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還是很想做
滕亦儒嗫嚅着說出了羞人的话。
话落,他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头。
刚刚那一瞬间,他根本分不清,自己是因为怕她又跑出去祸害其他兄弟而开的口,還是担心她又出去泡冷水而开的口。
江凌月惊喜回眸,圆滚滚的眼睛這会儿晶亮晶亮。
不過很快,那亮光就渐渐散去,只余下了满满的无奈:“算了,你该好好休息几天的。”
說完,她就披上外袍来到了院子裡,拎着斧头,将沒劈完的柴火劈了個g净。
江凌月走后,滕亦儒反而睡不着了。
听着院子裡传出的噼裡啪啦的劈柴声,他翻了個身,又翻了個身。
不知道烙了多少次饼,他才有了睡意,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第二天,滕亦儒破天荒起晚了。
沒办法,谁让江凌月折腾到了那么晚?
他在心惊胆战之下,睡得b任何时候都晚。
猛地从床上惊醒,滕亦儒一张俊脸瞬间变得苍白:“坏了!”
那人的脾气十分暴躁,尤其是在吃不饱饭的情况下,就更是喜歡折磨人。
如今太yan都升的老高了,早就過了饭点儿,可他還沒开始做饭。
那人该不会……已经饿疯了吧?
想到江凌月砍了半夜的柴,却是连早饭都沒有吃,滕亦儒的心就哇凉哇凉的。
院子裡安静一片,沒有任何某人大发雷霆的趋势。
可,滕亦儒却无法放轻松心情。
越是安静,就說明,那人在酝酿暴风雨。
他穿好衣服,快速打开了房门,面上却是一片平静。
反正,已经习惯了她的折磨,便是她用刀子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也无所畏惧。
一开门,他却愣住了。
只见,长着零星杂草的院子裡,這会儿gg净净一片。
柴火已经全部劈完了,正整齐地摆在做饭的棚子下。
本该冰凉的灶台裡,這会儿冒着丝丝轻烟,锅裡也喷着热气。
太不正常了!
实在是太不正常了!
忽然,他身t一颤,眸中染上了巨大的惊恐。
难道,是其他兄弟回来了,做好了早饭,却被兽x大发的她扯到哪個角落裡糟蹋了?
不然的话,這做好的早饭如何解释?
而她迟迟沒有发疯的异状,又如何解释?
一颗心哇凉哇凉的,滕亦儒想了想,来到了破落小院的西侧房间。
家裡穷,前些年一共就只有两個房间。
一個房间,用来给娘和爹爹们住。
另外一個,则是给他们這些兄弟住。
后来,爹爹们先后病si,而娘也在去年撒手人寰。
之后,哥几個倒是攒下了一些钱,可以扩充房间了,却谁也沒有了兴致。
滕亦儒脚步沉重地来到了西屋外,大手伸出,又收回。
再伸出,又收回。
他实在沒勇气推开房门,因为他很害怕。
害怕看到不想看到的东西。
良久,他還是鼓足了勇气,推开了房门。
然后,就愣住了。
只见,娇小的nv子正半lu0衣衫,露出了大片大片的肌肤。
她两腿张的大大的,纤细的手指伸出,在被水渍浸染的油亮一片的的花x裡,进进出出。
沒有什么其他兄弟,只有她自己。
听见开门声,她抬起了头看過来,眼眸赤红,其中的红血丝令人心惊。
看到来人,江凌月嘟了嘟嘴,并不觉得羞涩,只有满满的难耐和委屈:“我g了一宿活,却還是很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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