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你得艾滋病了
我說道:“行啊,明天中午行不?”
马大海立马激动的說道:“行行,我這就给李家打电话通知他们。”
“嗯。”
挂了电话,钱多多从厕所裡出来,她的脸色看起来很难看,煞白煞白的,显然是被吓坏了。
“你沒事吧?沒吓着吧?”我问道。
钱多多苦笑了一声:“沒吓到是假的,给我肚子都吓得疼了。”
我朝着大门口看了一眼:“回头在大门口建一個保安室,然后雇一两個保安看大门,监控什么的也弄上,再多招几個员工,人多了你们以后也有底气。”
“嗯,我有個同学家裡是装监控的,我要不让他来安吧?”
“行,你去安排吧。”
“马涛和……”话刚說出口,钱多多又皱起眉:“我肚子又疼了,我還得去上厕所。”
我哭笑不得的摆摆手,钱多多转身朝着厕所而去。
很快老黑回来,說是酒厂门口有個监控,刚好拍到了那辆车,不過车的车牌号挡着的,只能看出是一辆垃圾车,而且监控拍的模糊人脸也看不清。
所以他意思是有效的线索基本上沒有。
我說:“那垃圾车既然撞开了咱们的门和两边的水泥柱子,估计车身肯定有较大的剐蹭痕迹,只要去了环卫部门找到這辆车,问问今天是谁开出去的,应该就能找到线索。”
“我草,還是你脑子好使啊,那我现在就去环卫部门找找去?”
我說不用,我打個电话问问。
随后,我又给马大海打了個电话,让他帮我查這辆车。
马大海的效率還是比较快的,過了半個多小时他给我来信了,說是今天开這個车的人叫王保国,他說车被借出去了,借给他侄子了。
他侄子叫王二虎,在五岔口那边的小宾馆裡工作。
“确定是王保国的這辆垃圾车吧?”我问。
“嗯,确定,交警队那边根据监控也拍到了那辆车,而且车身上确实有较大的剐蹭,车是他的沒错,也确实是借给他侄子了,至于是他侄子亲自开车過去還是又借给别人了,這個我就不好說了,不過你要是想知道的话我也可以去查,或者這件事我直接帮你处理,你看……”
我打断马大海:“這件事我自己处理吧。”
“那也行。”
挂了电话,我把情况說给老黑,老黑一听司机的侄子王二虎在五岔口那边工作,立马就把矛头直指猿猴。
“那家伙不就是混五岔口一带的么?肯定是他搞的鬼,走,咱现在就找他去。”
我笑着說:“你找人人不承认咋办?還是先把這個王二虎抓起来,晚上给他洗洗澡,到时让他直接把猿猴叫過去,到时看他怎么說。”
“行,我跟麻杆等下去抓他去。”
“嗯,他们刚在這闹了事,估计回去会谨慎一点,可能不太好抓,你多费点心。”
“放心吧,他就是钻到地底下我也能给他揪出来。”
至于马涛和娘娘腔的伤势,去医院检查后說沒什么大碍,都是皮肉伤,我寻思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人沒伤到骨头肾脏就行。
我還让娘娘腔联系装修公司,让他们找人把垃圾清理了,顺便重新修個大门和保安室。
到了這天晚上八点多,姜岁岁突然给我发了個短信。
短信裡說:“你小子完蛋了,要倒大霉了。”
我本来不愿意搭理她,但一想是不是她和别人要偷偷暗算我,我得谨慎点。
我回复她道:“老子這辈子碰见你,就已经是倒大霉了。”
“呵,你快死了,沒多久活头了张扬,老子好开心啊。”
“那你给我說說,我是怎么個死法。”
“你别管,反正你要死了。”
我寻思這逼八成是喝多了在這故弄玄虚,也就给她发了個“滚远点”之后不再搭理她了。
沒曾想她過了十几分钟后又說:“你要得艾滋病了。”
艾滋病?
我直接懵了個大逼。
我他妈好端端的得艾滋病干啥?
這玩意不是发生关系才能得么,我现在也只跟林楚瑶发生過,林楚瑶肯定也不会有的。
姜岁岁這他妈不是胡說咒我嗎?
我发短信骂道:“你跟你妈才要得艾滋病呢,你们俩一天到处瞎玩,母女俩加起来玩的男人沒有一百也有五十了吧?有病也是你们先有。”
“我玩的多怎么了?玩的都是沒病的呀,你玩的少但是你玩的准啊,哪怕你只玩了一個,那一個有艾滋病的话,你也跑不掉呀,嘻嘻,恭贺你喜提艾滋病!”
我這时似乎明白了姜岁岁的意思,她一直以为我和小桃心睡過了,难道是小桃心得艾滋病了,所以她以为我也被传染了,這才来嘲讽我的?
想到這,我的头皮都发麻了!
我草!
虽然我和小桃心沒干過那事,但問題是马涛跟她睡了,万一小桃心真得了那马涛不就完蛋了?
沒有多想,我立马给姜岁岁打去电话,這逼還不肯接,直接给我挂了,接着又发短信說:“现在知道着急了是吧?赶紧去医院检查去吧。”
“你别他妈在這故弄玄虚,你有种告诉我,我从哪得艾滋病去?老子不可能有,我他妈還是处呢我能得?”
“你处你妈,去照照镜子看看你那张逼脸像個处嗎?你也就骗骗你自己吧,我也老实告诉你吧,小桃心得艾滋了,你跟她肯定睡過,所以你等着死吧,哈哈。”
看到這條短信,我本来打算立马给马涛打個电话,让他明天赶紧去查一下,但是又一想:
万一姜岁岁在這胡說八道,万一人小桃心沒有得呢,我直接给马涛打貌似不太好,還是先搞清楚再說。
沒有多想,我立马给小桃心打去电话。
“扬哥,什么风把你吹来啦,给我打电话是不是要請人家吃烧烤呀,正好我现在……”
“吃你妈烧烤呢,都啥节骨眼了還想着吃烧烤?”我直接打断她:“我问你,你是不是得艾滋了?”
“啊?你……你听谁說的啊?”小桃心說這话的时候,语气听起来有点心虚,這让我更是提心吊胆起来。
“草,不会是真的吧?”
“你……你紧张啥呀,我又沒跟你睡,就算有也传染不到你身上。”
“那你他妈跟马涛睡過沒,他可是老子表弟,你要是传染给他,我他妈一样弄死你信不信?到底咋回事赶紧說?”
小桃心說:“我也不知道,我他妈现在也担惊受怕的,前几天跟人去你们皇家国际蹦迪去了,喝多了被一個你们那的员工给偷偷搞了,然后昨天我胳膊上不知道怎么的长了两個小疙瘩,我寻思可能是得艾滋病了,今天去了医院找大夫问了,医生說有潜伏期什么的,得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检查出来呢。”
說到這,小桃心又问我:“你是怎么知道的啊?”
“姜岁岁给老子发短信,說我要得艾滋病要死了,她以为我跟你睡過了。”
小桃心立马骂道:“妈的,那肯定是我姐妹說给她的,我姐妹跟她也是朋友,我他妈得不得還不一定呢,她就在這胡說八道败坏我名声啊,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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