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
她吓了一跳,這小少年看着可爱,不会是想提着棍子打回来吧?
她警惕的朝着走過来的小少年看了一眼,瞧着面上带笑,和和气气的应当不是想打人。
那少年走到她桌子边,伸手将棍子往前一递:“姐姐,還你棍子。”
他声音脆生生的,一双杏子眼泛着秋水,喊姐姐的时候甜得她牙疼。
這小少年是被砸傻了吧,飞来横棍,還眼巴巴的跑上来還给她。
“谢谢。”颜玉栀有些不好意思,将手边的糕点推到他面前:“砸疼了吧,請你吃糕点。”
那小少年顿时眉开眼笑,在她对面坐了下来,拿起一块糕点轻轻地咬了一口。
眼睛顿时弯了起来:“好甜。”
颜玉栀现在也很想說這句话——好甜的一少年。
少年身上的衣裳华贵,食指圆润纤细,吃东西的动作也优雅得挑不出错处,结合他的年龄和身上淡淡的紫气,很容易就让她猜出了身份。
這小少年就是小南湘王吧!
然后他在吃自己的糕点,难道因为自己砸了他,剧情发生转移,小南湘王不会将玉符给自己吧。
那這小南湘王倒像個小型發佈任务的npc,谁触发了任务线,东西就给谁?
颜玉栀等他吃完,然后期待的看着他,小南湘王打了個饱嗝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看。
“姐姐,我吃多了嗎?”
颜玉栀连忙摆手:“沒有,沒有。”神色有些失望,看来不是谁触发了任务都能得到玉符。
小南湘王站了起来,眼睛還盯着另外一盘糕点上。
“我要回去了。”
颜玉栀瞧着他那眼馋的模样,不禁有些好笑,将眼前的糕点往他那边推:“這個也给你吧,吃不了就打包。”
小南湘王立马笑眯眯的接過:“真的?”
颜玉栀点头,喊来小二将糕点包好,递到小少年手上。小南湘王朝着她又是一笑,“姐姐,你人真好,本来我今日不开心的,但我现在很开心了,我送個东西给你吧。”
說完就见他从怀裡摸出一块玉符递到她面前:“這個给你,我母亲想要
我都沒给呢。”
颜玉栀很是惊讶,怎么又想送给她了?這小南湘王到底知不知道這玉符有什么用,拿来随意送人。
“既然你母亲想要,必定有什么珍贵之处,你且收好。和我說声谢谢就好了。”
小南湘王却不以为意,隔着桌子将玉符塞到她手上:“可我就想给你。”他拿着糕点蹬蹬的往楼下跑,跑到楼梯口时突然转過声道:“谢谢姐姐。”
颜玉栀手一抖,顿时激动起来,雀跃的呼唤脑海裡的小鹦鹉:他說谢谢了,他說谢谢了,小鹦鹉,我心脏有沒有修复?
小鹦鹉躺在光团中打着哈切,闭着眼无聊得紧:宿主想什么呢,哪裡有那么容易,要他真心实意的說‘谢谢’才行。
颜玉栀:他都肯给我玉符了,還不够真心实意?
小鹦鹉:小南湘王之是不想把玉符给南湘王妃,赌气才塞给你的,今日换做任何人给了他好感,他都会将玉符交出去的。
颜玉栀瞬间有些挫败,随即又打起精神问道:那要怎么办?
小鹦鹉:你可以潜伏到他身边,看看他最想要什么?切实的帮他解决心中最渴望的,說不定能行。
颜玉栀:万一他想上天呢?
小鹦鹉翻了個白眼:我看是宿主想上天,提這么无聊的假设!
颜玉栀唇角勾笑:沒呢,就想逗鸟。
原本挺尸的小鹦鹉瞬间炸毛,整個立了起来:都說了我不是鸟!
颜玉栀不理会炸毛的小鹦鹉,将玉符拿在手裡仔细观察,玉符呈扇形,扇形的尖端有個小孔,用细细的红线串着,通体白净细腻,是块上好的羊脂白玉。
她将玉符直接挂在脖颈上,贴着肌肤挂在了最裡面,這样应该不容易被牧危发现吧。小鹦鹉看着她的动作急忙叫起来:宿主,這玉符原本是给男主的,你怎么藏起来了你可以不走自己剧情,可也不能干擾主剧情,否则系统也会警告清空血條的。
颜玉栀:放心,我只是想拖一段時間,沒瞧见那小南湘王是气运之人嗎?
为今之际要想办法混进南湘王府,问问小南湘王到底有什么愿望?
怎么感觉自己像個阿拉丁神灯!
正准备走,有不少人朝着二楼来了,显然已经到了饭点。
“這南湘王
妃估计又要选美男王妃陪伴了,要不然怎么会到我們這個小地方来。”
她耳尖微动,坐在那暂时就不走了。
“這老南湘王估计被南湘王妃给.....”那人做了個手势,其余几個人惊慌的左右看了看。
“王兄莫要口无遮拦,万一被人听到告发了去你我都要倒霉。”
那人不屑的撇嘴:“最毒妇人心,不過要是這美人肯选我去陪伴,我也是乐意之极的。”
其余几個人又哈哈的笑了起来:“只怕王兄舍不得家中几房姬妾,不過倒是瞧见不少人去报名。”
颜玉栀惊呆了,這還有报名的?
听了個大概,她起身往楼下走,到了酒楼外随意找了個路人问。
那人上下瞧了颜玉栀一眼,似乎很好奇這小姑娘问這個干嘛,“這都不是什么稀奇的事,衙门张贴告示說是請进宫教导小南湘王,可谁不知道是去给南湘王妃做面首,有些骨气的男子都不会去的。”
可奈何這南湘王妃手段了得,总有人主动献上美男。
问明白了报名的地方,颜玉栀一路找了過去,当地的府衙一听說是来报名的赶紧客气的将她請了进去。
衙门裡头白面留须的师爷上下扫了一眼颜玉栀,面上顿时有些不高兴了,吓唬她道:“小姑娘可不要消遣官爷,王府只招男先生。”
南湘王妃明日就回王府了,他们急着找人送過去的,沒空理会瞎闹的人。
“我是替我大哥来报名的,您瞧瞧我,我长得這么好看,我大哥也可好看了。”
师爷扫了她一眼,眼睛顿时晶亮:“小姑娘說的可是真的?”
她点点头:“自然是真的,我身子骨不好,大哥說要赚钱给我抓药。”
师爷一瞧,這小姑娘确实病弱,瞧着又纯真无邪必然不会消遣人玩。
“那小姑娘你大哥呢?”
“大哥去做工抓药了,让我来替他报名。”她說完后,神色又有些犹疑,支支吾吾的开口问道:“去王府当先生是不是有月银?”
“只要人好看,月银只多不少。”
颜玉栀又问:“我听人說只要报名都有一百两纹银的赏赐是真的嗎?”
“自然是真的。”
那师爷估摸着這小姑娘以为真是去当先生,說话也說的含糊,說了几
句就抽出宣纸让她填写個人信息,颜玉栀半真半假的写了,又将自己的住处說了,让他们之后去客栈接人。
脑海裡的小鹦鹉疯狂尖叫:宿主,你要干嘛?你居然把男主卖了当男宠?万一男主被困在南湘王府沒办法出来,或者不堪受辱自杀了怎么办,剧情還要怎么走?
颜玉栀:作为一只鸟别想太多。
小鹦鹉:都說了我不是鸟!
颜玉栀不理会它的愤怒,认真的给它分析:你不是要我作妖加深虐心程度嗎?你想如果男主有一段不堪回首的情/事,以后不小心被女主知道了,够不够虐心?可耻的是居然還对强迫自己的南湘王妃动心了,够不够虐心?然后還有了孩子,你說虐不虐心?
小鹦鹉呸了一声:你這么能编,怎么不去当编剧啊!
颜玉栀:给我一支笔,我能把你写死。
小鹦鹉自闭了,扭头对着旁边的绿藤叶子用力抓挠,狗逼宿主又倔又坏還欠,它倒要看看等会碰到男主要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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