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高飞求饶
所以我很轻巧的就躲开了,接着我一拳打在他腮帮子上,给他打的身子一软瘫在地上。
“你他妈的敢在這打人,找死!”
大堂经理骂了一句,走過来就要给我耳光,我也沒惯着他,先伸左手挡住他的胳膊,接着用右手揪住他的头发往下一扯,然后一個膝盖顶冲他脸面顶上去。
“砰!”的一声,大堂经理的脸被我的膝盖顶了個结结实实,這一击可不轻,他晃晃悠悠的站都站不稳,鼻血立马流了出来。
高飞這时也缓過来了,疯了一样从地上爬起来,叫喊着再次冲過来,我又是一個鞭腿抽打在他腿上,给他打的腿都直不起来,在那不停的单腿踮脚。
我也沒打過瘾,過去揪住他衣领,左右开弓给了他几個大耳光。
“非要招惹老子是吧?信不信老子让你那個制管厂都开不下去?”
高飞现在仍旧不服气,他大骂道:“你他妈一個服务员,你在這装什么逼,還让我制管厂开不下去?你靠什么让我开不下去?你给我等着,今天居然敢打我,我会让你知道后悔的。”
我推开他,又是一脚给他踹倒在墙角,至于大堂经理,他本身就是個瘦不拉几的人,此时也明白我不好惹,直接掏出对讲机叫外面的保安进来。
同时指着我說道:“你完了,今天不打死你,老子跟你姓!”
我不屑的哼了一声:“那你赶紧给你爸妈打個电话,就說你是個不孝子,今天要跟着老子姓张了。”
“你他妈别嘴硬,等下就让你知道错!”
高飞這时从墙角那爬起来,脸色看起来很难看,估计他明白打不過我,這时也不敢造次了,只是走到大堂经理身后指着我叫嚣:“你真的完了张扬,你今天就是跪下给老子磕头,老子也不会饶你。”
紧接着,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很快门被推开,进来了四五個保安。
大堂经理立马指着我:“就是這小子在咱们這找事,给我打,先打断一只手再說!”
那些保安准备动的时候,有個保安突然吆喝了一声:“等下!”
這個保安就是我那会停车的时候,让我停在大厅门口的那個。
他估计觉得我是开着揽胜来的,身后有点背景,怕打了我会惹下大麻烦。
接着他看向大堂经理:“权哥,真要打断他一只手啊?”
“废话,老子的话你听不懂是嗎?”
保安苦着脸說道:“這家伙开着揽胜来的,估计不好惹,打断他的手怕是我們要倒大霉吧?”
這话一出来,大堂经理和高飞都傻眼了。
大堂经理支支吾吾道:“外……外面那辆揽胜,是他开来的?”
“是啊。”
大堂经理看了我一眼,又看向高飞:“咋回事啊?那揽胜是他开来的?你這同学什么来头啊?”
高飞哼了一声:“怎么可能,他就是個穷屌丝,刚刚坐了四年牢出来,而且现在在皇家国际的ktv部当服务员呢,他怎么开得起這车啊,是你们這的保安搞错了吧。”
保安打量了我一下:“沒认错人,就是他。”
我這时也沒墨迹,直接从口袋裡掏出车钥匙,我递给高飞:“拿着车钥匙去试试,看看是不是我开来的。”
高飞当时的表情,是既震惊又有些惶恐:“這……這怎么可能呢,你开的谁的车啊?是不是你们老板的?或者借别人的?开過来就是为了在同学会上装個逼是吧?”
接着,他又给大堂经理說了一大堆,說我爸妈离婚了,我爸失踪了,现在连個住的地方都沒有,這车就算是我开来的,也肯定是开的别人的。
虽然他信誓旦旦保证,我背后绝对沒有過硬的背景和关系,但大堂经理明显谨慎起来了。
也是,人家常年在這接触各式各样的人,为人处世自然圆滑的很。
他肯定明白,就算是個普通人,能借到揽胜开出来那也不简单了。
在那寻思了半天,大堂经理最终還是怂了,他摆摆手示意我們两出去:“算了算了,你们想闹去外面闹去,别在我們饭店闹事。”
高飞倒是也沒打算就此罢休,他說:“那行吧哥,刚给你添麻烦了,我自己找人解决吧。”
我笑了笑,对大堂经理說道:“你說算了就算了?刚刚還骂老子呢。”
大堂经理有点慌,他问我想怎么办。
我沒理会他,而是掏出手机,直接给四海大饭店的老板周勇打去电话。
很快电话通了,我和周勇打了個招呼,简单說了下情况后把电话给了大堂经理。
大堂经理接听沒几秒呢脸色立马吓得煞白,他用极其卑微的语气說道:“是是,周总我知道错了,我肯定会妥善安排的,您放心。”
挂了电话,大堂经理点头哈腰的走到我面前,可能是被吓坏了,他的额头上都是汗,接着他不停的打着自己耳光,一边打一边给我道歉。
“哥我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我不知道您跟我們周总還认识呢,真的对不起,求求您饶過我吧,您要是不饶我,我這工作就沒了,求求您了。”
我沒理会大堂经理,而是看向高飞。
高飞那表情就像是吃屎了一样,他也不是傻子,肯定明白我和四海大饭店的老板是认识的。
咽了口唾沫,他满脸惶恐的看着我:“张……张扬……這是咋回事啊,你认识四海大饭店的老板啊?你怎么不早說啊?”
我冷笑道:“我认识的人多着呢,我现在打一通电话你那制管厂以后就别想干了,信不信?”
高飞猛地点点头:“我信我信,真是对不住了啊,都是姜岁岁那個贱货,是她让我這么搞你的,說是只要我帮她,回头她就跟我去开房,我也是一时精虫上脑了,真的对不住。”
我這时在心裡嘀咕起来:
姜岁岁现在這么廉价了?
高飞只要帮她搞我,她就让高飞睡?
看样子姜岁岁早就不是处了。
想想也是,都四年過去了,怎么可能還是呢。
我朝着高飞脚前吐了口唾沫:“看在同学一场的份上,我可以饶過你,不過你刚刚当着那么多同学的面让我丢了脸,你說這個咋办吧?”
“你在哪丢的脸,我在哪给你找回来。”
“行,那走吧。”
說着,我朝着外面走去,不過走到门口,我又回头对大堂经理和高飞說道:“我认识周总這事還不想让其他人知道,我還想慢慢戏耍姜岁岁,回头要是這事传出去,我会让人割掉你们舌头的。”
“哥你放心,我這嘴肯定严实。”
高飞也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說道:“张扬……张扬哥,你放心,我肯定也不会說的。”
话說我和高飞回到包厢,姜岁岁和小桃心立马站起身看着我們俩。
姜岁岁有些激动的问高飞:“怎么样了?教他做人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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