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肚子开始不舒服
宴会已经进行到后半段,封夫人与顾夫人一直找不到对外官宣两人订婚的消息,面色铁青。
等封祈雁回来时,直接被封夫人拉着到舞池裡,低声道:“去找阿娅跳舞,去找阿娅跳個舞!你都冷落她多久了!你们有好好聊過天嗎!”
“不会跳,不熟,”封祈雁道,“找其他人。”
“你!”封夫人气得想戳他脑袋,低声骂道,“你就跟我說你今晚是不是来气我的?是不是!”
“不是,”封祈雁从侍者手中接過一杯酒,晃了晃酒杯,抿了一口,“今晚我生日宴会,要面对招待的客人挺多,你跟她待的時間挺长了,用不着我,再說,现场裡挺多人乐意与她跳舞。”
封夫人气得差点晕,還得封父過来拉了她一把,让他冷静冷静,而封祈雁刚好看到一個工作项目上的合作对象,便走過去与对方碰酒相谈。
“他竟然還有心情谈工作!谈工作!”封夫人沉着一张脸,一边拍着自己的胸口,一边咬牙道,“他什么时候谈不好,偏偏這個时候谈工作!”
面色同样铁青的顾夫人插了句话:“那位与他聊天的是王总,公司主要开发母婴用品的,与国外多有合作,许多贵人们怀孕产子时,用品都喜歡从他家那儿定的,還有各种母婴食品,那儿用的吃的安全,有保证,也绝对健康有营养。”
“最近也沒什么合作,”封夫人牙痒痒的,“你瞅他那個认真的样,不知道的還以为他在为自己怀孕的爱人准备什么母婴用品呢,這個混蛋!八字還沒一撇的事,他是有孩子了么這么上心!”
“……”不远处的祝黎眼皮跳了跳。
封祈雁与王总认真交流讨论一番關於怀孕這方面的事,感受颇深,最后与对方握了握手,說道:“太有帮助了,到时候就从你们這儿订货。”
“哎哟,大少爷這话說的,”王总一听這话,忍不住笑了,开玩笑道,“难不成是有喜事了?”
封祈雁抿了一口酒,笑而不语。
只不過他這笑容在转過头看到段郁的时候,稍微地裂开了几秒,接着他笑容渐渐冷了下来。
段郁:“……”
不是,你要不要這么记仇……
段影帝赶紧举了举手中的酒晃了晃:“……我就是過来拿杯酒,你继续,别理我,我走了!”
即便他从封祈雁眼中消失了,但封祈雁還是拧紧眉头,认真思索几秒后,发出一声:“啧。”
段郁是常乐念念不忘的白月光,常乐对他還有感情的寄托,如今一不小心怀上他的孩子……
万一常乐知道自己真怀孕了,会怎么想?
封先生忽然起了一层冷汗:“等等……”
常乐会为了念念不忘的白月光而疏远他,与他保持距离,那么如今,会不会也为了白月光,不想要肚子裡這個属于他的孩子……然后打掉?
他呆在原地,脑海裡浮现出了常乐知道自己真怀孕后的画面,他低着头,抚摸着渐渐大起来的肚子,最后低声道:“对不起,我想打掉肚子裡的孩子……這個孩子只是個意外,不该出生。”
這时,忽然有人轻声呼唤:“阿雁?”
正陷入自己幻想中的封祈雁吓了一身冷汗,被這声喊唤回声,脸色苍白,只见祝黎站在他旁边,有点担忧地问:“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好。”
“……沒事。”封祈雁闭上眼深呼吸。
真的太吓人了,這個画面。
“生日快乐,”祝黎笑了笑,与他碰了一下酒杯,然后将一個礼盒送到他手上,“生日礼物。”
“谢谢。”封祈雁心不在焉地接過去,看都沒看就交给其他人拿去放,然后低头看一眼時間。
這宴会已经快要结束了。
与封祈雁熟点的人,或者盯着他看的人,都能看出他不对劲,魂不守舍的,人還在宴会上,心却已经不知道飞到哪裡去了,最后封夫人大概也看不下去了,拿了两杯酒過来,一杯递给他。
“怎么了你?”封夫人与他碰了一下酒杯,沒好气地說,“不用再看時間了,马上就结束了。”
“嗯。”封祈雁拿酒一饮而尽。
封夫人看着他空了的酒瓶,眯了眯眼睛,缓缓地露出一個笑容来:“生日快乐,好好享受。”
封祈雁沒注意她的话语,只当成了一句简单随意的祝贺话语,终于等到了宴会即将落幕时。
本来要与其他客人客套几句送他们离开的封祈雁却被封夫人拉住:“行了,知道你今晚要招待這么多客人挺累了,這边就交给我們来吧。”
封祈雁望向她:“嗯?”
“先帮忙扶阿娅回房间休息一下,”封夫人皱眉,“不小心喝多了,我跟她父母還有点事要聊,等会儿走的时候,顾夫人再過去接她回去。”
不等封祈雁拒绝,封夫人已经将喝醉的顾娅甩了過来,而這边也沒什么事了,封祈雁也想早点回去陪常乐,便点了点头:“行,那我走了。”
“好,”封夫人道,“赶紧走吧。”
封祈雁在宴会时,除了走神外,人也還好好的,可是当他离开宴会时,不知是不是酒喝多了,脑袋开始疼了起来,视线也有几次变得模糊。
直到他打开房间将顾娅放进去时,胸膛仿佛藏了一团烈火,猝不及防地就烧了起来,他刚把人放床上要走时,视野一晃,身体好像失去了控制,竟然踉跄地就往床上倒了下去,浑身滚烫。
怎么回事?
下一刻,喝醉后晕在旁边的顾娅醉醺醺地看他,满脸通红地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雁哥哥……”
封祈雁拧紧眉头拿开她手,正要起来,结果身体好像被定住似的,根本就起来,无法动弹。
他浑身滚烫,意识开始混乱,能清晰地感受到顾娅的手在他的身上抚摸,接着,顾娅直接打开双腿,坐在了他的身上低声喊着:“雁哥哥……”
封祈雁脸色一沉:“顾娅!”
“雁哥哥,我好难受……”顾娅眼神迷离地看着他,凑過去想亲他的嘴,“你也很难受是不是……”
封祈雁挪开脸,声音喑哑:“起来!”
被算计了。
大意了,当年他母亲就算往他屋子裡塞女人也不会强行给他下/药,今年怎么就学了這招?
顾娅喝的酒裡,大概也含了点不正经的东西,原本白皙的皮肤已经透着淡淡的红润,她见也通红,眼睛有些涣散又迷离,被他吼得吓一跳。
她红着眼睛有点委屈:“雁哥哥……”
封祈雁靠着自己仅存的意识,深深吸了口气,尽量不刺激她道:“起来,不然我要生气了!”
虽然這些年他们渐行渐远,但顾娅還很小的时候,天真无害,扎着小马尾喜歡傻乎乎笑着跟在他身后,那时顾娅最害怕他生气,因为他一生气就沉着一张脸,不搭理她,還会凶她一两句。
顾娅被他吼得一愣:“你别生气……”
“我不生气可以,那就听话,”封祈雁声音喑哑道,“从我身上起来,坐到一边去别靠近我。”
顾娅红着眼睛:“雁哥哥……”
封祈雁咬牙切齿吼道:“给我坐過去!”
顾娅被他吼得吓一跳,红着眼睛委屈巴巴地看着他,眼泪直接掉了下来,在封祈雁差点要吼时,她直接哭了出来:“我坐過去還不行嗎呜呜呜……你就不能好好說话么,吼什么吼呜呜呜……”
她哭得猝不及防,封祈雁也沒有安慰的意思,還在努力靠着自己的意志力想恢复自己体力。
顾娅被他凶得不敢靠過去,红着眼睛坐到了沙发上去,她的药效跟他是不一样的,并且应该也不太严重,毕竟她還沒有被药效给彻底支配。
两人共处一室。
一人抱着膝盖蜷缩在沙发上,红着眼睛时不时地抽噎一两句,一個躺在床上,眉头紧皱着。
等到十几分钟過后,封祈雁终于可以动了,不過意识已经散得差不多了,眼裡只剩欲/望。
缩在沙发上的顾娅看着他猩红的眼睛,莫名有点害怕,還带着鼻音喊了他一声:“雁哥哥……”
不過封祈雁沒有听到,他撑着头,浑浑噩噩地从床上起来,布满红丝与情欲的双眸看了一眼沙发上的人,双眼微微模糊,好像看到了常乐。
他恍惚地想向走過去:“……常乐?”
顾娅吓一跳:“我……我不是常乐。”
封祈雁脑袋沉重得好像积水了一般,身体踉跄了下,都有点站不稳,他好像看到“常乐”坐在沙发上,他想走過去抱抱他,可是对方却后退。
“……你怕我?”封祈雁声音喑哑,欲/火好像要将他焚烧,這种感觉难熬极了,解决的办法也很简单,只要把他软绵绵的常乐抱进自己怀裡,脱下他的裤子,再像往常一样要他几次就好了。
不对,不对……
常乐怀孕了,怀孕了……
他怀孕了。
不能這样,不能這样……
封祈雁停住脚步,咬牙道:“……别過来!”
顾娅:“……”
“我……我不過去,你不是让我坐到這边来离你远点么……”顾娅的声音還很沙哑,红着眼睛,“我人都已经坐過来了你還這么凶干嘛呜呜呜……”
封祈雁稍微清明了点,低声骂了句,往门外走,结果门从外边关上了,打不开:“该死的!”
他回到了床边拿手机,结果沒有信号,這屋子怕是被他母亲撞了什么东西将信号给屏蔽了!
她想的可真周到!
封祈雁咬牙切齿,使出全部的力气狠狠踹在门上,可這儿的总统套房,裡面的所有物品都是特殊材质,哪有那么容易就被他踹开:“开门!”
他狠狠踹了几脚都沒动静,气得他恨不得把這门给砸了,而他跟顾娅身上的药效也渐渐浓郁起来,意识快要模糊,就在封祈雁打算把自己关进洗手间裡时,门外忽然就响起了一阵拍门声。
“顾娅?顾娅!”男人低沉又急促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在裡面么?顾娅!你是不是在裡面?”
顾娅嗷的一声哭着从沙发跳起来:“爸!”
封祈雁红着眼喘着气道:“赶紧让他开门!”
两人紧绷着的线快要断的时候,房门终于被打开,顾深御沉着一张脸,能滴出墨汁来,带着一身杀气冲了进来,目光落到沙发上:“阿娅!”
顾娅红着眼睛委屈大哭:“爸!呜呜呜!”
满身杀气的顾深御看到顾娅身上還穿着裙子,只是袖子滑到手臂上,急忙将自己身上的外套给脱下来披在她的身上,顾娅立即扑进他怀裡。
“沒事了,沒事了,”男人抱着号啕大哭的女儿,拍了拍她的背,阴沉着脸,咬牙切齿地骂道,“你妈那個疯女人!她就是個疯子!我看這手段她還真是用上瘾了,屡试不爽!当年也是!”
门被打开,封祈雁总算松了口气,有些难耐地挠了挠自己的胸口,看着顾深御抱着顾娅在怀裡着急的模样,他不由想到了常乐肚子裡的孩子,便沙哑地开口說一声:“放心,我沒有碰她。”
如果常乐肚子裡怀的是個女孩,长大以后,也遇到這种被人下/药的事,他估计会想把对方给弄死,自己宠着的小公主怎么能给别人伤害?
不過說来也神奇,封祈雁多少有听過顾家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两人结婚多年,除了顾娅一個女儿外,再无其他儿女,私底下有传闻,顾娅也是当年顾夫人一不小心怀上的,如今再听顾深御這么說,顾夫人当年怕也是用了同样的手段。
這些年,顾深御也不曾管束女儿,让她自由生长,对她也沒什么要求,封祈雁還以为大概是因为他与顾夫人之间沒有爱情,因此对于他這個女儿也谈不上喜歡,可如今,又好像不是這样。
“沒事了,别怕,”男人還在抱着怀裡吓哭的女儿安慰,对于顾夫人又冷着脸咬牙切齿,“我看她這些年就是過得太舒坦太放肆了,疯子!”
封祈雁想,不管大人之间的恩恩怨怨,孩子都是无辜的,所以顾深御大概是真的不喜歡顾夫人同时,对于他這個意外的女儿也是无声爱着。
只不過他爱的表达方式沒有别人那么浓烈。
以至于不止外人觉得他不爱這個女儿,就连顾娅自己也觉得,此时却像個小孩一样窝在男人的怀裡大哭:“呜呜呜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妈說她会处理好的,然后我就沒什么意识了呜呜……”
“应该是我妈与顾夫人一起的。”封祈雁捏了捏太阳穴,眼睛還有点红,声音喑哑,“走了。”
顾深御忽然道:“等等——”
封祈雁深呼吸回過头:“怎么?”
顾深御皱了皱眉:“他呢?”
“他?”封祈雁先是一怔,而后反应過来他可能在說常乐,瞬间嗤笑了一声,有点不爽,“顾总還是先处理好自己家事吧,后院都着火了。”
从房间离开后,信号恢复了,封祈雁想先进個无人房间裡待着,怕自己今晚可能会冲动伤害到常乐,可他沒想到刚出去,手机就振动不停。
是沈淮打来的。
封祈雁眼皮一跳,急忙接通:“什么事?”
“封总!你可算接电话了,刚刚就一直打不通!”沈淮语气急促道,“你赶快過来,小少爷不对劲!他也不打开门,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他怎么了?”封祈雁說,“我马上過去!”
沈淮语气飞快:“他不给我們开门,他贴在门后哭着說要找你,說他身体不舒服,我想带他去医院,或者找医生過来可是他都不理,他就哭着找你,說让你過来看他,怎么也不肯开门!”
封祈雁脸色苍白,又心疼又着急,什么也顾不上,一边往常乐在的房间裡跑着,一边对沈淮道:“你跟他說……不,努力把手机贴到门缝!让他听我說话,我马上就過去,乐乐听到了嗎?”
他一边飞快跑着,一边听到听筒裡传来很小很弱的啜泣声,常乐的声音沙哑又软又无力地哽咽:“呜呜呜……你快過来啊,我难受,肚子也不舒服……呜呜呜身上起好多汗,快過来好不好……”
封祈雁心脏狠狠抽疼,脚下生风,跑得飞快,声音喑哑又坚定:“好好好,我马上過去!!”
他用尽全力,终于来到了常乐在的房间,常乐听到声音就小心翼翼给他打开门,只给他进。
封祈雁一进去,就见常乐红着眼睛湿漉漉的,身上起了好多汗,委屈地哭着喊:“封先生……”
“我在我在!”封祈雁把门给关上,将他一把抱了起来,发现常乐不止身上起了很多汗,浑身都滚烫着,并且白皙的皮肤也透着淡淡的红润。
常乐浑身柔软地窝进他怀裡委屈巴巴地哭了起来:“呜呜呜你去哪裡了……好久,我都喊了好久了,你不過来呜呜呜呜……我好难受好难受……”
“对不起,对不起,”封祈雁心疼地抱着他在自己的怀裡检查,“怎么回事?哪裡不舒服?怎么会起這么多汗,還這么烫,是不是生病了?”
“不知道呜呜呜……”常乐一边窝在他怀裡,身体控制不住地在他怀裡蹭着,红着眼睛哽咽,“我喝了牛奶……想睡觉,结果肚子开始不舒服……身上烫了起来,起了好多好多汗啊,呜呜呜……”
“牛奶?”封祈雁眼皮狠狠一跳,目光落在那杯牛奶上,急忙拿過牛奶打开门给沈淮,“查一下,不久前房间裡這杯牛奶送来之前都有经過谁的手!還有给我查一下這牛奶裡都有些什么!”
“好,”沈淮急忙接過来,“稍等!”
因为是大型宴会,为了保证食品安全自然有提前邀請過来的一些专家在,因此這杯牛奶刚送過去沒一会,沈淮就打电话来:“封……封总,查出来了,這牛奶裡确实含了一点迷药……你可以当它是春/药,牛奶送過来之前出于夫人之手……”
封祈雁瞬间就两眼一黑了,低声骂了一句脏话,看样子常乐喝的這杯牛奶本来是为他准备的,只不過阴差阳错的,就给常乐喝了,如今怀孕后,身体敏感,哪裡经得起這些药物的折腾呢?
“妈的!”封祈雁咬牙切齿,抱着怀裡浑身滚烫的人,心疼极了,难怪這小家伙明明痛苦难受却只是委屈巴巴地窝在门前让沈淮把他叫過来,也不肯去医院,也不让医生看,甚至门都不开。
常乐還满脸通红地窝在他怀裡蹭着他,封祈雁一动也不敢动,手掌小心翼翼给他摸了摸,发现他的裤裆裡一片粘糊,太敏感了,已经湿了。
“乐乐……”封祈雁抱他坐在床上,多少有点无措,毕竟這种情况第一次见到,“你……难受嗎?”
“呜……”常乐何止难受,已经难受到快哭了。
“别哭,别哭,我帮你我帮你,”封祈雁看着他两眼湿漉漉的可怜得不行,低头亲了亲他的脸,眼尾有点猩红,声音有些沙哑道,“我帮你……”
“嗯……”常乐沙哑的声音软乎乎的,十分依赖地靠在男人胸膛裡蹭蹭,再哭着去脱自己裤子。
封祈雁還想拦一下,但常乐怀孕后,身子真的太敏感了,实在受不了這些药效折腾,都会被他的感官给放大,沒几下就将裤子拽下来,露出圆润的臀部,打开腿坐在了男人的腿上蹭了蹭。
“等等……”封祈雁吓一跳,害怕他乱来,急忙把他放到床上,亲着他的脸,“乖,不是這样。”
“呜呜呜……”常乐红着眼睛难受地在床上扭了扭腰,克制不住地哭,“你不帮我,呜呜呜呜……”
“帮帮帮,”封祈雁喘了几口气,他现在的药效還沒有過去,十分克制道,“乖,先别乱动。”
他半搂着這浑身滚烫软绵绵的人,手指顺着常乐那笔直修长的大腿摸過去,常乐先是闷哼了一声,敏感的身体微微颤栗,然后害羞地将自己的小脑袋瓜埋进了男人的胸膛裡撒娇地蹭了蹭。
太折腾人了。
封祈雁都不知道自己怎么過的,快要了他半條命了,额头上的青筋一直在突突突地跳起来,他不断克制地看着窗外,听着小家伙窝在他怀裡诱人的啜泣声,沙哑地问:“宝宝,好点了嗎?”author_say原来的标题吓人系列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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