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第一次那么深爱一個人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這個道理封祈裡自然也明白,特别是他這种出生在豪门,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人,更是能够深刻地感受到所谓的“人为财死”,有多少人会为了所谓的金钱以及各种利处而对他们笑脸相迎呢?
变相讨好,巴结,虚假的情感,這些的目的之前轻轻一揭开,裡面所含着的就是所谓金钱。
年少时谈個恋爱,傻傻地以为对方跟别人是不同的,他沒有目的,不图所谓的钱,只是纯粹的感情罢了,所以年少轻狂的他毫无保留地将自己滚烫的感情都送了出去,投在了对方的身上。
到头来,什么也沒有得到。
笑话一场。
曾经那個一看到他就笑的人,在他们最后一次他们见面时,却是神色淡然,宛如看一個陌生人一样的眼神看着他,說:“我累了,感情淡了,不想继续下去了,我对你也沒有一开始时的那种激情了,果然時間久了都会淡的,不如好聚好散吧。虽然沒有個好结果,不過也感谢你曾出现在我的青春岁月裡,即便我們沒法走到最后。”
几年前分手的画面历历在目,即便如今,封祈裡一闭上眼睛還是能回忆时当时的所有细节。
更能想起自己就像個愣头青傻子,他努力压制自己排山倒海的情绪,咬牙道:“……你說谎。”
那人静静地看着他,說:“我沒有說谎。”
封祈裡声音喑哑:“我不信。”
“這有什么好信不信的。”那人看向他的眼神依旧平静又冷淡,甚至還有些疲惫,“今天我来就是想跟你把话說清楚了,你還年轻,会遇到更好的人,沒必要在我身上浪费時間,我沒有勇气与一個男的走完一生,太累了,我承担不起,之前我們发生過的一切,就当做一场荒唐的梦。”
封祈裡差点气笑了,眼裡布满血丝,有点不敢相信看着眼前陌生的人:“……一场荒唐的梦?”
“嗯,”那人不为所动,淡如寂静湖水般的目光只是稍微波澜了片刻,抿了嘴角笑了一下,似乎有些自嘲地低喃,“因为……我也曾想過永远。”
只是片刻,他就收敛情绪,冷淡又毫无感情地說:“不過時間在流逝,人也在改变,想法不可能始终如一,所以祈裡,我們到此为止吧。”
他說的“到此为此”只是单方面地宣布了這段感情的结束,将封祈裡之前节日时送他的各种礼物,各种情侣饰品,全都收拾好,归還给了他。
封祈裡要疯了,看着那人离开的背影,他忽然顾不上什么颜面,从身后拉住他手腕抱住了他,下额放在他的肩膀,红着眼睛像個做错事的孩子,声音都在抖:“我不要,我不要分手……你跟我說,是不是我哪裡做错了,惹你不高兴了?我改還不行嗎……奚亭,我错了,你别這样行么……”
奚亭僵了一会后,垂下眼皮盖住了眼底的情绪,冷淡地道:“你不用這样,不是你的問題,是我的問題,感情是不能勉强的,不爱了就是不爱了……所以,你也沒必要挽留什么,不值得。”
“我不信!”封祈裡气红了眼,将对方转過来压在墙,狠狠地吻住了对方的嘴唇,“我不信!”
他在对方有些错愕的目光下,一边充满侵略性地啃咬他的嘴唇,一边掐着他的腰,掌心穿過衣服摸进他身体揉捏,令对方浑身颤栗,试着推开他,有些生气道:“封祈裡,你疯了是不是!”
封祈裡当时确实快疯了,他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把对方留下,不让他走,可是那时的他還太年轻了,十九二十岁的年纪,不知道该怎么挽留,只能发疯似的把他摁在墙上,狠狠地吻他,還想要更加疯狂地侵占他,怎么也不肯让他离开。
“封祈裡!這……唔……”那人仿佛知道他下一刻想干什么,挣扎着要将他推开,“這還是在学校……学校裡!天台上……随时都可能有人上来!”
可封祈裡疯了似的,不远不顾将他压在学校的天台上,褪去了他的裤子,把疯狂进行到底。
两人都是成年人了,在一起的时候,不是沒有发生過什么性/事,特别是封祈裡年纪小,比奚亭小两三岁,精力旺盛最能折腾,而奚亭大概看在他年纪小的份上,经常让着他顺着他,因此也让某人吃到甜头,愈发不知道应该克制一下。
他仗着奚亭纵容,非但会在床上变着各种姿势索要,還时不时地要抱着奚亭坐在自己的腰上玩一下脐橙,也会把人压在墙上,从后边折腾,還动不动就要抱着奚亭在沙发上来几回才满意。
奚亭有时候被他折腾得狠了,就会靠在他的肩膀上,眼角微红,一边克制地喘气,一边无奈道:“我說,你差不多够了,我快被你玩死了。”
每次被喂饱的封祈裡总是会变得特别乖又黏人,特别是在奚亭面前,与平时在外让人忌惮的封家少爷完全不同,反而像個幼稚的小孩,会心满意足地抱着怀裡人一边亲一边喊:“亭哥哥。”
奚亭服了他了:“别肉麻了。”
封祈裡又会亲着他的脖子改口:“奚亭。”
刚被他索要折腾過的奚亭难免有些疲惫,会靠在他的怀裡微微喘着,亲昵地蹭了蹭:“嗯。”
此时怀裡人是柔又软的,连說话的声音都带着一点情/欲過后的喑哑,听得封祈裡喜歡极了,会抱着奚亭一边蹭一边亲着他:“我的奚亭。”
奚亭:“……”
怎么能這么肉麻?
“正经点吧,封少爷,”奚亭会在他脖子上咬一口,带着点玩笑道,“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封祈裡会低头专注地看着怀裡人那张平时清冷漂亮的脸如今却透着温柔,脸上带着一点情/欲過后的微红与笑意,戳得他心窝痒痒的,就会抱着怀裡的人亲着哄:“我們再来一次好不好?”
奚亭一听到封少爷這话就觉得自己腰在酸了:“……所以你抱着我撒娇的目的就是這個是吧?”
封祈裡赶紧亲亲他的脸:“我沒有。”
奚亭不吃他這套,笑着推开他:“让开。”
封祈裡继续抱着他撒娇:“奚亭……”
奚亭任由他又亲又抱不动于衷:“一边去。”
封祈裡不依不挠:“亭亭……”
奚亭:“……”
他快服了封家小少爷了,這跟平时在外边怎么就那么不一样呢?差距也太大了,還不要脸。
這不要脸的封少爷特别擅长关注奚亭脸上的表情变化,继续变本加厉与他撒娇:“亭哥哥……”
“……”奚亭道,“你沒完沒了了是吧?”
封少爷知道這是某人已经无奈妥协了时,眼裡会情不自禁流露出一点笑意,然后会继续一边亲着一边哄着,再次将他的奚亭压回身下,再次吃了個饱。虽然奚亭嘴上会說他太能折腾了,可是在他压下去的时候,对方总会纵容地给他打开双腿配合他,抱住他的肩膀,在他的身下承欢。
封祈裡最喜歡看那平时冷冷淡淡带着一股清冷气息的人在他身下露出各种各样的表情,有时候正尽兴的时候,他会盯着奚亭红着眼睛控制不住地发出声音来,销魂极了,他就会忍不住低头亲吻他发红的眼角,声音沙哑又温柔:“奚亭。”
奚亭会声音沙哑又喘地应声:“嗯……”
封祈裡最喜歡看他双眼泛红迷离的模样,会亲着他的眉眼,听着他的呻/吟声问:“舒服嗎?”
“……嗯。”奚亭那白皙耳朵会透着一些迷人的红,然后抱紧他的肩膀,两腿狠狠夹紧他的腰。
封祈裡身心都会得到极大的满足,然后他就会特别禽兽地把他的奚亭折腾欺负得更加惨了。
可后来奚亭却說,那是一场荒唐的梦。
封少爷不疯谁疯呢。
所以他不管不顾把与他分手的奚亭压在学校天台上,不顾奚亭的反对与拒绝,狠狠侵占他。他在天台上要了奚亭三次,看着那人面色绯红又急促着喘着气,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额头上似乎冒出一些冷汗,似乎被他的粗鲁弄得很痛苦。
封祈裡一时心疼又慌乱,稍微冷静了下来,红着眼睛凑了過去想要吻住他的嘴唇:“奚亭……”
可奚亭看向他的双眼只有冷漠,仿佛在看一個陌生人,令封祈裡心裡狠狠揪就在一起,密密麻麻地疼起来,他红着眼說:“不分手……行嗎?”
奚亭沒說话,一脸冷漠。
封祈裡是真的害怕了,愣愣地看着他,急忙哽咽道:“对不起……奚亭,我知道我弄疼你了。”
他能够感觉到這一次,這人是真的要离开他了,他心裡慌乱无比,他想要挽留他,抱住他,不让他走,可那人冷漠的眼神裡明显心意已决。
封祈裡脑袋有一瞬间的空白,红着眼睛呆呆地看着奚亭冷漠的眼神,让他想起了他们第一次相遇时,奚亭看向他的眼神就是冷漠而陌生的。
如今,他又再次见到這样的眼神。
封祈裡红着眼睛,声音微颤:“奚亭……”
奚亭无动于衷。
封祈裡只能像以往一样,凑過去亲了亲他的脸,眼泪掉了下来,与他卖惨地喊:“亭哥哥……”
“做完了么?”奚亭冷漠地移开视线,沒有看他,眼裡一片沉寂,“做完了就起来,分手炮。”
“不……”封祈裡猩红着眼睛要疯了,声音都在抖,“我不要!我不允许!你当初說過只要我不喜歡上其他人,不提出分手我們就会一直在一起的!你說過的!你說的!奚亭你說過的!!!”
奚亭恍惚了片刻,看着身上猩红着双眼仿佛要疯掉了的人,淡漠的双眼似乎波动片刻,仿佛有点不忍心,手控制不住地伸了起来,封祈裡觉得他是想要抱住自己的,可下一刻,奚亭的手就垂了下去,闭上眼說:“……可我喜歡上别人了。”
封祈裡瞳孔一缩:“什么……”
“我說,我喜歡上别人了,”奚亭的声音有点哑,說出口的话语足够狠辣,“封祈裡,不是你的問題,是我的問題。我喜歡上别人了,我对你的感情已经不再纯粹。我更无法做到像当初那样毫无保留地去爱你,去纵容你,我做不到。不是你变了,是我变了,我对不起你……你明白嗎?”
封祈裡人仿佛都傻在了原地,猩红着双眼布满了血丝,咬牙哽咽道:“我不信,你又在骗……”
奚亭:“我沒有骗你,也沒必要骗你。”
“你就是在骗我!就是在骗我!你說谎!”封祈裡发疯似的将他狠狠压在冰凉的地板上,身下索要的动作加重,令奚亭痛苦地拧紧眉头,冷汗冒了出来,却一声不吭,而封祈裡不管不顾地低头去吻他嘴唇,即便奚亭躲开,但還是他粗鲁的力道狠狠摁住,粗鲁的吻直接咬破了奚亭的唇。
鲜血蔓延了出来,這個吻又腥又苦。
即便如此,封祈裡還是不肯松开他,直到下一刻,奚亭似乎被他吻得喘不上气了,脸色忽然变得难堪,猛地狠狠将他推开,扭過头到一边。
接着奚亭“呕”了一声,直接吐了出来。
封祈裡人都傻眼了。
奚亭吐了。
他竟然已经讨厌自己到這种地步了么……
封祈裡像個木头人,呆呆地张嘴:“奚亭……”
可是奚亭沒闲情搭理他,脸色很不好看,似乎還有点痛苦地继续偏過头不断地呕吐:“呕……”
奚亭呕吐完后,苍白的脸上勉强地恢复了一点血色,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掀开眼皮看着猩红着双眼呆滞地看着他的封祈裡,声音有点沙哑:“封祈裡,你看到了么?我沒有說谎……有时候讨厌或者喜歡一個人是装不出来的,你以前吻我的时候,我有吐過么?如今呢,我已经接受不了你的亲吻,你的亲密接触,已经到了让我生理排斥……已经反胃到呕吐的地步了。”
封祈裡张了张嘴,一句话也說不出口。
奚亭:“做也做過,疯也疯過了,我嘴唇都被你咬出血了,如今你是否也该冷静下来了?”
对方太冷静了,一点也不混乱,让封祈裡一颗心往下沉,渐渐地好像沉到了谷底,听不到一点声音,偏偏奚亭還在說:“别忘了,你是封家少爷,如今這样有失颜面,也沒有必要,不過是谈個恋爱罢了,好聚好散,不要闹得太难堪。”
“你已经成年了,不是小孩子了,就别让我为难了,我并不会因为你這样就感动,我只会觉得你是個疯子,一個拎不清的疯子,還幼稚。”
感情是什么,爱情又是什么?
那一刻,封祈裡忽然不明白了,他好像陷入了一個冷冰冰的漩涡裡,任由他怎么挣扎,也沒法挣扎出来,内心也跟着变得一片冰冷又麻木。
他是真的想要对奚亭好……
从起初在一起时开始,他就沒有做過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也会记着各种纪念日,节日,生日,然后想方设法地讨他开心,送他礼物,会花時間陪他,恨不得整天跟他黏在一起,即便会被奚亭嫌弃太肉麻了,可他也高兴并且享受着……
因为,他从未如此這么爱過一個人。
這是第一次,那么真,又那么深。
全心投入。
可到头来,对方說他是疯子,還幼稚……
奚亭冷淡地开口:“可以起来了?”
封祈裡就好像一個木头人,浑身僵硬,再也沒法向刚刚那样情绪激动地想挽留他,而是猩红着一双眼睛呆滞地看了他几秒后,好像就接受了這样的事实,他就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一样,僵硬又木讷地低下头,缓缓地从对方身上起来。
他低着头系上自己的皮带,看着躺在身下有点虚弱還在喘气的人,刚刚似乎被他折腾得有点狠了,原本白皙修长的两條腿内侧是一片绯红,還微微打颤,還沾着一些透明又粘糊的玩意儿。
淫/靡又色/气。
奚亭在他红着眼睛又有点无神地注视下,撑着地板勉强地起来,都来不及拿纸擦一下,就提上了裤子穿好,脚步踉跄了一下,差点站不稳,只能撑旁边的墙,然后深深地看了一眼封祈裡。
那一眼,很复杂,包含了太多。
封祈裡至今也想不明白他一眼是什么意思。
他当时脑袋一片空白,只感觉到心脏疼得窒息,特别是在奚亭转過头要走时,他的脑袋“嗡”了一声,本能有点害怕,从身后抓住他的手腕。
封祈裡的声音又沉又哑:“奚亭……”
他甚至都听出一点卑微的乞求,已经将他作为封家高高在上的封少爷所谓的尊严狠狠地踩在了地上,那一刻,他满脑子只想着要挽留他……
可有些人,并不是你肯将尊严放下挽留就能挽留的,奚亭甚至沒有一瞬间的犹豫,就甩开了他的手,面色淡然,像個陌生人一样地說:“希望封少爷能够忘了我,找到更加适合你的人。”
奚亭潇洒又冷漠绝情地转身离开了,剩下封祈裡一個人待在原地,一直盯着他离开的背影。
直到彻底消失在他的瞳孔裡,看不到了。
封祈裡咬了咬牙,嘴角蔓延出了一点血迹,满嘴的腥味,他握紧了拳头,勒出了青筋,眼泪要掉下来时,他干脆闭上了眼睛:“……我恨你。”
奚亭,我恨你。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可是就连他所谓的“恨”都无法发泄,他也沒想到在天台上那狼狈分别的一面,会是他们两人最后一次见面,之后,他就再也沒见過奚亭了。
再過不久,封祈裡就从别人的嘴裡听說,奚亭刚大学毕业后就要结婚了,是与他喜歡的人。
恶心。
真恶心。
封祈裡觉得自己可以彻底死心了,他连再见一眼那個人都不想,当天就订了去往国外的机票,晚上登机离开了這座充满那個人回忆的地方。
老死不相往来才是他们最终的归宿。
宴会裡灯光闪烁,酒水的香味弥漫,他深邃的眼睛在暖和的灯光下竟然也是一片冰冷,而后将手裡的酒一饮而尽,把酒杯放回桌上站起来。
常乐见他状态不对劲:“……你還好嗎?”
“我有什么不好的?”封祈裡神色淡然,瞥了他一眼,嗤笑道,“你跟我哥的事,最好瞒得死死的,不管是床伴還是什么,不然被我妈给知道了,她不得疯了,她疯以后的后果谁都想不到,毕竟当年她可是用一百万就能将那人打发了。”
常乐愣了愣。
封祈裡刚要起身离开时,忽然被不知道哪裡冒出来的人一把勾住了肩膀调侃道:“怎么了?”
“放手。”封祈裡冷着脸拿开他的手。
那人笑道:“谁惹我們封少爷不高兴了?”
常乐觉得這声音還怪熟悉的,抬起眼皮看了過去,瞬间就看到了一张笑吟吟的脸,俊美又熟悉,令常乐瞬间瞪大了眼睛,急忙就坐直了腰。
段郁啊段郁!
偶像啊!
常乐内心怦怦跳,双眼都亮了,他沒想到自己竟然這么幸运,在门外看到段郁就算了,现在竟然還這么近距离地见到了!未免也太幸运了!
“嗯?”段郁似乎注意到了他灼灼的目光,看了一眼過去,细长的眼睛微微弯了起来,“哦,是你啊,在门外时拿着手机拍我的小可爱嗎?”
常乐沒想到他记忆力那么好,在外边拿手机拍他的人那么多,竟然能记住自己,瞬间就有点不好意思,又像小粉丝一样控制不住自己的激动,有点害羞地问道:“你能……能给我签個名嗎?”
段郁莞尔一笑:“当然可以。”
好不容易打发其他嘉宾,有点時間赶過来想看看他怎样的封祈雁怎么也沒想到,自己一過来就看到常乐红着脸,两眼放光盯着另一個男人!
他人都傻了,差点气得七窍出血。
好家伙,常乐的白月光!出现了!
還是在他的生日宴会上出现了!
此时,正在常乐面前的段郁莫名其妙打了個冷颤,皱了皱眉:“嗯?怎么回事,我怎么忽然间感觉到了一股浓浓的杀意,是我的错觉么?”author_say从昨天到现在,事太多太忙了,先不立flag了,脸已经被打肿了.._:(′_`」∠):_…
感谢大家的推薦票月票,也非常感谢打赏的小可爱,么么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