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刀割一样疼痛
中一块巨大的青石附近的鹅卵石都躺在细砂的上面,這很反常,因为其他地方的鹅卵石都大半埋在砂中,但已很难判断這是怎么造成的了。我带着最后一线希望爬上对岸,对岸是一座百多公尺高的小山梁,象把响水坝揽在怀中,山坡上长满一人多高的灌木丛,山后面不
远就是军警卫营一连的驻地。我上岸后审视了一阵,忽然一丛灌木吸引了我的注意,那丛灌木有两杈被什么东西压断了,我走上前去仔细观察,发现灌木下一大片草都被压倒了。接着我眼睛一亮,灌木断碴上一缕麻线映入我的眼帘。我小心翼翼地取下麻线仔细一看,是
麻绳或麻袋上抻出来的纤维,我的心顿时沉了下去。接着我发现了另外一個线索:在山坡上有几串新鲜的马蹄印,這是一种当地特有的矮种马,与部队的军马不同,個头矮小但膂力惊人。从蹄印看,马有3到5匹,来的时候是轻载,走的时候驮着重物,看到這些,我的心
猛地一沉,感到刀割一样疼痛。
我赶回军部向首长汇报了情况,军首长命令此事严格保密,鉴于林洁是掌握核心机密的机要人员,为了机密和她本人的安全,除向军区报告外,对参加搜索的部队和有关人员只称文工团人员失踪。由于這個原因,直到近50年后的现在,人们還只知道47军50年10月发
生過5名文工团员失踪事件。部队又搜索了三天,仍是毫无结果。三天后,军区下令更换了全部作战密碼,军裡也相应调整了作战部署。接着秋季剿匪大规模展开了,所有部队都接到一道命令,在所有就擒的匪徒和捣毁的的匪巢中,留意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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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团失踪人员的线索。但是,
同志们一次次的失望了,到51年新年,全军歼灭了上百股土匪,但就是沒有找到肖大姐和小袁她们的蛛丝马迹。新年一過,组织上决定调我去组建武陵地区公安局,我依依不舍地告别了部队,将這宗无头疑案移交后也深深埋在了心底。后来,直到部队完成剿匪任务撤离
湘西,也沒有得到肖大姐她们的确切消息。听留在部队的老战友說,在最后歼灭一股以郭子仪为首的大股土匪时,在匪巢裡发现了十几個被俘的女同志,除個别人外多数都已被土匪杀害,差不多都是被活生生开膛破肚,死的极惨。从遗体的情况看,她们生前都被土匪糟
蹋的不成样子。但裡面却沒有肖大姐她们5人的丝毫线索。土匪喽喽兵交代,50年秋天他们曾绑来5名女兵,個個都很漂亮,但沒有一個向他们屈服,结果都被他们糟蹋了,所有的匪徒都轮奸過這几個女兵,但女兵竟沒有一個求饶哭喊的。后来還刑讯過其中的两人,听說
還用了新式刑法,打的很重,最后的结果却沒有人知道。由于這股土匪的大小头目都非常顽固,在剿灭时全部被击毙或逃散,当时参预绑架和刑讯的匪徒竟一個也沒找到,在匪巢裡也沒有找到任何与她们5人有关的物品,最后只好作出结论:不能肯定肖大姐等5人是被這
股土匪掳入匪巢,但即使是也已被匪徒杀害,尸骨无存了。
一杯热茶端到我目前,将我从往事的回忆中拉回来。我一边点头致谢,一边带着侥幸的心情问:“這胸章您是从哪买来的?”小老板大概以为我要买,忙摇摇手說:“這是我老爸的纪念品,摆在這裡展览,不卖的。”立刻一丝希望涌上我的心头,我忙问:“請问您
父亲……?”他說:“我老爸每天来店裡值夜,一会就能见到他。”我激动的手直发抖,马上跑出去给酒店打個电话請假,然后回到小店裡坐立不安地等候這個神秘老人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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