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悲惨马宝国,坐台女生孩子
他点了点头,“好,沒問題。”
時間也不早了,事情基本上都搞定了。
众人先后离开沈家。
陈平坐唐北的车子,来到镇上一家清风茶庄内。
在楼上定了一個包间,两人进去后,点了一些菜和小吃。
倒了两杯茶,边喝茶,边聊白家的事。
唐北喝了一口茶后,說道:“陈兄弟,当年白家的事情特别复杂。”
“很多事情,老爷交代過,不能对外界說,怕坏了白家的名声。”
“如今,老爷中毒差点丢了性命,白家都要保不住了,有些事情埋在心裡,不如现在就說出来。”
陈平点了点头,“唐叔,您慢慢說。”
唐北接着說当年的事。
二十多年前,白南康陪客户去夜总会玩,并谈一笔生意。
当天凌晨两点多,他刚离开夜总会,走到一條小巷子时。
看到一個女人,衣衫不整,蹲在地上哭泣。
白南康就走過去,问道:“姑娘,這大半夜的,你怎么不回家?”
“发生什么事了?”
“为什么一個人在這边哭?”
那女人抬起来,白南康這才发现,這婆娘是個三十多岁的女子,长得挺丰满。
脸上化着浓艳的妆,不過妆已经花掉了,两边的脸蛋和肩膀处,都有明显的抓痕。
那女人說,她叫许元英,家裡父母早亡,沒有了亲人。
自己一個小姐妹得了重病,急需要钱,所以就来這边的夜总会上班了。
沒想到,上班的第一天,就被七個男人给糟蹋了。
他们一边强迫她做各种动作,一边折磨她。
她现在连死的心都有了。
白南康看姑娘可怜,就說道:“姑娘,要不這样吧,你也沒地方去,去我家裡住吧。我再给你一笔钱,以后别去夜总会了。”
许元英当场表示感谢,說以后一定会报答白南康的。
就這样,许元英跟着白南康到了白家。
那时候,唐北已经有了自己势力,名义上是白家的总管,其实他還有自己的家族,所以不经常回白家。
那天晚上,白南康带许元英回来,唐北正好在白家。
两人回来后,白南康让女佣给许元英安排了一個房间。
事情本来是件好事,可是后来发生的事情,让白南康很愤怒。
一晃,许元英在白家住了一個月。
那时候,白南康的儿子白少鑫刚结婚两年多,见到许元英這個有姿有色的中年女人后,竟然迷上了她。
趁着白南康不在家裡,两人偷偷发生关系。
后来,還导致了许元英怀孕。
半年后的一天晚上,白少鑫找来了一位医生朋友,让帮忙看看许元英的身体情况。
那段時間,白少康的老婆蒋冬梅正好带着女儿白雪,住在娘家。
一两個月也就偶尔回来個一次,所以对自己老公的事情,一无所知。
就在那天晚上,白南康和白少鑫大吵了一架,白南康還扬言要断绝父子关系。
那次大吵后,父子两进入了冷战。
让人诡异的事情,出现在一個礼拜后。
白少鑫开车接老婆蒋冬梅回家,那天正好是夫妻俩结婚三周年纪念日。
因为女儿白雪得了感冒,就在蒋家由姥姥照顾着。
谁知道,车子在半路上遭遇了严重的车祸。
白少鑫、蒋冬梅夫妻俩的车子,被一辆大货车追尾,撞到了旁边厂房的墙壁上。
车子被压扁,他们两人直接被压成了肉酱。
事后,白南康特别伤心。
而许元英這個恶毒的女人,像人间消失了一般,沒人知道她去了哪裡。
最让人后怕的事,肇事司机进监狱的第二天,就死在了监狱内。
死状极其恐怖,据說是中了蛊毒而死。
司机全身的肉,都被虫子吃光了。
說到這儿,唐北叹了叹气。
“陈兄弟啊,這些事情,老爷子一直不让說,也不让白雪知道。”
“其实,老爷子是想保护白雪姑娘。”
“白家就白雪一個了,老爷子知道,当年的事情对于白家也是一件丑事。”
“再說,对手何其的强大,白雪一個弱女子,怎么替父母报仇啊?”
“昨天,老爷子還给我通了电话,說自己又中毒了,還是陈兄弟你帮忙解毒的。”
“我想着,白家忍让到现在,二十多年過去了,那些畜生還不肯放過白家。”
“這些事,我必须要說出来。现在看来,能对付许元英和许家下毒的人,只有你陈兄弟了。”
“我唐北恳請,陈兄弟能够帮帮白家和白雪姑娘。”
唐北作为怀县的大佬,从来都沒有這么求人過。
陈平听了整個事件后,也沒有多大的吃惊。
唐北說的情况,和昨天胡建生跟他說的差不多。
不過,他有预感,這裡面還有一些不为人知的事。
看来,這些事情只有白南康知道了。
他马上表态道:“唐叔,你放心,白家的事情我不会不管的。”
“现在白家、沈家、吕家共同的敌人,都是许家和许元英那伙人。”
“以后,三個家族联合起来应付那些人渣,這样互相也好有個照应。”
唐北连连点头,“对,对。”
“我唐北在怀县的实力,也是有点的。手下也有不少人,也是可以随时调动的。”
“不過,许元英那恶毒女人,擅长下毒,而且還有各种烈性的毒药。我們就算有再多的人,也防不胜防啊。”
“陈兄弟擅长解毒,所以有陈兄弟的加入,许家就会有所忌惮。”
陈平表示,一定会全力支持。
随后,他想到了這次白南康又中毒的事。
最大的嫌疑人,是一個叫庞少卿的医药商。
昨天晚上,他从老罗那儿打听到,這個庞少卿当年可是個好医生。
唐北在怀县甚至北宁都认识不少人,庞少卿還是白南康的朋友,他想从唐北這边,打探一下這人的消息。
于是,他就问道:“唐叔,你知不知道,庞少卿這個人?”
“庞少卿,我认识啊。他是白老爷子的朋友,也算是长期的客户。”
“我跟他认识是认识,但是对他了解不是很深。”
“你要彻底了解他,我可以带你去见一個人,這人是庞少卿的死党,曾经最好的朋友。”
“這人你也算认识。”
陈平心想,這人到底是谁啊?
要說老罗的话,唐北应该不知道老罗,荆山那些人来百花村找他闹的事。
“唐叔,這人是谁啊?”
唐北笑了笑,“這人就是,那天卖给你兰陵古玉的玉石铺老板马宝国。”
“啊!马宝国是庞少卿最好的朋友?”
陈平觉得這個世界真是太小了,竟然這些人都认识,還有着微妙的关系。
“对,他们两人从小一起长大的,小学、初中、高中、大学都是同一個班级的。”
“当年可是比亲兄弟還亲。”
陈平感叹道:“太不可思议了,兜兜转转下来,這世界還真是小。”
他突然想到了,庞少卿一位有人性,有良心的医生。
突然跟院长大吵一架,最后离开了他为之骄傲的工作岗位。
這裡面肯定有很大的事情发生。
唐北又說道:“不過,马宝国现在出了点問題,找到他也不一定能问到庞少卿的事。”
“唐叔,马宝国出了什么問題?”
“他有点精神失常。其实,他這個病,還是当初五万块卖给你一块兰陵古玉引起的。那块玉,华夏玉石鉴定专家云震扬云老,鉴定价值为五個亿。”
“他五万块钱就卖了,心裡肯定想不通。所以,精神就有点不正常了。”
“陈兄弟,不知道你能不能治疗這方面的疾病?”
陈平现在有了医仙传承,对于這种精神疾病,不在话下。
“应该問題不大。”
“那行,咱们现在就去找马宝国。”
“好。”
唐北结账后,就跟陈平离开茶庄。
唐北开着车,来到玉石交易场所几百米外的一处老式小区内。
两人下了车,唐北指着第二幢楼的三楼說道:“马宝国家就在那裡。咱们现在就上楼去看看。”
“嗯。”
两人进了楼道,走到三楼。
马宝国家门关着,但是从屋子裡传来了中年女人的骂声。
“你這個废物,亏你還做了二十年的玉石生意。”
“大名鼎鼎的兰陵古玉都不认识,還好意思给老娘装疯卖傻。”
“快起来,把马桶刷了,地板拖干净。”
“怎么?還不起来,是不?”
“信不信老娘抽死你這头死肥猪。”
接着,屋裡传来了,‘啪啪啪’抽人的声音。
伴随着马宝国的求饶声。
“别,别打我了,我不敢睡了,不敢睡了。”
“我去刷马桶,我去拖地板。”
“我,我马上就去。”
那女人又骂了起来,“记得把屎舔干净,老娘一会儿過来检查。”
“我舔,我舔,一定舔干净,一定舔干净。”
陈平和唐北听到裡面的声音后,两人直摇头。
陈平更是沒想到,当初那個油头滑嘴的中年胖男子,现在竟然被老婆骂得,還真去舔屎了。
這时候,唐北走上前,敲了敲门。
“马老师,马宝国老师在家嗎?”
房门沒打开,屋裡传来了刚才那個女人冷漠的声音。
“老家伙死了,你们要找他,去他坟地烧香吧。”
陈平和唐北直皱眉头。
马宝国的這個老婆,竟然這么沒有修养。
正所谓娶妻要贤惠,這句老古话還是很有道理的。
随后陈平走上前,也敲了门,朝裡面喊道:“我是马宝国老师的学生,现在发了点小财,来看望老师,沒想到老师已经不在人世了呀。”
陈平這么一吼,门开了。
一個肥头大耳的中年女人,出现了两人面前。
接着,中年女人看了看陈平和唐北后,问道:“你们两個,谁是老马的学生啊?”
陈平心裡,這八婆一点都沒有眼力劲。
唐北的年龄比马宝国大多了,怎么可能是他学生。
這還用问嗎?
不過,陈平马上笑嘻嘻回道:“是我,我是马老师的学生,马老师安葬在哪裡呀?”
“在家呢,你们进来吧。”
胖女人冷冷地回了一句后,就打来了门。
陈平和唐北走了进去。
這时候,马宝国从厕所裡跑出来,浑身都弄的脏兮兮的,身上還一股味道。
嘴巴裡還在嚼着什么东西。
“我学生来了嗎?”
“哪個学生啊?”
“這屎太好吃了,我請他吃屎。”
马宝国搞成這样,让陈平哭笑不得。
陈平马上问胖女人,“马老师怎么变成這样了?以前不是人好好的嗎?”
中年女人叹了叹气,“哎,這是他自作自受,五万块钱卖了一块价值五亿的宝玉,自己想钱想疯了。”
“老娘跟他吃了一辈子的苦,现在這老不死的,不人不鬼的,老娘真是受够了。”
這时候,唐北說道“嫂子,這位陈医生以前是老马的学生,现在医术很高明。要不,让陈医生替老马治治病,或许還能治好呢。”
“治好了有啥用,五個亿都沒有了。”
“话可不能這么說,那玉老马不是从别人手裡几百块钱收来的嗎?或许他病好了,還能几百块钱收来另一块宝玉呢。到时候,让老马多掌掌眼,你们岂不是一下子发达了。”
胖女人心想,這老小子說的倒是沒错。
“這位陈医生真能治好,我家宝国的精神病?”
“当然可以,陈医生在省城很有名气的,特别是行针治疗,绝对是一手绝活。”
“那行吧,我去给老家伙洗個澡,让陈医生帮忙治疗治疗。”
随后,胖女人拉着马宝国的耳朵,进了卫生间。
关上门后,卫生间内传来了一阵阵洒水声。
“老家伙,别乱动,老娘给你冲干净。”
此时,陈平静下心来,开始感应马宝国的病情。
很快,一股信息在他眼前出现了。
‘病人马宝国,因失财而得了精神病,病情属于中度。’
‘治疗方案,金针刺激病人头部穴位,抹去病人部分记忆,再进行定神针治疗,就能康复。’
知道了治疗方案后,陈平心裡就有数了。
十几分钟后,胖女人拉着马宝国的耳朵从卫生间出来了。
现在,马宝国身上沒有了那种难闻的味道,倒是有一种薰衣草的香味,应该是用了薰衣草沐浴露。
“陈医生,你帮你老师治疗治疗。”
“好!”
陈平现在对马宝国的病情有了底。
让马宝国在凳子上做好,唐北配合着抓住他。
接着陈平拿出金针,开始给马宝国进行穴位治疗。
十几分钟后,行针治疗结束。
马宝国口裡喊着,头痛,头痛,之后就晕過去了。
胖女人担心起来,“老家伙咋晕了,不会出問題吧?”
陈平笑了笑,“沒問題,一会儿他醒来后,病就好了。”
過了十分钟。
马宝国从床上慢慢地坐起来。
见到屋裡站着两個陌生人,他就看向胖女人,“小慧,這两人是谁啊?怎么在咱们家裡?”
之前卖玉的那些记忆,都被陈平用金针刺激给抹去了。
所以,他根本就不认识陈平。
“老家伙,這是你以前的学生,你都不认识了?”
胖女人马上說道。
陈平笑了笑,“马老师,你以前不是教過小学生理课嗎?我是三班的陈平啊,你不认识我了?”
马宝国当年医科大学毕业后,還真在小学教過生理课。
這些陈平替马宝国治病的时候,已经感应到了。
“原来是我的学生啊,哎,那快坐。”
這时候,中年女人又說道:“老家伙,今天多亏了你学生,不然你這一辈子都是吃屎的命。”
“臭婆娘,啰嗦啥呀。快去给客人倒茶。”
被马宝国吼了两声,中年女人沒有再說话,屁颠屁颠地走了。
這时候,陈平问道:“老师,你還记得你以前的朋友庞少卿叔叔嗎?”
“庞少卿……”
只是說了三個字,马宝国突然心情非常沉重。
很快,他的记忆回到了儿童时代和青年时期……
那是他人生中,最快乐的一段时光。
可惜……
過了片刻后,马宝国叹了叹气,說道:“我对不住少卿啊,這么多年,不知道他生活的可好?”
“马老师,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陈平急忙问道。
马宝国回想着以前的旧时光,久违地露出了笑容。
“我跟少卿都是在這边平民区长大的,我母亲是個佣人,父亲是赌鬼,所以小区裡的孩子都看不起我。”
“而少卿沒有父亲,他的母亲是夜总会的坐台女,同样也被人瞧不起。”
“我們两個是同病相怜,就成了好朋友。”
对于马宝国說的情况,陈平感到很吃惊。
“马老师,庞少卿的母亲,竟然是坐台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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