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疯狂打脸,你连狗都不如
“白雪的父亲白少鑫和白雪的母亲蒋冬梅,都死于那场车祸。”
“车祸现场,极其惨烈,警方通报是一辆大卡车的司机,喝多了酒,撞上了白家的小汽车。”
“小汽车直接被撞扁,车内是白少鑫和蒋冬梅,两人几乎被撞成了肉酱,根本分不清人了。”
陈平感到非常惊讶,“啊,怎么還有這种事情?”
胡建生沉思了一会儿,又說道:“车祸发生很正常,但是那次的车祸实在是太诡异了。”
“司机被判刑十五年,坐牢的第二天,就死在了监狱内,传說中了什么毒,全身的肉都被虫子吃光了。”
“最后,尸体就剩下一张皮和一堆骨架了。”
陈平得了医仙传承后,知道這种情况,应该是中了蛊毒。
而直接把人的内脏和肉全部吃光的话,可是世上三大邪毒之一的南疆蛊毒。
“胡哥,那個司机应该是中了南疆蛊毒。而且他中的是南疆蛊毒裡,最烈性的一种。”
“陈医生,您真是见多识广。当初很多人也是這么說了,說那個司机得罪了人,被下了蛊毒灭口了。”
“更荒唐的是,有人怀疑是白家老爷子白南康指使人干的。”
“其实那时候,白南康应该也中毒了。”
陈平点了点头,“嗯,白老爷子体内的是白虫毒,有二十年了。如果是他下毒的话,自己怎么可能中毒呢。”
“陈兄弟,還有一個事情,是關於白少鑫和他老爸白南康之间的。這個事,也鲜有人知道。我爹当年是人民医院的急诊医生,跟白家有点熟悉,還被邀請去過白家。”
“那天,他去的时候,看到白南康和儿子白少鑫正在吵架。”
“白南康很生气,說让白少鑫离那個恶毒女人远一点。”
“你猜,白少鑫怎么回答的?”
“他說,爸你還好意思說,元英都跟我說了,你趁她一個人的时候,欺负了她。還给她拍了一些见不得光的照片,威胁她。让她跟您保持不正当的关系。”
“這话把白南康气得不轻,当场就骂儿子說,你個畜生,怎么被那恶毒女人迷得失了心智了。你還对得起冬梅嗎?白雪才两岁,你就想跟那贱女人過生活了?你知不知道,那贱女人就是一個坐台女,只要给钱就能睡的那种。”
听了胡建生的叙述,陈平非常吃惊。
“啊,怎么還有這种事情。”
胡建生一边开车,一边继续說道:“后来,我爸听白少鑫說,许元英還上了他的孩子,而且是個男孩,已经六個月了。他要跟蒋冬梅离婚,娶许元英。”
“白南康气得都快吐血了,說你要是敢离婚,老子就沒有你這個儿子。”
“后来,他们见我爸一直看着,就沒有再說话了。”
“白少鑫带着我爸,去楼上给一個怀孕的女人检查,那女人正好六個月的身孕,我爸猜测,应该就是许元英。”
“临走的时候,白少鑫给了我爸一万块钱,让我爸保守秘密,不要对外透露半個字。”
“直到我十八岁那年,有一晚我爸喝了很多酒,整個人醉得不行。”
“他跟我說,建生啊,你爸十几年来,過得痛苦啊,心裡一直有一個秘密不敢說。现在,你成年了,老爸把当年的事情都告诉你。”
“后来,他就把白家当年的事情,都跟我說了。”
听完胡建生叙說后,陈平沒想到,当年白家竟然出了這么大的事。
为啥每次他去给白南康治病,白南康身体好转的时候,都沒有說呢。
唐北想要告诉他的事情,会不会這個事呢?
陈平现在心裡,特别的疑惑。
算了,先不想了,所有的事情,等参加完這次医术交流会再說。
车子很快进了县城。
這时候,時間已经下午五点钟了。
刚才,两人在车子上吃了点东西,肚子不是很饿。
“兄弟,咱们进县城了,再有二十分钟就能到人民医院那边。”
“今天的医术交流会,是从晚上六点半开始的。”
“咱们時間還充足,一会儿我去医院旁边的宾馆内,给你开個房间。”
“再随便吃点东西,咱们就去医院。”
陈平点了点头,“行。”
胡建生又问道:“对了,還有個事情,我心裡一直纳闷呢。”
“胡哥,啥事啊?”
“在你们镇上的时候,不是看到赵圆圆的弟弟赵小顺从医院裡出来嗎?”
“我看到他脸色白发,很不正常。”
“而且,他姐姐叫他一起回去,這家伙竟然這么跟他姐姐說话,真是奇怪。”
“照理說,他老妈在家裡养病,老爸身体也不好,家裡就他姐姐在照顾,他也得回去帮忙啊。”
“现在倒好,赵圆圆說赵小顺這家伙,好几天沒回家了。”
“我就好奇,這几天他在外面干嘛,又得了啥病,要去医院配药啊。”
赵小顺的病情,那时候陈平就已经感应到了。
他心裡很清楚,這家伙得了什么病。
只是刚才,赵圆圆和沈秀茹在场,他不好意思說。
這会儿,就他跟胡建生两人,于是他就实话实說了。
“胡哥,赵小顺得的是性病,所以不敢回家。我猜,他去镇上卫生院开的药,根本沒有效果。”
“现在病情越来越严重,心裡负担越来越重,人肯定脸色苍白,沒有精神。”
“再說,這家伙从小不学好。前段時間,還在外面赌博输了钱,问镇上的混混赵大炮借了高利贷,差点害了全家人呢。”
“這小子,真是不孝。”
听完陈平說的话,胡建生笑了出来。
“哈哈,我還以为他得了啥绝症呢,原来是得了性病啊。”
“性病要去专门的专科医院,镇上的卫生院,根本就治不好的。”
“兄弟,要不你打电话给你嫂子,說說小顺的事。让她转告小顺的家人,带他去专科医院治病。”
陈平不想参合這個事情。
“我看還是算了吧,圆圆家裡的情况,也不好。他们自己都過得艰苦,特别是杜婶,身体還在恢复期,听到儿子得了性病,肯定要担心的。”
“到时候,搞得病情反复,那就得不偿失了。”
“再說,谁家的人得了性病,传到村裡是很难为情的事情。我嫂子你也知道,這嘴把不上门,万一给宣扬出去了,圆圆家在村裡就抬不起头了。”
乡下人,都喜歡家长裡短的,讨论别家。
赵小顺得了性病的事情,在村裡传开的话,绝对会搞出大动静的。
胡建生听了陈平說的后,也表示同意。
他也不再提赵小顺的事了。
车子到了人民医院对面的宾馆外,胡建生停了车子,就跟陈平进了宾馆。
在宾馆裡,一共开了两個房间。
他把其中一张房卡给了陈平。
“陈兄弟,這房卡你拿着,晚上就睡在這边。”
“這次,医院举办的医术交流会一共为期两天,今晚上是医术交流,明天是为病患检查和诊治流程。”
“這次参加的名医专家不少,其中省城的名中医曹济世也来了。”
“還有,北宁的邬家少主邬腾。邬腾今年比我大五岁,三十出头,但是他的一手针灸治病绝学,在北宁市可是首屈一指的。”
“年纪轻轻,已经治好了几十位疑难杂症的病患。”
“到时候,我帮你们引荐一下,你们多交流交流。”
陈平点了点头,“好。”
随后,两人出了宾馆。
在街上稍微吃了点东西后,陈平背着药箱,就跟胡建生去了医院。
医术交流会在医院的贵宾厅内举行。
平时贵宾厅是招待专家组或者一些特殊客人的。
整個贵宾厅,装修很华丽,可以容纳两三百人一起参加会议。
胡建生一边带着陈平去贵宾厅,一边說道:“陈兄弟,一会儿交流会就在二楼的贵宾厅内举行的。”
“而明天的,诊病治病流程,是在一楼的诊病大厅内。”
“现在离会议开始還有半個小时,我带你過去后,還得去找我爸商议一下,今晚上医术交流会的一些事情,你就先熟悉一下环境。”
“嗯,沒事,胡哥,您忙自己的事情就行。”
胡建生把陈平带到贵宾厅的门口后,就走了。
陈平走了进去,发现已经有二三十個各地赶来的医生来了。
三三两两的,有些旧认识的,或者新认识的医生,凑在一块儿聊着治病的事。
陈平刚走进去,突然一道男人嘲笑的声音,朝他旁边传来。
“哎呦,這不是咱们的乡下郎中,陈医生嘛,怎么背着個药箱来咱们医院出诊了?”
“哈哈,哈哈哈——”
說完,這家伙還大笑了起来。
這裡都是各個县城的专家医生,他這么說陈平,就是要当着這么多专家的面,下陈平的面子。
陈平转身一看,說话的人竟然是孙伟那贱人。
一個月前,就是孙伟和刘萍這对贱人,骗走了他在县城的房产和诊所。
今天真是冤家路窄,在這边碰到了。
“孙伟,你跟刘萍做的那些呕心事,也不怕遭报应嗎?”
“老子背個药箱,做村医怎么样了?老子做人光明正大,走夜路也不怕被人算计。”
孙伟马上大声反驳道:“哎呦,說得好像我害了你似的。”
“你自己的女朋友都不看好,還怪我了?”
“对了,你好像连你女朋友的手都沒碰過吧,哈哈。”
“還煞笔的以为,自己要做老爸了。她那是怀的老子的孩子,哈哈哈。”
“不過,女朋友做那种事,還真骚啊。每次都贪得无厌,花样十足。老子对她的表现,特别满意。”
“還有個事情,我差点忘记了。”
“你那间破诊所,我已经租出去了,那地段租金一個月一万块钱呢。”
“你知道,人家租下来是干什么的嗎?人家可是做特殊服务的,你应该懂吧。”
“看在咱们多年同学的份上,下次我带你去消费消费,让你也知道,女人是怎么样的动物。”
陈平听了他說的话,气得不行,手握紧拳头,真想一巴掌扇死他。
“怎么?還想打我啊?”
“你要是敢动手,今儿個老子就让你进局子,你信不信?”
“你进了局子,以后就算個乡下野郎中,你也做不成了。”
陈平心裡,真是想暴打他一顿。
不過,对付這种贱人。
出手,只会脏了他的手。
不是還有胡建生嗎?
這小子的老爸胡济仁,可是這家医院的院长。
让胡建生来教训他,让孙伟個贱人,尝尝什么叫人外有人。
于是,他拿出手机,给胡建生打了电话。
“胡哥,你们医院二楼的大厅,怎么有只疯狗乱咬人啊。你得過来看看,最好把那只疯狗关起来。”
正在院长办公室内,跟老爸胡济仁聊医术交流会议的胡建生,一听到陈平說,医院裡进了疯狗,他心裡就着急。
“兄弟,你等着,我马上让保安来把疯狗抓走。”
他還真以为,医院裡跑进疯狗了。
“好,好,你也快点過来。”
“行,我马上過来。”
随后陈平挂了电话。
孙伟听陈平打电话,比喻他为疯狗,马上就吼道:“你個戴绿帽的孙子,說谁是疯狗呢?”
“這边可是要开专家医术交流会的,你個土八路有资格嗎?赶紧给老子滚蛋。”
陈平不怒反笑,“呵呵,你說滚就滚嗎?我可是你们医院特别邀請参加的,你有权利让我滚嗎?”
“我們医院会邀請你這种土鳖,不可能。再說,医院邀請的,每人都有邀請函,你倒是拿出来啊。”
陈平是胡建生口头邀請的,根本沒有邀請函。
让他拿出来,根本就拿不出来。
“拿不出来,是吧?那赶紧滚蛋,不然老子可要叫保安了。”
他刚說完,五六個保安就冲了进来。
几個保安,手裡還拿着麻袋和棍棒,一副来打狗的气势。
为首的保安,看了看大厅内,问道:“疯狗在哪裡啊?”
因为刚才的电话,是院长办公室打来的,這些保安哪裡敢怠慢,马上全副武装赶来。
這时候,孙伟见保安来了,心裡大喜。
马上对那些保安說道:“我是這裡的孙医生,這就是疯狗,你们把他绑出去,扔外面马路上。”
“孙医生,這不是人嗎?哪裡是狗,我們怎么能绑人呢?”
保安头子为难地說道。
“我說他是疯狗就是疯狗,他连狗都不如,你们绑不绑?”
“我爸是這裡的副院长,小心把你们這些看门狗全部开除了。”
孙伟嚣张得不行。
不過他话刚說完,就被人一巴掌扇在了脸上。
“副院长很了不起嗎?”
“副院长就能为所欲为了?”
“老子跟你說,你一個小小的门诊医生,在老子眼裡啥都不是,還好意思骂别人为狗,你自己连狗都不如。”
打了孙伟一巴掌的男人,就是匆匆赶来抓狗的胡建生。
:https://www.bie5.cc。:https://m.bie5.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