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瘋狂的女人
不過好在我沒经歷過這些。
我刚给白素掛好药水,刚出去的刘管教再次进来了:
“沉医生,侯队长叫你。”
听到侯队长找我,我立马收拾完毕跟着刘管教出去了,目标一不能忘记。
刚进去办公室,侯队长就问道:“白素的伤势怎么样了?”
我恭敬的回道:“报告,病人伤势基本稳定,精神状况良好。”
“那就好。”
顿了顿,她忽而眉头一皱,目光灼灼的看着我:“你和梅凝什么关係?”
我心裡一個咯噔,随意的說道:“她是病人,我是医生。”
“哼!梅凝的把戏還以为我不知道。”
侯管教哼了一声,道:“我看估计是她想男人了,老早就准备对你下手,要是她对你怎么样,你就跟我說,我会给你做主的。”
我心裡顿时哭笑不得,這两天我不但把她给上了,而且還让白素给偷吃了一餐。
不過话說回来,梅凝的身材還的确挺让我很迷恋,毕竟我以前在外面還沒遇到過這么漂亮的女人。
“我看過你的资料,你是個医术不错的医生,而且医德也很不错,其实,拋去你的罪不說,你能算得上是一個好人。”
好人?
我心裡暗自好笑,进来监狱的人還能算是好人嗎?其实,好人不好人,有沒有罪也已经无关紧要了。
我不知道侯队长为什么会跟我聊這些,或许是因为监狱的生活太苦闷了吧,毕竟她也才二十几岁。
“你先回去……”
话還沒說完,她忽然一脸痛苦的捂着肚子,冷汗潸潸而下。
一看她的這情况,我急忙過去一把扶着她,因为根据我這些年的经验,她這是痛经,若是不及时处理,還会更加疼痛。
她是這裡的领导,而且对我一直都是好言相对,我不能就這么看着她忍受痛苦。
我眼睛一瞥,正好看到她桌子上有個热水袋,用手摸了一下,還是热的,便拿過来递给她。
“你先用它捂着。”
侯队长伸手過来,恰好和我的手指碰到一起,我能感觉到她指尖缩回去了一下,然后又伸出去接着。
我沒有在意這些细节,帮她把热水袋敷上后,又给她倒了杯热水。
“虽然這痛经是小問題,不過還是要及时处理为好,等下我给你开一副方子,你回头抓点药来吃就好,药膳类的,平时也要注意下饮食,不要吃生冷和酸辣食物,最好是清淡易消化的为好。”
她抬起眼睛,看着我,我发现她眼神裡带着异样的光彩:“如果你在外面上班,我一定会去找你看病的。”
我耸耸肩:“其实,如果我在外面,你也未必能找上我。”
她幽幽叹了口气:“說的也是,也许进来這裡是你的不幸,但却是我的幸运,至少能认识一個医生。”
我感觉她這话裡有话,于是顺着她的话茬:“其实,能遇见你,也是我的幸运,只是我們相遇的地方有些不对罢了。”
她沒有接我的话,心裡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過了一会儿,她才慢吞吞的道:“有时候上天的安排让人难以捉摸,正如你现在是犯人,而我则是這裡的领导。”
我沉默下来,心裡叹了口气,或许她对我有好感,只是我們的身份不对称,正如我說的那样,我們相遇的地方不合适。
于是我转移话题:“好些了么?”
“嗯嗯。”她点点头:“好多了。”
“那我给你开個方子。”
我在她的桌上拿起笔,在纸上写下方子,药膳类的,只要她按照方子吃就能改善痛经的症状。
她看了一下,轻声道:“你写字還挺好看的。”
“是嗎?”
我下意识的又多写了一行字: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她喃喃念了一遍,长长吁了口气:“其实,我……”
不過话說到一半就停了下来。
我說:“那我先出去了。”
“嗯。”
从办公室裡出来,我忽然有种很疯狂的念头,难道侯队长她对我有意思?
看情况倒是有几分相似,我摸了摸下巴,心裡暗道,或许是对我有意思,所以从我进来开始,就一直沒有为难我,而且我刚才還看到她桌上放着我的资料。
儘管我們现在的身份不对称,但是我可以利用她对我的這份好感进行一些更深层次的交流。
我越想,這個念头就越在我脑海裡扎根下来,要不……
一直回到监室,我還处于思考的状态,白素见到我的样子,顿时一脸的疑惑:“沉医生,你這是怎么了?我怎么发现你变傻了呢?”
“胡說什么呢。”我瞪了她一眼。
晚餐還是一成不变,不過刘管教偷偷给我一支烟,让我享受了一下饭后一支烟的感觉。
在临睡前,我特意跟白素嘱咐,叫她不要再玩什么疯狂的事情出来,要不然伤口又裂开就麻烦了。
白素却嘟着嘴:“沉医生,我那裡真的很痒很难受,你快帮我解决嘛。”
我說:“你现在不能激烈运动,不要想那么多!”
为了防止她又摸上床,我把房门关得死死的,直接一觉就睡到天大亮,稍微晃悠一下,又到了放风時間。
刘管教打开门,笑着问道:“沉医生今天要不要出去放风?”
在见识到那次疯狂后,我彻底放弃了放风這個仅有的活动時間,我摇摇头:“算了,我怕被那些女人给生吞活剥了。”
她朝我眨了眨眼:“主要是這裡的女人都很久沒见過男人了,尤其是你這么帅气的男人,难怪有人說,要是跟你出去放风,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裡面的白素立马就不乐意了:“刘管教,這春天還沒到,我怎么就听到有人在叫春了?不過說真的,我們家沉医生人帅活好,要不你找個机会试试。”
“浪蹄子,我才沒你那么浪。”刘管教俏脸一红,笑骂了一声,不過随后一脸严肃的道:“白素,你好好养伤,你要再起什么报仇的心思了,免得被关小黑屋。”
“哼!”
白素冷哼一声:“薛海梅那個贱人居然给我下黑手,害我差点去找阎王爷,這口气我怎么能咽得下去?等我伤好了,我非得好好修理她不可。”
听她這么說,那個薛海梅就是跟她打架的女犯了,不過我以前见過女人打架都是相互拉扯衣服拉扯头发的,這用上利器的,一般都是生死仇人了,看来這老大也是用命换来的。
残酷,這就是個残酷的现实社会。
忽然门外进来一個有些偏瘦但身材挺拔的狱警,一进来,就不怀好意的道:“哟哟哟,你们這是干嘛呢?刘管教,该不会是你自己打算监守自盗吧?瞧你们聊的那么热火朝天的。”
刘管教一副无语的样:“說得我好像沒见過男人似的,什么监守自盗?给你们介绍一下,這是我請過来帮忙的,你们叫她冯管教就好。”
我和白素急忙点头喊道:“冯管教好。”
冯管教眼珠子在我身上瞄了几眼,促狭一笑:“身材不错嘛,而且還這么秀气,刘管教,要不咱们换岗位算了,我来看管這個犯人,只要你答应,回头我請你去县裡吃好吃的。”
刘管教摇摇头:“不换,要不非得出事不可,看你這饥.渴难耐的样,我怕他会被你给榨干了都,到时候還给我惹来一身骚。”
冯管教道:“你這人真沒意思,叫你在這裡守着,說不定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把他给吃了,這种好事应该要拿出来分享一下对不?吃独食会噎死的。”
刘管教耸耸肩不說话。
冯管教把目光投回到我身上,忽而一声厉喝:“犯人沉北!”
我條件反射般的回道:“到。”
冯管教不知道发了哪门子的疯:“我收到消息,說你私藏兇器,现在给我背靠墙壁站好,我要搜查!”
我不知道她這话什么意思,朝着刘管教看了一眼,却看到刘管教只是抿嘴一笑,不說话。
虽然刘管教是直接管理我的人,但现在她不說话,而且神色還有些曖昧,我只得背贴墙壁站直身子。
冯管教走上前,慢慢从我双腿摸上来,虽然說是搜查,但是我怀疑她是在吃我的豆腐。
摸到我屁股处时,她竟抬起手拍打了两下,嘴裡嘀咕道:“還挺有弹性的嘛……”
接着双手继续向上,一直摸到我的胸口,又在我胸口揉捏两把。
我不禁偷偷抹了一把冷汗,這個女人绝对是個女色.狼,藉口搜查兇器,实际上是吃我的豆腐。
摸了好一会儿,她又开口道:“来,把衣服脱了,我怀疑你兇器私藏的部分比较隐晦。”
看来,我今天要是不把這個女人摆平,估计沒什么好果子吃,而且刘管教也并沒有阻止,很显然,冯管教并不是刘管教請来帮忙的,是被要胁来的。
难怪冯管教沒事找事她也沒拒绝,我若是不把冯管教搞定,往后可能会比较麻烦。
而且,這似乎是個能和這些管教打好关係的机会。
于是我二话不說,当着房间裡叁個女人的面把身上的衣服给脱下,就只穿個底.裤,薄薄的底.裤裹住我雄厚的本钱。
估计是她们沒看到我這么大的,眼神不禁一亮,白素甚至吞了吞口水,一眼不眨的盯着我看,刘管教虽然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但也经不起這种诱惑,眼神漂浮一会儿又转回来。
冯管教嘿嘿一笑:“看,我找到了什么?這么大的兇器,来,让我看看是什么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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