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严队长破例的事
就這么着他们哥几個把严队长给弄回洞子裡去了。哥几個在洞子裡一点动静都沒有,還叫一個弟兄给扛去了一匹白土布。太阳偏西的时候,传過话来让我送温水過去。我进去一看吓了一跳,那哥几個正拿白布缠严队长的身子呢。那白布缠的密密匝匝,全身都给缠了個密不透风,连头都给缠起来了,就露了一双眼睛和两個鼻孔。那时候天气已经大热了,弟兄们都光着膀子還只喊热,把人這么裹起来還不给闷死?严队长的手還是捆着缠在了背后,奇怪的是两個大奶子给露在了外面。下面一直缠到了脚底,可岔开两條腿才看出来,打小肚子到屁股眼,原先长羞毛的那块地方全露着。哥几個缠完就喝开了酒,连說带笑让我把严队长露在外面的肉给洗干净。要說這女子可是真惨,原先白净净的身子這会儿都看不出肉色了。红的、白的糊的到处都是。尤其是下身,這些天给弟兄们轮番干,七爷就要解气,那些爷们就图個痛快,谁给她好好洗啊。外面洗干净了,裡面的水還在不停的流,不光是女人的东西,一股股净是男人的东西,也不知他们给灌了多少进去。凉水洗了温水洗,也不知洗了多少遍,好歹看出肉色了,就是青一块紫一块,不知她受了多少罪。那严队长就象個死人,一动也不动,可我知道她活着,而且知道她心裡是什么滋味。說话太阳就落山了,天色见黑。老三放下酒杯,抓起严队长的大奶子闻了闻,說是有人味了。其他哥几個就大笑,我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老五扒开腿看看,又趴下闻闻,也說骚味出来了。他们又让老大连看带闻验了一遍,這才完事。他们叫来几個弟兄,把包的象個大棒槌的严队长给抬了出去。我偷偷跟着,发现他们抬着那女子出了洞。在洞外一個背风的树林子裡,早埋好了两棵砍下来的树干,搭成個架子。他们把严队长的上身绑在架子上捆结实,把两條腿给劈开捆在了两边。在她头顶和脚下各挂上一盏马灯,把露在外面颤悠悠的大奶子和敞着口的下身照的通明。我忽然明白了,天啊,這可是造孽啊。那可是大热的天,山裡的蚊子多的滚成团,叮人一下就肿個大包。我早两年不小心给叮過一次,肿了一個大包,又疼又痒,那滋味恨不得立刻就去死。难怪五虎要把严队长给裹起来,要是绑在那裡让蚊子叮,到不了天亮就得给叮死。可他们也太损了,专门把女人最娇贵的地方露出来喂蚊子,人就是死,也不至于遭這么大的罪啊。
那一夜我不知道她是怎么過的,天亮抬回来的时候浑身的白布都湿的变了色,就那么给缠的紧紧的,都能看出来人在哆嗦,两條腿不停的抖,她活受罪啊。露在外面的两個奶子早沒了形,肿的象吹起来的猪尿泡。弟兄们把布解开,那严队长早软成了一滩泥,脸白的象张纸。那两條腿已经并不上了,下面肿的象個小馒头,直往外流黄水。肉洞洞外面那两片嫩肉肿的沒了形,连屁股眼都鼓出来了。那女子紧咬着嘴唇,看的出来是强忍着,可哪裡忍的住啊。她不叫,只是哼,可哼的比哭還让人揪心。老五乐了,朝老三挤挤眼,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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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把严队长关进笼子裡了。就是现在关你们那個肖主任的笼子,那次就关了她一個。他们把她的手解开,换成了铁铐子,铐在前面,扔在笼子裡就都出去了。其实他们派人在外面盯着呢。不一会儿就有人来报信,說那娘们正现眼呢。五虎都跑過去看,只见严队长跪在笼子裡,胸脯贴着笼子把奶子在上面蹭,那奶子肿的吓人,胀的透了亮,奶头都蹭烂了,蹭的笼子上到处是血和黄水,她好像也不觉得疼。再仔细看她的手,俩手铐在一起,伸到自己的裆裡使劲的抠,咯吱咯吱的声音在门外都能听见。哥几個冲进去掰开她的腿一看,下身都挠烂了,血肉模糊。她当着五虎還不停地抠,也沒了羞臊,嗓子裡哼的声都变了调。老五拍拍老三說,怎么样三哥,我說她是肉长的吧,你看她会不会叫春。正說着,七爷听见动静過来了。他看见严队长這個样子也吃了一惊。特别是见她当着這么多男人的面還在不停的挠啊蹭的,嘴裡還哼個不停,就象不认识似的端详了她老半天。那女子虽說奶子和下身都不成样子了,可脸還是那张脸,只是眼神裡有了点怯意。七爷看了半天见确实是她,呵呵笑了。道:严队长今天可真骚啊!那裡边长什么了,這么抠個沒完?說完哈哈大笑。笑完他问老五,使了什么法,把個死硬的女共党整治的這么伏贴。老五得意的說:昨晚把她拉出去喂蚊子了。七爷一听脸色就变了,忙问什么时候的事,当听說這姓严的在外面给绑了整整一夜的时候,他立刻就变了脸。他一边叫人去喊老金,一边厉声呵斥老五說:我告诉你不许弄死、不许弄残。你怎么把她给我在外面绑了一夜?你知道不知道,這喂蚊子不是收拾人的法,是杀人的法。老五忙辩解,那娘们绑在外面时浑身都缠了布,只露了奶子和下身。
正說着老金到了。他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忙命弟兄们把姓严的从笼子裡拖出来,强按住她不让她动,捏住奶头仔细端详了一阵,又掰开大腿仔细看過。他让几個弟兄把严队长的手解开,拧到背后铐上,然后回头问守夜的弟兄昨晚的情形。那几個弟兄见七爷发這么大火早吓傻了,半天說不出一句整话。最后還是一個岁数大点的說了:别的也說不上,就见两只奶子和下面都爬满了蚊子,特别是那肉洞洞,被弟兄们干的大张着嘴,裡裡外外都爬满了。到早上有好多蚊子都飞不动了,赶都赶不走。老金听后嘬了嘬牙花子对七爷說:够呛,照這样子過不了明天。七爷一听就急了,头上的青筋暴露,老三老五垂头丧气,汗顺着脖子往下流。严队长却突然安静下来了。刚才虽然老金让把她的手反铐在了背后,她够不着自己的下身了,可她翻過身趴在地上使劲地蹭她的大奶子。這时候她忽然停下来不动了,象累了似的侧脸躺着,我看见她眼睛裡竟流出一丝笑意。七爷也发现她的变化了,他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大叫:你他妈别美,老子不会让你死,還得留着你下十八层地狱呢!說完他问老金:有什么办法?老金想了想从随身的袋子裡拿出一根半尺长的過梁针,让人把严队长翻過来按住,抓住她圆滚滚的大奶子顺着奶眼扎了下去。严队长死命的挣扎,从她的眼神裡看的出来,她不是因为疼,而是不让老金救她。针下去半寸血就出来了,出来的血都是黑紫色的,看着都吓人。老金扎完了一個又扎另一個。直到两個奶子都不再象要撑破的猪尿泡,才把针拔了出来。他又让人拉开女子的大腿,她裆裡已经是血肉模糊。老金先把一根大针插进了鼓起老高的屁股眼,一股黑血立刻流了出来。再看前面,他摇了摇头,那裡整個变成了個肉馒头,干脆连肉洞洞在哪都看不出来。老金换了根大针,拿针头探了几個来回,照准一個地方扎了下去。老金真是行家,比女人還知道女人,他扎下去的地方正是女人肉洞的所在,针捅下去,血也跟着出来了。看着流了一地的黑血,所有人都松了口气。老金把七爷拉到一边低声說:這也救不了她的命,最多缓一时。整整一夜,毒已经进到這娘们的血裡面了,不能把她的血都放光,那样人也是個死。七爷瞪了老五一眼问:還有什么办法?老金沉了一下說:要给她把毒放出来,只有一個法,就是给她灌水,只要她能尿出来就有救。就怕她不尿。也沒别的法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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