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前世是祭师?
眼看难以逃掉,玄妙横下心来,豁出去了,转身面对妖道,两眼一瞪,两道愤怒的目光如实质般猛然射向妖道,两只手提在胸前作欲抓状:“你再厉害,也沒有肉身,沒有肉身,就是一只鬼!我就不信,我一個大活人還怕了你一個恶鬼。”
那阮神医见一直显得柔弱的玄妙突然化作愤怒金钢,再被他两道愤怒的目光射来,全身竟如被实质的剑芒扫過,缩了一下,惊叫道:“你,你竟然是祭师?啊,你還是双生魂?”
玄妙心中奇怪:我什么时候成祭师了?還是双生魂?她想起了身上的另一個灵魂——天心莲,难道,這個天心莲的前世是祭师?
還有,自己现在跟天心莲同宿一身倒是真的,难道,两魂共寄一身就叫双生魂?
那阮神医看着玄妙,一时不敢上来:“你到底是谁,既然是祭师,为何化作凡人来骗我?”
玄妙心中一动,从天心莲的记忆中想起了一些事情:天心莲的身上曾经发生過的一些怪事:但凡天心莲从心裡恨上一個人,那人必定会出問題。开始她還不认为是自己的缘故,直到有一天,一個欺负她的人得了重病,受人指点来向她道歉,她才觉得奇怪,转弯抹角才问到缘由,原来那病人是被她所恨才会得病。她当然不相信這种鬼话,但后来但凡被她所怨恨,对方必定或轻或重受到惩罚,她才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這种以恨致人出問題的能力。但始终,心中還是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
回想着天心莲的记忆,听着妖道關於祭师的话,玄妙心中一动,难道对方怕祭师?对了,這恶人失去了肉身,就算是一個恶鬼,也是怕祭师的吧?她冷哼了一声:“不错,我就是祭师,谁要是对我不利,我会诅咒他不得好死,所以,你最好离我远点。”
那阮神医听了玄妙的话,反而哈哈大笑起来:“能够得到一具天生木灵之身已经让本座很满意了,沒想到你還是祭师,哈哈,看来老天待我不薄啊。不但给我送来一具木灵之体肉身,還给我送来一個祭师的灵魂。不,是两個,你還是双生魂。”
“不過,对付祭师,還是要费点事的啊。”阮医师說着,身体表面忽然冒出一股绿光,那股绿光越来越浓,最后笼罩了阮神医的全身,最后阮神医的整個身子都化成了一团绿光,向玄妙扑来。
玄妙大吃一惊,连忙要逃,却发现身体不知何时被定住了,除了一双眼珠,连手指都不能动一动。而那阮神医所化成的绿光,也渐渐向她身前逼来。
眼看绿光上身,玄妙心中一凉:看来今天绝难逃出生天了,但一股不屈之念,却自心上升起:就算是死,也绝不能将自己的身体让這妖道占了去。
正当那绿光冲向玄妙,要占领玄妙的身体之际,从旁边一株不知什么药材的植株上冲起一股红气,那红气一出,便化作一大逄红光,扑向绿光,将绿光包住了。
绿光裡传出阮神医愤怒的声音:“刘仙,你竟然在药圃留下了一丝神念,竟然暗算本座,你卑鄙!”
红光裡另一個声音透出說不出的得意:“哈哈,不這样,怎么能杀死你呢?說暗算,你才是暗算的祖宗呢。当初贫道一心一意在此种药,不是你突施暗算,事先伤了贫道,贫道会被你逼得選擇跟你同归于尽呢?要不是贫道平日习惯留下一丝神念在此照顾药田,早就被你侵占贫道的药圃了吧。”
“你以为,這样就能抹杀本座的神念嗎?你不過是一丝守护药圃的神念而已,如果在本座刚刚受创的时候,本座不一定能赢你,可现在,本座已经恢复大半,你這一丝神念,不過给本座送补品而已。”
“嘿嘿,你等着看吧。”
刘仙也不多說,只是将红光拼命的包住绿光,似乎要用力往裡压缩,将对方困死。绿光则拼命鼓胀,不断变着形状攻击着红光,要冲出红光的包围。
玄妙惊奇听着两個声音以及一绿一红两团东西互相攻击,终于明白了這红光正是药圃的真正主人刘仙留在药圃的一丝神念。当年敢于跟阮神医同归于尽,正是因为早已在药圃留了一丝神念的缘故吧。只是不明白当年既然已经将阮神医重创,這刘仙這么多年为什么不出去为自己报仇。
其实,玄妙却冤枉了這個刘仙了。因为刘仙留在药圃的只是一丝神念,除非他本尊一起进了药圃,才能自由出入,因为本尊留了圃外,沒有本尊相助,只是一丝神念的他根本不能打开药圃,更谈不上去报仇。要不然,他才不会放過当初报仇的大好机会呢。
玄妙看着绿红两团气体的战斗,心中自然希望那红光胜出,很想帮助那红光,只是身子却动不得分毫,心中也越来越焦急。
玄妙看着绿红两团气体的战斗,恨不能以身参加,无奈身体不能动,只得静静地看着两“气”战斗。
過了一阵,那绿光竟然鼓胀到极限,突破了红光的包围,紧接着,两团气体竟然互相侵蚀起来。那红光原本就比绿光要少,這一下,红光立时变得岌岌可危起来。
玄妙越看越焦急,若是绿光胜出,自己身不能动,只怕难逃夺舍的命运。不对,不仅仅是夺舍,那妖道对天心莲那“祭师”的灵魂也十分在意,只怕到时侯他只会落個小說裡写的形神俱灭的下场吧?
不行,红光不能灭,红光灭了,我就会死,我不能等死,我得想法帮助那红光。
玄妙心中焦急,一個执念出现心头:我要帮助红光打绿光。
绿光裡传出阮神医得意的笑声:“哈哈,本座早就說過,你刘仙一丝神念,怎么能斗得過本座整個灵魂,你就安心的做本座的补品吧。”其实,他自己也不過是一丝残魂,只不過比起刘仙的一丝守护神念,又大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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