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你为什么不回家 作者:未知 噗! 正在偷听的江小寒听到“你這样的行为跟耍流氓有什么区别”這句话,顿时就喷了。 如果不是怕闹出太大的动静,他早就笑疯了。 這女人的观点也是奇葩,只不過是相亲而已,又不是谈恋爱,对方就直接扯到了耍流氓上面了,江小寒也是佩服這女人的脑洞。 果然,女人的想象力真可怕。 在江小寒差点笑抽的时候,一旁的江小沫却是小脸懵懵地看着自己的哥哥,显然是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让江小寒笑成這個样子。 虽然江小沫刚才也在偷听,但像谈恋爱与耍流氓這方面的事情上面,理解水平显然无法到达江小寒這样的程度,所以根本听不出什么,只不過跟着江小寒瞎凑热闹罢了。 不過看到江小寒发笑,哪怕并不知道他在笑什么,江小沫的眼睛裡也出现了笑意,一双可爱的眼睛弯成了一对月牙儿。 不仅是江小寒和江小沫,此时的苏文也有些无语。 相亲等于耍流氓? 這是什么奇葩逻辑? 而且,相亲就一定要跟对方谈恋爱? 苏文都不知道对方哪来的自信。 现在這個社会,相亲早就是一件相当普遍的事情了,虽然是抱着一定目的的,但這样的目的并不等于伤害别人。 可能因为工作和生活的圈子局限缘故,当大家无法在自己的圈子找到合适发展成男女朋友的人选时,相亲便是一种很好打破這种圈子限制的方式,把两個原本毫无关联甚至可能這一辈子都沒有交集的两個人联系在一起,并在彼此都有好感的情况下,让双方尝试着往下交流和发展下去,這才是相亲最本质的属性。 這年头,相亲的人那么多,又不是每一对相亲的都能彼此产生好感,更不用說成为男女朋友了,很多人都只是刚开始见了一面,后面连联系都沒有了,又哪来的耍流氓之說? 再說了,短期内不打算结婚,就一定不能相亲嗎? 苏文都已经把情况写在上面了,别人是可以看到的,他一沒隐瞒二沒强迫,怎么就成坏人了呢? 不管对方那样說是有心還是无意,反正苏文已经彻底肯定对方不合适自己了,连最基本的三观都不符合,這以后還怎么相处? 既然刚才对方說已经吃過了,那苏文也不想继续跟对方浪费時間,打算把挑开說明了,提早结束這一场毫无意义的相亲。 “当然,如果你暂时不想结婚也可以,不過我有几個問題想要问你。”察觉到苏文的态度转变,对方也沒有接着刚才的话說下去,而是话头一转,再次說道:“如果我們以后,我是說如果,如果我們以后开始交往了,我有三個要求,我要提前說明一下。” 三個要求? 苏文愣住了。 這他都還沒說要跟对方交往,对方就开始提要求了,现在女的都這么虎的嗎? 苏文表示无语,虽然這几年相亲见過不少奇葩,但眼前這個也绝对不差到哪裡去。 “第一,开始交往后,你不许独自跟其他异性相处,如果有其他女性在场的聚会,一定要带我同行,如果我沒時間或者不想去,你要提前向我申請和报备。” 红裙女子說出了自己的第一個要求,而苏文直接就听呆了。 這管犯人呢? 如果說有异性在场的聚会之类要带女朋友去的话,苏文也觉得沒什么問題,但一定這個也太刻意了吧? 而且对方不去的情况下,自己還要申請和报备,這不知道的,還以为是跟特么单位领导請假呢! 妻管严的例子苏文不是沒见過,但這特么不是夫妻,還只是男女朋友就這样了,以后结婚還得了…… 男女朋友间对彼此坦诚,苏文觉得這很有必要,但這已经不是坦承不坦诚的問題了,完全已经失去了人身自由好不? 苏文都不知道对方脑子裡想的到底是什么,怎么能想到這么神奇的要求。 对于对方的第一個要求,苏文沒有发表任何观点,因为他连反驳的兴致都沒有了。 然而对方见苏文不吭声,還以为他已经认同了,于是点了点头,继续說道:“這第二,我的脾气有时候不太好,但你作为男人,一定要学会包容我,哪怕有时候我做的不对了,你也一定不能生气,更不能做出什么让我伤心的事情,毕竟女人是块宝,总是需要男人来疼。” 第二的要求一出来,苏文就彻底不淡定了。 這尼玛還有這种无理的要求? 看对方脸不红心不跳,還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苏文算是彻底服了。 换做是他,断然是不可能平静地說出這样无耻的话的。 之前苏文還以为对方是個优雅端庄的女人,沒想到竟然能說出這样沒有底线的话。 不论是夫妻,還是男女朋友,哪怕是朋友,相互包容和理解也是一定要的。 但对方所谓的包容,显然跟苏文理解的完全不一样。 在苏文自己看来,对方所說的已经不是脾气不好那么简单了,而是彻头彻尾的撒泼了,這要是以后在一起了,哪裡還有安生的日子? 苏文已经有些坐不住了。 “第三嘛,其实对你来說也是件小事,如果以后我們相处了之后,觉得彼此并不合适对方并且提出分手的话,你要按時間来赔偿我的精神损失费,還有情感损失费。” 苏文已经沒心情了,对方反倒是說得有些起劲了,依旧得意洋洋,自以为是地說道:“当然了,如果是我主动提出分手,那你可以少给一点,可要是你先提出来的,那赔偿可就要双倍了,想来你也清楚一個女人的青春是有限的,毕竟青春這么宝贵,是花钱也买不回来的。” “那按照你的意思就是,以后如果我們在一起了,只能你提出分手是嗎?”苏文忍住恶心,点出了对方最后一個要求的关键所在。 “爱情是平等的,我不是說了嗎?” 红裙女子瞥了一眼苏文,平静地表示道:“要是发现不合适了,谁都可以提,只不過你先提出分手的话,要付我双倍的赔偿。” 就在苏文已经彻底失去耐性的时候,一道声音忽然在他耳边响起。 “爸爸,你为什么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