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危险来临 作者:未知 别墅群内的一栋豪华别墅中,一名两鬓斑白的中年男子狠狠地将书房内的最后一件古董砸碎后,他正是林少的爸爸林树坚,刚刚听到有人报告說儿子被国安局的人扣留了,他气急败坏冲门外吼道:“不管他是谁,我都要他付出代价!” “老爷,恐怕這個事不好办。” “有什么不好办的?”林树坚吼道。 “听說抓少爷的是国安局龙队的人,龙队是万老的儿媳妇,对方既然能跟她攀上关系,会不会跟万老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也是。”林树坚一听手下的分析,怒火一下子少了一半,他知道万老的能量,像他這种小人物,万老一個手指头就能让他死无葬身之地,“那你說怎么办?” “有句话叫冤家宜解不宜结,不如咱们先跟对方探探口风,看能不能让他就此收手,把少爷放出来。” “那也只能這样了。”林树坚,叹了口气,脸上露出凶猛的表情,“不過這個事不能就這样算了。” “那是当然,咱们先把少爷救出来,其它的事再慢慢商议不迟。” “嗯,老四,還是你办事让我放心。那你就去处理吧。”林树坚說道。 “好的。”被称作老四的人沒有多說,只是迅速走出了书房。 陈江南把车停在一家茶楼门前,刚走进门两名中年大汉伸手拦住了他,“兄弟!這裡已经被包下来了。” 陈江南快速伸出手抓住两個人的脸,双臂用力“砰”两個家伙還沒反应過来,脑袋狠狠撞在了一起,两眼一翻昏了過去,软软倒在地上。 裡面還坐着十几個人,看见這样的情况一愣,紧接着呼啦一声围了過来。 “干什么?他是我請来的客人。”一声阴冷的声音响起。 十几個人瞪着眼睛看着陈江南,慢慢向后退去。陈江南看见說话的人有四十多岁,眼中闪着阴沉的目光。 陈江南坐到光头对面椅子上,问道:“你找我?是为了你们老板儿子的事情,這么快就知道我的手机,你们也算有些本事。” 這個人双眼紧紧盯着陈江南,過了一会突然扬声大笑,“果然是英雄出少年,见到我胡老四還能這么镇静。” 陈江南說道:“我见過的大人物多了,你算個屁啊。” 胡老四笑容突然消失,不過很快又笑了起来:“好,我就不跟你废话了。”转而对外喊道,“把我准备给陈先生的礼物拿来。” 身后一名手下在另一张桌子上拿過来一個黑色手提箱,胡老四打开,說道:“這裡有二十万,你收下,以后我們就是朋友,所有的事情一笔勾销。” 陈江南嘴角一撅:“我要是不收呢?” 胡老四冰冷的說道:“你就是我們的敌人,而成为我們的敌人,我会一辈子不让他好過。” “你這是在收买我?” “我這是看得起你,不要說你一個外地人,在西京沒有人会不给我們面子,就是西京市市长也得让我們三分。” 陈江南站直身体轻蔑的說道:“有多人收了你的钱被你们收买我不管,但是我有自己的做事原则,因为你们還不配让我陈江南给你们卖命。” 胡老四目光越来越阴沉,“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陈江南哈哈大笑:“敬酒也好,罚酒也罢,你胡老四包括你的老板在我陈江南眼裡就是個渣。不過我這個人讲究一人做事一人担,所以我现在只找你们老板儿子麻烦,但是如果你们老板不服气,想对付我,让我在這裡沒有好日子過,我会让你们消失你信嗎?” 陈江南說完走向门口,在门口突然转過身用手做着枪的手势指着胡老四,“砰!记住我的话,千万不要做出让我不满的举动,不然我会第一個让你消失。” 看着陈江南离开,胡老四脸色一阵不停变换,紧紧握着双手,指节嘎巴嘎巴一阵脆响。 “四哥!這小子也太嚣张了,刚才就应该把他留在這。” “叮铃……” 胡老四的手机响了起来:“老板……” 胡老四眼裡闪過一道杀机:“明白,我现在回来。” “四哥!老板找你什么事?” 胡老四笑着說道:“老板让我回去,說是有贵客来到。我們现在马上赶回去,你去开车。” “好!我现在就去。”說完招呼一声带着人离开。 胡老四闪动着阴冷的目光:“和林家作对,還沒有一個人能够活着的。” 下午,回到家裡,听到龙玲說晚上万老要請他吃饭,让他颇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 由于龙玲临时有点事,因此陈江南一個人前去万老家。到的时候,万老正在观赏一块和田玉,他看到陈江南,马上放下玉石,很热情的把他迎了进来。 陈江南先到万老面前恭恭敬敬道:“万老!” 万老微笑点了点头,看到他手上拎了一網兜的螃蟹,饶有兴趣道:“螃蟹挺大!” 陈江南笑着将螃蟹交给保姆,向万老道:“一位朋友专门给我送给我的螃蟹,膏满肉肥,特地带给万老尝尝。 万老笑道:“你朋友怎么知道我要請你吃饭?” 张大官人讪讪笑了笑,万老的這句话可谓是一针见血,毫不留情的戳穿了他的谎言,陈江南脸皮也够厚:“那啥,本来是我自己尝尝的,可万老在,肯定得您先尝!” 很少有人敢在万老的面前這样說话,真因为如此,万老才觉着陈江南很有趣。他指了指那块玉道:“你看看這块玉怎样?” 陈江南凑過去看了看,說道:“好像挺贵的样子!” 万老道:“你医术不错,不過思想太俗,這玉怎么能跟钱挂勾呢。” “這玉再好還不是用钱买回来的。”陈江南心裡想着。 万老问道:“你会用真气?” “被你发现了?”陈江南有点惊讶,因为一般人是不会了解這些东西的。 “据我所知,目前也就范家和张家的人才会這种练功方法,沒想到你竟然也有,而且比他们還要雄厚,纯粹,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像你這样的人应该很有名气才对,为什么你却刻意隐藏呢。”万老說道。 “也不是我隐藏,只是沒有机会展示。”陈江南笑嘻嘻的說道。 “那也是,不過你救了我,从另外一個方面来說,也是为你自己做了广告,估计以后会有不少人会找你治病,你发达的时候来了,不知道你要怎么谢谢我?”万老笑问道。 “得了吧,我要想走這行,现在都成首富了。我倒是怕人家找我治病呢。還要感谢你?”陈江南边說边摇头,作出烦恼状。 “呵呵,你說的也是。”万老說道,“我有個朋友身体也不好,等会吃過饭后,你帮我去看看吧?” “可以啊,万老,只要你有請求,我肯定不敢拒绝。”陈江南难得拍了一下马屁,乐得万老很是开心。 两人說话的时候,万旭刚和龙玲一起回来了,陈江南迎上去跟他们打了個招呼,万旭刚点了点头道:“来得挺早!” 陈江南道:“万老召唤,不敢耽搁! 吃饭之后,万老和陈江南聊了一会,万老便要陈江南现在跟他去帮他朋友看病。 万老這次出行乘坐一辆特制的商务车,车内经過改装,专门给万老准备了一张小床,還有独立卫生间,裡面其实就是房车结构,问過才知道,這辆车是上级配给万老的,专门从厂家定制,全国也就万老一個人享受如此待遇。 万老躺在小床上,拿起了一本书,陈江南坐在一旁,万老道:“這儿有书,前面有电视,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用拘束。”說完,万老戴上花镜,开始看书。 陈江南沒有打扰他,拿起耳机,打开前方的电视,看了起来。 大约20分钟,陈江南终于见到了万老的朋友。万老的朋友表面看起来精神挺不错,万老给陈江南介绍时,要陈江南叫他林老。一阵客套之后,陈江南示意林老将手腕翻转過来,他贴住林老的脉门发现林老的肌肤灼热,脉搏跳动细弱频率极快陈江南看了看林老的面色,脸色暗黄,双目布满血丝,陈江南示意他伸出舌头,舌苔很厚,色法发青。 陈江南松开林老的手腕,转向万老道:“万老,我可以问嗎?” 万老马上明白陈江南想问一些涉及個人隐私之事,他淡然笑道:“我去外面走走你单独问!” 房间内只剩下林老和陈江南两人,林老道:“小陈同志,有什么就问,不必顾忌!” 陈江南道:“林老贵庚?” 林老道:“七十二岁!” 陈江南道:“将军的性生活還正常嗎?” 林老的表情显得有些尴尬:“呃……” 陈江南从脉搏中就已经察觉到這位林老是個纵欲過度的主儿,他是掏空了身子,加上本身体质就不好,患有多和慢性疾病仍然不懂得节制,所以才搞成了這画样子。陈江南道:“林老如果不照实說,只怕我也帮不了你。”林老应该是一個高官,地位比万老只差了一点,可在陈江南眼裡,這厮算不了什么?压根沒把他当成一回事儿。 林老道:“我对這方面颇为热衷,几乎每天都有一次。” 陈江南暗叹丫的真是不要命啊,七十多岁的老头子了,需求還這么旺盛,你不是找死嗎? 陈江南道:“你体质本来就不好,有多和慢性疾病,可是你在房事方面投入的精力又過多你的身体应该无法应付這么频繁的性生活,林老,你跟我說实话是不是频繁进补啊?” 林老开始看到万老带来的是個小青年,他对陈江南抱有怀疑态度,并不相信一個,年轻人懂得什么医术,可陈江南只从脉相上就发现了他的病根所在而且问诊過程中不断深入,丝丝入扣林老现在也不得不叹服陈江南的确很有本事了。 林老道:“你說得不错,我利用不少偏方进补,对药物已经形成了依赖性。” 陈江南心中暗笑,林老现在的房事肯定全靠药物支撑,缺少了药物,這厮就是萎哥一個,。他继续问道:“使用药物多少年了?” 林老道:“三十多年了。” 陈江南道:“我們中国有句老话,是药三分毒,你使用了這么些年的药物,而且房事過于频繁,身体不停损耗,同时药物又不停造成损害所以你的身体已经处于油尽灯枯的边缘工……” 林老点了点头道:“很多医生都帮我看過,最乐观的估计,我還有半年的生命。 陈江南沒說话,如果自己不出手,林老最多也就是半年的活头。 林老道:“你看我這個病還有的救嗎?” 陈江南问道:“這個病对别人来說难如登天,可是对我来說却是最简单的病。” 林老一听,脸上露出笑容:“那可真是太感谢你了。” 陈江南道:“所谓补药,其实都是在提前榨取你身体的能量,人体的能量也是有限的,不可能无休止的去榨取,林老,你如果想尽快恢复健康,就必须有所节制,我给你开一份固本培元的方子,你照着药方服用,不但可以让你恢复健康,也能提升你那方面的能力。” 陈江南提起笔,刷刷刷,写下了药方。 林老对书法也有些研究,看到陈江南的书法,顿时有种想趴地的感觉,這個年轻人医术不错,怎么写字還不如小学生? 陈江南写完药方,站起身来,微笑道:“我先给你运功治疗,然后你再按照這個药方服用一周也就差不多了。” 林老点了点头,将药方收了起来。其实药方只是一個幌子,真正起作用的是陈江南的真气,只是陈江南不想再惊世骇俗,因此画蛇添足增加了一個药方,這個药方不過是一些普通的田七、牛大力之类的药材,既不能治病,又不害死人,十足的万能药方。 万老和陈江南一起返程的路上,他低声道:“如何?” 陈江南道:“沒事,调养一下就恢复了” 万老松了口气道:“這件事你应该懂得怎样做。” 陈江南知道万老是暗示他对此保密,他微笑道:“什么事?我不记得了!” 万老会心的笑了笑,這小子果然机灵得很,他向窗外看了看道:“听說你给他开了一周的药,那一周之后呢?” 陈江南道:“他的情况比较特殊,我必须根据服药后的状况对用药进行调整。” 万老道:“那就在西京多呆一些日子吧。” 陈江南道:“万老,最近老有一些人找我麻烦,我都怕呆在西京了。” 万老不等他說完,就微笑說道:“放手干,在国内還沒有我摆不平的事情。”這就是境界,跟万老這和睿智的人物說话,根本不用說太多,陈江南還沒提出要求,万老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陈江南道:“那就谢谢你了,万老,放心吧,我不会让你难做的。” “呵呵,你這小子。怎么样,你是到我家住呢,還是继续住在外面?”万老问陈江南道。 “我在外面吧,我不太习惯你们家的氛围。”陈江南說道。 “哈哈,你這個泼猴。那要送你到哪裡?”万老问道。 “就在這裡吧,我逛逛,看看西京的夜景。”陈江南說道。 “行吧,改天我叫人给你配一辆车。在西京混,沒有车,很多事情不好办。”万老說道。 “那就谢谢万老了。”陈江南下了车,朝万老挥手。 西京市果然不愧为首都,20层楼在五湖市已经算高的人,可是在這裡只能算一般。 陈江南边欣赏夜景边发感慨,突然手机响了起来,拿出来一看,竟然是一個陌生的号码。陈江南微微的皱了皱眉头,按下接听键。 裡面传来一個很陌生的声音:“陈江南,你好啊。”声音有些阴森和低沉。 陈江南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說道:“你是谁?” “哼,我是谁?你說我是谁?”对面的人阴冷的笑了一声,說道。 “要說就說,不說我就挂电话了。”陈江南說道。 “好大的脾气啊,不知道如果你看见自己的女人死在你面前的话,你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嗯,一定很好玩。”对面的人阴冷的說道。 陈江南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心裡升起一股很不详的感觉。自己的女人很多,对方所說的人是谁?莫非他们是林树坚的人?那么他所說的只能是赵清思和龙玲?不過龙玲的可能性不大,应该是赵清思。 “你是林树坚的人?”陈江南试探性的问道。除了他,陈江南還真的想不出其他人。 “真聪明,可惜啊,你的聪明用不在对的地方,否则咱们又怎么会成为敌人。”对方阴冷的說道。 陈江南深深的吸了口气,稳定下自己的情绪,說道:“你想怎么样?” 对方說道:“你不想她死的话,就按我的话做。你马上到西京市城郊的垃圾收购站,记住,你只能一個人来,如果让我看见除了你之外還有其他人,就别怪我辣手摧花了啊。” 陈江南冷笑一声,說道:“对付你一個人,還用不着太多人,我一個就足够了。” “希望如此。”对方說道。 冷笑一声,陈江南挂断电话,开车拦了一辆出租车径直的朝对方說的地点而去。 中途的时候,陈江南想打個电话给赵清思,但是拿出手机想了想之后,還是沒有打。现在陈江南也不是很确定,赵清思到底是不是被人绑架了。刚才听他的口气,更像是沒有绑架她,不過可以确定的是她的生命肯定处在被威胁之中,或许,是对方在暗处用盯住她了吧。 不過,陈江南也不是很确定,到底是哪一种。如果是后一种的话,只要自己打個电话给赵清思,确定好她的位置,就能很快的找到对方了。可是,如果不是的话,恐怕会给她带来危险,于是,考虑的半天,陈江南還是沒有打這個电话。 到达垃圾收购站的门口,陈江南拿出手机拨了過去,說道:“我已经到了,你人呢?不会是害怕不敢出来吧?” 对方冷笑一声,說道:“别那么急,急着去见耶稣嗎?你现在下车,去隔壁一條街。” 陈江南微微的愣了一下,现在他可以百分之一百的肯定,对方就在附近,而且是能够将這裡和隔壁那條街一览无余的地方。他猜想对方肯定不敢面对面跟他单打独斗,因此对方選擇的只有躲在暗处放冷枪,因此陈江南一直找有障碍物阻挡的地方前行,很快的便到了刚才对方提到的那條街。很快,电话又响了起来。陈江南刚一接通,对方的声音就传了過来,“你现在上你面前大厦的顶楼。” 說完,就挂断了电话,也不给陈江南說话的机会。陈江南更加的肯定,对方就在附近了。转過身,陈江南朝身后那些大楼的楼顶扫了一眼,并沒有发现对方的身影,不由的皱了皱眉头。看来对方隐藏的挺好。 进了大厦内,陈江南坐电梯朝楼顶天台走去。 刚到天台,陈江南就将自己隐藏好,躲在一個钢筋铁架的背后。正想着下一步怎么办的时候,对方的电话又打了過来。 “看见旁边的旅行袋了嗎?裡面有你需要的东西。”猎鹰约翰說道。 陈江南疑惑的四处扫了一眼,果然发现有一個旅行袋,走過去打开一瞧,裡面赫然是已经拆下的狙击枪配件。“什么意思?”陈江南有些疑惑的问道。 “给你十分钟的時間,十分钟如果你不能解决我,那么对不起,你的女人就会死。你不是牛嘛,我想看看你怎么救你的女人。”对方說道。 “你是想和我单挑?”陈江南微微的笑了一下,說道。 “不错,林树坚、范老爷子說你多牛,我就不信你比我還牛!”对方說道。 “你把這么多信息透露给我,看来是很有信心把我留在這裡了。”陈江南含笑道。 “聪明,我范立钻研枪法20多年,从来不信血肉之躯可以挡得住火枪。你注意了,从现在开始我随时会向你开枪。自求多福吧”說完,挂断了电话。紧接着便听见“砰”的一声,一颗子弹打在陈江南身边的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