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闹事 作者:旎旎 (类别:玄幻魔法 作者:旎旎) 第二更送上,大家要觉得還满意,能否多投几张推薦票票或是写长评给旎旎呢? 好在旁边有個男孩子看着不对,眼疾手快地就把张美萍往旁边拉了一把,才不至于整锅的汽锅鸡都罩在张美萍的头上。追莽荒纪,還得上眼快。 饶是這样,张美萍胳膊上的衣服還是被淋着了,多亏是冬天她衣服穿的還多,可外面那件白色的羊绒衫已经湿了一大片,张美萍只觉得那胳膊上火烧火燎起来。 张美萍不是個能忍得住的,从小到大她也沒受過這样的疼痛,马上她凄厉的叫声就穿透了整個餐厅。 餐厅裡的客人让這声音给吸引過来,而餐厅的主管和经理也都一溜小跑地跑了過来,大家就看到扑倒在地上的鄢枝和胳膊上湿了一大片的张美萍,以及地上打碎的汽锅鸡。 這餐厅经理是個二十多岁的女的,见是张美萍,眼裡闪過一丝烦闷,不過马上就消失不见了,脸上全是歉意的笑容:“哎呀,张小姐,实在对不住,您快把外面的衣服脱了,咱们一起去洗手间用凉水冲一冲那被烫着的地方。” 說完這些,餐厅经理和主管两個已经把张美萍架起来往洗手间方向去了。剩下的人不禁面面相觑,這闹剧不知道如何收场。 鄢枝从地上爬起来,看了看离去三人的背影,又看了看地上的這一堆东西发起呆来。 另外的同事赶紧叫了PA的過来把地上的鸡汤收拾干净,旁边围着的客人才算是散了。 沒多会儿,张美萍就让经理和主管给扶回来了,她只是胳膊上烫了個大泡出来,别的倒是沒有什么,总之沒有生命危险。 张美萍让经理和主管两個送回到餐厅包房之前,還叫嚣着:“把那個土包子抓起来,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对我动手!” 鄢枝也沒打算在這裡继续干下去了,毕竟這裡是张军盛现任家裡的,她一個前任继续呆在這裡,那吃不完的亏会源源不断地送到面前。 只是听得张美萍這么喊,鄢枝心裡不服气起来,要不是她让人围着自己,自己手裡的鸡汤怎么会烫着她,這人整個就只能送她两個字“活该”。 经理在包房裡安慰张美萍,喊了主管出来叫了鄢枝进去,這一下呼啦啦的那帮子狐朋狗友也跟着一起进到了包房裡。 听得经理问事情经過,张美萍抢先絮絮叨叨地說了刚刚发生的事情,当然是歪曲和捏造事实了,可是她的身边還围着一群走狗,自然是纷纷作证,把责任都推到了鄢枝身上。 鄢枝這一下万口难辨,怎么解释都让這帮子人七嘴八舌地堵回去,她气得站在原地說不出话来。 经理其实是相当不喜歡张美萍,這些日子在這裡狐假虎威的,让他们這些做事的很难办。 不過人家是东家的亲戚,也不好得罪,這回闹出這事来,她也不好做,听得他们跟吵蛤蟆坑一样,有些不耐烦地挥挥手:“既然說不清了,那就报警!” 张美萍听得报警,很是高兴,她這会子也不顾胳膊上那的疼痛了,也跟着喊道:“对对对,报警!我要告她故意伤害!” 正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包房门被敲响了,众人转头一看却是一個年轻人推着一個坐轮椅的人进来了。 多数人都不认识,可经理和鄢枝认识,经理和主管都认出這人是酒店裡的熟客,而鄢枝是认出這人是那日在河堤上劝自己的人。 大家看着這人发呆,還是经理圆滑,笑着走過去招呼道:“陆总啊,今天有空過来玩啊?” 鄢枝這才知道這男人姓陆,今天看他的样子却沒有那日在河堤上的温和,脸上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今日细细看了看那人,长得虽不是很好看,却是一個经得看的人。 陆总面无表情地指着鄢枝說道:“赵经理,我来给這位小姐作证,她是被那個受伤的女人绊倒的,正因为那個女人故意伸脚绊倒了這位小姐,所以鸡汤才会洒了。” 他這话让屋内一片哗然,鄢枝這一下算是明白自己为什么好好的路能摔跟头了。张美萍却是忍不住了,厉声喊道:“你作证,你算老几?合着不是烫了你,你就包庇那個土包子。” 张美萍刚刚看着男人长得也不错,听赵经理又叫他什么陆总,還觉得這男人可惜了,如今让他這么說,她就觉得這男人简直是個烂猪头。 陆总不愿意跟张美萍說话,转头看了一眼推着他的年轻男人,那男人对张美萍說道:“你也不用叫屈,刚刚我們都看到了,走廊的尽头有摄像头,调一下监控不就什么都清楚了。” 他這话顿时让闹哄哄的屋裡安静下来,张美萍悻悻地闭了嘴,她沒想到有摄像头這回事,她只是想让鄢枝在這裡呆不下去,最好早点滚回那山旮旯裡种田去。 赵经理转头看着已经闭嘴的张美萍,明白這是怎么回事了,就有些恨她只晓得给自己這些人做事的人添麻烦,還得自己去给她擦屁股,简直是要忍受不了了。 她转過头笑着对鄢枝說道:“鄢枝啊,看来這只是個误会,你出去上班吧!” 鄢枝正准备說话,张美萍却是抢先說道:“上什么上,让她滚蛋,你不让她滚,我就让我嫂子让你滚蛋!”她手指差点就指到了赵经理的鼻子上。 赵经理让张美萍這样指着鼻子骂,饶是也算是见過风浪的,可也脸上下不来,一张脸涨得通红,就想转身出去。 鄢枝却是拦住了她:“赵经理,你不用走,我走就是了,本来我也是跟你们的东家到不了一起,只是我不知道她是东家就来了,倒是让你为难了。” 她对着赵经理說完,又转身对着张美萍骂道:“张美萍,你不要以为我就怕了你,你是個什么玩意儿你自己心裡也有数,我嫁给你哥哥,你们家上上下下的什么时候尊重過我,就是你,在家裡什么都不干,经期的内裤都是我给你洗的。你们母女两個趁着你哥不在家,是怎么欺负我的。我也就是看在你哥哥原来对我的情分上,想着忍忍就過去了。哪裡知道你们還得寸进尺了,不光這样,還攀上髙枝了,一家子就哄着我說是拆迁,为了能给你多弄一套房好结婚,我傻乎乎的为你们家做牛做马,上班的工资一分钱不剩全交给你妈,到头来却是让你们几個合着伙地骗我净身出户了,你也好意思在我面前出现。”這一长篇话,鄢枝說得抑扬顿挫都不带停顿的,足见這些话已经在她的脑子裡做了多少次的演习。 本站新域名,手机端m.cmxsw更新速度迅猛,更省流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