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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脱衣治疗,比试开始

作者:徐三
站在旁边的吕斌,见陈平替女儿检查完后,一言不发。

  他心裡就非常担心。

  忙问道:“陈平兄弟啊,我家四娘怎么了?是不是病的很严重啊?”

  有些病,陈平不好意思开口。

  不過,现在吕四娘病情很严重,他必须要替她治疗。

  但是,替她治疗,就要碰到她身体的一些地方。

  吕斌這個老爸站在一边,他都不好意思给吕四娘治疗。

  于是,他就对吕四娘和吕斌說道:“吕叔叔,四娘,這次四娘的病情有点严重。我治疗的时候,不能分心。”

  “所以,我想在房间内,单独给四娘治疗。這样,不会有人打扰我。”

  吕斌一听,還以为自己女儿的病,真的很严重。

  马上說道:“陈平兄弟,你放心。你在這边给我女儿治疗,我在门外守着,不会让别人进来的。”

  “嗯,好。”

  随后,吕斌出去了,关上了门。

  陈平轻声对吕四娘說道:“四娘,你得的病是先天雌激素缺少症,会导致身体一些地方发育不好。這個病,本来問題不大。”

  “但是,前天你中毒了,差点丢了性命,虽然我帮你解毒了,但是你身体非常的虚弱。导致先天雌激素缺少症這病,出现了一系列的不适症状,還伴随了一些严重的副反应。”

  “其中之一,就是宫寒症。所以你现在肚子特别的痛,就是因为宫寒症造成的。”

  “我现在替你治疗,必须要撩起身上的衣服。”

  “刚才你爸在,我不好意思這么做,所以找了個理由,让他出去在外面守着,不要让人进来。”

  “如果你同意,让我为你治疗,你就点点头。”

  吕四娘听完后,卷缩着身子,点了点头。

  陈平走到床边,开始撩起吕四娘的衣服。

  毕竟第一次跟女孩子這么亲密接触,陈平的手,竟然都点发抖。

  吕四娘忍着疼痛,說道:“陈医生,把我,衣服都脱,脱了吧。這样,方便,治疗。”

  “啊,真要全部脱了呀?”

  “你,你是医生。在医生眼裡,不是沒有性别,只有病人嗎?陈平哥,我,我疼的快受不了了,你,你快点。”

  吕四娘脸色更加煞白了,豆大的冷汗,从额头上掉下来。

  陈平知道,這姑娘情况特别危急。

  他也不再耽搁,定了定神。

  马上脱了吕四娘的衣服。

  他发现,這婆娘還真是发育不良。

  随后马上接着按照治疗流程,开始替吕四娘排寒气,疏通经脉。

  之后,又进行金针治疗。

  整整半個小时,還沒有治疗完。

  這次,就金针治疗,都要半個小时多。

  他要用金针,经過两次的穴位刺激。

  一次是止痛定神,另外一次是治疗雌激素缺少症的。

  他要刺激,吕四娘身上一些敏感的穴位,让她自身分泌出雌激素来。

  当然,他怕电话铃声打扰,电话是调整了静音的。

  而此时,在人民医院的诊病大厅内。

  胡建生作为這次大会的主持人,這时候抬起手看了看手表,已经是早上九点一刻了。

  陈平怎么還沒来呢?

  刚才,已经打给他好几個电话,都沒有接。

  陈平应该不是那种失信的人,怎么可能不說一声,就直接消失了?

  這时候,病人都已经到场。

  昨天参加讨论会的医生,也全部到了。

  毕竟,离现场诊疗時間,已经過了一刻钟。

  有些医生开始议论起来。

  “昨天那個叫陈平的乡下医生,怎么不见了?”

  “是啊,昨天晚上不是气势汹汹的,要跟邬腾先生打赌比试针灸治病的嗎?怎么现在還沒来啊?”

  “我看,這小子肯定是不敢来了。知道自己会输,昨晚上估计偷偷的溜了。”

  “对,绝对是溜了。”

  “邬腾先生可是咱们北宁市,最牛逼的名医。他那手邬家十三针,别說北宁市无人能级了,就算放在江北省也沒有对手啊。”

  “陈平這种乡下的小角色還想挑战,真是笑死人了。”

  “……”

  這些人,你一句我一句,說的特别难听。

  這时候,邬腾走到胡建生身边,问道:“胡少,這都過了快二十分钟了,昨天那個乡下医生,怎么還沒来啊?”

  胡建生现在也很纳闷,陈平到底去哪裡了。

  這会儿,人家邬腾问上来了,他都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邬腾先生,陈平可能有急事出去了,我再给他打個电话。”

  說完,胡建生拿出手机,拨打了陈平的号码。

  但是,电话接通了,就是沒人接听。

  這小子,到底怎么回事?

  真是急死人了。

  胡建生想了想,陈平的电话打不通,那么打打陈平在這边的朋友,看看能不能找到他。

  他首先想到的是,沈北辰和沈璐璐。

  于是,分别给两人打了电话。

  但是,两人都說沒有见過陈平。

  接着,他又打给了唐北,那边也說沒见過陈平。

  這下他心裡纳闷了,陈平到底去了哪裡?

  对了,還有吕四娘和吕斌。

  陈平先打了吕四娘的电话,沒人接听。

  之后打了吕斌,电话接通了。

  “吕叔叔,您见過陈平兄弟嗎?”

  吕斌一听是胡建生找陈平,马上說道:“建生啊,陈平兄弟正在给小女四娘治病呢。你找他有啥事嗎?”

  “啊,原来陈兄弟在给四娘治病啊?估计手机不在身边,我打了他好几個电话,都沒有接听。”胡建生說完,又问道,“吕叔叔,四娘得了啥病,很严重嗎?”

  “我也不知道啥病,她浑身痛的都起不来了。陈兄弟說要专心治病,现在他還在裡面给四娘治病呢。”

  “嗯,我知道了,谢谢你,吕叔叔。一会儿等陈兄弟给四娘治好病,你跟他說一声,别忘记了今天人民医院内,现场给病患治病的事。”

  “好,我一会儿跟他說。”

  跟吕斌通完电话,胡建生心裡也有底了。

  他看了看站在旁边的邬腾,說道:“邬腾先生,陈平兄弟正在外面给一個病人治病。那病人得了很严重的病,等治疗完后,他就会赶過来了。”

  “啊!他去外面给别人治病了?”

  听了胡建生說的后,邬腾很吃惊。

  “是一個关系不错的朋友,突然得了急病。邬腾先生,你也别着急,一会儿陈平兄弟就能赶来了。”

  “算了,那我就等他一会儿吧。”

  此时,時間已经早上九点三刻了。

  邬腾還算是比较有休养的,沒有再說话,等着陈平来。

  不過,周围一些别的地方来的专家,就看不惯了。

  有些人当场就說了难听的话。

  “這個乡下医生,還真把自己当成神医了,竟然說给别人出诊治病,我看明明就是想骗钱。”

  “对,他這么做,就是看不起咱们這些专家。”

  “一個乡下的野郎中,竟然這么目中无人,毫无修养,简直是可恶至极。”

  “是啊,他给别人出诊治病赚外快,难道這边的病人不是病人嗎?”

  “今天来的病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陈平這個乡巴佬,竟然不当回事。”

  “我們倒要看看,他一会儿来了后,還有沒有脸面对咱们。”

  “……”

  這些人,你一句我一句,說的非常难听。

  胡建生也沒办法,嘴巴长在他们身上的,只能让他们說。

  早上十点钟的时候,陈平终于替吕四娘治疗完了。

  “四娘,這是聚元丹,我昨晚上找好了草药,炼制成的。你一会儿先吃下两粒。”

  “以后,每天三顿,每次两粒,吃大约两個礼拜,就能康复。”

  “還有,你的病,我会再继续给你治疗的。”

  “每隔三天,我会来给你治疗一次,一共治疗五次,你就能康复了。”

  经過陈平的治疗后,现在吕四娘感觉很舒服。

  她头上的汗也不冒出来了,肚子也不疼了。

  胸前還感觉有一股暖流正在顶着,特别的舒坦。

  “嗯,谢谢你陈平哥。”

  吕四娘說着,红着脸穿上了衣服。

  随后,陈平打开了门。

  吕斌走了进来,问女儿怎么样。

  吕四娘說,已经沒有什么大碍了,多亏了陈平。

  吕斌想到了,刚才胡建生打来的电话,让陈平回去医院治疗病患的事。

  他就对陈平說道:“陈兄弟,刚才胡建生打来电话找你,让你赶紧回去医院,参加什么治病大会。”

  陈平一看時間,已经中午十点钟了。

  替吕四娘治病,竟然用了一個多小时。

  现在得马上去医院。

  “吕叔叔,那我走了,你好好照顾四娘。”

  “陈兄弟,刚才胡建生好像挺急的,我开车送你去医院吧。也沒多长時間。”

  “沒事,我在外面打個车子就可以,吕叔叔,你還是留下来招呼四娘吧。”

  家裡现在,就吕斌和吕四娘,陈平担心吕斌走了,吕四娘会有危险。

  毕竟,吕家三楼上的一個房间内,有密道通往外面。

  到时候,有人通過密道进来,对吕四娘不利,那就麻烦了。

  同时他决定,今天晚上叫上胡建生,再打电话给唐北,一起处理吕家密道的事。

  “那好吧,陈兄弟,你自個路上注意安全。”

  “我会的,我先走了。”

  “好。”

  陈平出了吕家别墅,在外面的马路上招了一辆出租车,就去了人民医院。

  到了人民医院的时候,已经中午十点半了。

  大家看到陈平来了,有的人直接就怼上了。

  “陈医生,你還知道来呀,這都几点钟了?”

  “是啊,你再不来,這次的现场诊病环节都要结束了。”

  “呵呵,人家邬腾教授都等你這么久了,大家都认为你逃回乡下去了,沒想到你還敢来。”

  “……”

  陈平对這些人的话,都当不存在。

  管他们怎么說,反正自己也不掉一块肉。

  他走到胡建生身边,說道:“胡哥,真不好意思来晚了,刚才四娘得了急病,我就去帮忙治疗了。”

  胡建生问道:“那四娘现在怎么样了?”

  “现在沒事了。”

  “那好,時間也不早了,咱们现场治病环节,现在就开始吧。”

  陈平点了点头,“嗯。”

  接着,他走到邬腾身边,礼貌地說道:“邬腾先生,让你久等了,对不住啊。”

  邬腾点了点头,“沒事,咱们比的是治病水平,你沒来,我多等一会儿也沒問題。”

  接着,胡建生宣布,第二個环节现场治病比试开始。

  這次,一共来了十位疑难杂症的病人。

  十位病人分为五组,由邬腾和陈平,每人各挑选五個病人。

  接下来,就是看谁能最快地诊断病人的情况,并进行相关的治疗。

  谁能让病人的病情,快速好转或者稳定,谁就胜出。

  如果两人都能让病人病情好转或者康复,那么就看谁用的時間更少。

  也就是谁最快治疗好病人,谁就胜出。

  规则定出后,开始挑选病人。

  邬腾笑了笑,說道:“陈医生,我比你年龄大,经验也比你丰富,你先挑病人吧。”

  陈平知道,邬腾這话,明显是让他。

  他不需要邬腾让。

  今天来的晚了,让邬腾等了一個半小时,本来就他就理亏。

  让他挑病人,也行,他挑选病情相对比较重的病人,余下的留给邬腾,也算是给对方补偿。

  “行,那我就先挑了。”

  陈平走到台上,那十位病人身边。

  很快,十位病人的信息,在他眼前出现。

  他心裡对這十人的病情,了如指掌了。

  這些人,几乎都是绝症病人。

  十位病人中,竟然還有三位病人是得了癌症的。

  一個是肺癌,一個是胃癌,另一個是血癌。

  现代医学,這三個病人,根本就治不好的。

  另外七個病人,也是非常严重。

  虽然不是癌症,但是现在的医术,要治愈的可能性几乎是零。

  特别這些病人,都有很严重的三高。

  所谓三高,就是高血压、高血糖、高血脂。

  這三种疾病,是世纪绝症,不吃药几乎不会稳定。

  即便在吃药,病情也会越来越重。

  十個病人裡,有八個同时得了三高。

  经過一個個挑选后,陈平把三個癌症病人,和两個最严重的三高病人,都挑选了出来。

  “邬腾先生,我挑這五個吧。”

  陈平把人挑出来后,就对邬腾說道。

  邬腾走過去,仔细观察了這些病患,他发现這些病患中,陈平挑选的是最严重的五個。

  這小子算什么意思?

  是真不懂中医的望闻问切诊断病情,還是特意挑选严重的患者。

  不過,他也不讲究這么多了。

  先比试再說。

  “好,那咱们就开始比试吧。”

  陈平点了点头,“沒問題。”

  比试环节,正式开始。

  两人同时进行,给病患诊断,并进行初步的治疗。

  诊断的過程中,還是允许医生观看病人的一些化验、检查资料的。

  邬腾开始给第一個病人诊断,病人家属拿出了一大堆的病例资料,邬腾仔细看了起来。

  而陈平這边,根本就沒有看什么病例资料。

  直接上手,给病人推拿疏通穴位,吸食病气。

  之后又从身边拿出了金针,开始给病人进行金针治疗。

  楼下的诊断大厅内,整個大厅特别的大。

  最起码可以容下两三千人。

  這次来观看的人,不仅有外地来的专家,還有人民医院的医生,其他医院的医生也来了不少。

  另外,病人家属,和一些看热闹的人也来了一批。

  陈平還沒给病人做检查,看病历报告,竟然直接上手治病。

  有些内行的人,直接看不惯了。

  “莽撞,真是莽撞啊,都沒有确定病情,就开始治疗,這不是要害人嘛。”

  “是啊,這個乡下医生真是一点都不懂医学。”

  “以为给病人推拿推拿,用根针扎两下,就能治好病人了,真是痴心妄想。”

  “对,一点求实认真的精神都沒有,還想跟北宁邬家的传人比试,真是笑话。”

  “說的沒错,這個乡下人跟邬家的传人,根本沒得比,简直就是鸡蛋碰石头。”

  “……”

  围观的那些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個不停。

  转眼间,陈平已经治好了一個病患。

  接着,开始治疗第二個病患。

  那些围观的人,一看。

  “什么?才五分钟,就治好了一個?”

  “怎么可能?”

  “這不是拿人命开玩笑嗎?”

  “要是這么容易治疗,這些病人還用来這边参加专家的会诊嗎?”

  “是啊,你看人家邬腾教授,還在看资料研究病情呢。”

  “……”

  這些人的质疑声,刚停下来,陈平又治疗完了一個。

  “啊!一個又治好了?”

  “胡闹,简直是胡闹。”

  胡建生也看呆了,陈平這家伙怎么治病這么快,五分钟一個,這有点不可思议啊。

  其实,刚才陈平治疗的是两個非癌症病患。

  余下的三個癌症病患,還是挺棘手的。

  不可能一下子治好。

  只能先初步治疗,帮他们稳定病情,改善体质。

  接着,他开始给剩下的三人,进行疏通经脉血管,吸食病气治疗。

  之后,开始用金针进行刺激特殊的穴位,以快速提高人体的免疫系统。

  三個病人,也差不多五分钟一個。

  一刻钟后,他对病人的初步治疗完毕。

  “啊!五個病人不到半個小时,就治好了?”

  “怎么這么快啊!”

  “你们看,邬腾教授,還在研究第一個病人的病情资料呢。”

  “這小子,不会是乱来的吧。”

  “……”

  大家又开始议论起来。

  這时候,陈平对大家說道:“各位专家,各位前辈,我刚才初步给五位患者进行了诊治。”

  “這五位患者都得了很严重的病,其中三位是癌症,一位肺癌,一位胃癌,一位是血液细胞癌症。”

  “当然五分钟,是治不好的。”

  “不過,請大家放心,他们的病情都已经稳定了。”

  “這些人,以前都有严重的三高,现在都暂时正常了。”

  “接下来几天,我会通過差异化治疗方案,给五位患者治病,一個月左右,他们都能痊愈。”

  陈平的话說出口,那些人的质疑声又起来了。

  “這家伙真是随口就来,還說五人都有严重的三高症,還被他治疗稳定了,现在都正常了。”

  “三高症,现在還沒有特效药。他就這么按摩两下,用针扎几下,就能稳定,骗谁呢。”

  “对,吹牛不用上税,谁都可以吹。”

  “对了,他刚才不是說,有三位病人得了什么,肺癌,胃癌,血液细胞癌,真当自己比化验机器還牛逼了,随口就来。”

  “是啊,這些病人都是有病例报告的,拿出来看看,是不是真的癌症。如果這家伙吹牛乱来,就让他滚出去。”

  這些人說完,站在一边的胡建生头上冒出了一串串的汗珠。

  他不是担心陈平被扔出去。

  他是被陈平的诊断水平给震惊到了。

  因为,這三位患者,還真是同陈平說的一样,都是癌症患者。

  连患的什么癌,都是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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