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克裡斯的烦恼
“我的未婚妻只能我自己来选!”此话明显是在說给面前這個咋咋呼呼的瑞尔大小姐听。
“克裡斯.霍尔,你敢拒绝我!”瑞尔满脸的阴郁,她怒瞪着克裡斯。
瑞尔這强硬的态度真的让白之瑶有些惊讶了,C国是标标准准的君主制国家,皇室在本国的权势是至高无上的,全国人民都敬畏着他们。克裡斯虽然被分到這天高皇帝远的地区掌权,但体内流淌的到底是皇家血脉,单這一点就可以奠定他的地位。
眼前這位大小姐既然能跟克裡斯联姻,那就說明她不是皇家的人,既如此,她竟然敢用這种态度跟皇家人說话,不是她本身傻,就是克裡斯這边出了什么問題,导致她胆敢如此放肆。
白之瑶看了看瑞尔,又侧头看了看表情更加难看的克裡斯。
看来是后者
“你别忘了你现在的处境,沒了我們瑞尔家,你迟早完蛋!”瑞尔的辞典裡显然沒有‘保密’這個词,大庭广众之下,她的话說的毫不避讳。
“你這是在威胁我!”克裡斯原本隐忍的气场几乎全开,宛如蛰伏的雄狮突然被人冒犯,凌厉的杀气直冲瑞尔而去。
瑞尔缩了缩脖子后退了几步,明显有些被克裡斯突然的发怒吓到了。她咽了咽唾沫,脑中回想起早上父亲跟她說過的话。,克裡斯缺钱,他们瑞尔家有钱,所以他拒绝不了她!
“我這是在陈述事实。”父亲說的话再次让瑞尔有了底气,她抬头挺胸,双手又叉上了腰:“就算你把托雷抓到了又如何,班提娜港肆虐的海盗可不止他一個,等你一個個把他们抓住再发展海上贸易,估计你的爵位早就被扒了。”
“那又如何,我宁愿不要這個爵位,也不会跟你联姻。”克裡斯說的决绝。丝毫沒有留情面。
“老公爵要是知道你连家族爵位都保不住,他会为你感到羞愧的!”瑞尔尖声叫道。
“我父母根本不在乎爵位!”
“是嗎!家族的荣耀他们真的不在乎嗎!他们宠爱你,不想给你负担,你就真的不去担负责任了嗎!”
瑞尔的话简直是刀刀见血,父母嘴上說不在乎家族荣誉,让他自由随心,但他们真的不在乎嗎?如果不在乎,为什么還要忍受皇室的黑暗死守霍尔家,交权放手,归隐田园不是更好嗎?
从出生就极其宠爱他,到死都将他护在身下的父母就是克裡斯的死穴。他双手握拳,愤怒又不得不隐忍的表情让他看起来非常的委屈,指甲扎进掌心放出了沸腾的鲜血,它顺着指缝流出来,因为量不多而粘着在手上沒有滴落下来。
“自虐好玩嗎?”轻柔好听的女声带着满满的笑意,宛如清泉流入耳中,让人大脑恢复清明。
克裡斯感觉到自己的手被握住,他顺着自己的手缓缓抬头看向笑望着他的人。
白之瑶握着克裡斯的手腕,轻柔而不容拒绝的将他的手指一根根掰开,掌心几道红色的月牙伤口让她挑了挑眉:“這形状,還挺好看。”她轻笑。
還以为会听到安慰的话的克裡斯:“...”好看個屁!疼死了好嗎!
白之瑶看出了克裡斯隐忍下想說的话,她抿嘴忍笑,抬手跟他掌心贴掌心。
漂亮的眼睛因为轻笑而弯成好看的月牙状,跟他掌心的伤口有着同样的弧度。温柔的眸子如水一般波光粼粼,她望着自己,让人紧张的心脏剧烈跳动:“干...干什么!”他红着脸向把手抽回去。
白之瑶瞬间用力,紧握着他的手防止他挣扎。
“你這個狐狸精,太放肆了!”瑞尔显然已经把克裡斯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对于白之瑶跟克裡斯的亲昵,她表现出了一副原配夫人看弱鸡小三的睥睨姿态:“你最好离开這裡,不!是离开瓦达裡斯区!只要你不再出现在克裡斯管辖的地区,看在克裡斯的份上,我不会为难你!”虽然嘴上是這么說,但是任谁看到她眸子中的阴狠都知道這個‘不为难’完全沒有可信度。
白之瑶好像沒听到瑞尔的咋呼,她专注的看着跟克裡斯交握的双手,似乎在静静等待着什么。
被紧握的双手有些疼,又有些痒痒的。克裡斯脸上的热度又上升了一個档次,他低下头,這個角度可以看到她轻颤的睫毛,好像蝴蝶一般振翅欲飞。
好可爱...想摸
“好了。”也就不到一分钟的事,两只手伤的伤口都完美的愈合沒有丝毫受過伤的迹象。白之瑶果断放开克裡斯的手,笑着示意他回神:“我脸上有东西?”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页继续閱讀“沒有。”白之瑶的突然出声让克裡斯莫名的有些心虚,他偷瞄了一眼她忽闪的睫毛,迅速收回手,转身不再看她。
掌心的刺痛消失,克裡斯迟钝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干净完好,那几個月牙形的小伤口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眸子一凛,脸上不动声色的握紧双手,将掌心藏了起来。
“爱丽丝.瑞尔,你沒资格驱逐班提娜城的居民,也沒有资格命令我的朋友去做什么。”克裡斯往前走了半步将白之瑶挡在身后:“现在,你最好是自觉离开,否则十秒后,我会让护卫把你丢出去!”
“你真的要放弃家族荣耀嗎!”
“我的家族不需要你来操心!”克裡斯讨厌从這個女人嘴裡听到關於自己家族的话,克裡斯皱着眉头,直接高声唤来了一直等在角落待命的护卫:“請她出去,以后再让她闯进来,军法处置!”
“是!”护卫立正敬礼,然后连忙将不依不饶的瑞尔强行‘請’了出去。
“克裡斯霍尔!你敢這么对我,等我父亲来了一定会找你报仇的!克裡斯霍尔!”
尖锐的女声渐渐远去,白之瑶轻轻摇了摇头,对于這個姑娘的父亲感到深深的悲哀。教出這样的女儿,不知道他的心有多痛。
赶走讨厌的人,克裡斯一把抓住白之瑶的手,强势的拉着她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這是怎么回事?”他抬起胳膊,张开手。
“什么怎么回事?”白之瑶眨眨眼睛。
“别装傻。”克裡斯表情严肃:“伤口沒了。”
“沒了不好嗎?”白之瑶笑道。
“沒了是好,但是它不该這么快就消失。”一個人,就算体质再好也不可能瞬间愈合伤口。很显然,他的伤口是白之瑶用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治愈的。
“好吧。”白之瑶耸耸肩:“這是一种治愈术,内伤外伤都有效,很方便吧?”
你不要說的這么轻松平常啊!
“治愈术?游戏裡奶妈的那种技能?”日常喜歡打游戏的克裡斯瞬间get到了准确的点。
“对,就是类似那种。”白之瑶点点头:“我跟一位光明系牧师学习的魔法。”
光明系牧师?魔法?
世界观已经被颠覆的克裡斯有些懵逼。
看着克裡斯一副信仰崩塌的样子,白之瑶忍不住捂嘴笑起来。
“你...”克裡斯看着白之瑶毫不担心的样子,心裡高兴又气恼。高兴是因为她对自己的信任,不高兴是因为她好像信任的太容易了点,好在是他,万一被歹人知道,她一定会被抓去做研究的:“你以后不要在别人面前用這种能力了。”
“我知道啊。”白之瑶点点头:“你又不是别人。”
克裡斯脸色再次涨红,他双手环胸扭头看向别处:“知..知道就好。”
白之瑶坐在沙发上换了個更舒服的姿势靠着:“现在该我问了吧?你是怎么回事?”
克裡斯知道白之瑶问的是什么,他抿嘴低下头,脸上的血色慢慢褪去:“沒什么。”
“或许我可以帮你想办法。”克裡斯对她的帮助无疑是很大的,她自然也会竭尽所能的帮助他。
“我自己可以解决。”克裡斯到底還是有些大男人的思想,认为责任和担子不该拉着白之瑶一個妹子跟他一起扛:“你不是要去罗德城嗎?别耽误了。”
克裡斯不說,白之瑶也不再追问,反正公爵府那么多人,总有一個了解情况的。
“那好吧,我不问了。”白之瑶摊了摊手:“只希望下次见到你时,你不要成为克裡斯.瑞尔。”
克裡斯的表情瞬间扭曲了一下:“别說了,脑中已经有画面了。”想想自己入赘瑞尔家的场面,他自杀的心都有了。
“什么画面?结婚的?”白之瑶勾唇一笑:“還是洞房的?”
“闭嘴!”克裡斯怒瞪了白之瑶一眼。
“還是.....唔?”白之瑶含住塞进嘴裡的巧克力,一双眼睛萌萌的眨着。
“想吃就闭嘴。”克裡斯手裡拿着一個咖啡色的方形盒子,盒子被分割成一個個小方格子,每個格子中都有一块贝壳形状的巧克力。有白有黑,各种形状。
“唔。”白之瑶点点头,巧克力的美味让她瞬间乖巧下来。她老老实实的坐在沙发上,待嘴裡的巧克力化完后,她向克裡斯伸了伸脖子:“啊...”小嘴张开,等待喂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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