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嘴边的肉飞了 作者:未知 对于這几年的生活,刘小伊早就受够了。 自从爷爷被他们打瘫痪之后,刘小伊就对王奎這些人就怨恨到了极点,即使她闹腾到了派出所,最终也就赔偿了两万块钱草草了事。 一個活生生的人在他们的棍棒相加之下,变的只能在病床上度過余生,最后给了两万块钱了事,這在刘小伊看来,是一种极大的侮辱和不尊重。 她时常幻想,要是有一天突然有個人出现在自己面前,为自己挡下所有风雨,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而神风的到来,让她的這個幻想变成了现实。 所以,她勇敢的从车上走了下来,心裡已经沒有了恐惧,而且她要把這么多年来心裡积压的愤怒与委屈,统统都发泄出去。 而发泄的对象,除了王奎也沒人能够替代了。 看到刘小伊拎着甩棍就過来了,王奎哭了,哭的歇斯底裡: “老天啊,老子被折磨的還不够凄惨嗎,为什么你们還要换着人来,让我晕死過去也好啊……” 他的哭喊又有谁会搭理呢。 善恶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砰的一声,王奎的脑袋瞬间就开了花,他晕头转向,眼前全是星星,嘴裡喃喃道: “小伊啊,你的力气可真大……” 那可不是,刘小伊连吃奶的劲都用出来了,一棍接着一棍往下砸去,心中的怒火也仿佛找到了宣泄口喷涌而出,而王奎就彻底懵.逼了。 王奎终究還是昏死了過去,在那一刻他竟然笑了,仿佛在說,反正我沒有感觉了,你们随意…… 见到這种情况,神风连忙走過来制止了刘小伊,要是再這样砸下去,就算王奎有九條命,那也不够他死的。 刘小伊扔掉被鲜血染红的甩棍,转身扑进了神风的怀裡,哇哇的大哭了起来。 积压在心裡多年的委屈终于发泄了出去,刘小伊竟然哭了,神风安慰了好一会,她才逐渐停止了哭泣。 当一大帮记者赶到這裡时,围观群众已经缓缓散了,而神风开着小奥拓带着刘小伊也绝尘而去,只留下一帮伤残人士供他们采访。 十分钟后,两辆警车才疾驰而来,当他们看到场中的情景时,一個個震惊的目瞪口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当神风带着刘小伊回到家的时候,刘志远已经不见了踪影,两人也沒有兴趣管他,进屋后就准备给老人针灸。 瘫痪,无非就是经络出了問題,经络纷繁复杂,遍布在人体的每一寸血肉当中,但只要方法得当,就能把那些堵塞、坏死的经络重新疏通和激活。 而神风所掌握的這套“八门遁甲”行针法,便具有這個功效。 据老道士讲,這套珍贵的针灸古法是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偷来的,目的是为了传承的延续。 這套针灸古法是一個古老家族的不传之秘,但這個古老家族人丁稀薄,又一脉单传,還隐居,不喜被人打扰。 所以老道士打着延续传承的名义,就把它偷了出来。 老道士曾经告诉神风,在這個世上,能够施展這门针灸古法的人不超五人。 而在“八门遁甲”之上,還有一门更加高深的针灸之法,叫做“道宫九星”。 凌驾于“八门遁甲”之上的“道宫九星”到底有多么神奇呢,這個世界上恐怕沒有人知道。 对于刘天福老爷子的病情,神风采用慢针疗法,就是需要一個很长的治疗過程。 而在飞机上碰到的那位老人,属于是突发性疾病,所以必须用快针才能把他从死亡线上拉回来。 当神风施完针之后,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他虽然有些疲惫,但至少不会像在飞机上那样站都站不稳。 這就是慢针与快针的区别,前者稳如山,循循渐进,后者疾如风,猛過山虎。 带着希望,老爷子沉沉的睡了。 神风走出房门,就看到一桌子满满的美味佳肴,足足有七八個菜。 而刘小伊在做完饭之后,又去洗了一個澡,换上了一身宽松的睡衣,静静坐在一旁等待着。 当看到神风出来之后,刘小伊连忙跑了過来,神色紧张的问道:“怎么样了?” 或许是刚洗完澡的原因,刘小伊那张小脸蛋红扑扑的,显得十分可爱,让人看了,忍不住想伸手去捏一捏。 神风看得眼睛都直了,好一会才反应過来,点了点头:“沒什么大問題,一年之内,老爷子应该就能恢复過来。” “真棒!”刘小伊振奋不已,直接跳到神风的身上,两只手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像只猴子一样挂在他的身上。 穿着睡衣的刘小伊沒有穿胸衣,两座挺拔的峰峦被神风那结实的胸膛挤压的都变形了,屋裡的气氛瞬间变得躁动了起来。 神风正在想自己的双手应该放在哪裡的时候,刘小伊却连忙跳了下来,那张红扑扑的脸蛋上都要滴出水来了。 “我去拿水果。”丢下這句话,刘小伊就跑了出去。 “姑娘,你逗我玩儿呢。”神风一脸懵逼,低头看了看那個大鼓包,脸色十分的难看。 随后想到這才是第一個,后面還有六個,沒必要這么着急下定论,神风心裡瞬间平静了许多,那颗躁动的心也平复了下去。 在非常尴尬的气氛当中吃了一顿非常丰盛的晚餐,随后神风就去洗澡了。 刘小伊来到浴室门外,把一個袋子递了进去,道:“抽空去给你买了两身衣服,你试试合不合身。” 神风就带了一身换洗的衣服,昨天毁掉一身,今天這身又全是血渍,所以他现在最急需的就是换洗的衣物。 刘小伊竟然沒有忽略這点,可见她是一個心思非常细腻的姑娘。 “谢谢你。”神风接了過来,十分的感动。 把衣服递了過去,刘小伊并沒有离开,反而在门外徘徊着。 神风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随后就调戏道:“犹豫什么啊,赶紧进来和我一起鸳鸯戏水吧。” “哼!”刘小伊沒好气的說道:“问你啊,是不是有好几個女孩和你定了娃娃亲?” “是啊。”關於這個問題,神风也沒打算瞒着谁。神风很好奇的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刘小伊翻了一個大白眼,嘟着一张小嘴,很不满的說:“爷爷跟我讲,当年要不是他跑得快,就抢不到最后一個名额了。” “……” “你說,這些個老爷子们眼光怎么会那么好,他们竟然知道未来的我会出落的這么英俊潇洒,英明神武。” “你……你臭不要脸。”刘小伊被气的直跺脚。 “我师傅也是這么說的。” “……” “本来我打算今天就把自己给你的,现在看来,沒门!”刘小伊都快要气炸了,扭头就走。 “什么?”神风反应慢了半拍,随后就要往外冲,结果一头撞在了浴室大门上,凄厉的大喊:“不要這样啊!” “再给一次机会好不好!” 回应他的是猛烈的关门声,還有反锁的啪嗒声。 送上嘴边的肉竟然就這样飞了,神风十分的懊恼,彻底无语了。 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随后不禁感叹:“這小妮子虽然脾气不小,但挑选衣服的眼光還是蛮不错的。” 蓝色牛仔裤,黑色打底衫,立领夹克,神风穿上這一身,立刻就显得成熟稳重了不少。 第二天一大早,吃了刘小伊做的早餐,神风就开车送她去上班。這小丫头完全忘记了昨晚上的不愉快,一路上叽叽喳喳的說個不停,弄得神风头疼不已。 把刘小伊送到了公司,神风也沒地方去,在顺天他也沒一個朋友,所以只能去寻找下一家了。 顺天,崇文区。 這裡位于燕山脚下,远离喧嚣的市区,不但环境优美,空气清晰,還多了一份宁静,是個十分宜居的地方。 這裡遍布着各种风格的别墅群,在寸土寸金的顺天,能住在這裡的,非富即贵。 在别墅群的最后面,靠近山脚下的地方,有几座四合院,這些院子相隔都很远,每個院子都拥有一块十分宽阔的私人领地。 此时神风就来到了其中一座院子的前面,仔细核对了一下纸條上的地址,发现并沒有错。 随后他眉头紧皱 ,喃喃自语:“我靠!死老头不会拿我开涮吧。” 在来的时候,神风就通過路人得知,能住在這一块的,都是顺天的权贵,而最裡面那几座四合院则是权贵当中的权贵。 在神风的认知裡,老道士除了有些道行之外,剩下的就是好色、邋遢、懒惰和耍嘴皮子了。 住在這裡的人,会和老道士這样一种人成为老友?神风十分的疑惑。 而且更让神风疑惑的是,当初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争先恐后的想和老道士联姻,神风虽然从来沒有听老道士提起過,但這其中肯定有着不为人知的故事。 虽然感觉很不靠谱,但来都来了,神风也只能硬着头皮去探個究竟。 当他正要敲门的时候,口袋裡的电话响了,掏出来一看,是老道士打来的。 神风猜想应该是另外几個地方有消息了,接通后问道:“老头,那边怎么样了?” “神风,我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