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水再次充斥整個甬道(h)
花珠的捻弄,持续不断的抽插,令阴穴彻底打开了,又一下撞击之后,姜玚忽然感觉到龟头顶端陷入了一個灼热的小口,那小口像是张贪婪的小嘴,咬着马眼不住嘬吸,与此同时,肉棒根部也随之往裡吞了一点点。
“啊!”季子卿猛地瞠大水眸,发出一声短促惊呼,似缺水的鱼儿般挺起腰肢,继而颓然落下,眸底浮起惊恐,“不要……不要进去……”
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可直觉告诉自己,如果被顶进去了,将会发生难以承受的事情。
粗硕肉刃正处于极致的快感中,根本不愿停下,何况雄性的本能叫嚣着要不顾一切地肏到最深处,然而当他退出些棒身,打算一入到底时,无意瞥见女子那满是涟涟泪水的通红眼尾。
胸口咯噔了下,不觉歇了心思,想着沒必要搞得惨兮兮的,本意是报复羞辱,但不至于残暴虐身。
不過,明明已经决定放過对方,嘴上還是不准备饶人,他正欲說些恐吓的浑话,却听咿呀一声,门扉被推开了。
几乎同时,花道裡的媚肉一下子绞紧,勒得阳物又爽又痛,前端甚至渗出了几缕白浊前精。
他将闷哼压在喉头,俯身快速捂住她的唇,附耳道:“說了小点声,你看,把人给召来了吧,這可如何是好呢。”
“唔唔。”季子卿虽紧张但不慌张,并沒做出失控行为加速暴露,只稍稍挣扎了几下,雾蒙蒙的眸子努力释放出警告讯息,暗示他還不赶紧出去,奈何媚态尚未消退,就算刻意冷着脸,也沒多少威慑力。
何况,如今的姜大人不再将她放在眼底,闻言非但沒收敛,反而惩罚性的又重重抽插了一個来回。
這种情形下,感官刺激是加倍的。
她死死咬着唇,水眸半眯,小腹阵阵抽搐,花心不堪重负的吐出一大股汁液,只觉得耳畔嗡嗡作响,被窒息的欲望折磨得快疯了。
当然,自作孽的姜大人同样在濒临爆发的边缘。
四周本就水汽泛滥,這番云雨,两人更是热得不行,全身上下湿淋淋的,他低着头,如瀑的水珠时不时滴下,落在白花花的胸脯上,与凝肌表面浮起的香汗交融,汇成一條條细细的水流,沿着高耸雪乳滑向小巧肚脐……
這时,恭敬的尖细嗓音传来:“世子爷,姜大人,石公公命奴才来问问,水温可适宜,泡得可舒服,是否需要伺候?”
半晌,裡面沒有任何动静,就在小太监欲越過石屏往茫茫水雾中窥视一眼时,男人爽朗的低笑响起:“這池子的确舒坦,石公公特地派人进来,是担心咱们打起来吧?哦不,是担心我单方面欺负了世子,唔,不如世子你亲口解释一下,我……呃,可有欺辱你?”
小太监隐约察觉到一点拍打肉体的声音,只当两位贵人在裡面搓着澡,倒沒多想。
又過了片刻,他听见裕世子以一如既往的冷清音调,平静道:“沒有……這裡不需要伺候,出去吧。”
“是。”
轻碎的脚步声远去,厚重门板刚刚阖拢,那厢,激烈的啪啪声混合着哗哗地水浪,以及压抑的娇吟和粗喘,重新在浴池内回荡起来。
姜大人忍无可忍,深觉再戏弄下去,受罪的是自己。
在房事上,他原就不懂得多少花样,這紧要关头,更沒打算换個姿势,仗着粗长的本钱,伸出一双大手将那对雪峰扣在掌心揉捏,然后二话不說地埋头进行最后冲刺。
“啊哈……姜……姜玚啊……”
可怜季子卿還沒从方才的高潮中缓過神,就被迫进入新一轮的鞭挞,连句阻止的话都說不出口,唤個名字亦像是在撒娇般缱绻,送入他耳中后,胯下的那根肉棍愈发虎虎生威。
“求我啊,世子爷……呼……嗯……求我,我就给你。”俊颜布满情欲,深邃的眸底漾着幽光,他要在這场肉体较量中获得心理和身体的双重满足。
然而,女子却倔强的撇开头去,像是试图保留最后一点尊严。
他冷笑一声,也不强求。
反正,谁赢谁输,早就一目了然。
连肏了百来下之后,一個深挺,龟头紧紧抵住花心,一阵剧烈地搏动,他松开精关,浓厚的白浊霎时冲向泉眼,与那小口中喷涌出的黏腻清液混成一股,将狭窄的甬道充斥得满满地。
她无声哆嗦着,双目失神地仰躺在大石板上,小口小口喘着气,任由男人握住自己纤细的腰肢,慢慢耸动着腰臀,延长射精后的余韵。
不知過了多久,啵地一声,硕大的菇头终于从微微红肿的花穴口退开,一大团半透明的白液流淌而出,很快,在臀肉下方积成了一滩水洼。
浑浑噩噩中,她听到清朗的嗓音沉沉道:
“季子卿,为什么不求饶?我很不满意,所以,不会一次便放過你的。”
她疲惫的阖上眼,沒去看說话之人。
嗯,我也不希望你就這么轻易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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