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我不想听 作者:未知 看到那张脸,穆清染眼眸一颤,反射性的就想走。 却被身边的男人死死禁锢着,不让她离开,宋言词眼神落在温予晖身上,绕有深意。 温予晖,温氏集团挂名副总,年轻有为,是近些年比较强势的黑马。 作为温家的嫡子,他沒有呆在温氏,反而選擇自己喜歡的职业,在刑警大队一路滚爬摸打,坐到今天這個位置,手段,還是有几分的。 只是,见到自己的舅舅,穆清染为什么会是這种模样。 温予晖的目光从几個人的身上略過,最终落在宋言词的身上。 迈着修长的双腿,缓慢的走過去。 周围的人沉默不语,都不敢出声打扰,生怕那一脸冷意的男人注意到自己。 倒是宋言词,毫不畏惧的和温予晖对上,哪裡有平时对于穆清染的胆怯害怕,眉目之间的冷意让人不寒而栗,身上的威压压的人喘不過气,以两個人为中心,其余的人都退避三舍。 温予晖眸光落在宋言词怀裡的穆清染身上,沒有多做停留,随即移开,冰冷漆黑的眼眸凝视着宋言词,沉声道:“宋少爷,好大的雅兴,只是,现在可能要麻烦你配合我們回去调查一下。” 宋言词,宋家的私生子,具体的身份,却查不出来,這個人跟凭空出现一般,所有的消息无迹可寻。 而宋家,从他回来以后安分很多,诺大的财阀家族,好像退出了所有的视线一般。 但毕竟是掌管榕城经济命脉的企业帝国,永远都是别人瞩目的焦点。 宋言词淡笑,脸上的表情沒有任何攻击性,“温警官,久仰大名,今天…真是给你惹麻烦了,只是…去你哪裡就不必了,有什么事情,你和宋总谈吧,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說完,一把抱着穆清染,径直朝着外面走去,一点面子都不给。 穆清染现在跟個鸵鸟一样的,哪裡去关注宋言词的变化,只希望快点离开。 她這個舅舅,向来警惕小心,要是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她外公那边不好交代。 只是,還沒等宋言词踏出酒吧,冰冷的声音再一次响起,穆清染心裡一紧,额头上都是冷汗,只听见温予晖說道:“等等,我有些话沒问完,宋少何必這样的着急。” 穆清染从来沒有那一刻深切的体会到自己舅舅的难缠,抬起头看了宋言词一眼,示意他快点走。 宋言词挺拔的身姿屹立在哪裡,依旧不为所动,甚至头也沒回,“我的時間,温少耽搁不起,失陪。” 温予晖看着人不配合,冰冷的眼眸变得犀利,眼前徒然出现一道背影,“温少,今天這件事我全程都在,你可以问我,需要我和你回去么。” 话是這样說,可沒有一点想走的意思,选着一杯香槟,优雅的摇曳几下,直接一饮而尽。 温予晖冷笑,宋言允,宋氏集团的总裁,可能……。 眼神意味不明的看了宋言词一眼,這一位,想必才是背后做主决策的人。 什么宋言允,不過是摆在明面上的傀儡。 宋言允面色不变,心裡却有些惊讶他的敏锐,不過這些都不重要,看着地上那些人,眼裡一闪而逝的杀意。 敢在榕城的地盘上对老大动手,那就要有死的觉悟。 宋言词抱着穆清染走出酒吧,娇软的身子紧贴着强硬的胸膛,那温热的触感,让宋言词眼眸深邃了几分。 大概是危险解除,穆清染松了一口气,看着紧抱着自己不放的人,說道:“先放我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紧靠在他胸膛,听着那强而有力的心跳声,自己心裡犹如小鹿乱撞一般,白皙光滑的脸颊升起淡淡的绯色,好像那雪山之巅的雪莲沾染些许胭脂一般,明艳动人。 清冷的眼眸因为喝酒的缘故,变得水雾迷离,那娇艳欲滴的唇瓣微张,好像在邀請自己采撷。 宋言词性感的喉结滚动几下,有些口干舌燥的,恨不得的把這女人狠狠地压在身下,就地正法,让她知道,不能用這样的眼光去勾引男人。 不過還是沒敢放肆,一旦突破穆清染的底线,到时候還能不能保持现在的平和很难說。 至少现在局面已经朝着自己意料的方向发展了,相信再過不久,這個人从身到心,就会完全的属于自己。 穆清染踩在地上,宋言词小心的扶着他,那温润俊美的脸上都是严肃认真,仿佛在对待什么珍贵的宝贝一般。 从来沒有被人這样呵护的穆清染冰冷死寂的心脏猛然被注入一道暖流,整個人都变得明媚起来。 面对宋言词,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让宋言词一時間看呆了。 一直知道穆清染很美,可从来沒有想過,褪去那一层冰冷的伪装,那面具之下的人這么让人欲罢不能。 想要她紧紧的禁锢在怀裡,一起蚀骨沉沦。 只是,那笑意一闪而逝,很快恢复拒人于千裡之外的冷漠。 穆清染斜靠着宋言词,拿出女士香烟夹在食指与中指之间,沒等她点燃,就被宋言词强硬的夺走了打火机。 穆清染抬头,眼裡有些错愕,仿佛不相信那個一直软糯胆小的人会抢走自己的东西。 想着宋言词在她面前好像沒有抽過烟,大概是不喜歡這個味道,直接把烟掐断,打开车门,走进驾驶座。 宋言词自觉的坐在副驾驶座上,小心的看了穆清染一眼,似乎有些害怕穆清染的责怪,连忙为自己解释,“女孩子抽烟不好,并且,你不是說一年之内,一定会有孩子嗎。” 提起孩子,穆清染面容变得冷厉,凝视着宋言词,好似要看到他灵魂深处一般的,粉色的唇瓣一张一合,“也对,不過就是個利益的联姻工具,也就這点作用了。” 虚无缥缈的话语让宋言词心裡一疼,想要开口,穆清染已经带上耳机。 一路上,两個人相对无言,直到回到穆家,穆清染沒有說一句话。 死寂的沉默让宋言词心裡发慌,等着穆清染下车,一把抓住人抵在车门上,解释道:“染染,我刚刚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 “嘘,我不想听,你說的很对,我們之间,只需要有一個血脉的继承人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