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寂寞的女人
我急忙瞪了她一眼:“不要想乱七八糟的事情,赶紧把裤子穿上,要是人家看到了多不好。”
她哀怨的看了我一眼,指着某神秘此处,娇媚的道:
“沉医生,你看我這個伤口嘛,每個月都流血,而且還时不时又麻又痒的。”
我有些无语的道:“不要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有啥咱们過几天再說,要不然等下管教来了,咱们就麻烦了。”
因为怕這丫头又搞出什么事情,我只好随便打发她。
一提到管教,她急忙把裤子穿好,警惕的看了几眼,最后道:
“那回头你可得帮我止止痒才行哦。”
我目送她走出去,這才想起来,刚才忘记问问她了,毕竟她也算是跟在梅凝身边的人。
白素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
“主人,是不是觉得有些可惜了?要不要我把她叫回来?”
我正色的道:“叫我沉医生。”
薑玉洁盈盈一笑:“是,主人。”
梅凝這是要把她们两個送给我做婢女嗎?這么刺激的称呼都能想得出来,别的不說,听這两個女人娇滴滴的喊声主人,那种感觉還真不是一般的爽。
下午,那個男人婆一样的冯管教来了,她进来一看到屋裡叁個女人鶯鶯燕燕,又是一顿嘲讽:
“哟,沉医生,你這是来這裡坐监還是来享受皇帝般的待遇的?”
我說道:“冯管教,若不是她们受伤,我也懒得去处理這些事情,你說每天待着多好。”
她翻了個白眼:“孔夫子說的沒错,食色性也嘛,我理解,不過沉医生除了给女犯看病外,可還是给我們這些狱警看病哦。”
我诧异的道:“你们狱警也要来這裡看病?”
她說道:“那是自然,要不然干嘛要设這個医务室?今天我可是你的病人。”
說着,她一把抓住我的手,在我手心裡挠了挠,挑逗般的道:“沉医生,我這几天啊,是吃也吃不好谁也睡不好,一到晚上,有個地方就又酥又麻的,你帮我看看是怎么回事嘛。”
一看她這表情,我就知道這個女人肯定又是发浪了,上次她還专门调戏我来的。
我任由她抓住我的手,轻笑一声:“冯管教,我看你這是火气上身了,需要去去火才行。”
“那要怎么样才能去火呢?”她朝我的裤襠瞄了一眼,语气极具曖昧:“是不是用你的兇器帮我捅一下?”
我隐晦的道:“看来你比我還合适做医生,不過我怕会把你捅伤。”
她一笑:“那就来吧,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被你捅了。”
言语越来越露骨,她脸上的表情也越发的掩盖不住,還不时的伸出舌头挑逗般的在嘴唇上舔一圈。
我眼睛一眯:“冯管教,你现在可是在玩火。”
她說道:“我就是在玩火,怎么了?来烧死我啊。”
這個女人估计是独守空房很久了,要不然怎么会這幅表情?
我恶从胆边生,左右看了沒人注意我,乾脆伸手进她的衣服裡抓了两把。
软软的,而且還挺有料的。
她脸微微一红,任由我的龙抓手作恶。
不過我沒有得寸进尺,只是抓了两把就抽回手,我想,要是我說要,她肯定就立马脱光迎上来。
见到我停下手,她不满的道:“干嘛不继续?”
我說道:“每天吃一点就好。”
她嗔怒的拍了我一下,随即也走了,說是要去开会。
冯管教比刘管教更好打交道,而且冯管教是主要负责监室的,若我想去监室,必不可少要和她搞好关係。
其实监狱裡除了人性的黑暗外,還有一些比较文艺的活动场所,比如读书室,可以让犯人们看看书,也有礼堂,有让女犯们练歌跳舞的地方。
虽然這裡是個暴力机构,但明面上也要讲究人性化管理。
這裡,可怕的不是狱警,而是人心,关在這裡的犯人都是犯了各种罪行的,有莫名其妙进来如王蕊這样,也有丧心病狂杀人进来,也有高智商犯罪进来的。
若不是亲眼看到,你压根就无法想像,那些看上去人畜无害的女人会做出那些事情来。
我决定先接触到梅凝的圈子,不過這個女人狡猾如狐狸,想要瞭解其真实的一面很难,而白素和薑玉洁王蕊等人对她的瞭解又不多。
我心裡梳理出来一條计画。
第一,先瞭解监狱裡的派系,看看谁对梅凝最有威胁。
第二,向梅凝周围的人打听,看看危险到底来自哪裡,梅凝又有怎样的反应手段。
第叁,借用我职位的便利,给梅凝提供一些帮忙,帮她度過這個难关。
唯有帮她度過难关,她才能帮我对付外界的老混蛋。
不過這個计画的前提,是我要离开诊所,去监区去瞭解一下情况。
当然這不是刘管教說了算,還得经過侯江雪的批准。
就在我准备去找侯江雪时,恰好她也让刘管教通知我去她办公室裡。
我兴冲冲地赶到侯江雪的办公室裡去。
侯江雪正翻看一份档,眉头紧皱,见我进来,她放下档,說道:“沉医生,有件事我想麻烦你。”
一听她這语气,我不免有些好奇,說道:“侯队长,什么事你說,只要能做到我一定死而后已鞠躬尽瘁。”
“油嘴滑舌。”侯江雪琼鼻一皱,把手裡的档递给我:“這個女犯一进来,就一直写申诉材料,声称她是无罪被关进来的,你帮我看看。”
我心裡暗自嘀咕,這种事也好像轮不到我来管,不過她既然說了,那我也只好照办。
接過来文件一看,這個女犯名叫舒静雅,二十八岁,沒有结婚,但是她前后交往的四個男人都是和她一起开房时离奇死了,死法很诡异,从法医检查的结果看,都是处于一种爽到极致的状态下死的。
死者家属就联合起来把舒静雅告上了法庭,因为沒有证据证明她无罪,所以就被关了进来。
我看完材料后,疑惑的道:“侯队长有什么看法?既然已经判了罪,现在又提出上诉是不是有点不妥?”
侯江雪眉头紧皱:“虽然法院判了她的罪,不過她一直上诉,那就要重视,不過我现在也沒什么好的法子。”
我脑袋裡灵光一闪,想起我之前看到過的一篇报导,心裡顿时有了主意:
“侯队长,从材料上看,我觉得有必要对她进行一次医学上的检查,我怀疑死者的死和舒静雅并沒有什么直接关係。”
侯江雪一愣:“检查?”
我說:“对,只有這样,才能知道死者的真正死因,還受害者公道。”
其实我并沒有多高尚,就是想尽我所能做点事情而已,最主要是能从侯江雪這裡获得我想要的那一点特权。
侯江雪一喜:“你已经有眉目了?”
我說:“我也不是很敢肯定,但她既然一直上诉,那就說明的确是問題,我們何不试试看呢?”
她合上文件,說:“那就照你說的办,要是真能替這個犯人找回公道,那也算是功德一件,不用让她继续坐牢。”
我說道:“那我先回去准备了。”
她挥挥手:“嗯,我也通知狱警送她過去。”
說做就做,我刚回到医务室,侯江雪和一個平头的陌生女管教把那個名叫舒静雅的女囚给送過来。
进来后,侯江雪走到王蕊的病床前,凝视着王蕊好一会儿,看得王蕊浑身不自在,哆哆嗦嗦的道:“侯队长好。”
原本在窃窃私语的薑玉洁和白素也急忙恭敬的喊道:“侯队长好。”
侯江雪点点头,然后黑着脸道:“下次不要再想不开,要不然哪怕你上厕所,我都要安排狱警跟着,想必你也不会喜歡那种感觉。”
王蕊木然的点点头,大概对侯江雪心裡有抵触。
侯江雪跟我說道:“我是留在這裡,還是先回去?”
我苦笑一声道:“侯队长,我看你還是先回去的好,毕竟待会儿要检查,要是你在旁边,我估计犯人心理会抵触。”
“那好吧,她就交给你了。”
她对着那個平头的女管教挥了挥手,我趁机打量了一下那個平头,一看正脸,我心裡突然一跳,這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
丹凤眼,柳叶眉,眸如星辰,穿着狱警制服,腰肢细得恰到好处,看面相就跟女人一样,可再一看,胸是平的,简直就是平板电脑,怎么看都像是从泰国過来的。
我不由好奇,待会儿這個平头会不会跟我說萨瓦迪卡。
不過我也沒开口,等侯江雪和平头出去后,我把目光落在舒静雅的身上,问道:“听說你一直在上诉說自己是冤枉的?”
如果美女的等级分为十分的话,舒静雅的容貌起码能打個七分,不過和别的女人不一样,不像是其他女囚那样,看到我恨不得吃了我,她看我的眼神很平淡,就好像大街上擦肩而過的陌生人。
舒静雅一愣,大概是沒想到我会這么說,短暂的分神后,就点点头:“是的,我是冤枉的,他们的死和我沒有关係,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死,但我是无辜的。”
我還沒开口,刚才還在窃窃私语的白素就過来对我說道:“沉医生,這边有款药我們不知道,你来跟我們說一下。”
我给舒静雅一個歉意的眼神,转身跟白素走进药品区,白素把帘子拉开,小声的跟我道:“主人,那個女人很邪性,你可千万不要中招了。”
我当即有些纳闷:“什么意思?”
她有些惊悚的道:“這個女人很邪,会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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