
“嫂子,我上次都去過了,山谷裡根本就沒啥危险。就是野猫野狗比较多,晚上叫起来,听着有点吓人而已。”
“我去山谷裡,找到了草药就回来。”
“您不必担心。”
說着,他打开了门。
想到了山谷裡,老村医家的小黄狗,让他带红烧肉给它吃。
這会儿,他哪裡去弄红烧肉。
不過,看到袋子裡有几块县城裡带回来的腊肉,随手拿了一块出门了。
看着陈平出了院子,沈秀茹气得不行。
“臭小子,嫂子穿成這样,你都不心动,你還是男人嘛。”
“去山谷裡,记得拿好手电,带着棍子防身。”
不過,她還是关心陈平的,朝他喊了几声。
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這才回去,关上门休息。
出了沈秀茹家的陈平,沒有直接去山谷裡。
他要摘草药,得要找放草药的东西。
对了,他家裡以前放着不少布袋子和竹筐。
以前都是他奶奶用的,现在這些东西都在家裡干放着。
先去家裡拿布袋子,再背個竹筐。
這样,在山谷裡摘好了草药,就能背回来了。
于是,陈平就朝自個家走去。
時間快晚上九点钟了。
怀县县城内,吕家、沈家,還有许家,這几個大家族,分别都在商议着重大事情。
特别是许家。
许家少主许明浩,被陈平废了双手后。
许明浩的爹许元雄马上打电话给妹妹许元英,让她回来商议报仇的大事。
這时候,兄妹俩和一众许家的成员,坐在客厅内,正商议着替许明浩报仇的事。
许明浩的堂弟许文浩說道:“大伯,姑姑,明浩哥被他们害得這么惨,估计下半辈子都成废人了,咱们一定不能放過那些混蛋。”
“要不,咱们现在就召集人马,杀到吕家和沈家去。灭了這群王八蛋,替明浩哥报仇。”
许元雄轻轻摆了摆手,“文浩,别冲动,你堂哥的仇,咱们一定要报。”
“不過,听說你堂哥的手,是被一個姓陈的年轻人废掉的。”
“你堂哥六岁开始习武,十六岁开始练习九阴邪功,能下毒于无形。就算是散打高手,都近不了他身。”
“能废了你堂哥双手的人,绝不是等闲之辈。”
许元英一直沒有說话,心裡在想着什么。
這时候,有下人进来通报。
“老爷,我們查清楚了,废了少爷双手的那人叫陈平,是乡下的一個村医。具体是哪個村的,现在還沒查清楚。”
许元雄点了点头,“嗯,继续查,务必要把這人的底细查清楚。”
“好,我继续带人去查。”
通报的下人下去后,许元雄看向妹妹许元英,问道:“元英啊,這件事,你有啥看法?”
许元英想了想,說道:“哥,這個叫陈平的不简单啊。我让人查過了,沈北辰中的高浓度龙葵素的毒,现在已经被人解了。”
“還有,吕斌的砒霜毒,吕四娘的南疆火毒,都被人化解了。”
“這些可都是天下剧毒啊,特别是南疆火毒,我师傅研究出来才两個月,至今为止都還沒解药呢。”
“替他们三人解毒的人,就是那個小村医陈平。”
“這小子绝对有很厉害的背景,咱们不能贸然行事。”
许元英這么一說,许元雄心裡紧张起来。
“妹子,照你這么一說,這事還真不好办啊。我儿明浩的仇,难道报不了嗎?”
“哥,明浩的仇,一定会报的。我师傅号称毒王,绝对能对付那個小村医的。不過,现在先要摸清楚对方的底细,再做下一步的计划。”
“嗯,明浩的仇,就有劳你了。”
“他是我侄子,我一定不会放過任何一個伤害過明浩的人。”
其实,许元英心裡還有一個事情。
二十多年前,白家的白少鑫和他老婆蒋冬梅,被她买凶撞死。
白家老爷子白南康,也是被她下了虫毒。
昨天,她听到消息,白南康的病情好转了,好像虫毒也被人控制住了。
她心裡突然担忧起来。
岭南虫毒无人能解,特别是白虫毒,虫卵会在人体内慢慢孵化,啃食内脏器官。
中虫毒之人,每天都在痛苦中挣扎,整個過程长达二十余年。
最后,全身内脏、肌肉都被白虫啃食光而死。
死状极其惨烈。
算算時間,白南康中虫毒已经二十年了,也快到生命的终点了。
为什么虫毒被克制住了?
所以,她這几天都在派人,查探白家所有的情况。
而另一边,吕家别墅中。
吕斌、吕四娘父女两,正在楼上的书房内,聊着事情。
吕斌对女儿說道:“四娘,许明浩被陈医生废了双手,许家的人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昨晚上的赌石比赛,是陈医生帮你打败了许明浩,還让许家亏了五個亿。”
“所以這几天,咱们一定要特别小心。”
“许明浩那個姑姑,特别的恶毒。”
“听說,這個恶毒女人,是玉面狐狸冯玉康的老情人,這些年,這对狗杂种,不知道害了多少人了。”
吕斌口中說的玉面狐狸冯玉康,另一個外号人称毒王。
此人特别狡猾,对人說话总是一副慈祥的笑容,但是心裡面却非常恶毒,脑子裡一直在盘算着,怎么害人。
所以,冯玉康又被人称作为玉面狐狸。
“爹,那可怎么办?听說玉面狐狸,只要下手,不留活口,這么多年還沒有失手過呢。”
“许元英那贱女人,一定会对咱们家动手的。”
吕四娘突然害怕起来。
這次中了毒,父女俩差点都沒了命,让她对许家有了些许恐惧感。
吕斌想了想,說道:“四娘啊,其实咱们還有一個法子自救。”
“老爸,什么法子呀?”
“女儿,你想想這次咱们都中了剧毒,沒有陈医生帮咱们解毒,咱们父女俩是不是已经去见上帝了?”
“对,要不是陈医生及时出现替咱们解毒,咱们肯定活不到现在。”
“所以,你爹我猜测啊!咱们的两种剧毒,很有可能是许元英和玉面狐狸冯玉康,一起给下的毒。但是,他们沒想到,這天底下還有人能解了他们下的毒。”
吕斌說着,又推测道:“所以,我猜测对方现在肯定也摸不着头脑。为什么会有人,能解了他们下的毒。”
吕四娘点了点头,“对了,爹您說的有道理。”
接着,吕斌看着吕四娘笑了笑,“所以,爹想到了一個绝妙的方法。只要让陈医生入赘到咱们白家,那些想对付咱们白家的恶人,肯定会有所忌惮的。”
“陈医生成了咱们白家的人,以后我們不小心再中毒,也有人会及时帮咱们解毒了。”
听到老爹,說了這么一大堆话,是想撮合她跟陈平两人。
吕四娘的脸蛋一下子红了。
“爹,你咋這么唐突,想到让陈医生入赘咱们家呀?再說,人家陈医生心裡怎么想的,咱们也不知道。”
吕斌笑了起来,“哈哈,咱们四娘可是怀县数一数二的美女,咱们吕家也是大户人家,要娶你四娘的人,都能从街头排到巷尾。他陈医生,会不答应嘛。”
“再說,陈医生成为咱们白家的人,還有两大好处。”
吕四娘好奇地问道:“還有啥好处啊?”
吕斌开始解释起来,“陈医生不仅医术高,他的赌石水平更是无人能敌。昨晚上的赌石,你也看到了吧?”
“以后,你跟陈医生结婚了,陈医生会帮助咱们白家,在玉石行业裡更上一层楼。”
“另外听你北爷爷和唐叔說,陈医生還帮沈家拍下了一枚绝世精品的鼻烟壶。”
“這枚鼻烟壶出自清初王原祁之手,是王原祁的巅峰之作,价值几個亿呢。”
“陈医生成了咱们自己人,咱们還能向古玩收藏行业发展,以后咱们白家会越来越兴旺。”
商人都趋利的,他吕斌也不例外。
“爹,要是陈医生已经有了心爱之人呢,我总不能横刀独爱吧。”
“這倒是,要不等明儿個陈医生来了,咱们套套他的话。”
“嗯,行。”
吕四娘点了点头,其实她心裡挺喜歡陈平的。
不仅人长得清秀,而且昨天对付许明浩时的那种霸气,真是让她着迷。
要是能有這么一個男朋友,她吕四娘开心都来不及呢。
父女俩又聊了几句后,就各自去休息了。
另一边,在沈家。
爷爷孙女两人,也在聊着陈平。
“璐璐啊,明儿個陈医生来了,你可要多跟他相处相处,這么好的男人,别被人给抢走了。”
“爷爷,您說啥呢?您孙女,是嫁不出去的人嗎?您這话,听着怎么像让您孙女倒贴给男人似的。”
听了爷爷的话,沈璐璐心裡有点不快。
“丫头,昨晚上你也看到了,陈医生跟许明浩比试,替吕家赢了许明浩五個亿呢。”
“陈医生的赌石技术,已经达到了如水澄清的地步,整個华夏能有几個人,有這种本事的?”
“你個丫头,這么好的机会,摆在眼前,你不主动点,有的是比你漂亮的女人主动追陈医生的。”
“到时候,人家陈医生被人抢走了,你可别后悔。”
爷爷越說越离谱,沈璐璐心裡那個无奈。
“爷爷,您就别說了,我知道了。等明天陈医生来了,我就陪他一起逛街,看电影去。您满意了吧?”
“這還差不多,你的脑袋瓜子终于开窍了。”
“那沒有别的事了,我去睡觉了。今晚上养足精神,明儿個才能有精力陪陈医生。”
“行,那你早点去休息吧。”
“嘿嘿,我走了。”
說着,沈璐璐就离开爷爷房间,去自己房间睡觉了。
刚才,她說的那些话,都是忽悠她爷爷的。
不然,她這個爱唠叨的爷爷,绝对還会跟她做思想工作,說個不停。
時間到了晚上九点半。
百花村内,赵圆圆躺在床上,想着晚上沈秀茹說的那些话。
让她以身相许给陈平哥。
真要以身相许的话,她就要跟陈平哥睡在一起,揉揉抱抱做一些小孩子不宜的事。
這得多难为情啊!
心裡這么一想,赵圆圆的脸蛋一下子涨红得像只熟透的大苹果。
看上去,就像青春少女怀春一般,能让男人产生强烈的征服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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