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刺激
此时霍晓彤已经把身上的制服脱下来,只穿着一件白色的女士背心,高耸的胸口一片雪白,晃得我眼花繚乱。
我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這太具有视觉衝击力了。
霍晓彤见到我目光落在她胸口上,几步疾走,我都還沒看清楚,就被她抓住肩膀,直接一個過肩摔把我摔到地上,這下可把我摔得头昏脑涨的。
我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心裡也升起一股傲气,难道今天還收拾不了她?
還沒摆好姿势,霍晓彤又扑上来,如恶狼入羊群,拳脚呼呼,就向着我身上招呼,一個回合,我的短处就暴露出来。
霍晓彤怎么說也是特种部队退下来的,打架简直就跟喝水一样简单,而且我估计這点還不够她平时训练的量。
我自己又沒什么打架的实力和经验,脚步虚浮,每打一拳就东倒西歪,两手王八拳,不是猴子偷桃就是黑虎偷心,尽是些下叁滥的招式,更沒有什么威胁可言。
一番打斗下来,霍晓彤面不改色的,我倒是累得够呛。
我气急的道:“這样不行,我连你身都近不了,還怎么打?”
她气定神闲的道:“那你想怎么样?我都奉陪。”
我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說道:“好歹也得让我打回一次才行。”
她眼裡闪過一抹狡黠,說道:“那你来吧。”
我休息好后,一個飞扑過去,她急忙一闪,可是我怎么可能给她机会,接着一個懒驴打滚,一手死死抱住她的大长腿,一手来一招猴子偷桃。
她大概也沒想到我会出這么下叁滥的招式,一不留神,就被我给偷到了。
不過片刻之后,我忽然想起,她是女的,這么会有桃子给我偷?
不過霍晓彤不愧是身经百战的高手,双腿一夹就把我的手给死死夹住,紧接着,一個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坐到我胸口上,右手一個反扣,把我给疼得眼泪差点飆出来。
她冷声问道:“服不服?”
我死鸭子嘴硬,咬着牙道:“不服!”
“那再来!”
于是,我真的被她狠狠暴打了一通,不是被擒拿就是给摔跟斗,要么就是踹屁股,累得我浑身上下提不出半点的力气,身子又酸又痛的。
最后我直接赖在地上不起来。
她看着我:“起来!”
“不起来。”我摇摇头,死活不肯起来。
她鄙夷的道:“要是你就這么放弃了,那還是不要做我徒弟好了。”
被她這么一說,我暴脾气又上来了,把手伸出来,她一下抓住,一用力,就把我送地上拉起来。
趁着這個空档,我一個踉蹌,整個人朝她直直扑過来,同时用脚尖一勾,她猝不及防,一下子就被我给抱住压到地上去。
她眼睛一下子瞪得大大的,大概是沒想到我会這种损招。
怕她再攻击我,我死死的搂住她的身子,瞧见她樱桃小嘴微微张开,我脑袋一热,朝着近在咫尺的鲜红小嘴上深深一吻。
“呜呜……”
她沒料到我会這么干,身子瞬间紧绷,腾出双腿死死夹住我的腰间。
我也不管不问,全心全意的投入這原始的技能,忽然,我觉得嘴唇一痛,不用想,肯定也知道是她咬的,我一怒,舌尖撬开她的牙关,拼命寻找那柔软之物。
她估计還真沒和男人接過吻,动作显得极为生涩,不過這毕竟是人原始的技能,沒一会儿,她就学会了怎么接吻。
良久,她双手把我脑袋捧起,凝视我的眼睛,脸上尽是晕红,酥胸急喘。
我瞧见她這俏脸上的朵朵红晕,薄嗔羞怒,娇艳的模样让我嗓子眼有些发干,喃喃道:“晓彤……”
她沒有說话,直接翻個身把我压在身下,恼怒瞪我一眼:“敢对师父无礼,看我怎么惩罚你。”
我嘻嘻一笑:“错,应该是個美女师父。”
她怔了怔,刚想继续揍我时,我猛地一把搂住她纤细的腰肢,张嘴疾如闪电般的印在她鲜艳欲滴的樱桃小口上。
“呜呜……”
她拼命挣扎着,拳脚全上,砸在我背上腰间,不過却都软弱无力,早已沒了刚才的兇悍。
我死不放手的封住她的嘴唇,紧紧搂住她的腰肢,任由她在我腰间拳打脚踢,死也不放手。
即便霍晓彤是個高手,可此时也是浑身失力,挥舞在我身上的拳头的力度渐渐变小。
正好也沒打扰我們,两人就是健身房裡滚来滚去,斗得难解难分。
又過了许久,她猛地一把推开我的脑袋,我才发现两人早已累得气喘吁吁,四目相对看着彼此。
“混蛋。”她嗔怒的骂了我一声。
我微微挪了一下身子,让她把脑袋靠在腿上,看着她起伏不定的胸口,笑着问道:“我哪裡混蛋了?”
她看着我,說道:“我可是你师父,你這样欺负我就是混蛋。”
我俯下身,在她额头轻轻一吻:“虽然你是我师父,但是不妨碍我亲你。”
她沒反抗,只是轻声道:“這就是接吻的感觉嗎?”
看来這丫头還真是单纯得跟一张白纸一样。
我說道:“喜歡嗎?”
她俏脸通红,片刻之后,又一脸冰冷的道:“不過你的底子太弱,简直就是不入流的菜鸟,明天要加强训练强度。”
我打個寒颤:“還要加强啊?不会是想把我练废吧。”
她眼裡闪過狡黠,說道:“怎么可能?放心,我会很温柔的。”
我揉了揉自己发酸的胳膊:“要是你能亲我作为奖励,我会更努力的。”
她嗔怒的剜了我一眼沒說话,自顾自的从地上起来,還伸手拉了我一把:“先回去吧。”
我看着她的表情,心裡一喜,看来我們的关係开始有了进步,离拿下她的目标又进了一步。
我回到医务室,翻出跌打药,浑身上下抹了一遍,白素疑惑的问道:“主人你這是怎么了?跟人打架了么?”
我苦笑一声道:“我在锻炼身体,要不然会被你们几個人给榨干不可。”
白素嘻嘻一笑,言下之意就不需要点明了。
薑玉洁還是那副柔弱得惹人疼惜的样。
在医务室裡教她们一些东西后,我就躺在床上,今天白天可是把我给累得够呛,躺在床上沒多久就睡着了。
等我醒来,已经是晚饭時間,我忽然发现,除了沒有手机沒有电脑沒有应酬,這裡的生活跟我下班后基本沒什么两样。
刚吃饱饭,冯管教和几個狱警就急匆匆的送来一個女囚,而且随同来的還有侯江雪。
這個女囚估计也就二十上下,是個六分左右的美女,脸色苍白扭曲,浑身颤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心裡暗道,难道這裡的女犯的年龄大部分都是在二十到叁十的?而且相貌也都不差,不過现在不是想這個的时候,我赶紧把心裡的杂念赶出来,问道:“她怎么了?”
侯江雪眉头紧皱,看上去情绪不是很好,說道:“她被别人用灯管捅了那個地方。”
我心裡一個激灵,被灯管捅那個地方,這得是多大的仇多大的恨?
我忽然想到一個可怕的可能性,急忙问道:“是灯管炸了還是沒炸?”
侯江雪的脸色很难看:“灯管炸在裡面。”
這又是在玩什么游戏嗎?
我急忙让白素给這名女囚打麻醉针,同时吩咐薑玉洁脱下她的裤子。
說实话,我以前在医院上班的时候,就见到不少的女患者玩那种刺激的游戏,各种各样的东西卡在裡面的都有,但是這灯管炸在裡面的還是第一次见到。
要是造成大面积创伤,那就麻烦大了。
虽然白素和薑玉洁已经把前提工作做好,可是我却感到有些无能为力,因为這個地方是最隐秘的地方。
看這名女囚来时的表情就知道能有多痛了。
侯江雪轻声跟我道:“幸好你在,要不然麻烦就大了。”
我无奈的道:“我尽力而为。”
把无关人等請出去后,就开始准备为她清理裡面的玻璃碎片,說实话,這活很难。
我让白素拿来扩张器,对女犯道:“我要开始给你清理,不過這個地方不能用镊子,我需要用手,你不介意吧?”
她摇摇头,一脸痛苦的道:“不介意,麻烦你快点开始吧,我疼得想要尿尿了。”
现在除非是先把外面的玻璃碎片清理,再看看裡面是否是否有碎片扎进去。
等麻醉针起效果后,我慢慢撑开那個地方,然后两根手指伸进去慢慢把碎片摸索出来。
虽然說上去很简单,但却把我累得满头大汗,因为我需要用手指先找出扎进肉裡的碎片,然后借助强光灯和镊子才能取出来,反正這就是個精细活儿。
足足花了两個多鐘头,总算是把裡面的碎片全部处理乾净,比我做一场大型手术還要累人,因为這個地方不是在体外,又看不到,只能借助手指慢慢摸索。
做完手术后,我跟她說道:“伤势有些严重,而且创口都是在最裡面,你每天自己涂抹药膏,要不然会產生二次感染,到时候就麻烦了。”
因为這個地方不能进行包扎,也不能保持乾燥,只能靠涂抹药膏。
她脸色红润,银牙咬着嘴唇,道:“沉医生,你能不能亲自帮我上药?我……我怕够不着。”
我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指,然后点点头。
把药膏挤在手指上后,轻轻拨开两边的肉,慢慢将手指伸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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