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大魔头花无言
在距离井瑟几裡的地方,一個山谷裡,一個水潭边上,绿衣男子缓缓收回自己的力量。
对面的水潭裡,一朵纯黑色的花正在盛放,周围的瘴气被它吸收,花瓣以及叶子变得更加黑亮。
他的面色苍白,带着几分青黑之色,几秒之后,又恢复了正常。
“噗......”
一口血,从他的嘴中喷出,他看了看黑色花朵,想要伸手设下禁制结界,却在抬起来的一瞬间垂下去。
整個人一软,倒在了草坪上。
過了一会儿,在湖的对面,一道纤瘦的黑色身影,在慢慢的靠近水潭。
井瑟将自己的气息降低到最小,明亮的双眸,一寸寸扫视着周围,她靠近的时候,并未在這儿感受到有人的痕迹。
但是,刚才力量散发出去,根据她的感应,就是這個位置沒有错。
难不成,又是另外一把神器?想想,她的心就开始狂跳。
這裡是书中世界,可是结局已经完了,如今自成一個世界,有什么作者描写之外的东西,那不都很正常嗎?
视线拂過一处的时候,她愣了一下,缓缓移回。
只见明月当空下的水潭裡,此刻正绽放着一朵黑色的花,像荷花又像是莲花,周围那些瘴气,正在被它所吸收。
井瑟的呼吸忍不住停了一下,像是怕吓跑了它一样。
“黑月草。”
這不正是她要寻找的那一株嗎,它在月圆之夜开花,划开三月,最后就会结成果子。
果子落地,需要一年发芽,一年多的時間生长,别看成长時間短暂,其生长的條件,必定是要十分特殊的。
非血气浓郁处才能够存活,有剧毒,但是用好了,就是灵药!
井瑟不再含糊,站在池塘边上,脚下轻点越過去。
就在這时候,一声凄厉的猫叫声响起,白影冲過来。
“守护玄兽?”
想都不想,井瑟一脚踹飞,精准的握住了黑月草的枝干,轻轻一折,取了下来。
盒子放置好,设下禁制,放到了自己的储物戒指裡,同时她這一跃也落在了对面的池塘边上。
“喵呜!”
被她踹飞的白猫,此刻张牙舞爪朝着她扑過来,似乎对她取走黑月草這事儿,充满了愤怒。
井瑟身形以外,张开素白的手掌,与空中這么一抓。
顿时,白猫命运的后颈皮就被抓住了,“咦,小家伙你還挺凶的,不過我喜歡,以后就当我的猫儿吧。”
正好,她现在身边也沒什么兽宠的,弄個小东西解解闷也不错。
紧接着,一個小笼子出现,白猫被扔了进去。
做完這一切,井瑟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她抬眸就看到了不远处草地上的绿衣男子。
绿色的衣裳配上草地的眼神,這不仔细看,還看不出来是個人。
拎着白猫的笼子,井瑟一步步走過去,而猫咪叫得更加凄厉,似乎在警告不让她靠近一样。
“一伙儿的?”
此刻,井瑟也停在了男子的身边,就着月光,她看清楚了眼前之人。
男子的脸,俊美邪气,面容真真的可以用妖孽来形容。
若說墨云池是那种令天地失色的俊美容颜,给人高不可攀的感觉,那么此人的,便是英气中带着邪肆,蛊惑人心。
這会儿他的嘴角带着血渍,更是多了几分妖异。
井瑟眨了眨眼眸,“一只猫儿?這该不是一只狐狸精吧?”
不然,男人当中,有谁会有這等令人震撼的容颜。
等等,雌雄莫辨,比女人柔,比男人美的男人,他不就是
就在這时候,男子缓缓睁开眼睛,霎時間,所有的美感消失,修罗冷厉的气息四面八方朝着井瑟涌来。
撤!
她的脑海中,此刻只有這個念头。
将手中的白猫笼子往前一扔,撒开脚丫子就跑。
如今,她的修为虽然已经是圣者,但是還是本能的感觉到了忌惮,那就只有一种答案,眼前的男人,修为远在她之上。
另外,就在刚才,她想起来這妖孽美男是谁了。
花无言,花天国君主,别以为名字来历這么好听,但他可是妥妥的大反派,不,大反派中的大魔头!
段位什么的,远高于自己。
這货,不是三五年之后,才会出现的嗎。
现在怎么让她给遇到了?难不成是因为她改变了一些歷史,以至于這世界的运行轨迹开始不同了?
花无言袖子轻挥,困住白猫的笼子四分五裂,小家伙委屈巴巴的喵了一声,随后张牙舞爪看着井瑟的方向。
“方向,他逃不出本君的手掌心。”
话音落下的同时,他抬起手,力量挥出,已经冲出去五百米的,硬生生撞在了一层禁制上。
头晕眼花的她正准备撤,花无言已经站在了她身后,周围飘着几朵红红的花。
别看這些花儿娇艳欲滴,柔软脆弱,它们其实是花无言攻击力所凝聚出来的。
杀伤力极强,這一朵就能要了灵虚修为之人的命!
靠,不是說了,這裡面圣者修为的人,屈指可数嗎,眼前這货,战斗力還要在他之上!
狗币作者,写文处处是漏洞。
内心骂人,井瑟的表面波澜不惊,“嘿,美人儿你干啥呢?這夜黑风高,花田月下,是要和在下促膝长谈嗎?”
花无言冷笑,一双美眸裡全都是杀意,“动了本君的东西,得用命来還!”
這时候,井瑟方才意识到,這水潭周围,早已设下了阵法结界,只是刚才沒有开。
见到黑月草后,她過于激动,忽略了這潜在的危险,此处,分明是被人早早看守起来,为的就是這水潭裡的东西。
尴尬了啊,她貌似抢了人家的东西。
“花公子,冷静啊,在下真的不是有意的,你看着黑月草也已经摘了,我分你一半,哦不,我只要三分之一怎么样?”
黑月草难寻,错過這次,半年后,她绑墨云池激活血脉,怕是只能用次等的药材炼丹,助他温养滋补了。
到了手中的东西让她送出去,這不是割她的肉嗎?疼啊。
“你怎知我姓花?呵,如此,你更该死!”
說着,花无言伸出手,抓向了井瑟的脖子,大有拧断她脖子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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