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0章 竟是你 作者:沐沐格子 花姑瞅着怪客离去的方向,忽然心头一动,转而又喊阿力道:“阿力,你過来。冰火!中文” 阿力暗自嘟囔:“一会叫我走,一会又喊我,這女人可是越来越难伺候了。” “懒货,你在那嘀嘀咕咕說啥。我有事要你去做。你现在马上跟上刚刚那個女人,看看她家住在哪?”花姑急急吩咐道。 阿力嘀咕道:“住哪你不是最清楚,這媒可是你做的。” 花姑這回听了真切,气恼地踹了阿力一脚。 “叫你去你就去,哪来那么多的废话。”花姑骂道。 阿力只好迈腿小跑,跟了出去。 到了天气墨黑,阿力却仍未回来,花姑有些沉不住气,坐在堂内,拍着桌子,低声咒骂:“這個死阿力,怕又不知道跑哪赌去了,竟到此时還未回来。” 嘴裡骂骂咧咧地走到门口张望,忽听大门哐当一声被关上,花姑大声问道:“可是阿力回来了?” 黑暗中,阿力有气无力地回道:“花姑,是我。” 花姑這才放下心来,嘴上却是不依不饶地骂道:“懒货,你可知现在是什么时辰了?你是不是又去赌了?” 此时,阿力已经走到花姑跟前,闻得花姑此言,不服道:“花姑休得冤枉奴,奴才听从你的吩咐去跟着那位客人,却不想這客人住得实在是偏,竟七拐八拐地出了城外。奴才得知他的住处后,一路小跑赶回,深怕误了城门的時間,谁知回来還被你冤枉。” 花姑撇撇嘴,想要骂上几句,却又觉无趣,只得直接切入正题。 “阿力,那客人住哪?”阿力說了一遍那個住处,但是却說不清具体的方位,“我虽說不清,却仍能找到,你要是想去,我带你去便是。” 阿力见花姑又想发火,便抢先做了解释。 “我有什么好去的,倒是小锦小姐那边我可有個交待了。”花姑說着,冲着阿力沒好气道:“你既然认得,到时候小锦小姐要去寻,你就给我带路,要是带错,回来可有你好果子吃。” 阿力面上不敢反驳,心裡却是冷哼一声,心想着花姑能拿他如何。 不過,想到能给小锦小姐带路,他到觉得是個好差事,這小锦小姐年岁不大,又是個美人,阿力自然是愿意为她效力的。而且,小锦小姐還大方,每次過来都会给他们這些下人赏,若是带着她找到她想找得人,那說明赏会更丰厚。 第二日一早,花姑拿着那位客人给她的余款,兴冲冲地就去店裡寻小锦。 小锦接過余款,顺带着就问了那位客人的情况。 “小姐绝对想不到,昨個我想了什么法子,弄清了這位客人的住所。”花姑笑嘻嘻地卖着关子。 小锦好奇地睁大眼睛,问道:“你知道此人住哪了?” “嗯,住在城郊的八裡地。”花姑道。 此地小锦倒是听過,是苏州城外的一個村子。 “不知花姑给她做得是什么亲?”小锦越发好奇了。 “說来倒也不是我给她做得亲。她原先就有相好的了,此次也只是让我给他们做個凭证。”花姑想了想,觉得這客人似乎有些难言之隐。 小锦愣了愣,看来這女子是想要個媒妁之言,难道是给人做外室,上不了台面,故而按成亲的礼数办了?過過瘾。 不管答案如何,小锦决定亲自去一趟看看。 “阿力這懒货,虽說别的本事沒有,但這记性却是好的,他說他记得那客人的住处,小姐若是想去,他可以带路。”花姑道。 小锦点点头道:“那就有劳花姑同阿力讲,我午后便出发去八裡村,让他午饭后到店裡来一趟,届时我們一同前往。” 花姑自然是连声說好。 宝嘉听闻小锦午后要随阿力去寻這位怪客,心中担心,便安排了两位弟子暗中保护。 待阿力吃過午饭過来,小锦正命人套上马车,准备出发。 两人浩浩荡荡地去了八裡村,阿力带着小锦东拐柺西拐拐,最终看到了两间青砖瓦房。 此时,能住上這样屋子的,想必不会穷到哪裡去。 小锦深吸口气,上门敲了敲。 過了好一会,当小锦第四遍敲响房门时,终于听到裡头有脚步声朝门口走来。 大门咯吱一声开了,小锦看到一张似曾相识的脸。 “請问您找谁?”开门的女子上上下下地盯着小锦看,看着看着,眉眼不禁紧缩,吞吞吐吐地问道:“你,你可是陆小锦?” 小锦一愣,随即猛地想起此人是谁了,大叫一声:“你是秀禾?” 秀禾是原乌雀村村长小女儿。村长出了那事被流放,倒不知他一家子過得如何了、 若說秀禾,现如今应该已是二十出头了,怎么還沒嫁人呢?难道是再嫁? 秀禾欣喜而又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将大门大开,引着小锦就进屋了。 “阿生,這位是我的同乡,陆小锦。”秀禾领着小锦进了屋子,对坐在屋内一個穿着酱色长袍的男子介绍小锦的身份。 “她现在可是一家大铺子的掌柜了,那铺子就是金兰珍珠坊,阿生你也听過。”秀禾继续說道。 阿生抬眼看了看小锦,点了点头,又冲秀禾使了個眼色,似乎是让她請客人坐下。 秀禾满脸堆笑,拿着桌上一块抹布擦了擦长板凳,這才客气地請小锦坐下。 带着小锦過来的阿力,此时只能在院内等候。 小锦坐下后,秀禾便說要进后院给小锦泡杯热茶,却被小锦拦住了。 “秀禾,我們這么些年沒见了,我只想和你說說话,至于茶水,就不必去泡了。”小锦此时对秀禾和村长家其他人的情况十分好奇,便拉着秀禾,想要她好好說說。 秀禾笑道:“小锦你先坐着,不差這分分钟,水就在灶上烧着,我去去就来。” 小锦见她客气,也不好再說什么,由着她去了后头。 不一会儿,便见秀禾端了茶水出来。 小锦那盖子扇了扇茶面,這茶不算是上乘的好茶,但是却绿得清脆,小锦一看便知這是当季的新鲜绿茶。 抿了一口,茶香扑鼻,味道還不错。 “家裡也沒什么好东西,但這茶叶却是新鲜的,小锦尝尝。”秀禾說着,不好意思地瞅了瞅坐在墙壁下面的阿生。 小锦有些奇怪地看了看阿生,进屋這么些时候,就沒听阿生說過话,难道他不会說? 见小锦好奇地打量阿生,秀禾低眸說道:“阿生小时候得了病,哑了。” 小锦一惊,還真是個哑巴,再看向他,便多了一分同情。 “阿生是你的?”小锦心头一动,花姑說秀禾和对方似乎早就有情,只是需要個见证,难道這個阿生,就是秀禾要嫁之人嗎? “再過三日,阿生就是我男人了。”秀禾說到這,脸儿红了红,但嘴角却带着笑,可见也是开心的。 小锦却十分不解,秀禾少說也有二十三了,怎会现在才嫁人呢? 带着這個疑问,小锦问道:“秀禾,這些年你是怎么過的?” 听到這個,秀禾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随即便是长长的一声叹息。 “爹遭流放后,我和娘先是住到了两個哥哥家,怎奈嫂嫂不好相处,日日与我做对,后来更是想要将我卖给大户人家做妾。我不肯,连夜便逃了出去。這一逃便是七八年。”秀禾說着,眼眶红了红,吸了吸鼻子继续說。 小锦那盖子扇了扇茶面,這茶不算是上乘的好茶,但是却绿得清脆,小锦一看便知這是当季的新鲜绿茶。 抿了一口,茶香扑鼻,味道還不错。 “家裡也沒什么好东西,但這茶叶却是新鲜的,小锦尝尝。”秀禾說着,不好意思地瞅了瞅坐在墙壁下面的阿生。 小锦有些奇怪地看了看阿生,进屋這么些时候,就沒听阿生說過话,难道他不会說? 见小锦好奇地打量阿生,秀禾低眸說道:“阿生小时候得了病,哑了。” 小锦一惊,還真是個哑巴,再看向他,便多了一分同情。 “阿生是你的?”小锦心头一动,花姑說秀禾和对方似乎早就有情,只是需要個见证,难道這個阿生,就是秀禾要嫁之人嗎? “再過三日,阿生就是我男人了。”秀禾說到這,脸儿红了红,但嘴角却带着笑,可见也是开心的。 小锦却十分不解,秀禾少說也有二十三了,怎会现在才嫁人呢? 带着這個疑问,小锦问道:“秀禾,這些年你是怎么過的?” 听到這個,秀禾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随即便是长长的一声叹息。 “爹遭流放后,我和娘先是住到了两個哥哥家,怎奈嫂嫂不好相处,日日与我做对,后来更是想要将我卖给大户人家做妾。我不肯,连夜便逃了出去。這一逃便是七八年。”秀禾說着,眼眶红了红,吸了吸鼻子继续說。 日日与我做对,后来更是想要将我卖给大户人家做妾。我不肯,连夜便逃了出去。這一逃便是七八年。”秀禾說着,眼眶红了红,吸了吸鼻子继续說。rs 我喜歡這本小說推薦 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