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奇妙的玉瓶
“老疙叔,這几天我看過了,我們村的那些竹笋,可以挖出来值钱。”吴潇沒坐就說。
“扑扑扑……”!一阵忍不住的笑声也起,吃饭的所有人都笑。李老疙還笑得被烟呛一口,咳了两声。
“嘻嘻嘻……”爆牙为首的五個家伙,笑得声音也变成娘娘腔。
“二比!”爆牙大笑還不忘了說。
“太他妈二了,以为别人不懂赚钱。”那個长着三角眼的保安副队长春喜,也是笑中带骂。
吴潇目光往這俩個家伙瞪,他娘的,要是在村委外面,他立马就揍。
說打架,吴潇从小学到大学那是阅历丰富。他爸可是民间高手,一手八卦掌他可早就学会了的。他要不爽,這几個家伙完全就是欠揍。
李老疙的猪腰脸笑起来更加像猪腰,让吴潇還是别忙活了,這事前年村委就有组织女人们干過,结果還亏了一百多块钱运费。
“老疙叔,我們都有带领村民摆脱贫困的责任。這事,我一定要干下去。”吴潇也就是先跟村委說一下,别到时赚钱了,又說竹笋都是村委的,說完了也就走。
“妈比的,像什么干部”?
吴潇相当不爽,怪不得這村子這样穷。走进他住的屋子,還不爽地摔一下门。
“老子一定要干!”吴潇往长條椅子上一坐還說出声。
不想了,吴潇拿起扫把走进房裡打扫一下。
這破屋子地上的红砖都是破的了,吴潇边扫边骂脏,抬头往红砖砌成的墙壁上瞧,墙角都挂着蜘蛛網。
“嗯!”吴潇扫把往墙角上举,想清除掉临屋顶的蜘蛛網之时,也不禁出声,上面好像有一块红砖微微凸出来。
“啪”!吴潇走到外面,搬着那张长條椅子往墙边放,人也站上去。這样平整的墙壁,单单有一块砖凸出来,让他感觉好奇。手往上伸,抓着那块红砖摇了摇,這砖還是松的。
這屋子吴潇听村子的老人說過,是以前一個大地主的祖屋,后来被沒收归公了,当成村委的仓库,他来了就整理一下让他住。听說那家大地主,当时可是富甲一方,還搬到大城市,后来因为战乱才回来,搞不好還能藏几块金砖。
好不容易,将那块砖取下来了,不過吴潇拿着砖横竖瞧,也沒有什么异样。干脆手又伸,往那個坑裡掏。
有东西!吴潇的心怦怦跳了好几下,手一伸进去,就模到一個有拇指大小,但是感觉特别凉的东西。
“哇!”吴潇手伸出来的时候就惊叫,手裡拿着一個碧绿色的小瓶子。
這瓶子颜色很漂亮,碧绿绿的晶莹剔透,形状上下窄中间大。就跟传說中观音手裡的玉净瓶一样,握在手心裡那股清凉的感觉真爽。
這样一個小瓶子,能值多少钱呀?吴潇這样在想,也不管什么啦,重新将那块砖放好,跳下椅子。
這什么东西呢?吴潇看着瓶子继续研究,這样小的东西,应该是做为项链的坠子用的,要不然,怎么瓶子的两边還有两個小圆孔。
吴潇对着這個瓶子好奇了大半個下午,干脆走出门,往村东边的竹林裡走。穿過竹林就是田园,還有大片的野生杨梅。
這啥东西呢?吴潇往一棵杨梅树下坐,掏出瓶子又继续打量。
他喵的,這瓶子要有網络小說裡面的狗血情节,能呼风唤雨,要不就带着一口泉水什么的那该多爽。
想起狗血的情节,吴潇也笑,冲着瓶子小声說:“出水!”
“哇!”吴潇吓得大叫一声,跳起来手裡的瓶子也是往上扔。出水俩字才一喊,那瓶子真的哗哗哗喷出一股泉水,喷得他浑身湿透也喝了两口。
“啧啧啧!”吴潇咂着嘴巴,感觉喝了两口,嘴裡相当甘甜。
下雨了!吴潇抬头向天,“哗哗哗”差不多有中雨级别的雨水,浇得满地面都湿。
瓶子!這個意念一出,吴潇也急忙四处寻找,刚才他一吓之时,将瓶子扔了,怎么就看不见了呢?
地面上找不到,吴潇突然又在咂嘴巴,从头顶上流入他嘴裡的雨水,也跟刚才他喝两口的水一样甘甜。
那個瓶子還会飞?吴潇更加惊呆,這样子,是瓶子停在空中,喷出的水就让他以为是下雨。
靠!那這瓶子怎么下来?吴潇挠着脑袋,边抹着脸上的雨水抬头看。终于找到了,阳光裡,一小点碧绿的光芒,在他头顶约有七八米高的空中,停着不动继续在喷水。
“下来!回来,来吧……”吴潇又說了一通,但那瓶子愣是在空中。
“瓶子回来!”吴潇觉得应该跟人一样,得有名字。
“哇!”惊叫又起,他的话才一完,那瓶子真的往他跟前飞,他也伸出手接住,而且水也就停。
這样神奇,吴潇乐得大笑,以刚才的用法,他应该是先将瓶子扔上去,才让瓶子出水。這样想,瓶子又是往上扔,小声說:“出水!”
真的,刚才的雨又下了起来。
“瓶子回来!”吴潇边笑边喊,接住瓶子感觉太他娘的爽了,看一下周围,被浇湿的地方,足足有二十平米。
吴潇看着瓶子,乐得往嘴巴放,“吧”地亲一口。浑身虽然湿,但是凉爽得不行。
被浇過的杨梅,口味怎样?吴潇好奇心又起,手一抬摘了一颗還是青绿色的杨梅往嘴裡扔。
哇!杨梅放进嘴裡,吴潇轻轻咬一下,乐得差点又喊。還沒成熟的杨梅,咬一口滋溜一下,一股酸甜的汁,直往喉咙裡面冲。這杨梅不但多汁而且特别脆,就是往年成熟的时候,也沒有這种口感和脆劲。
太爽了!杨梅也太好吃了,吴潇就是吃。
這個瓶子就是神奇,只要作物要收成的时候,浇一下口感就特别好。即便沒成熟的杨梅還有這口味,那到了成熟的时候再浇,口味肯定更好。
现在吴潇也有点明白,他住那屋子原来的主人,什么富甲一方的传闻应该是真的。有這小瓶子,能不富才怪。
发财了!吴潇一爽之时,也看着翠绿的大片竹林。這個时节,正是春笋出土的旺季,将這瓶子裡面的水往竹林裡浇一下,那他们的竹笋口味肯定很好很独特。
吴潇爽爽地往竹林裡走,想用瓶子浇一下,试试竹笋好成怎样。然后跟村妇们商量,明天就带领她们赚钱。
吴潇爽爽地朝着竹林走,又是让瓶子在竹林裡“哗哗哗”浇了一阵,收起瓶子,看着地上嫩嫩的竹笋都是挂着晶莹的水珠,爽得比晚上在梦中亲了那位校花白雪還爽。
洒了一下,等一会再挖可能更好,最少让竹笋能吸进瓶子裡的水。
吴潇就等一会,看着地面上因为沒人挖,特别密的春笋爽得心都歪,竹笋都是钱啊!
想挖個竹笋那還不容易,吴潇在地上找了根干竹棍,朝着一個竹笋边松松的土就挖。
春笋一般要挖到地下三十左右厘米,看到地下粗白的根叫竹鞭,那春笋就是从竹鞭中长出来的。挖竹笋,也不能伤到竹鞭,挖好了還得将土填上。
“咔”!吴潇挖到竹鞭的地方了,手抓着春笋往一边按,清脆的一声,那春笋就断。
真嫩!吴潇剥掉竹笋的外壳,看着嫩白的春笋還笑。感觉应该是瓶子浇過的关系,他還沒有看過這样嫩和白的竹笋。這竹笋裡面,看着還好像水会流动一样。
走了,吴潇接连挖了三個竹笋,捧在手裡爽爽地走出村子东边的竹林。有這個意外得来的瓶子,他更有信心带领着村妇们,走上脱贫致富的道路。
“嘻嘻,那不是吴潇嘛?”村前的大榕树下,突然有女人在喊。
吴潇脸也往那边转,好家伙,那边就坐着一群女人。這回人也多,有村姑也有村妇,而且宋春花和抱着孩子的苏巧玉也在裡面。
“喂,吴潇,走快点,一個竹笋给我。”這是村中,還不到三十岁的秋兰嫂在喊。
吴潇還不想過去,因为榕树下方,爆牙他们几個也坐在那裡,目光就跟饿急的狼似的,老往宋春花和苏巧玉身上瞄。
宋春花的丹凤眼,也是在看着吴潇,看他手裡捧着三個竹笋也笑,一個人挖三個竹笋,浪费力气。
吴潇因为想挖竹笋,沒有村妇们参加也不行,還是往那边走了。
“嘻嘻!”苏巧玉的声音也响,是看着吴潇好像挺爽的表情,感觉好笑。
她一笑,吴潇身体裡也浮起一股邪火。亲她個喵,她就跟宋春花坐一起,就如两朵开得正艳的鲜花,各自展示绰约的风姿。
宋春花也笑着往苏巧玉瞧,她可是很少有笑声,好像是因为吴潇来了,她才会笑。
“喂,跟你们說個事。”吴潇边說边往大榕树下走。
“什么事,快点說。”宋春花的婆婆翠花婶也是笑着大声說。
“你们想不想赚钱?”吴潇說着,還掂着手裡的竹笋。
“废话,谁不赚钱,可到那裡赚?”好几個村妇都說。
吴潇笑着将嫩白的竹笋一举:“這些竹笋就是钱。”
“嘿嘿嘿!”爆牙大笑三声,一听到吴潇說起竹笋能赚钱他就想笑,他娘的這家伙有够书呆子。
吴潇的嘴角也是露出笑,爆牙這家伙,终有一天他会狂揍一顿。
“切,你以为你聪明呀?”這是宋春花在說,那双水灵的丹凤眼,不经意间也是朝着吴潇嗔。
“咳!”苏巧玉低低地出一声,感觉宋春花的眼神,只有对合心意的男人才有。
村妇们沒有一個吱声,竹笋能值钱谁都懂,只是這种东西到县城卖太便宜。不但要挖,還得运到两公裡多的省道,单运费就不合算。
翠花婶也摇头:“手扶拖拉机,运到县城要三百多块运费,要是竹笋卖不出去,那是倒贴。”
“对呀,一斤到县城才三块多,要是批发的才一块多,要挖一车竹笋得费多大力气,還别說要挑两公裡多。”秋兰嫂也反对。
“喂,我是說真的,我手裡這三個竹笋,保证你们从沒吃過,我自己一個,這两個你们谁要试一下?”吴潇又說。
“這跟赚钱有关系嘛?”苏巧玉拿過一個竹笋也问。
吴潇又点头笑:“我敢保证,我們的竹笋到了县城,只要人家吃一次,第二次人家会抢着要。”
“成嘛?就是人家抢着要,也不能贵多少。”翠花婶也小声說。
“嘿嘿,這你就不懂了,现在外面的人,就是喜歡独特的。你只要有独特的口味,就是贵几倍价钱,也有人抢。”吴潇說话时的目光,好像是钱都往他跟前飞似的,表情相当爽。
“那要怎么办?你說呀。”宋春花问得還挺带感。
“我們太穷了,不能老是這样穷下去,明天大家一早挖竹笋,我到县城卖!”吴潇的口气,有着我是你们带头人的豪壮。
這气势,让宋春花心跳也突然加快。他是大学生村官,想带着她们赚钱,不管能不能成功,她拼命支持。也大声說:“吴潇說的对,我們不能老是這样穷呀。”
“我同意!”苏巧玉的回答也干脆。
秋兰嫂却是笑着往吴潇看,也說:“要是赔钱,怎么样?”
“放心,如果不赚钱,运费我自己出。”吴潇說着,将另一個竹笋往秋兰嫂面前举。
村妇们虽然对吴潇挖竹笋赚钱的主意不感冒,但他這样說,還让她们小小地感动。這村裡的干部,何人說過這样的话,他的家又不在村裡,凭什么赔了钱自己来承担,冲着他這份心,让她们都点头表现同意。
“行了,我先联系拖拉机,明天一早挖竹笋。”吴潇笑着說,拿着竹笋往破屋子走。
吴潇走进屋子裡,心裡一爽,打量着手裡的竹笋,還哼哼起《小苹果》。
太嫩了!吴潇看着剥去外壳,更加嫩也水的竹笋,還轻轻地摸。
“咳!”突然,隔壁响起一声咳。
這一声,也让吴潇的歌声嘎然而止,抬头也往跟隔壁相连的墙上瞄。听着隔壁有舀水的声音,感觉宋春花可能是要先洗澡再做饭。
不管了,吴潇拿起刀,将竹笋的笋尖和下面小一截切掉,突然眨着眼睛。這竹笋要炒什么?他這裡面可是啥都沒有。
咸菜!吴潇突然又是一笑。
咸菜也是這個地方的一种土特产,就是用冬天种的盖菜,腌上盐装入肚子大口子小的瓷瓮。這样子,就是放上一两年,那咸菜颜色還相当翠绿,吃起来咸中带酸特别脆。這种东西,村裡每家都有。
吴潇将刀子一放,转身往宋春花那边走,找她要点咸菜呗。
宋春花家的大门沒有关,进门也不见人。吴潇感觉,她可能是在裡屋换衣服。
天啊!吴潇想走到她的房子门前才喊,却不想走到天井中,用木板围成的浴室前边,朝着门也沒关的浴室裡一瞧就吓了一大跳。
宋春花就在裡面,而且身上的衣服,也全部扔在地上。
“哎呀!”宋春花也是惊叫,慌忙间,双手往傲放的前面抱,双脚也合紧。這一瞬间,让她想拿衣服也来不及,只能采取這种保护姿势。
“唰”地,吴潇感觉一股血直往脑袋冲,愣傻了,也被宋春花脂玉般白的身子给美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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