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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让人带到他房裡

作者:风靡萝卜
七爷从跪在地上的女子裡挑了個标致的,让人带到他房裡。那是個二十多岁的女子,听說是個管治病的医生,捉来几個月了,肚子也给搞大了,可从来在弟兄们的床上都沒顺从過,弄一次闹一次。七爷让我帮老金给她洗身子,我就发现她那天特别听话,让开腿就开腿,让抬头就抬头,让撅腚就撅腚。后来弄到床上也格外的乖,任七爷摆弄。虽說還是哑巴似的一声不吭,可也不再犟了。七爷說是眯觉,其实就是要拿那女共军解解闷,大概也是想看看他杀鸡到底把猴镇住了沒有。七爷把那女医生折腾了個七荤八素,到太阳快偏西才下了床。到了洞外一看,成排的弟兄還在挨個干余姑娘,弟兄们噗哧噗哧插的起劲,那小妮子却象块死肉,除了偶而哼一声,差不多是個死人了。再看薛姑娘,腿中间的树干一大半都已经戳进了她的肚子。人已经软了,垂着头,血流了一身一地,眼睛一翻一翻的,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七爷看了,用一根手指勾起她的下巴颏问:死的滋味如何?看你也沒什么油熬了,七爷這就送你上路。說完他从口袋裡掏出一根小绳,从那妮子脖子后面绕過去,搭在她的肩上。那是她身上唯一還看得见白肉的地方。七爷捏起她一個奶头,用绳子紧紧拴了,又把另一個奶头也拴好。绳子短,女子的两個不大的奶子都给拽直了,奶子的下面沒有沾血,又白又嫩。七爷从腰裡抽出一把锋利的牛耳尖刀,交给了站在旁边的老四,朝那女子努努嘴。老四接過刀,上前一步,抓住一只被血染红大半的奶子,只一刀就连根给镟了下来。薛姑娘浑身抖的象筛糠,小肚子一紧,尿都禁不住了。老四可不管這些,转手抓住另一只嫰笋似的奶子,又是一刀给剜了下来。那女子噗地一口血喷了老远,然后就瞪着大眼干呕了起来。两個小小的奶子挂在自家的脖子上晃来晃去,真是惨啊!七爷从四虎手裡接過刀,上前一步,把明晃晃的刀尖慢慢地捅进那妮子又红又肿的小肉馒头中间的缝缝。那妮子明白到最后的时候了,原本已经干了的眼泪刷的流了出来。七爷六寸多长的刀慢慢地全部插进了女子的肉洞,血顺着刀把往下流。他手腕子猛地使劲向上一翻,那软软的小肚子齐刷刷的给豁了個大口子。七爷的刀子往外一撤,肠子肚子跟着淌了出来。七爷拿過一條手巾擦着手,然后指指山崖吩咐几個弟兄,她不是想在那死嗎,你们就送她从那走吧!几個弟兄连人带木头把象個血葫芦似的妮子抬起来。她身上的骨头好像都沒有了,胳膊捆着,腿和脖子都提裡搭拉的。可就在把她抬起来的时候,她嗓子眼裡呼噜响了一声,把大家都吓了一跳。就在這时候,被捆在杠子上让男人干了大半天已经沒有动静的余姑娘忽然也睁了眼,流出两颗豆大的眼泪。七爷看见了挥挥手說,快送她走。然后指着地下绑在杠子上的妹子咬着牙道:接着干,干死她!那几個弟兄用一根长绳子拴成套套住薛姑娘的膀子,从崖顶把她放了下去。那下面就是野狼谷啊!洞口离崖顶不远,不大会儿就听见崖下野兽的动静了,那女子還沒断气啊!

  更惨的還在后面,這时太阳已经快下山,捆在杠子上的小余姑娘已经被几十個爷们干的沒了人形。被几十根肉棒插過的下身肿的沒了样,中间的肉缝缝也象张小嘴似的张着。原先爷们的家伙从小妮子身上拔出来的时候肉缝缝裡流出来的白的多,丝丝缕缕的带着红。這时候已经是红的多了,而且越来越多,止都止不住。我看见那女子圆滚滚的肚子抽個不停,知道不好。果然,趴在她身上那個大块头爬起来的时候,随着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抽出来,血也喷了出来。小妮子哑着嗓子叫了一声,拼命挣扎。可她的手脚都被捆在杠子上,动也动不了,在场所有的人都眼看着她扭来扭去,直到一块血糊糊的肉团从她一张一张的肉缝缝裡挤了出来。孩子生生给弄掉了。唉,她這也算作了一回女人,可怜還是個嫩伢子。孩子一掉,血就止不住了。那女子叫男人弄了几個月,身子弱,哪禁得住這么流血,眼看着一口气比一口气弱,眼睛都要睁不开了。七爷见了道:好了,也送你上路。說完把那把刀子递给了老五,上面薛姑娘的血還沒擦呢。老五一猫腰抓住了女子的奶子。别看這妮子人小,奶子可不小,满满一把抓不過来,加上她上半身沒沾血,两個大奶子白白嫩嫩真让人疼。老五把奶子抓在手裡揉了揉,小妮子的眼睛就睁开了,那眼神真可怜啊,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后悔逃跑寻死了。老五好像還有点舍不得似的放开了手,左手捏住一個奶头,右手挥起来,只见寒光一闪,白生生的奶子已经被利刃十字划开了,成了四块破碎的肉條,血淋淋的搭拉在女子的胸前。那女子還沒有回過劲来,另外的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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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子也开了花。老五一刀插进女子刚刚空了的小肚子,嘴裡說,你不是要死嗎?你就死去吧!手上一使劲,小妮子就给开膛破肚了。那女子還在大口喘着气,血顺着嘴往外流,绑在杠子上的手脚已经是软沓沓的了。几個弟兄上来,拴根绳子把她也连杠子一块顺到了崖下,那时她還睁着眼。

  办完了两個逃跑寻死的妹子,七爷围着光着身子在地上跪了整整一天的十几個女共军走了两圈,大声问了几遍:谁還想死?再也沒有人应声。第二天天亮,七爷派人下到野狼谷去收尸,回来的人只带回了那两根木杠。两根木杠都成了紫黑色的,上面满是牙印。派去的弟兄說,下面连骨头都找不到了,只有那根枣树干上還留着一小节人的大肠头。可怜啊,水灵灵的两個妹子,就這么沒了。打這次以后,七爷就立了规矩,凡捉来的女共军,打进洞的时候起,全都扒個精光,一條布丝都不能再沾;不管什么时候,就是在床上、在被窝裡也要绳捆锁铐,就是咽了气,也得捆上埋。”莲婶停住了话头,长长的出了口气。我的心颤抖着,我明白了为什么在地牢裡见到的哪些姐妹眼神裡都是一片漠然,原来她们的心早已死了。

  莲婶摸摸药罐,见凉了又拿去热,然后坐回我身边。看我還在流泪就說:“七爷是记仇的人,手又黑,你可千万别跟他犟。”停了一下她叹了口气道:“谁忤了七爷的意都沒有好下场,這寨子裡就他說了算。天刚热那阵,有一回二虎四虎带人截了一伙共军,捉了四個回来,三男一女。三個男的弄回来就杀了,那個女的十七八岁,和你一样是北边来的妹子,高高的個,长腿细腰,鹅蛋脸杏核眼,不论哭笑嘴一动脸上就出俩酒窝,哭的声音都象银铃似的,你们几個来之前我還沒见過這么标致的妹子。七爷一见她就喜歡的不得了,头一次沒当着弟兄们扒她的衣裳。是在他房裡亲手给脱光的,让老金和我帮着洗的身子。七爷破了她的身后爱不释手,晚上弄完白天弄,弄完就让我给她洗身子。一连七八天沒撒手,连五虎都沒让碰。那妮子也乖巧,除了刚进来扒衣裳和破身的时候闹了一阵之外,无论七爷怎么弄她也不再闹了,可就是从来都沒有過笑模样。七爷說了,她是队伍裡的女兵,跟抄家分田的那伙工作队不是一伙,所以格外希罕她。其实七爷喜歡干烈性的女子,說那样弄着有味。可這共军的女子都烈性,他也不免想弄個乖的换换口味。可不论七爷怎么哄,這女子就是不开面,别說笑,七爷弄她,她连眉头都不皱。其实我知道她,她心裡有事。我也是女人,也是這么過来的,女人落到這個地方,变成男人手裡的物件,由着他们奸淫,哪有不想一了百了的。她不闹,由着七爷弄,還是想找机会寻死。可她好歹是官家的人,听說還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洋学生,落在山匪手裡,让她象窑姐似的讨好男人也太难为她了。她還是太嫩啊。我看出来了,可我不能說。你說对了,我不是坏人,我不能坏人家的事。那时還沒出端午节那档子事,看管上還不算太严,备不住這妮子就如了愿呢。七爷哄了她几天也有点腻了,有天早上起来后让我给那女子洗身子,回头就把五虎都给叫来了,這是七爷玩够了,要把她交给五虎了。那妮子见进来一群爷们,眼睛裡就透着惨。是啊,虽說是落在土匪手裡,虽是让男人强给破了身,但从一個男人的玩物变成一群男人的玩物,任哪個女人心裡也過不去,再說她只是個十几岁的细妹子。可我心裡替她高兴,不是我心坏,她這一关非過不可。那时虽是看管松点,也是在弟兄们手裡松。七爷可是個仔细人,捉来的女子开始也都是白天黑夜的绑着,只有让弟兄们玩几個遍,看那女子真死了心,特别是大了肚子,才会松一点,晚上上床才不绑了。她要想如愿就得過這個鬼门关,真是造孽啊。五虎一进来就有点傻眼,虽然人捉来的时候他们都见了,但扒光了衣服后谁也沒见過。他们和我一样,见到你们之前還沒见過這么标致的女子。哥几個看我给那女子洗完之后,就张罗着要把她吊起来。這是和七爷学的,七爷看女人有個嗜好,一要扒光衣服,二要吊起来,据說是這样的女人最乖,最中看。這周围的窑子都知道七爷這個嗜好,听說窑姐们都怕七爷光顾。那天七爷拦着沒让吊,還是心疼她啊。他们就让那妮子光着身子跪在板凳上,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看了個遍。五虎看的眼睛都直了,馋的直流口水。那妮子臊的满面通红,低着头一声不吭,還是尘心未去,還把自己当女人呐。七爷当时還是沒舍得让五虎把那女共军带走。他们离开的时候我也跟在他们后面出门,我听见他们在說七爷中了邪,等這女子到了他们手裡,一定要挂起来裡裡外外好好看個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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