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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顶流女明星x圈养金丝雀(三)

作者:绿马骨头
好在私人会所的隐秘性不错,墨尺抱着人直接下电梯到了车库,路上沒有被围观,事先收到消息的司机已经等在那裡了。

  司机看到电梯快到达的时候,就已经先打开了车门,准备把自家老板迎上去。

  他做墨尺的司机很久了,知道自家老板通常不会在這种场合呆很长時間,也不会玩些乱七八糟的。

  不過下一秒,他就被狠狠打脸了。

  电梯门开了,墨尺抱着一個女人走了出来。

  他揉了揉眼睛,重新確認了一下,是他家老板,怀裡那個女人還紧紧搂着墨尺的脖子,看起来关系挺亲密的。

  墨尺小心翼翼的把人放到座位上,想抽出自己的手,沒想到怀裡的女人双手却抱的死死的,不愿意分开。

  墨尺已经被她一路上的难缠,磨得沒什么脾气了,只好就着這個不怎么方便的姿势上了车。

  司机眼观鼻鼻观心的垂下了头,关门,上车,启动,一气呵成,把好奇心咽进了肚子裡面。

  墨尺今天本就是打算在庆功宴上露個脸,所以只带了司机,并沒有带经纪人。

  她本想吩咐司机去医院,又觉得无论是自己還是司机陪着一個被下药的小姑娘,出现在医院大概都不太合适。

  “去世欣公寓那边,再给沈医生打個电话,让她尽快過去。”

  墨尺跟司机交代完后,就把车辆中间的隔板升了起来。

  再回头,却发现被她安置在旁边座椅上的女人,一点也不老实,正试图扒着座椅的扶手,继续往自己的怀裡钻。

  神志不清的寸思思,觉得自己刚被消散了一点的燥热又重新卷土重来,她试图往解药那边靠近,却忽略了自己正在椅子上,也忽略了自己现在正手脚发软的事实。

  然后她就觉得自己的半個身子都腾空了,反应迟钝的大脑還沒来得及把惊呼的口令送达,下一秒她就觉得自己的腰上多了一條手臂,整個人也被拉进了不久之前的怀抱裡。

  座椅上的位置并不宽敞,被拉過来的寸思思,反应不及,只好双腿跨坐在墨尺的身上,整個身体从上到下都严丝合缝的贴着眼前的人,像一個巨大的树懒。

  墨尺的呼吸随着她的动作而紧促,整個身体在被接触后都有些紧绷,方才是怕对方摔倒,情急之下力气有些大了,沒想到对方就這样不管不顾的贴了上来。

  墨尺试图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些,但她只要一有动作,怀裡的人就哼唧两声,然后再次贴上来。

  两個回合后,墨尺被柔软身体摩擦過的地方,渐渐有了酥麻的预兆,她只好打消了把对方从自己怀裡赶出去的想法,只是用手牢牢控制住对方,避免她在自己身上胡乱磨蹭。

  好在沒一会儿,怀裡的人似乎挣扎累了,老老实实的缩成一团靠在自己的怀裡。

  墨尺本来是打算今晚回别墅的,谁知道突然多了一個拖油瓶,只好把她带到公寓這边来了,好在墨尺工作忙的时候也经常在這休息,有人天天打扫。

  墨尺刚把人放到客房的床上,门铃就响了。

  一個睡眼惺忪的人,都不等墨尺說话,推门就进来了。

  “你又睡不着了?我都說了不会再给你开药了,你喊我来也沒用!”沈慈心像是在自己家一样,看都不看墨尺,进门后直接把自己摊在沙发上,嘴裡還嘟囔着每次来都会說的话。

  墨尺不理会她的啰嗦,催她赶快先看病人,“不是我,人在客卧,你過来看看。”

  “哦,不是你啊,那就什么你竟然带了人回来?”

  沈慈心今天本来就很忙,回去還沒睡多久就又被电话叫醒了,一直到公寓她的精神头都沒彻底恢复過来,却被墨尺的一句话,惊得从沙发上弹了起来,仿佛刚才的萎靡不振只是假象一样。

  动作之大,语气之惊讶。

  還沒等墨尺解释什么,她已经上前走了几步,還煞有介事的在墨尺的身上嗅了好几下,“沒喝酒啊?”

  然后像是不确定,又壮着胆子伸手摸了摸对方的额头,“也沒发烧啊?”

  還沒等她摸完,手上就挨了一下,“别耍宝了,病人在裡面,着急着呢!”

  沈慈心還是不敢相信,墨尺竟然带人回来了,如果对方沒喝酒,也沒发烧,那說不定是自己正在做梦,她被墨尺推搡着进了客房,還一边伸手在自己的胳膊上掐了一把。

  “嘶”

  手臂上的疼痛還在源源不断的传来,下一秒沈慈心就看到了床上躺着的人。

  也许是觉得热,身上的被子被她掀开了一点,漏出了有些凌乱的衣服,衬衫的领口松松垮垮的挂在小巧的锁骨上,脸上带着潮色,完全一副事后的样子。

  哇靠,墨尺终于要开第二树花了嗎?

  沈慈心体内的八卦之心然然觉醒,面上却开始履行自己作为一名医生的职责---望闻问切,当然她更想知道這個让墨尺铁树开花的女人到底何方神圣,“這人谁啊?”

  墨尺权当是问诊期间的闲聊,她正想回答的时候,张了张嘴,才发现闹腾了一整晚,自己還不知道這女人叫什么名字,只好简要的回了句,“不认识,捡回来的。”

  捡回来的?

  难道是从哪個不正经的地方?

  這变化有点大啊?墨尺不是最不喜歡那种场所了嗎?

  虽然墨尺有所改变自己很高兴,但是也要保证健康才行啊!

  沈慈心一面暗自嘀咕,一面职业病上身,委婉的表达“我理解你很久沒开荤了,但是你也不能随便往家裡捡人,虽說都是女的,但谨慎一点总沒错呀。”

  墨尺总是习惯性的忽略她大部分废话,一时沒察觉到有什么不对,還以为沈慈心是担心她捡回来一個身份不明的人,只好随口附和,“事发突然,以后不会了,你先看看她怎么样?”

  今晚的墨尺貌似很好說话,难道是因为刚刚快乐完?

  果然床上运动可以促进内啡肽的分泌。

  沈慈心谨记着自己之前给姜云诺看病时,被墨尺勒令只准看不准上手的要求,只匆匆扫了一眼床上的人,就移开了目光,从随身的药箱裡翻出一管药膏丢给墨尺。

  “你是不是下手沒注意轻重?药膏你给她涂点,我看她脸有点红,应该是发烧了,我等会再开点退烧药给她,你這两天别碰她了。”

  墨尺越听她的话越不对,又看了看那管药膏的名字,只觉得自己的太阳穴一抽一抽的疼,然后她使劲儿在沈慈心的脑门上敲了一下,咬着牙把庆功宴上发生的事跟她說了。

  沈慈心揉着脑门,委委屈屈的给寸思思检查身体,“那也不能怪我想歪了,這個時間段,你家裡的床上躺着一個女人,還一副像是被你折磨過的事后样子,是個人都会联想,更何况我是個想象力极其丰富的医生。”

  墨尺懒得跟她争口舌之辩,只用眼神示意她快点看病别废话。

  “這個药挺猛的,不過好在她应该沒喝多少,现在药劲儿刚過,我给她开点药,吃了就沒事了,等到明早体温就能降下来了。”

  沈慈心仔细检查了一遍后,发现沒啥大問題。

  不過看到墨尺這么关心一個陌生人,還把人带回来,况且這女生长得還不错,她就忍不住调侃,“看她现在這個样子,刚才药劲儿上来的时候,应该很缠人,你都選擇做好人好事了,怎么不帮人帮到底?”

  墨尺跟沈慈心从小一起长大,知道這人就是一点下风都不想落,刚才被自己敲了一下心理不平衡,打也打不過,只能嘴上发发牢骚,索性不搭话。

  沒得到回应的沈慈心,看着床上的女人,一计又上心头。

  她不动声色的开好药,然后起身收拾自己的东西,装作困倦不已的样子,嚷嚷着要回去睡美人觉。

  墨尺不疑有他,把人送到了门口。

  沈慈心按下电梯,准备下楼之际像是突然想起来一样补了一句医嘱,“对了,那個药用热水化开给她服下去就好,另外我看她的衣服好像沾了酒,最好给她换一身,别真的发烧了。”

  看准时机交代完,沈慈心一溜烟儿就跑了。

  墨尺端着一碗药、拿着一套新的睡衣,看着床上面色潮红的人,在心裡把姓沈的又打了一顿。

  這個時間段,也不好意思再把别人喊起来。

  索性就帮人帮到底吧。

  墨尺叹了一口气,才把寸思思环抱在怀裡靠在自己的身上,给她喂药。

  好在寸思思并不是一点意识都沒有,刚才一通折腾,她整個人又软又累,迷迷糊糊的窝在墨尺的怀裡,一碗药也喂下去了大半。

  可是换衣服這活,寸思思還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墨尺也不是在意這点麻烦,只是跟对方才刚见第一面沒多久,甚至连名字都不清楚,现在又要帮对方换衣服,着实有点不妥。

  不過看到对方身上被酒打湿的衬衫,還有未曾消散去的红晕。

  墨尺還是认命的关了客房的灯。

  原本還明亮的房间,一下子陷入了黑暗,墨尺摸索着解开了对方的衣衫,她已经极力避免肌肤的触碰,却還是不小心触摸到了一片滑腻,浸着熟悉的香味。

  黑暗的遮挡,让墨尺看不清床上人的面孔,也让她在刹那间有些晃神,她本能的想离這熟悉的味道更近一点。

  朦胧中,两道身影越靠越近。

  但最终,只传来一道关门的声音。

  第二天早上,寸思思是被系统叫醒的。

  昨天晚上,她最后的印象就是被墨尺放到床上,再往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她有一肚子的话想问,低头却看到自己穿着干净的睡衣,她的脸色立马变了。

  早已经准备好的系统,连忙出了声,“衣服是墨尺抹黑给你换的,她什么也沒看见。”

  虽然昨晚系统嘴硬,說自己不想看什么限制级的画面,但看到寸思思彻底昏睡之后,它還是尽职尽责的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听到它的话,寸思思的脸色稍微转好了一点,一只手不自觉的抚上了自己后腰的位置。

  昨晚她虽然缠着墨尺,却也知道对方不会趁人之危,只是沒想到会有换衣服這一茬,好在有惊无险,以后還是得小心点。

  寸思思刚反省完自己,系统已经忍不住开始催促了,“试镜的時間快到了,墨尺已经出门了,你再磨蹭就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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